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三 参考书目提要
一、总论
北洋军阀史稿 来新夏主编,湖北人民出版社1983年11月出版。
1957年,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来新夏著《北洋军阀史略》,是为北洋军阀史研究的初创之作。二十多年后,在《史略》基础上,来新夏等又集体编写了《北洋军阀史稿》。该书通过广泛搜集、考辨、分析所能掌握的材料,吸收国内外关于北洋军阀史研究的新方法、新观点,对北洋军阀从兴起直至衰亡的全过程作了全面系统的阐述,是研究北洋军阀史的重要参考书。
戊戌以后三十年中国政治史 李剑农撰,中华书局1965年7月出版。
该书原名《最近三十年中国政治史》,1930年上海太平洋书店初版,1965年经作者修改,由中华书局重排出版,并更名为《戊戌以后三十年中国政治史》。本书对戊戌后三十年间中国封建统治阶级和北洋军阀之间的矛盾倾轧、争斗角逐及其祸国罪行,作了比较系统、详细的记述。尤其重要的是,该书系统记述了北洋军阀的兴亡历程,提供了很多极具价值的材料,为研究北洋军阀史的必备参考书。但该书对涉及的历史人物有很多略去其名,而且作者引用的材料均未标明出处,所以参考该书时,应注意分辨,慎重判断。
晚清兵志(六卷) 罗尔纲著,中华书局1997年出版。
近代中国陆军兵制的变革,开端于清咸丰二年(1852年)湘军的兴起,而成于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练兵处颁布陆军制度。这期间中国陆军的演变,又经历了湘军时期、淮军时期、甲癸练兵时期、陆军成立时期四个阶段。关于湘军时期的兵制,作者已撰有《湘军新志》(后修订改称为《湘军兵志》)一书纪其事。本书则分《淮军志》、《海军志》、《甲癸练兵志》、《陆军志》、《军事教育志》、《兵工厂志》六卷,对其他三个时期即从1862年至1911年间的兵制演变情况及制度内容作了系统而深入的研究,基本上理清了晚清军事制度特别是北洋军阀建军历史的脉络。
北洋军阀史话 丁中江著,台湾远景出版社1964年初版,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2年首次在大陆出版。
全书共二百余万字,上起袁世凯小站练兵,下迄张学良东北易帜,涵盖了北洋军阀形成、发展、覆灭的整个历史过程及其统治时期的大小历史事件,取材广泛,叙事翔实,既有严肃的史事论述,也有生动的人物描写以及民国政坛内幕的披露,对研究北洋军阀史有一定参考价值。书中引录了大量奏疏、令文、电稿等原始材料,但因未注明出处,有些已难以查考;同时本书因系史话性质,有些内容带有明显的演绎成分,这是使用本书时所当注意者。
细说北洋(上、下册) 陈锡璋著,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82年5月再版。
北洋统治时期,兵燹不断,政府更迭频繁,该书叙述的就是这段分裂波折的历史。全书共分十章,内容主要有民国肇造以来,各个时期的政治背景,国情演变,内阁更迭经过,北洋时期历史人物的出身、经历、言行操守,政治环境对国家民族的影响等等。在编排体例上,每章以各个统治者的名字为题,以人物为经纬,旁及北洋时期的重大历史事件。人物小传,详尽而确实,非北洋时期的人物则编入附录。作者参考了有关著作,吸收了最新资料,但其指导思想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历史循环论。
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史话 陶菊隐著,三联书店1957年初版,1985年第二版。
是书为第一部系统、全面、详细、专门记载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历史的史书。作者在广泛搜求材料的基础上,对北洋军阀自1912年掌权至1928年覆灭的历史作了详尽叙述,因而成为研究北洋军阀史的必读之书。不过由于该书属史话体,遂不为一般治史者所重,而仅作参考之用。
北洋派之起源及其崩溃 吴虬著,海天出版社1937年出版。
该书简单记述了北洋军阀从兴起到衰亡的全过程,其中着重记载了北洋军阀内部的矛盾和斗争。作者多年从事记者工作,耳闻目睹北洋军阀的混战、争斗,并与政界人物多有往来,因而其所记有所据,有一定参考价值。
中国军阀政治1916-1928 齐锡生(Hsi-Sheng Chi)著,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76年出版。
全书共分九章。第一章导论,指出了全书所用的方法及其对“军阀政治”所做的界定;第二、三两章分别论述军阀政治的起源与军阀派系的组成;第四、五、六章分别叙述军人的征集、军队的训练与军纪及武器与战术等方面的问题;第七章分析了军阀的经济来源;第八章从军阀的出身与所受的教育等方面分析了军阀的行为规范。在第九章中作者将此时期的军阀政治分为三个阶段:1916~1920年为军阀政治的形成期,1920~1924年为军阀政治的发达期,1924~1928年为军阀政治的衰微期。
本书逻辑性强,脉络清晰,立论也较具启发性,所惜书中所引材料以一般较常见的史料居多。
北京政治:派系主义与宪政不果1918-1925 黎安友(Andrew J.Nathan)著,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1976年出版。
本书通过对安福国会与徐世昌谋和、黎元洪恢复法统与曹锟贿选这两次政争的分析,探讨了北京政府派系斗争与宪政失败的关系。全书共分八章。前三章从理论上分别探讨了立宪主义、派系主义和北京政治的背景;后四章则是对史实的叙述,举凡1918年的政治局势,1918年至1920年之间的政治演变,1922年、1923年的政治局势等,书中均有详尽的分析和叙述。
本书运用了许多政治学、人类学方面的理论,史料也较丰富,是研究北洋史的一部力作。
军阀政治:中国现代化过程中的对抗与联合 派伊(Lucian W.Pye)著,1971年纽约出版。
全书共分十章。第一章对军阀时代的历史价值进行了评价;第二章叙述了北洋军的起源及其内部的派系;第三章“军阀组织”主要分析了领袖的类型,效忠的模式和私人间的联系;第四章选择了冯玉祥的国民军来作为军阀的个案研究;第五章分析了军阀集团的分合;第六章主要探讨军阀维护或增进个人势力的途径;第七章叙述军阀的公共关系与宣传,以说明军阀并不完全诉诸武力;第八章探讨了军阀与中央政治的关系;第九章分析了知识分子和商人在军阀时代的处境;第十章“结论”说明了该书的旨意。本书附有图表六份:一、军阀的宣传内容,二、国民党的宣传内容,三、1920~1928年间内阁阁员的教育背景和出身,四、归国留学生的职业,五、由职类看内阁阁员的教育和职业背景,六、毕业后运用学科专长的状况。
