六、直系失败的原因及对政变的评价
第二次直奉战争前后约有两个月，最后以直系的失败而告终，直军投降人数估计在8万人左右，残余部队9个师和6个混成旅都取消了番号[506]。直军失败的原因，众说纷纭。参与直军机要，曾任吴佩孚总参议的白坚武亲历第二次直奉战争，他在其《日记》中曾对这一战争的失败加以总结时说：“十三年对奉之役，其失败也，以冯玉祥之倒戈。然此特其形式原因之简单者耳。”至其失败之原因，他认为：一是内部分裂，二是不谙远交近攻方略，三是用人治军不明新陈代谢之旨，以上三因，为致败之远因。至于近因，他认为是参谋长张方严“行将结束期中，径不陈主帅，不告同僚，冒然发一‘此间战事紧急，均由二、三两军延迟不进所致。倘仍逗留不发，大局不堪设想’之电文，适以促成冯玉祥之倒戈。实则当时战情并不如电所言。三军观望本意中事，视正面战事进退以为变化。设无此电以为制命伤，奉军损耗十有七八，再战二三日，直军出关，则百无问题。功败垂成，斯非人谋不臧，抑或有天意存焉。”[507]很显然，白坚武之说，仅是一面之词。
实际上，直系军阀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失败的原因是复杂的。从军事上说，主要是冯玉祥、胡景翼、孙岳倒戈相向，使直军腹背受敌。但当曹锟命令吴佩孚回师北京解救危机时，吴佩孚盲目地认为这只是冯玉祥的个人行动，想让与冯合作的孙岳等部进行抵挡，并急电山东督军郑士琦派兵增援。孰知孙岳早与冯玉祥密谋倒戈相向，郑士琦亦早与皖系暗通款曲了。同时，吴也不相信胡景翼会参加这一行动，并矫曹锟之命派胡为第三军总司令以代冯，还以热察绥巡阅使为诱饵，派人向胡传达命令。但这一切都告落空。而且，山东方面一混成旅长潘鸿钧自动赴援，又被冯部包围檄械。10月26日，吴佩孚率一团部队赶回天津时，把讨奉前方的军事指挥权交给了有勇无谋的张福来，结果反使吴佩孚自己身陷困境之中。
从政治上说，吴佩孚的政治野心很大，而且日渐专横，对外一味树敌，这就促使奉、皖、粤的大联合。在直系内部，他盛气凌人，大力“削藩”，造成高级军官离心离德。如南方的齐燮元、孙传芳等人都坐观成败，河南的寇英杰又倾向奉张，热河的王怀庆根本无意争战，而身为直军副司令的王承斌则漠然处之，终致直军土崩瓦解。
从战略上说，直军也有错误。吴佩孚这次对奉张用兵，后防空虚，败无后退之路。第一次直奉战争，奉系战败，可以退到关外，据守一隅，整军经武再战。而这次直奉交战，直系几乎和皖系一样，一败而不可收拾。何况“在中华民国内的普遍状况而在世界其他国家中所没有的是，政治与军事战略相混杂在一起并影响军事战略竟达到在别国几乎使人难以相信的程度”[508]。
从战备上说，奉军早有准备，官兵精锐，装备齐全，粮草无缺，而直军则临时采购，军费困难。奉军用新式飞机翱翔空中，又从德、日购买飞机和大炮，在战争进行的关键时刻，日本帝国主义对奉系军阀的支持也是影响战争胜负的因素，日本供给的步、机枪弹4000万发，炮弹10万发，也起了重要作用[509]。而直军的武器、弹药不少是中国汉阳兵工厂制造，在装备上有很大差距。
概而言之，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直系军阀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吴佩孚“武力统一”政策违背民心，而曹锟贿选的罪恶行径以及直系大小军阀在地方上的种种罪行，更遭到全国人民的反对。奉系军阀正是利用了人民的反战情绪，加之以上所述的诸多原因，才最终取得了胜利。
对于直奉战争前哨战的江浙战争及第二次直奉战争，中国共产党给予了极大的注视。1924年9月10日，在《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对于时局宣言》中，就揭露了这些战争的背景和性质，列举了各帝国主义干涉中国内政的许多事实，指出当时的军阀战争，“直接是直系与反直系的战争，间接乃是英美与日本帝国主义战争”。同时预测第二次直奉战争的结果是：“第一，直胜，则美国将扶助直系在中国政治的统一压制，以成就美国在中国经济的统一侵略。第二，直败，则为日本势力结合安福、奉张，支配中国的政治经济。我们对于前者固深恶痛绝，对于后者又岂能欢迎!无论前者后者，外力侵入断送国家生命的惨痛都是有加无已，内部战争屠戮人民牺牲人民的惨痛也都是有加无已”[510]。第二次直奉战争奉系军阀的胜利，表明了日本帝国主义在和美帝国主义争夺侵华霸权的斗争中，又一次占了优势。但中国人民早已看出，无论是美、英帝国主义支配中国，还是日本帝国主义支配中国，其目的和后果完全没有什么两样。中国共产党充分认识和指明军阀战争的实质，并积极唤醒中国人民对于这些军阀战争的注意，是具有重大意义的。
北京政变后，冯玉祥的政治地位为之一变，军事力量大增，即从原来仅是直系一名师长，一跃成为全国瞩目的人物，从掌握一师的兵力进而扩充为拥有6师8万人的实力[511]，成为当时社会上一支举足轻重的势力。他派胡景翼率兵进袭洛阳，取而占之。派孙岳率部赴保定，缴了曹锟嫡系曹士杰第十六混成旅的军械。他派嫡系部队迎战吴佩孚的主力于京奉线。冯部张之江、刘郁芬、蒋鸿遇等在杨村附近与吴的残部进行激烈的战斗，吴部不支，全军覆没，俘虏数千人，获枪无算，终使吴兵败南逃。应当说，当时冯玉祥在军事、政治上都获得了一定的成果。然而，从北京政变的全过程来看，政变不过是军阀内部变乱而进行的一次倒戈活动，绝谈不上是一次革命，这从政变的结局又把早已下台的皖系军阀头目段祺瑞捧为北京政府的首脑，就是一个绝好的说明。难怪孙中山说“这次北方的事变，是武人推翻武人”[512]。但是，对这次政变在历史上所起的积极作用，还是应客观地予以充分肯定。首先，它毕竟推翻了被全国人民唾弃的直系军阀曹、吴政权，从而使以张作霖为首的奉系军阀更为孤立，使统治中国十余年的北洋军阀集团处于分崩离析之状；其次，他对于北方革命运动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尽管冯玉祥没有履行迎孙中山北上从政的诺言，然而他邀孙北上至京，就扩大了孙中山与革命的影响，对推动北伐的进行产生了积极的作用；第三，修改清室优待条件，将溥仪驱逐出宫，从而铲除了复辟的祸根，完成了辛亥革命的未竟之功；第四，国民军的建立，有利于北方革命运动的开展，对后来的北伐战争起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1]台湾中华书局编辑部：《吴佩孚传》，台湾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41页。
[2]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三)，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027页；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直皖战争》，江苏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87～199页；《大总统令》，《晨报》1920年8月8日。
[3]原奎一郎编：《原敬日记》第9卷，乾元社1950年版，第24页。
[4]章伯锋主编：《北洋军阀》(四)，武汉出版社1990年版，第27页。
[5]日本外务省档案：外务省调书，MT161411，135～141，内田外相致小幡公使电，1921年1月6日。
[6]原奎一郎编：《原敬日记》第9卷，乾元社1950年版，第135～136页。
[7]原奎一郎编：《原敬日记》第9卷，第138页。
[8]陶菊隐：《吴佩孚将军传》，中华书局1941年版，第26页。
[9]胡绳：《帝国主义与中国政治》，人民出版社1952年版，第292页。
[10]《申报》1920年8月11日。
[11]李剑农：《中国近百年政治史》(下)，上海商务印书馆1947年版，第556页。
[12]中外新闻社编：《吴佩孚全传》，上海世界书局1922年版，第10页。
[13]沈云龙：《徐世昌评传》，台湾传记文学社印行，第596～597页；吴佩孚先生集编辑委员会编：《吴佩孚先生集》下编，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第348～349页。
[14]北洋政府步军统领衙门档案，见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国现代政治史资料汇编》第十辑第三册，第222～224页。
[15]台湾中华书局编辑部：《吴佩孚传》，台湾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40页。
[16]《申报》1921年5月6日。
[17]《申报》1921年5月3日。
[18]张梓生编：《直奉战争纪事》，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8页。
[19]毛泽东：《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见《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47～48页。
[20]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缩型胶卷)MT137卷，MT161411，第241～258页。
[21]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缩型胶卷)MT137卷，MT161411，第530～533页。
[22]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缩型胶卷)MT137卷，MT161411，第328～329页。
[23]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缩型胶卷)MT137卷，MT161411，第408～422页。
[24]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缩型胶卷)MT139卷，MT161411，第2083～2093页。
[25]吴佩孚先生集编辑委员会编：《吴佩孚先生集》上编，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第282页。
[26]武德报社编：《吴佩孚》，北京武德报社1940年版，第80页。
[27]武德报社编：《吴佩孚》，北京武德报社1940年版，第80～81页。
[28]台湾中华书局编辑部：《吴佩孚传》，台湾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51页。
[29]陈玉玑译：《吴佩孚与英美》，《近代史资料》1983年第2期，第80页。
[30]张墨、程嘉禾：《中国近代海军史略》，海军出版社1989年版，第372～375页。
[31]《1921年6月10日国务院致王占元密电》，见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兵变》，江苏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210页。
[32]陶菊隐：《记者生活三十年》，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61～62页。
[33]张方严：《1921年直军援鄂的经过》，见《文史资料选辑》第四十一辑，第109页。
[34]得一斋主人编：《吴佩孚战史》，1922年印行，第63页。
[35]贾逸君：《中华民国政治史》，北平文化学社1929年版，第231页。
[36]邓野：《援鄂战争之史的考察》，见《近代史研究》1984年第2期，第247页。
[37]联省自治，简称“联治”，其意是仿效欧美的联邦制。
[38]参见李剑农：《戊戌以后三十年中国政治史》，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309～312页；张玉法主编：《中国现代史论集》第五辑《军阀政治》“联省自治”一节，台湾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0年版，第315～352页。
[39]遐庵年谱汇稿编印会同人编：《叶遐庵先生年谱》，1946年铅印本，第177～178页。
[40]《直鲁两省之黄河水患》，见《民国日报》1921年9月3日。
[41]《湖南辰溪哀鸿嗷嗷》，见《民国日报》1921年9月7日。
[42]《苏当局请赈济水灾》，见《民国日报》1921年9月3日。
[43]《中国的四年破产之说明》，见《民国日报》1921年8月11日。
[44]千家驹：《中国的内债》，北京社会调查所1933年印行，第8页。
[45]《去年盐税入多余少》，见《民国日报》1922年2月18日。
[46]《北庭浪费盐税之调查》，见《民国日报》1921年10月20日。
[47]《北庭浪费盐税之调查》，见《民国日报》1921年10月20日。
[48]《东方杂志》第18卷第24号，第125页。
[49]遐庵年谱汇稿编印会同人编：《叶遐庵先生年谱》，1946年铅印本，第178页。
[50]《北京官僚将枵腹从公》，见《民国日报》1921年8月15日。
[51]《北庭穷斯滥矣》，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0日。
[52]《北庭财政已走向绝路》，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4日。
[53]《长沙退伍军人索饷已和缓》，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20日。
[54]《东方杂志》第18卷第23号，第136页。
[55]《东方杂志》第18卷第24号，第124页。
[56]《科员要钱打科长》，见《晨报》1921年7月30日。
[57]《东方杂志》第18卷第24号，第124页。
[58]《东方杂志》第18卷第21号，第136页。
[59]《东方杂志》第18卷第21号，第136～137页。
[60]《烟酒借款是成因结果》，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2日。
[61]《高凌霨依恋烟酒借款》，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6日。
[62]《驻美施公使电》，见天津市历史博物馆编：《秘笈录存》，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370页。
[63]《外交部致施公使电》，见天津市历史博物馆编：《秘笈录存》，第370页。
[64]《外交部致施公使电》，见天津市历史博物馆编：《秘笈录存》，第371页。
[65]《驻美施公使电》，见天津市历史博物馆编：《秘笈录存》，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370页。
[66]《美京施、顾、王代表电》，见天津市历史博物馆编：《秘笈录存》，第371页。
[6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北二十四(2)39。
[68]《美京施顾王代表电》，见天津市历史博物馆编：《秘笈录存》，第392页。
[69]《北京发生兑现风潮》，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8日。
[70]《突现之中交兑现潮》，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7日。
[71]《东方杂志》第18卷第24号，第123页。
[72]《天津挤兑风潮渐平》，见《民国日报》1921年10月20日。
[73]《汉口中交挤兑之原因》，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20日。
[74]《本埠金融受谣言影响》，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8日。
[75]《山东中交两行亦挤兑》，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22日。
[76]《中交兑现中之办法》，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9日。
[77]《东方杂志》第18卷第24号，第123页。
[78]《本社专电》，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8日。
[79]《中交兑现中之办法》，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19日；《维持中北京中交两行》，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21日。
[80]《安格联不肯放关余》，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20日。
[81]《安格联复六团体电》，见《民国日报》1921年11月23日。
[82]《阁潮尚起伏未定》，见《大公报》1921年9月20日。
[83]以上引文见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37～238页。
[84]《说内阁》，见《民国日报》1921年8月13日。
[85]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北二十四(2)39。
[86]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177页。
[87]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177页。
[88]《本社专电》，见《民国日报》1921年12月14日。
[89]《改组之中北内阁》，见《民国日报》1921年12月20日。
[90]《本社专电》，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日。
[91]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179页。
[92]《借裁员安插党羽》，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4日。
[93]《民国日报》1922年1月8、9日。
[94]《老徐狐埋狐搰》，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3日。