作者一扫以往对军阀的偏见,以现代化的观念来衡量军阀时代在中国现代史上的地位,立论颇具新意。本书使用的资料达一百二十种,其中中文资料仅四十种,且在史料运用上多有疏忽、错误之处,这是本书的不足处。
军阀政治(《中国现代史论集》第五辑) 张玉法主编,台湾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3年2月出版。
本辑选录了民国五年至十七年间有关军阀政治的论述,共选论文二十二篇,分为一般解释、历史叙述、军阀政治、军阀派系、联省自治五部分,其内容涉及军阀的派系、军阀人物和军阀的对外关系等多方面。由于大陆学术界对此问题的探讨尚少,因此,本辑的大部分篇幅都集中在对国外研究成果的评价上。
军绅政权——近代中国的军阀时期 陈志让著,三联书店1980年9月出版。
该书作者为加拿大籍华人,任多伦多约克大学历史系中国和日本近代史教授。他认为,在中国近代化的途程中,1860~1895年是绅军政权时期,而1895~1949年是军绅政权时期。所谓“军”是指1895年以后渐渐发展的军队,有时也考虑国防和土匪;所谓“绅”(缙绅、士绅)是受传统教育、有功名的人,他们有些担任过政府的职位,有些拥有田产地产。军绅政权是这两种人联合统治中国的政权。
是书研究的是1912~1928年之间的军绅政权,考察并分析了这一时期的中国政治和社会经济的变迁及其原因、形态、过程和结果。认为这些变迁产生了军阀,而同时军阀也促成了这些变迁。同时该书也研究了这一时期的思想变迁。军绅政权是促成这些变迁的一支强大力量,它也激起了反抗的力量,而两种力量的角斗又促成了新的变迁。作者得出结论,军绅政权阻挠了中国的现代化,阻挠了中国的进步。
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北洋军阀(五册) 来新夏主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年至1993年出版。
本书是一部全面、系统反映北洋军阀从兴起至覆灭全过程历史的综合性史料书。全书共分五册,前四册系按北洋军阀兴亡历史所呈现的阶段性,并围绕各个阶段的若干重要问题选编而成,其中北洋军阀建军(1895~1912年)为第一册,袁世凯的统治与洪宪帝制(1912~1916年)为第二册,皖系军阀与直皖战争(1916~1920年)为第三册,两次直奉战争与直奉军阀(1920~1928年)为第四册,第五册则为参考检索工具书。书中资料的选录范围相当广泛,涉及档案、传记、专集、杂著、报刊等诸多方面,其中第一手资料如各类档案、当事人专集等在书中占据了相当篇幅,同时选录了一部分具有较高史料价值但较为稀见的成书。入选的资料均经编者严格筛选和整理校订,可供研究者直接利用。犹如“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其他专题为近代史研究各领域提供了基本史料一样,本书也为北洋军阀史的研究打下了厚实的资料基础。
北洋军阀(六卷) 章伯锋、李宗一主编,武汉出版社1990年出版。
本书所收资料时间,起于1912年,止于1928年。内容多为北洋军阀及其控制下的北京政府的资料,南方军阀及其他地方军阀的资料较少涉及。全书共分六卷,第一卷为“北洋军阀与北京政府”,第二卷为“袁世凯的独裁统治”,第三卷为“皖系军阀与日本”,第四卷为“直系军阀的兴衰”,第五卷为“北洋军阀的覆灭”,第六卷为“北洋军阀大事要录”。各卷按专题侧重收录了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政治、军事、外交等方面重要史料,为研究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历史提供了基本史料。
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出版。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专门收藏1912年至1949年间北洋政府和国民党政府残留的档案资料,卷帙浩繁,数量巨大,仅北洋政府档案就多达71个全宗,近10万卷。《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是该馆主编的两套大型资料丛书之一(另一套为《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丛刊》),现已出版四辑。其中第一辑为《辛亥革命》,第二辑为《南京临时政府》,第三辑为《北洋政府》,第四辑为《从广州军政府至武汉国民政府》。第三辑《北洋政府》专门收录了北洋军阀统治时期有关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方面档案资料,共16册,其中《政治》2册,内容有北洋政府组织机构的设置、政策法令、议会、党派社团及会党起事、重大历史事件和问题五部分;《军事》3册,内容包括北洋政府的军制、从白朗起义到护法战争、军阀割据混战等;《财政》2册,内容包括财政概况、内外债、赋税等;《金融》2册,内容包括概况、铸币、国内重要银行与纸币、地方金融和币制、特种金融、帝国主义破坏币制操纵金融等;《农商》2册,内容包括农业、林业、垦牧、渔业、商业等;《外交》1册,内容包括外交概况、外交要案及其交涉经过、中国参加国际活动、中国与各国修订条约等事宜交涉经过;《工矿业》1册;《文化》1册;《教育》1册;《民众运动》1册。本书为北洋军阀史的研究提供了极其珍贵的第一手资料。
北洋军阀史料选辑(上、下册) 杜春和、林斌生、丘权政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1年出版。
这是一本关于北洋军阀的史料专辑。全书共收34篇回忆文章,大都为在北洋军阀统治时期担任要职的军政人员所述所写。这些文章比较具体、生动地叙述了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一些重要事件,如张勋复辟、府院之争、直皖战争及两次直奉战争等,从政治、经济、军事等各个方面反映了北洋军阀的兴衰过程,在不同程度上暴露了北洋军阀祸国殃民的罪行,具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天津市历史博物馆馆藏北洋军阀史料 天津市历史博物馆编辑整理,天津古籍出版社1998年出版。
本书是从天津市历史博物馆馆藏十万余件北洋时期资料中精选出万余件编辑而成,采用原件影印。全书共33册,分袁世凯卷(2册)、黎元洪卷(14册)、徐世昌卷(9册)、吴景濂卷(8册)。书中所收资料,有家书、文稿、批示、圈阅文件、规章、条约、会议记录、函电、条陈、说帖、呈单、上禀、报告、译呈、抄录等,内容涉及北洋时期的诸多人物与事件。由于各卷资料主人是当时政界最高决策者,因而资料具有机密度高、内容翔实、鲜为人知的特色,对研究北洋军阀时期的历史有重要参考价值。
北洋军阀天津档案史料选编 天津市档案馆编,天津古籍出版社1990年出版。
本书资料选自天津市档案馆馆藏档案,按政治、经济、军事、文教宣传各类编排。资料时间起自1912年,迄于1928年。内容包括官职在内阁总、次长以上者与天津市的来往函件和涉及天津市重大政治、经济、军事等问题的档案史料。其中有反映壬子兵变、军事对抗、南北议和、订购军火、军事摊派、劝购公债、滥发纸币、通货膨胀和人民生活状况等情况的史料。
中华民国史料(三册) 孙曜编,上海文明书局1929年出版。
本书收编了七个方面的史料,主要是自武昌起义至段祺瑞临时执政府这一时期各方涉及内政、外交、军事和财政等方面的函电汇纂。这七个方面是:“自武昌起义至参议院闭会”、“民国二年之善后大借款”、“自国会停顿至帝制案之撤销”、“清室复辟之始末”、“新国会之组织及闭会与西南护法运动”、“直系恢复旧国会与大选风潮”、“段氏临时政府之始末”。
民国经世文编(四十册) 经世文社编辑部编,上海经世文社1914年出版。
本书汇编了民国初年有关政治、经济、法律、内政、外交、财政、军事、教育、实业、交通等方面的重要文章,共分十一大门类:一、政治:搜集了总论及有关国家、政党等方面的文章99篇;二、法律:搜集了有关宪法及其他各种法令的文章85篇;三、内政:搜集了有关中央、地方、边事、致治、定乱等五个方面的文章149篇;四、外交类共搜集文章18篇;五、财政:搜集了总论及税法、会计、银行、币制、公债、盐务等七个方面的文章118篇;六、军政类共辑录文章27篇;七、教育类共辑录文章49篇;八、实业:共搜集总论及有关农工、商矿等三方面的文章69篇;九、交通类20篇;十、宗教类32篇;十一、道德类12篇。这些文章的内容或痛箴时弊,或发抒新谟。于论事则根据学理,不事空谈;于公牍则时弊洞然,确有见地。对于研究民初的政治、经济、法律、军政等各个方面的历史,此书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
清末民初政情内幕(上、下卷) (澳)骆惠敏编,刘桂梁等译,知识出版社1986年出版。
本书是根据澳籍华裔历史学家骆惠敏所编的《莫理循书信集》两卷翻译而成,是研究中国近代史极有价值的第一手材料。上卷选辑了1895~1912年莫理循任《泰晤士报》驻京记者期间,先后从暹罗、缅甸、中国发出和收到的来往信件530封;下卷收集了1912年8月~1920年莫理循任袁世凯和北洋军阀政府政治顾问期间的有关书信436封。这些材料从侧面或反面反映了列强在政治、经济、军事上侵华的种种幕后活动和帝国主义各大国之间的尖锐的矛盾冲突,也反映了以慈禧为首的清王朝覆灭前对外屈膝投降,对内疯狂镇压革命运动,以及辛亥革命中袁世凯篡夺革命果实,洪宪帝制,对德参战和中国参加巴黎和会等重大事件的内幕情况。编者为本书写了详尽的注释,有的注释本身就是编者认真考究历史的成果,从而为阅读和利用本书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北洋陆军史料1912-1916 张侠、孙宝铭、陈长河编,天津人民出版社1987年出版。
北洋陆军的创立、发展和溃灭,与北洋军阀的兴衰息息相关。这部北洋陆军史料,起于民国元年(1912年)袁世凯上台,止于民国五年(1916年)袁世凯帝制失败、北洋军分裂,共四百余件,十三个专题,每一专题以北洋军阀嫡系部队为主,对其他部队则略有兼顾,因为北洋军阀控制了全国政权,因而对当时全国军事情况亦摘要加以收录,其中大部分为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收藏的北洋政府档案,以及北洋政府陆军部刊印的材料,对研究北洋军阀和中国近代军事史、军制史,颇具史料价值。
陆军行政纪要 陆军部1920年编印,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六十一辑收录。
是书共两编:第一编撰于民国五年六月,记民国成立至民国五年期间的陆军行政事项,内容包括:本部内务、军衡事项、军务事项、军械事项、军需事项、军法事项、陆军教育、会计审查、陆军统计等;第二编撰于民国九年三月,记民国五年至九年即皖系军阀统治时期的陆军行政事项,内容包括:本部内务、军衡事项、军务事项、军械事项、陆军教育事项、军需事项、军医事项、军法事项、会计审查、军事外交、陆军统计等。
中华民国海军史料 杨志本主编,海洋出版社1986年出版。
这部海军史专题资料汇编,起于1912年,迄于1949年,按照建置沿革、舰船设备、防务设施、作战战备、教育训练、规章制度、奖惩恤赏、官佐员属等专题分为八章,另有附录、大事记、补遗等。各章各篇基本上以原件年月或所反映史实的年月先后为序编排,其中大部分为中华民国政府或海军部(海军总司令部)档案,另有少部分确具研究和参考价值的非档案资料及个人回忆录。
最近三十年中国军事史(二册) 文公直著,上海太平洋书店1930年出版。
是书虽名《最近三十年中国军事史》,实际乃从初练新军叙起,且回溯至中国有军之始,略述梗概,正如作者所说,称之为“中国陆海军史”,亦不为过。全书分军制、军史、战史三大编,系统地阐述了中国军队之起源,清朝新军之编练及民国建立后之军制和北洋军、奉军、国民革命军以及各地方军队之历史,以及自1895年中日战争起至国民革命军三次北伐之间的各主要战争,是一部研究民国军事史特别是北洋军阀史的重要参考书。不过,需要指出的是,该书是在作者个人平日见闻的基础上撰写而成的,错误漏讹之处不在少数,这是参考本书时必须注意的。
民国军事近纪 丁文江著,商务印书馆1926年出版。
该书记载了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各军阀派系的形成,北洋军各师旅建制与沿革,直皖、直奉、江浙战争的经过,各省地方小军阀的派系及其相互间的混战等内容。对于各系各省军队编制与沿革记载尤详。与他书不同的是,该书以省进行分类,分别予以阐述,条理清晰,脉络分明,史料价值很高,是研究北洋军阀史的必备参考书。
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兵变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江苏人民出版社1982年出版。