[95]《老徐狐埋狐搰》，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3日。
[9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97]《北京教工全体算粮》，见《民国日报》1921年12月20日。
[98]《八校学生空言索经费》，见《民国日报》1921年12月20日。
[99]遐庵年谱汇稿编印会同人编：《叶遐庵先生年谱》(下)，1946年版铅印本，第186页。
[100]《张弧到处张罗》，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7日。
[101]《国内盐余借款团成立》，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22日。
[102]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195～196页。
[103]对此次公债称谓不同，大致为四种：(1)称“偿还内外短期债八厘债券”，是为条例上的正式称谓，此指其性质用途而言；(2)称“九六公债”，指发行总额为九千六百万元；(3)称“盐余公债”，因原债与新债均系以盐余作抵之故；(4)称“关余公债”，因条例中规定将来以关余作抵，因而财政部通电中又径称“关余公债”，以避争执盐余之意。
[104]《东方杂志》第19卷第4号，第137页。
[105]姚崧龄译：《颜惠庆传》，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73年版，第115页。
[106]北洋步军统领衙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107]《留东学界代表至北京》，见《民国日报》1921年8月30日。
[108]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译：《顾维钧回忆录》第一分册，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227页。
[10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11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111]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11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113]毛泽东：《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见《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129页。
[114]转引自胡绳：《帝国主义与中国政治》，人民出版社1952年版，第185页。
[115]日本外务省编：《日本外交年表及主要文书》上卷，原书房1972年版，第524页。
[116]陶菊隐：《吴佩孚将军传》，中华书局1941年版，第61页。
[117]在徐世昌主持下，由其秘书长吴世缃主编的《秘笈录存》一书，是将徐任北京政府大总统时期秘书厅归档后的电报编纂而成的一部书稿，它辑录了有关巴黎和会及华盛顿会议的大部分重要文件。其中，有1921年12月31日北京政府外交部致出席华盛顿会议的中国代表团电文，亦谈到“小幡二十九日访晤梁揆，切询胶济办法，告以拟定借款自办”的态度(见天津市历史博物编辑：《秘笈录存》，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483页)。另，曾任北京政府总长又了解政坛内幕的张国淦在《中华民国内阁篇》一文中曾作了详细的记述(见《近代史资料》1979年第3期)。
[118]吴佩孚先生集编辑委员会编：《吴佩孚先生集》，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第355页；李剑农：《戊戌以后三十年中国政治史》，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322页；《吴佩孚大骂梁士诒》，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7日。
[119]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183页。
[120]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第181页。
[121]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186页。
[122]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第189页。
[123]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第192页。
[124]《鄂赣攻梁之电来矣》，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1日。
[125]李剑农：《戊戌以后三十年中国政治史》，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322页。
[126]《本社专电》，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1日。
[127]《民国日报》1922年1月11日。
[128]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191页。
[129]《本社专电》，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2日。
[130]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188页。
[131]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6页。
[132]《奉天保护梁士诒之原电》，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4日。
[133]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第193页。
[134]《直系武人不绝的攻梁声》，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9日。
[135]《公电》，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7日。
[136]《直系倒梁之六大计划》，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20日。
[137]《吴秀才更调动湖北军队忙》，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6日。
[138]《吴佩孚调兵与武汉戒严》，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20日。
[139]《吴佩孚调兵与武汉戒严》，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20日。
[140]《本社专电》，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7日。
[141]《湖北特约通信》，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6日。
[142]《民国日报》，1922年1月20日。
[143]《揭破吴佩孚奸谋公电》，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6日。
[144]《国民勿为吴佩孚所蒙》，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5日。
[145]北洋政府热察绥巡阅使署档案，见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国现代政治史资料汇编》第一辑第二册，第184页；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一○二一(2)52。
[146]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60页。
[147]《吴佩孚定要倒梁》，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21日。
[148]《北阁夭殇消息》，见《民国日报》1922年1月19日。
[149]《东方杂志》第19卷第4号，第136页；刘绍唐主编：《民国大事日志》第一册，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第206页。