该书为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所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丛刊》的专题之一,反映了1912~1924年间49次兵变的情况,其主要内容有:革命党人联络会党、运动军队的武装反袁起义,各地士兵因不堪忍受北洋军阀政府的残酷剥削、压迫而发动的反抗运动,各种新思潮在士兵中传播和北洋军阀政府对兵变宣传的查禁等等。这些档案材料反映了当时兵变的原因、经过、后果以及各个阶级特别是北洋军阀和帝国主义对兵变所持的态度,对于研究北洋军阀的反动统治,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北洋政府时期的政治制度(上、下册) 钱实甫著,中华书局1984年出版。
全书共分十八章及附录四种。前十五章,以北洋政府机构为主,历叙国会,大总统,内阁,司法机关,其他中央重要机关,省立法机关,省行政机关,县的下级组织,市制及官僚制度等基本状况;后三章则记述北洋政府系统的机构,即南京临时政府时期的官制、护国军政府、护法军政府、大元帅大本营。该书比较全面地反映了当时全国统治机构的状况。附录四种为北洋时期政治制度的参考和补充材料、引用重要法规目录、主要参考书籍所载有关资料目录和名词索引简注,具有工具书的作用。
作者对当时统治机构及法规条令与实际执行间的“名实不符”等状况作了必要说明,这是该书有别于其他仅仅汇集材料的资料书的一大特点。搜集资料比较丰富是本书的第二大特点,作者从成著、报刊、文件、法规各方面搜集了大量资料,并据这些资料作了简要叙述,还适当地注明出处,以备稽考。作者把当时散见于报刊而目前又较难访求的资料比较系统地加以运用与指引,给读者一种新的启示和方便。
中华民国宪法史料 张耀曾、岑德彰编,上海新中国建设学会1953年出版。
本书辑录了民元以来的一些重大法令,共分三编。上编辑录了中央与地方政府所公布的重要法令共二十项,中编辑录了议决而未公布的法令四项,下编辑录了王宠惠、叶夏声等人草拟的法令五项。书前有黄郛、岑德彰所作的两个序言,阐述了北洋时期制宪的经过与编纂此书的价值。书后附有参考书目,以便读者查阅。
民国政党史 谢彬著,上海学术研究会丛书部1924年初版,1926年修订再版。
本书记述了民初及北洋军阀统治时期活动在政治舞台上的各个主要政党团体,如中国同盟会、统一党、民社、共和建设讨论会、统一共和党、中国社会党、共和党、国民党、民主党、进步党、公民党、民宪党、大中党、宪政商榷会、宪法研究会、民友社、政余俱乐部、中和俱乐部、安福俱乐部、新旧交通系、政学会、研究系等政党团体与政治派系的兴起与分化、相互矛盾与相互渗透及其发展演变的历史。是介绍民国政党历史诸书中较早也是较好的一部专著。
中华民国外交史资料选编(四卷) 程道德等编,北京大学出版社1985年起陆续出版。
本书将民国时期(1911~1949年)分为四个阶段,将有关外交史资料分四卷出版。其中第一、二两卷主要收集了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外交史资料。第一卷(1911~1919年)包括十五个部分:一、关于各国承认中华民国政府的交涉,二、修改税则的交涉,三、善后大借款的交涉,四、中俄关于外蒙问题的交涉,五、中英关于西藏问题的交涉,六、关于日本侵占山东青岛的交涉,七、关于“二十一条”要求的交涉,八、袁世凯恢复帝制的外交,九、郑家屯事件的交涉,十、关于参战问题的交涉,十一、西原借款及山东问题换文,十二、中日军事协定与西伯利亚出兵,十三、关于中东铁路问题的交涉,十四、关于外蒙取消自治的交涉,十五、北京政府颁布的有关涉外的法律和规章。第二卷(1919~1931年)包括三个部分:一、北洋政府时期的对外交涉,主要内容有:巴黎和会与中国外交,华盛顿会议与中国外交,临城劫车案交涉,五卅惨案交涉,金法郎案和关税特别会议,大沽口事件等。二、南方革命政府时期的外交。三、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初期的外交。
本书资料侧重收录官方外交文书,并多采用原始材料,是研究民国时期包括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外交史的重要参考书。
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八卷) 王芸生著,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2年出齐全书。
该书早在解放前即已出版,最初是作为时论文章,在《大公报》上连载。内容起自1871年签订《中日修好条规》,迄于1931年日军侵占中国东北。从1932年起修订成书,由大公报馆出版部出版,当时只出版七卷(到1919年为止)。1958年作者开始修订全书,并补足续稿。后几经周折,于1982年出齐全书,共为八卷。此书从第六卷起,其内容均为民国时期的中日关系史。第六卷的内容起自1911年辛亥革命,止于1915年关于“二十一条”要求的交涉,阐述了日本对辛亥革命的态度,袁世凯窃国篡权,日本乘第一次世界大战之机加紧侵华、出兵侵占胶州湾和沿线各地等内容。书中特别对日本帝国主义提出“二十一条”要求、勒逼袁世凯政府出卖国家主权的经过,作了详细叙述。第七卷的内容为自1915年袁世凯帝制自为起至1919年巴黎和会时止的中日关系,主要叙述了日本利用袁世凯帝制,扩大其在华侵略利益,以及日俄勾结,破坏中国统一,等等。第八卷的内容起自1920年,止于1931年,主要叙述了中日山东问题的交涉与九国公约之成立,五卅惨案的发生,日本三次出兵济南与制造济南惨案,皇姑屯炸车事件,万宝山事件,中村事件,“九一八”事变,等等。全书前七卷为叙述体,在论述中,引用或附录了大量史料。第八卷为大事记,系编年体。
二、北洋军阀建军
清代档案史料丛编(第十辑)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中华书局1984年出版。
该辑收录的《北洋练兵案》,系光绪二十一至二十六年间,总理衙门与有关方面在新建陆军问题上互相来往的咨文、信函、照会,共57件,均采自《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清档》,反映了新建陆军营制饷章及延请外国教官的情况,主要有关于新建陆军及其各兵种的营制、饷章,调拨薪饷的情况;关于聘请外国教官的合同及有关交涉的文件;关于沙俄公使不许中国在编练北方军队时聘请他国教官的照会;关于来华教官人数问题的双方交涉文件;关于因天津水大暂缓校阅军队的文件等。
袁世凯奏折专辑(全八册) 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印行,1977年出版。
这些奏折都是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袁世凯原折的影印件,时间范围为光绪二十三年到光绪三十年,反映了袁世凯声望、地位、权力的确立。该书有两个特征:一、内容丰富。共收录奏折1365件,折片931件,在数量上为他书所不及,并详细记载了光绪二十六、二十七年之间,义和团和清政府西逃时期官书讳之莫深,或其他史书语焉不详的史料;二、准确可靠。奏折以袁世凯入奏的时间次第编排,保存了提奏人入奏的日期,皇帝的朱批等原貌,不加删饰。同时,原件为提奏人的幕僚以正楷工笔缮写呈送朝廷的,所以每字每句都经过仔细核对。
养寿园奏议辑要 沈祖宪、吕生辑录,项城袁氏宗祠藏版。
该书凡四十四卷,辑录了袁世凯自光绪二十四年八月二十六日至光绪三十三年七月二○日(1898年10月9日~1907年8月28日)奏折197份,涉及当时内政、练兵、保荐、外交等诸方面,较多地反映了练兵事宜,如筹饷、编制、选用各级将领、开办学校等等,是研究北洋军阀形成和前期发展的重要资料。
袁世凯奏议(三册) 天津图书馆、天津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廖一中、罗真容整理,天津古籍出版社1987年出版。
该书是根据《养寿园奏议》原稿的副本整理而成的,收录了《养寿园奏议》原稿的副本全文,其中新收奏章,起于光绪二十四年八月初二日(1898年9月17日)即袁世凯被光绪帝任命为候补侍郎专办练兵事宜时起,至清廷免去其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授予外务部尚书、军机大臣时(光绪三十三年七月二十八日,即1907年9月5日)止。全书凡四十四卷,收录奏片800篇,以及为数颇多的附单及朱批,内容涉及近代政治、军事、经济、文化以及有关的历史事件和人物。另有《养寿园奏议辑录》本六册,刊辑奏章197篇,但未收奏议的朱批和附单。
北洋公牍类纂(二十五卷) 甘厚慈辑,京城益森印刷有限公司光绪丁未九年初版。
本书收录了袁世凯担任山东巡抚、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期间有关自治、吏治、警察、学务、兵政、交涉、税务、盐政、工艺、路矿、商务、币制、种植、农务、卫生等方面的文件、奏折及各类公牍,反映了袁世凯的政绩及当时社会生活各方面的情况。
此外,甘厚慈还辑有二十四卷《北洋公牍类纂续编》(北洋官报兼印刷局代降雪斋书局印),收录了有关自治、吏治、财政、税务、币制、盐政、交涉、铁路、轮电、矿务、水利、兵政、工艺、农务、商务等方面的文件。
奏定北洋练兵营制饷章 袁世凯撰,北洋官报总局印。
原题为“奏为厘订营制饷章暨北洋创练常备军情形恭折具陈仰祈”,光绪二十七年七月三○日奏。袁世凯在练兵过程中,深感旧的营制饷章不合时用,亟宜通盘筹画,大加厘订,该书即是他提出的具体方案。在士兵的招募上袁世凯主张仿照外国兵制,实行常备、续备、后备兵制,编制上实行军、镇、协、标、营、队、排、棚等序列。书中还对步队、陆路炮队、过山炮队、马队、工程队、辎重队的饷章作了详细的规定。该书为北洋军的编练奠定了基础,是研究北洋建军史的重要史料。
梦蕉亭杂记 陈夔龙著,北京古籍出版社1985年出版。
陈夔龙(1855~1948),字筱后,号庸庵,光绪进士,庚子年(1900年)任顺天府府尹,参与辛丑条约交涉事。以后历任河南、江苏巡抚,漕运总督,四川、湖广、直隶总督,辛亥后寓居上海。该书于甲子年(1924年)写成,乙丑年(1925年)刊行,以随笔体裁记述一生的经历和见闻,到辛亥革命止,后仅列1924年国民军逐溥仪出宫一条。全书所记都是记述义和团运动、辛丑条约、戊戌变法和辛亥革命等事件。另外,还有北洋练兵事及作者所直接接触的载漪、荣禄、李鸿章、奕劻、翁同龢、那桐、李端棻、袁世凯、刘坤一等人物。书中所记袁世凯在武昌起义后行贿以复出事,为他书所未有。
武卫军 刘凤翰著,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印发行,1978年初版。
武卫军是清末荣禄组编的军队建置,分为前、后、左、右、中五部,其中武卫右军由袁世凯统率,是后来编练北洋新军的核心。是书以武卫军的组成、扩充与作用为主,兼述荣禄的军政经历,以及荣禄、袁世凯在当时所扮演的角色与所负的使命,包括武卫各军的建军程序,荣禄筹建武卫军的时代背景,武卫军营制饷章,装备与教育、训练、章程、各军干部,在剿杀义和团运动与抗击八国联军中的作用和表现,在后来的蜕变、延续与发展。作者对武卫军的发生、演变、经过与影响,让史料说话,不泛泛而谈。
新建陆军 刘凤翰著,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印行,1967年出版。
本书以袁世凯小站练兵为主,兼述袁早年的军事经验与戊戌政变前后袁以新建陆军为政治资本,投入帝、后两党政争的前因后果,以及袁后来担任山东巡抚与扩充部队、在义和团运动时期独得保全等方面的内容。
清末新军编练沿革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组编,中华书局1978年出版。
该书系《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之一种,是一部研究清末新军及中华民国时期军阀渊源的资料汇编。所选资料除了清末新军编练沿革以外,也选录了一部分新军营制、饷章、训练等方面的资料。全书共分三部分:一、清末新军编练综述,收录了从新军编练缘起至全国普练新军方面带综合性的资料;二、各镇及各省新军编练沿革,包括了从北洋六镇起清末新军三十六镇的编练沿革资料;三、新军学堂和陆军留学生,收录了北洋及各省陆军学校及陆军留日学生的资料。资料分别选自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部、社科院近代史所所藏清政府档案,《德宗实录》、《光绪朝东华录》、《宣统政纪》、《清朝续文献通考》等文献资料,清末官吏的奏议以及《容庵弟子记》、《东方杂志》等书刊的有关资料。
1895-1912年中国军事力量的兴起 (美)拉尔夫·尔·鲍威尔著,陈泽宪、陈霞飞译,中华书局1978年出版。
该书系《中华民国史资料丛稿》之一种,是一部关于北洋军阀缘源的论纲性著作。作者首先论述了清末以来军队近代化的过程,他把这一过程划分为五个阶段:1895~1897年,新型军队的建立;1898~1900年,政治上反动而军事上进步;1901~1903年,慈禧领导下的军事现代化;1904~1906年,军事和官制的改革,军事训练与组织方面的进步;1907~1911年,改革军政的重提。其次,围绕政治、社会组织、经济结构与武力的关系,作者探讨了在崇尚文治的社会中军阀主义的萌芽、产生,军队的私人化,军队介入政治斗争,军阀在君主制度崩溃后如何夺取政权,以及阻碍中国成为主要军事强国的原因等问题。作者引用了大量中文资料,提出了一些独到的见解,理论性强,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新建陆军兵略录存 袁世凯编纂,光绪二十四年九月排印。