[150]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200页。
[151]《官僚武人赎路之热度》，见《民国日报》1922年2月4日。
[152]《张作霖出头说话了》，见《民国日报》1922年2月1日。
[153]《浙督请宣布鲁案赎路情形》，见《民国日报》1922年2月4日。
[154]《徐世昌对付奉直之末着》，见《民国日报》1922年2月28日。
[155]《吴佩孚急急备战》，见《民国日报》1922年2月7日。
[15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北二十四(2)39。
[157]《东方杂志》第19卷第7号，第132页。
[158]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200～202页。
[159]《民国日报》1922年2月16日、18日。
[160]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第199页。
[161]《董康大发戆劲》，见《民国日报》1922年3月8日。
[162]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26页。
[16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一○二四286。
[164]《国民财政大会的电报》，见《民国日报》1922年3月18日。
[165]《北京财政部大演空城计》，见《民国日报》1922年3月10日。
[166]《钟世铭只肯维持几天》，见《民国日报》1922年3月20日。
[167]《董康爷何去何从》，见《民国日报》1922年3月18日。
[168]刘绍唐主编：《民国大事日志》第一册，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第208页。
[169]《安格联关于公债之警告》，见《民国日报》1922年3月27日。
[170]《董康查出此案觉得有弊》，见《民国日报》1922年4月13日。
[171]《董康审查内外债报告》，见《民国日报》1922年4月12日。
[172]《奇哉三人内阁》，见《民国日报》1922年4月9日。
[173]《申报》1922年1月4至5日。
[174]《民国日报》1922年1月14日。
[175]《民国日报》1922年1月16日。
[176]《民国日报》1922年1月10日、13日、17日。
[177]《民国日报》1922年1月17日。
[178]《申报》1922年2月1日。
[179]《申报》1922年1月3、5、7日；《民国日报》1922年1月18日。
[180]《民国日报》1922年1月20日；《申报》1922年1月10、12日，2月1日。
[181]《民国日报》1922年2月21日。
[182]陶菊隐：《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史话》第六册，三联书店1978年版，第99页。
[183]《申报》1922年2月5日。
[184]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185]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30页。
[186]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31页。
[187]《申报》1922年3月12日。
[188]《申报》1922年3月9日、14日。
[189]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31页。
[190]《申报》1922年3月16日。
[191]《董师爷何去何从》，见《民国日报》1922年3月18日。
[192]毛泽东：《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见《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129页。
[193]《中国共产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宣言》，《中国问题指南》第二册。
[194]《民国日报》1922年1月16日。
[195]《民国日报》1922年1月16日。
[196]陈玉玑译：《吴佩孚与英美》，见《近代史资料》1983年第2期，第121、122页。
[197]《申报》1922年4月12日。
[198]《申报》1922年4月3日。
[199]《民国日报》1922年4月18日。
[200]《申报》1922年5月2日。
[201]《密勒氏评论报》1922年5月13日。
[20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20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204]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MT137卷，MT161411，第307～308页。
[205]依田熹家：《日本帝国主义和中国》，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71页。
[206]原奎一郎编：《原敬日记》第9卷，乾元社1950年版，第138页。
[207]依田熹家：《日本帝国主义和中国》，北京大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172页。
[208]日本外务省编：《日本外交年表及主要文书》上卷，原书房1972年版，第524页。
[209]依田熹家：《日本帝国主义和中国》，第172页。
[210]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MT137卷，MT161411，第241页。
[211]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MT137卷，MT161411，第241页。
[212]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MT137卷，MT161411，第241页。
[213]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MT137卷，MT161411，第241页。
[214]栗原建编著：《满蒙政策史的一面》，原书房1966年版，第181页。
[215]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MT137卷，MT161411，第408～422页。
[216]日本外务省编：《外交文书》大正十一年第二册，第217页。
[217]《申报》1922年4月17日。
[218]《申报》1922年4月18、23、27日。
[219]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MT139卷，MT161411，第2083～2093页。
[220]《申报》1922年3月26日。
[221]《申报》1922年4月1日。
[222]《申报》1922年4月1日。
[223]刘绍唐主编：《民国大事日志》第一册，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78年版，第209页。
[224]《东方杂志》第19卷第8号。
[225]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226]《民国日报》1922年4月2日。
[227]《申报》1922年3月17日。
[228]《申报》1922年3月14日。
[229]《申报》1922年3月17日。
[230]《申报》1922年3月17日。
[231]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41页。
[232]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42页。
[233]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43页。
[234]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45页。
[235]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45页。
[236]北洋政府步军统领衙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237]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47页。
[238]北洋政府步军统领衙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239]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47页。