袁世凯自1895年接练新建陆军,惨淡经营,凡军中号令,日与诸将领悉心讨论,逐月刊为课册颁发,该书即为这些课册的汇编。共八卷,四类:一章制,全军纲领隶之;一禁令,士卒纪律系之;一训条,懂对教戒属之;一操法,步伐攻守归之。因系课册,故内容于步、炮、马、工程各队的营制饷章,后勤供应之外,还多涉及军事教育及训练问题,如行营兵官学堂学员的遴选,士兵的招募,官长的考拔,洋教习的聘请,日课定程,考试奖惩,军容军律,教育思想等等,而对于西洋操法、新式武器的用法尤其重视。该书是全面了解新建陆军的原始资料。
训练操法详晰图说 段祺瑞等纂校,光绪二十九年本军印藏。
该书是袁世凯奉谕将所率军队平素训练各法绘图帖说进呈备览,凡二十二册,从训和练两个方面详细记载了该军训练攻守,训练驻扎,步队操法、枪法、阵法、战法,炮队操法、炮法,马队操法、阵法、战法,工程队操法及沟垒说,电雷说,测绘论,并练兵要则,募兵要则,格式,饷章,规则律令及条教等,图文并茂,通俗易解。
保定陆军军官学校 河北省政协、保定市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河北人民出版社1987年出版。
保定军校是我国近代一所规模较大的正规化的军事学校,是清末清政府中以袁世凯为首的北洋军事政治集团在编练新军、引进东西方先进军事技术和军事教育体制的基础上创办的。该书系有关资料汇编,由四部分组成:一、以史料为根据撰写的综合性文章,二、部分军校毕业生回忆录,三、部分军校毕业生简介,四、保定军校条例和同学录。
三、袁世凯的统治与洪宪帝制
中华民国开国史 谷钟秀著,上海泰东书局1914年初版,1921年三版。
该书记述了武昌起义前的革命潮流及武昌起义后临时政府之组织、北京袁氏政府之组织、总统之选举、国会之被解散等有关史事。作者在武昌起义后以直隶省谘议局代表身份参加南京各省代表会议,后为临时参议院议员,所记为其见闻“实录”,有一定参考价值。
英国蓝皮书有关辛亥革命资料选译(全二册) 胡滨译,中华书局1984年出版。
《英国蓝皮书》中有关辛亥革命资料共4册,收录有1911年10月武昌起义至1913年10月袁世凯就任正式大总统这一时期英国外交官、海陆军将领的函电、报告。这些函电和报告都是他们根据亲身见闻或搜集到的情报写成的,反映辛亥革命的爆发、各省响应、南京临时政府的成立、孙中山就任临时总统、南北议和、民初政争与派系斗争、“二次革命”、袁世凯就任正式大总统等情况。这些记述可与中文资料互为印证和补充,对研究辛亥革命史及袁世凯统治时期的历史有重要参考价值。
民初文件一束 张维翰辑,沈云龙主编《袁世凯史料汇刊》第二十辑收录,1968年初版。
该书收录了民初重要政治文献与袁世凯叛国称帝文件凡十二种:一、孙中山于民元十一月三日在上海致袁世凯主张各省行政省长民选函;二、国民、共和两党与袁政府协定政策大纲八条;三、民元南北合并前有署名实庵者致袁氏主张对内外观听必须首先发表之事及论内政外交意见书;四、未署名对时政意见书;五、袁未就临时大总统前临时筹备处规约;六、袁氏约请汪荣宝等四十余人分任临时筹备处法制、外交、内政、财政、军事各股之名单;七、有贺长雄致袁氏建议三事之说帖;八、费树蔚责袁氏失人心失人才,促其须亲民党勿与民仇长函;九、袁氏与朱尔典讨论君主立宪之笔录;十、大典筹办处拟祭天登极时间呈文;十一、新华宫赐宴礼节及礼官处通知;十二、孙宝琦致杨士琦函。
鄂州血史 蔡寄鸥著,龙门联合书局1958年出版。
该书“以湖北为中心,写辛亥革命的事”。所记内容从两湖地区革命党人的革命活动,到武昌起义、临时政府的组织、袁世凯窃权及以武力镇压革命、破坏共和、解散国会(1913年)为止的历史片断。作者在辛亥革命前后曾在《大江报》、《大汉报》、《民心报》、《中华民国公报》、《震旦民报》等报社写文章或任编辑,对革命党人的行动与政治的变迁均“身历其境”,“所闻所见,都有实地的记录”,所以,书中所记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袁世凯之祸黔 刘世杰著,1912年刊行。
1912年10月,驻湘北伐黔军因战败,自行拔队回黔,而黔已被滇军久占,必发生军事纠纷,为调解此事两方召开洪江会议。作者刘世杰为黔军全权代表,因悉内情,知制造纠葛的祸首实为袁世凯,故将洪江会议始以迄杨尽诚交替期间各方来往电报汇录成帙,揭露袁世凯的两面派面目。
白朗起义 杜春和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出版。
该书是关于白朗起义的资料专集,包括二部分:第一部分为官方档案,内分张镇芳档案,收录了1912年3月至1914年2月张任河南都督时各方来函中关于白朗起义军发生、发展,以及遭北洋军阀镇压的部分;北洋政府档案,主要是北洋政府陆军部、参谋部,以及袁世凯总统府统率办事处等机构,与地方军政头目关于在1913年4月至起义军失败这段时间内进行镇压活动的部分来往文电,并按时间顺序编排出了白朗起义军的军事活动进程;甘肃都督府档案,选录了白朗起义军攻克天水等地后,地方官绅给甘肃都督兼民政长张广建的呈文,以及张广建向北洋政府关于防剿白朗起义军的综合报告。第二部分为个人记述,是参加镇压白朗起义军的当事人未刊和已刊著述的节录。该书是研究白朗起义的一部很有参考价值的资料集。
宋教仁被刺及袁世凯违法大借款史料(《革命文献》第四十二、四十三合辑) 罗家伦主编,台湾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编印,1968年出版。
1913年3月20日宋教仁被刺和4月26日袁世凯政府擅自签订善后大借款是“二次革命”的直接导因,书中收辑了南方国民党、北京政府、调停势力三方对这两大事件所持态度的函电与论述。宋教仁被刺史料包括宋教仁先生传略,宋案始末记,各方之唁电、哀诔,调查宋案之文件,及宋教仁被害后各方的舆论等内容。袁世凯违法大借款史料内容分成:善后大借款案史略,大借款之经过及其成立,国民党、国会反对大借款之文件,有关违法大借款辩护文件,及国内外关于大借款之舆论。
二次革命史料(《革命文献》第四十四辑) 黄季陆主编,台湾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编印,1968年出版。
本书是关于1913年7月12日至9月12日的“二次革命”史料专辑,书前有插图。资料分成六部分:一、“二次革命”史略;二、“二次革命”爆发前后之文件,并附录“二次革命”爆发前夕南北调停谈判往来函电;三、“二次革命”讨袁声中之舆论;四、“二次革命”各省独立,南北双方有关文件;五、袁政府摧残国民党之史料;六、袁世凯摧残舆论。书后附录袁世凯迫害国民党之文件。另,书中收辑了一些未发表过的新史料,对《孙中山全集》中有关文件及《革命文献》第六辑已发表的有关讨袁史料,均未收录。
民初政争与二次革命(上、下编) 朱宗震、杨光辉编,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出版。
该书辑录了自民国元年四月一日南京临时政府结束迄二年九月“二次革命”失败的材料。上编为民初政争,按照1912年4月1日至1913年7月7日发生的重大政治事件分成五个专题,收录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错综复杂斗争的资料,其中:一、唐绍仪内阁风潮和陆征祥内阁风潮,二、张振武冤案,三、江西民政长事件,四、宋教仁案和大借款的发生,五、法律解决的幻灭。下编为“二次革命”,内容包括:一、“二次革命”的主要政治文件,二、各省独立战争的经过。这部分中根据各省独立先后分省辑录资料。最后部分为附录,收录了《何海鸣致报界述困守南京情形函》、《袁世凯宣布国民党议员助乱证据布告》,1913年9月至1915年间孙中山、黄兴、陈其美彼此间为检讨“二次革命”失败原因的书信,以及有关民初政争、“二次革命”资料和回忆录篇目索引。该书资料来源于当时各个不同政派近二十种报刊上的有关材料,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未刊档案及其他有关书籍与专题资料。
赣征纪略 张敬尧撰,新民图书公司1914年印。
该书详细记载了“二次革命”时期北洋军进攻江西的经过情形。作者张敬尧时任北洋军第六师第十一混成旅第二十二混成团团长,为江西战役的主要参加者。书中主要记述了张氏所部于5月13日奉令出师直至8月19日攻陷南昌这一期间的征战情况,如作战计划、兵力部署、武器装备、沿途地形及交战经过等,均有较详的记载。书中附有战斗详报多份,记该军在列次战役中的死伤、虏获及武器弹药的损耗等等,并附列次战役详图多份,以备查考。该书因出自北洋军阀之手,故对“二次革命”及南方革命军多有歪曲诬蔑之词,使用此书者当有所鉴别。
洪宪惨史——京畿军政执法处冤狱录 王建中著,京兆商会联合会1925年印。
该书共记冤狱20起,受害者为张振武、方维、徐镜心等人,其中多为宋案后觉悟者,或为对袁帝制不满者。逮捕手段多为诱捕、诬陷。及至帝制失败,才得以获释。书中另有袁政府时代殉难同志事略,共计14人。这些人或在辛亥革命和“二次革命”中立有功勋,或因武力讨袁而为袁忌恨,并遭到逮杀的,可见袁氏仇恨革命之一斑。其中“宋教仁事略”后附有京师地方法庭对宋案重犯洪述祖的审判记录与判词。
约法会议录 顾鳌编,约法会议秘书厅1915年编印。
本书共分二编。第一编记约法会议之成立及组织,举凡袁世凯以增修约法程序咨询政治会议,该会议决咨复增修约法当设造法机关以及约法会议如何组织,议员如何选举等条例令文悉行辑录;第二编为约法会议开幕后之议事录,并辑录了增修约法以及附属约法各项重要法案。
君宪纪实 沈云沛编辑,全国请愿联合会印行,1915年出版。
全书共分三部分。第一部分辑录了全国请愿联合会宣言书,总请愿书及该会发动的第一、二两次请愿的请愿书83封;第二部分辑录了全国各地、各阶层人物致袁世凯政府的函电130封,内容多为要求实行君主立宪者;第三部分为论说,辑录了古德诺的《共和与君主论》和杨度的《君主救国论》二篇文章。
君宪问题文电汇编 筹安会编,北京正蒙书局印行。
该书共分二编。第一编主要辑录了:一、筹安会与各省各机关及各团体的往复电函(8月22日至9月29日),二、各省将军呈大总统电(8月25日至9月29日),三、各省商会致北京商务总会电(9月6日至29日),四、各省国教俱进会致北京国教俱进会本部电(8月15日至9月29日),五、各省将军巡按使致参政院电(9月15日至20日),六、各省将军巡按使致全国请愿联合会电(9月21日至30日)。第二编辑录了京兆、直隶、奉天、吉林、江苏等三十一个省区以及蒙古王公联合会、中国国教俱进会、全国商会联合会等团体第一次请愿的请愿书。这些文电反映了筹安会为袁世凯帝制奔走活动的情况以及各省对袁帝制所持的态度。
袁大总统书牍汇编 陆纯编,1914年初版,1936年再版。
该书辑录了袁世凯自1912年出任临时大总统至1914年3月这段期间内的一些重要文牍。全书共分八卷:一、咨文,二、政令,三、奖勖,四、批牍,五、六、七、函牍,八、补遗。书中还辑录了各国承认中华民国的国书与颂辞。这些书牍,尤其是政令和函牍反映了袁世凯在外蒙独立、“二次革命”和善后大借款等重大事件中所采取的方针政策以及他对两院制、军民分治等问题所持的态度。对于研究民初政治与袁世凯北洋政府的历史,该书具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袁世凯与中华民国 白蕉著,人文月刊社1936年2月初版,同年6月再版。
该书上限为辛亥革命发生后,下限至袁世凯病亡止,编列了袁世凯在这一时期的政治、军事、外交活动,以及与之有关的电报、公文、报刊报道和评论等。该书体例独特,是以作者叙述简况为线索,以引用的大量原始资料为主要内容,资料全面、真实、详细。
袁氏当国史 马震东著,上海中华书局1930年出版。
该书以袁世凯的政治活动为线索,比较全面、详细地叙述了自武昌起义始,至袁世凯死后黎元洪继任大总统止这一时期的政情变迁。书中引有了大量的政府公文、命令、条约、章程等,均照录原文。书中涉及重要人物,一般都有简单介绍。
袁氏盗国记(上、下篇) 黄毅著,国民书社1916年出版。
该书详细叙述了筹安会成立至1916年4月13日浙江省宣布独立这一时期的历史。上篇揭露袁世凯盗国的暗幕,对袁氏窃国的动机以及种种权术和手段,均有较详记载;下篇披露了袁世凯制造的所谓“民意”的真相,并记述了国内名流及国外列强对袁世凯帝制的态度。
中日关系史料 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1974年8月至1986年6月间陆续出版。
该书系根据台湾外交当局所存民国元年至民国五年间的中日交涉档案编纂而成,共分六卷。一为“一般交涉”,主要收录了在此期间中日武力冲突事件及筹借日款等交涉案的文件与电文;一为“通商与税务”,收录了中日间有关商务、商标、埠务以及关务、税务、禁运诸类交涉案的文件和电文;一为“路矿交涉”,收录了中日间有关铁路与矿务交涉的文件和电文;一为“邮电航渔盐林交涉”,收录了中日间邮务、电讯、航务、渔业、盐务、林业及其他有关交涉案的文件和电文;一为“二十一条交涉”,收录了民国四年至五年中日间有关二十一条交涉的文件和电文;一为“欧战与山东问题”,收录了民国三年至五年有关欧战爆发与各国情况,中国宣布局外中立,日德战争与中国之应付及日军骚扰行军地区等方面的文件和电文。