[240]北洋政府陆军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241]北洋政府陆军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242]张梓生编：《直奉战争纪事》，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4页。
[243]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第41页。
[244]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48页。
[245]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49页。
[246]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49页。
[247]辽宁省档案馆编：《奉系军阀密电》第二册，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33页。
[248]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49页。
[249]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49页。
[250]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第43页。
[251]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49页。
[252]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50页。
[253]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51页。
[254]《民国时报》1922年4月15日。
[255]《民国时报》1922年4月18日。
[256]《民国时报》1922年4月18日。
[257]《民国时报》1922年4月18日。
[258]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47页。
[259]北洋政府陆军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260]北洋政府陆军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261]参见丁文江：《民国军事近纪》，商务印书馆1926年版，第20～21页；文公直：《最近三十年中国军事史》(下)，上海太平洋书店1930年版，第117～118页。
[262]参见丁文江：《民国军事近纪》，商务印书馆1926年版，第20～21页；文公直：《最近三十年中国军事史》(下)，上海太平洋书店1930年版，第117页。
[263]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50页。
[264]《申报》1922年5月2日。
[265]《申报》1922年4月30日。
[266]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52页。
[267]见《申报》1922年4月30日至5月3日。
[268]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52页。
[269]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第43～44页。
[270]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第44页。
[271]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第55页；《东方杂志》第19卷第10号，第137页。
[27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273]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第39页。
[274]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第39～40页。
[275]《申报》1922年5月1日。
[276]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50页。
[277]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278]东、西、中三路战场的交战情况参见文公直：《最近三十年中国军事史》，上海太平洋书店1930年版；陈冠雄：《奉直战云录》，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杨哑铃：《直奉交战始末记》，1922年印行；1922年4～5月《申报》、《民国日报》。
[279]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57页。
[280]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下编，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第21、22页。
[281]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下编，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第25页。
[282]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59页。
[283]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59页。
[284]北洋政府京畿卫戍司令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285]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第59～60页。
[28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287]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第67～68页。
[288]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第64、65页。
[289]上海宏文图书馆编：《奉直战史》，见章伯锋主编：《北洋军阀》(四)，武汉出版社1990年版，第111页。
[290]北洋政府步军统领衙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291]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组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八辑，中华书局1978年版，第60页；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29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293]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294]得一斋主人编：《吴佩孚战史》，1922年印行，第82页。
[295]雷鸣：《中日同盟里面史》，政治月刊社1945年版，第125页。
[296]张梓生编：《直奉战争纪事》，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9～40页。
[297]文公直：《最近三十年中国军事史》(下)，上海太平洋书店1930年版，第132页。
[298]杨哑铃：《直奉交战始末记》，1922年印行，第40页。
[29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30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301]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302]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303]《民国日报》1922年3月16日。
[304]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第78页。
[305]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第79页。
[306]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307]陈冠雄：《奉直战云录》上编，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版，第58～68页。
[308]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309]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档。
[310]刘楚湘编著：《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4页。
[311]和森：《北京政变与吴佩孚》，《向导汇刊》第一集第31、32期合刊，第232页。
[312]吴叔班(吴景濂之三女儿)：《所谓的“贿选”问题和谁是污染“中华民国史书”的人？》(未刊稿)，见《吴景濂口述自传辑要》，《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第四十二辑，第87～88页。
[313]以上引文，均见吴叔班笔记、张树勇整理：《吴景濂口述自传辑要》，见《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第四十二辑，第89～91页。
[314]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228页。
[315]上海竞智图书馆编：《徐世昌全传》，上海竞智图书馆1922年版，第53、54页。
[316]上海竞智图书馆编：《徐世昌全传》，上海竞智图书馆1922年版，第59、60页；张梓生：《黎元洪复职记》，见《东方杂志》第19卷12号，第56页。
[317]一说旧国会议员一百五十余人发表宣言，如台湾中华书局编辑部：《吴佩孚传》，1983年台湾出版，第80页；一说“议员三百八十余人”，见上海竞智图书馆编：《徐世昌全传》，第63页。
[318]《民国日报》1922年6月3日。
[319]张梓生：《黎元洪复职记》，见《东方杂志》第19卷12号，第56～57页。关于吴佩孚迫徐下台一事，众说纷纭，如张国淦就持有不同说法，详见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41页。
[320]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6页。
[321]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第6页。
[322]黎元洪致黎绍基函(1922年5月)，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323]上海竞智图书馆编：《卢永祥全传》，上海竞智图书馆1925年版，第2页。
[324]《大公报》1922年6月4日。
[325]蜚荫馆主编：《黎元洪近事记》，上海新华印书社1922年版，第45页。
[326]蜚荫馆主编：《黎元洪近事记》，第45页。
[327]《申报》1922年6月9日。
[328]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234页。
[329]《申报》1922年6月9日。
[330]张梓生：《黎元洪复职记》，见《东方杂志》第19卷第12号，第72页。
[331]金永炎，字晓峰，湖北黄陂县人，为黎元洪的同乡，颇受黎的推重，黎的很多内幕活动，都是通过他来进行的。黎复职后，金任陆军部次长。
[332]《吴景濂口述回忆录》(未刊稿)及上引张梓生《黎元洪复职记》中均有详细记载。
[333]《大公报》1922年6月12日。
[334]黎元洪演讲词底稿，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335]上海镇华编辑部：《黎元洪二次出京记》，1924年版，第18～19页。
[336]陈独秀：《儿戏之北京政府》，见《向导周报》1923年6月20日。
[337]张梓生：《黎元洪复职记》，《东方杂志》第19卷第12号，第66页。
[338]《胡适文存》第二集第三卷，上海亚东图书馆发行，第207页。
[339]蜚荫馆主编：《黎元洪近事记》，上海新华印书社1922年版，第58页。
[340]黎元洪“真”电稿，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341]《孙中山全集》第六卷，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44页。
[342]《民国日报》1922年6月7日。
[343]《民国日报》1922年6月11日。
[344]《申报》1922年6月10日。
[345]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42页。
[346]《孙中山全集》第六卷，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147页。
[347]《孙中山全集》第六卷，第148页。
[348]曹锟致黎元洪复位贺电，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349]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43页。
[350]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第243页。
[351]参见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第243页。
[352]《申报》1922年6月。
[353]吴佩孚先生集编辑委员会编：《吴佩孚先生集》下编，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60年版，第349～351页。
[354]《申报》1922年6月19日。
[355]《晨报》1922年6月24日。
[356]《大公报》1922年6月22日。
[357]北洋政府陆军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358]北洋政府陆军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359]《晨报》1922年6月22日。
[360]《民国日报》1922年6月14日。
[361]《申报》1922年2月15日。
[362]《申报》1922年6月17～20日、24日、25日。
[363]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32页。
[364]唐阁(或称王宠惠代阁)就职日期众说不一，如《顾维钧回忆录》为8月5日(见该书第一册，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224～225页)，现根据天津市历史博物馆所存《黎元洪函电稿》予以更正。
[365]《申报》1922年8月10日。
[366]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45～246页。
[367]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46页。
[368]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第246页。
[369]吴景濂函电存稿(未刊稿)，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370]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译：《顾维钧回忆录》第一册，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254页。
[371]1923年4月黄郛辞职后，由顾维钧继任。
[372]时中国驻外使馆经费已半年未寄，各使馆电告北京政府，如再不汇款接济，即下旗归国。
[373]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35、36页。
[374]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第36页。
[375]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38页。
[376]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49页。
[377]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第43页。
[378]寒霄：《六月十三》上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14页。
[379]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50页。
[380]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44页。
[381]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42页。
[382]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第43～44页。
[383]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39页。
[384]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53页。
[385]谷钟秀致曹锟电，引自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42页。
[386]《申报》1922年8月14日。
[387]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第253页。
[388]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46～48页。
[389]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55页。
[390]寒霄：《六月十三》上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28页。
[391]福开森，美国人，1917年至1928年任北京政府总统府顾问。辛博森，英国人，生于中国宁波，为中国海关税务司辛盛之子，会法、德及汉语，后进入中国海关，在北京总税务司署任总司录事司，辛亥革命后任伦敦《每日电讯报》驻京记者，1916年及1922年黎元洪两次任北京政府大总统时，被聘为总统府顾问。
[392]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41页。
[393]寒霄：《六月十三》上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29页。
[394]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49页。
[395]张国淦：《中华民国内阁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256页。
[396]天津市历史博物馆存电稿抄件。
[397]以上引文均引自寒霄：《六月十三》上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27、32～34页。
[398]寒霄：《六月十三》上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34、74页。
[399]章炳麟致黎元洪函，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400]伍豪：《军阀统治下的中国》，见《近代史研究》1979年第2期，第2页。
[401]凤冈及门弟子编：《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下)，1946年铅印本，第267～268页。
[402]梁启超：《饮冰室合集》文集四十，上海中华书局1941年版。
[403]《议员褚辅成等出京之宣言》，见寒霄：《六月十三》中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4页。
[404]《出京议员忠告留京议员书(三)》，见寒霄：《六月十三》中编，第15页。
[405]《出京议员忠告留京议员书(四)》，见寒霄：《六月十三》中编，第21页。
[406]文虎：《直派的大选股东究竟是谁》，《向导》第40期，第304～305页。
[407]寒霄：《六月十三》下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8页。
[408]赵晋源：《曹混罪恶史·贿选记》，江苏淞沪通讯社1924年版，第9页。
[409]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219页。
[410]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人权状况》，载《人民日报》1991年11月21日。
[411]北洋政府京畿卫戍司令部档案，见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国现代政治史资料汇编》第一辑第一册。
[412]刘楚湘：《癸亥政变纪略》，泰东图书局1924年版，第244页。
[413]吴廷燮：《合肥执政年谱初稿》卷上，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五)，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61页。
[414]伍豪：《军阀统治下的中国》，见《近代史研究》1979年第2期，第1页。
[415]福来萨：《中国事务月志》1923年11月，见上海《英商公会月刊》第8卷，第376～378页。
[416]移沪国会秘书厅宣布之北京贿选罪犯人名单，见寒霄：《六月十三》下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101～108页。
[417]辽宁档案馆编：《奉系军阀密信》，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96页。
[418]寒霄：《六月十三》下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85页。
[419]《向导》第82期。
[420]上海总商会民治委员会编：《中央财政研究报告书》，见章伯锋主编：《北洋军阀》(四)，武汉出版社1990年版，第414页。
[421]北洋军阀档案资料，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422]寒霄：《六月十三》下编，中华印刷局1924年版，第138页。
[423]《吴佩孚铁蹄下之湖北》，见《向导》第113期。
[424]文公直：《最近三十年中国军事史》(上)，上海太平洋书店1930年版，第19～24页；丁文江：《民国军事近记》，商务印书馆1926年版，第28～34页。
[425]《申报》1922年9月2日。
[426]河北省文史资料编辑部编：《近代中国土匪实录》(下)，群众出版社1992年版，第156页。
[427]李文治编：《中国近代农业史资料》第二辑，三联书店1957年版，第618～619页。
[428]以上有关匪患资料分别引自河北省文史资料编辑部编：《近代中国土匪实录》，群众出版社1992年版，(中)第2、8、29、476页，(下)第156、214页。
[429]《先驱》第9号。
[430]《向导》第2期。
[431]引自胡华主编：《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史参考资料》，商务印书馆1951年版，第73～74页，第78、82页。
[432]《向导》第20期。
[433]《河南卢氏县人民对军阀之反抗》，见《向导》第69期。
[434]《山东民众的潮流》，见《向导》第40期。
[435]《欢迎山东的革命民众》，见《向导》第40期。
[436]《陕西农民的困苦》，见《向导》第53、54期。
[437]《药山农民反抗贪吏劣绅》，见《向导》第59期。
[438]《民国日报》1923年10月14日、20日。
[439]北洋政府档案，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586页。
[440]张国淦：《近代史片断的记录》，见《近代史资料》总第37号，第175页。
[441]《军事处关于二次直奉战争前奉张积极扩军备战情形给吴佩孚的代电》，北洋政府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442]北京政府大总统府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443]劳伦斯·英培著、周崇志译：《中国军队的军事力量——军阀统治时期》，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857页。
[444]《申报》1922年10月9日。
[445]《申报》1923年4月5日。
[446]《申报》1923年8月7日。
[447]美国国会图书馆复制：《日本外务省档案》，MT172卷，MT161867，第160～163页。
[448]币原喜重郎：《外交五十年》，原书房1975年版，第100页。
[449]何柱国：《孙、段、张联合推倒曹、吴的经过》，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110页。
[450]《孙中山述剿除桂系军阀与联皖排直目的复王文华函》(1920年3月27日)，见章伯锋主编：《北洋军阀》(四)，武汉出版社1990年版，第805页。
[451]《与〈字林西报〉记者的谈话》(1921年2月17日)，《孙中山全集》第五卷，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464页。
[452]宁武：《孙中山与张作霖联合反直纪要》，《文史资料选辑》第四十一辑，第115页。
[453]《致何民畏函》(1920年7月18日)，《孙中山全集》第五卷，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268页。
[454]《孙中山全集》第五卷，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634页。
[455]《孙中山年谱》，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289页。
[456]宁武：《孙中山与张作霖联合反直纪要》，《文史资料选辑》第四十一辑，第115页。
[457]徐道邻：《徐树铮先生文集年谱合刊》，见《中华民国史事纪要》(初稿)，1921年12月22日。
[458]张梓生：《壬戌政变记》，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1页。
[459]张梓生：《壬戌政变记》，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1页。
[460]张梓生：《壬戌政变记》，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第15页。
[461]张梓生：《壬戌政变记》，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第16页。
[462]章伯锋主编：《北洋军阀》(四)，武汉出版社1990年版，第808页。
[463]章伯锋主编：《北洋军阀》(四)，第809页。
[464]何柱国：《孙段张联合推倒曹吴的经过》，《文史资料选辑》第五十一辑，第12页。
[465]刘冰天：《关于徐树铮和安福俱乐部》，《文史资料选辑》第二十六辑，第125页。
[466]于立言：《张作霖通过段祺瑞瓦解直系的内幕》，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134页。
[467]《孙中山年谱》，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298页。
[468]《徐树铮在延平设立建国军政制置府自任总领通电》(1922年10月2日)，见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军事》(三)，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502页。
[469]《晨报》1922年11月5日。
[470]《晨报》1922年11月5日。
[471]《孙中山致王永泉函》(1922年12月29日)，见章伯锋主编：《北洋军阀》(四)，武汉出版社1990年版，第812页。
[472]《中共中央第三次对于时局的主张》，见《向导》第82期，第659页。
[473]《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毛泽东选集》第一卷，人民出版社1966年版，第49页。
[474]古蓨孙：《甲子内乱始末纪实》，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183页。
[475]文公直、李菊庐：《江浙战纪》，见章伯锋主编：《北洋军阀》(四)，武汉出版社1990年版，第843页。
[476]马葆珩：《孙传芳五省联军的形成与消灭》，见《文史资料选辑》第十八辑，第167页。
[477]丁文江：《民国军事近纪》，见荣孟源、章伯锋主编：《近代稗海》第六辑，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381页。
[478]丁文江：《民国军事近纪》，见荣孟源、章伯锋主编：《近代稗海》第六辑，第382页。
[479]文公直、李菊庐：《江浙战纪》，见章伯锋主编：《北洋军阀》(四)，第843页。
[480]《国闻周报》第1卷第7期。
[481]古蓨孙：《甲子内乱始末纪实》，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268页。
[482]古蓨孙：《甲子内乱始末纪实》，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第268页。
[483]马葆珩：《齐卢之战纪略》，见杜春和等编：《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下)，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148页。
[484]李剑农：《戊戌以后三十年中国政治史》，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362页。
[485]陈志让：《军绅政权》，三联书店1980年版，第55页。
[486]北洋政府京畿卫戍总司令部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487]北洋政府直鲁豫巡阅使署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488]北洋政府档案，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
[489]《朝阳县志》卷三四，1930年本。
[490]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十辑，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64页。
[491]《大公报》1924年10月11日。
[492]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十辑，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82页。
[493]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编：《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大事记》第十辑，第182页。
[494]冯玉祥：《我的生活》，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370、368页。
[495]马炳南：《二次直奉战前张作霖与冯玉祥的拉拢》，见《文史资料选辑》第四辑，第55页。
[496]冯玉祥：《我的生活》，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370、368页。
[497]冯玉祥：《我的生活》，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390页。
[498]冯玉祥：《我的生活》，第401页。
[499]冯玉祥：《我的生活》，第402页。
[500]冯玉祥：《我的生活》，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407页。
[501]冯玉祥：《我的生活》，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408页。
[502]赵尔巽等撰：《清史稿·本纪二十五·宣统皇帝本纪》第四册，中华书局1976年版，第1005～1006页；《清朝全史》下册(四)，1915年中华书局印行，第55～56页。
[503]鹿钟麟：《驱逐溥仪出宫始末》，见《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第四辑，第107～108页；吴锡祺：《驱逐溥仪出宫》，见《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第四辑，第74页。
[504]冯玉祥：《我的生活》，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409页。
[505]1924年11月11日孙中山致冯玉祥电文，《民国日报》1924年11月14日。
[506]《政府公报》，1924年12月12日。
[507]白坚武：《第二次直奉战争日记》，《近代史资料》总47号，第104～106页。
[508]劳伦斯·英培著、周崇志译：《中国军队的军事力量——军阀统治时期》，见来新夏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四)，上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848页。
[509]魏益三：《第二次直奉战争张作霖勾结日本的两件事》，载《近代史资料》总37号，第179页。
[510]《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对于时局宣言》，《向导》第82期，第659页。
[511]丁文江：《民国军事近记》，商务印书馆1926年版，第107页。
[512]孙中山：《在上海新闻记者招待会的演说》(1924年11月19日)，见《孙中山选集》，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第96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