中日二十一条交涉(上、下册) 李毓澍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印行,1966年初版,1982年再版。
该书记1915年中日二十一条交涉的全过程。全书共分八章,对二十一条要求的背景,要求的拟议和提出,袁世凯北京政府的应付,谈判的进行与国内外的反应,以及日本提出最后通牒,袁世凯北京政府被迫屈服等方面的问题,进行了较详的分析和叙述。该书材料丰富,引用了北京政府的外交档案、日本外务省的外交文献及日本政界要人的传记等原始资料。书中还纠正了王芸生所著《六十年来中国与日本》一书中的一些舛误。
辱国春秋(四册) 毕公天著,上海辱国春秋社1915年印行。
该书详细记述了中日二十一条交涉案的始末,始于1915年1月18日“二十一条”之提出,止于6月8日中日新约之换文。书中对中日交涉的动机、条约的提出与签订均有较详的记载,并揭露了日本侵略中国的野心与袁世凯北洋政府的卖国罪行,也反映了社会各界对此问题的反响。
帝制运动始末记 高劳著,上海商务印书馆1923年初版,1928年再版。
全书共分九章,详细叙述了帝制运动的由来与进行,各省反抗的情况及护国军与北洋军交战的经过,帝制时期围绕着袁世凯帝制问题所进行的中外交涉、袁世凯被迫延期登极及不得不取消帝制的苦衷,南北议和的进行与南京会议的召开,袁死黎继与此后的政治施行以及军事收束等方面的情况。对于研究袁世凯帝制及相关事件,该书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袁世凯称帝及其败亡 胡柏立著,河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出版。
该书分五部分,依据有关资料,对洪宪帝制活动的筹备、实现及败亡情况作了简要分析,兼及各帝国主义国家在帝制问题上的态度与政策。其中比较详细地揭露了日本坚持要中国实行君主立宪,但并不像其他帝国主义那样全力支持袁世凯称帝,而是扶植各种各样的反袁势力,蓄意在中国造成大乱局面,以便操纵局势,坐收渔利的对华方针。
八十三天皇帝梦 吴长翼编,文史资料出版社1983年出版。
该书资料来源于袁氏子女及亲属、同僚和部属所作的回忆录。叙述的内容既包括袁世凯的重大政治活动,也涉及了他的日常生活等诸多方面,提供了一些不完全为人所知的研究资料。因为所述多为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可补文献之不全,对全面了解和研究袁世凯这个历史人物及与之有关的重大历史事件有很大参考价值。不过,回忆录难以完全吻合历史事实,且所作分析不同程度地会受到主观因素的影响,这些是应该注意的。
洪宪公报 政事堂印铸局发行。
该《公报》为袁世凯称帝时期之实录,亦即改用洪宪元年后的政府公报。上起1916年1月6日,下迄同年3月23日,每日发行一号,凡七十七号。沈云龙主编之《袁世凯史料汇刊》(18)收录此《公报》时,为明了始末起见,将1915年12月及1916年3月24日至4月30日的政府公报也一并影印收录,共得八册。其内容大致分命令、奏折、咨、饬、示、判词、通告及广告等数大类。研究袁世凯个人及洪宪帝制,该《公报》的价值不可忽视。
洪宪纪事诗三种 刘成禺、张伯驹著,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出版。
本书由刘成禺著《洪宪纪事诗》、《洪宪纪事诗本事簿注》和张伯驹著《续洪宪纪事诗补注》三种书合编而成。刘成禺为辛亥革命参加者、洪宪帝制的目击者。他写了洪宪纪事诗200多首,可谓史诗,但诗意不易读懂。《本事簿注》辑录洪宪时事及朝野珍闻轶事,对研究当时的政治和社会,有一定的参考价值。张伯驹也是洪宪帝制的目击者,他的补作也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护国运动史 谢本书等著,贵州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
该书从袁世凯破坏共和,护国运动的酝酿,战争的爆发与发展以及护国运动的终结等五个方面,详细地叙述了这一运动的全过程。作者在书的前言部分阐述了对护国运动史中若干基本的及一些有争议的问题的看法,终结部分中又分析了西南军阀的形成过程。
护国运动资料选编(上、下册) 李希泌、曾业英、徐辉琪编,中华书局1984年出版。
本书选录资料时间起自1915年5月袁世凯接受“二十一条”,迄于1916年7月军务院撤销。综合收录了有关护国运动全过程的史料,从筹安会成立、洪宪帝制密谋,到各党派对帝制复辟的态度、孙中山中华革命党的成立及讨袁斗争、蔡锷潜回云南、护国战争的爆发、护国军的组织及军事部署与行动、各省的响应与独立、袁世凯最后被迫退位、军务院的成立与撤销等问题,都收录了有关史料。书中所收史料,大部分是函电,选自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北洋政府档案和云南、四川等省档案、私人存档及报刊;一部分是护国军司令部和军务院公文;一部分是著述摘录。大部分史料是第一手史料,有重要史料价值。
护国讨袁亲历记 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及云南、贵州、四川、广西、广东、湖南等省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合编,文史出版社1985年出版。
本书是编者为纪念护国战争七十周年而编的专辑。收录文章均为作者亲历、亲见、亲闻的回忆录。作者有程潜、王印源、金汉鼎、李文汉、邓汉祥等30人。内容有护国战争总的回忆,有局部情况如云南、四川、贵州、湖南、广西等地反袁斗争情况的回忆。书末附有有关电文和护国讨袁大事记。因是事后回忆,因此难免有记忆不准、不清等缺失,使用此书时当慎加甄别,有所取舍。帝制的目击者,他的补作也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护国运动 谢本书等著,贵州人民出版社1984年出版。
该书是关于护国运动的史料专辑,辑录了北洋政府和护国军政府两方面所发布的函电,并按护国运动的发生、发展进程,将有关材料分为六大部分:一、袁世凯接受二十一条,二、筹备洪宪帝制,三、云南首义反袁及各地响应,四、北洋军入川、湘抗拒护国军,五、袁世凯被迫取消帝制,六、袁世凯死后的政局。
讨袁史料(《革命文献》第四十六、四十七合辑) 黄季陆主编,台湾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史料编纂委员会印行,1969年出版。
该书记“二次革命”失败后中华革命党及护国军反袁活动的情况。共分二辑:第一辑集中叙述了中华革命党组织发动的长江中下游几省即上海、江苏、浙江、湖南及山东和东北等地区的讨袁活动。通过中华革命党东京本部有关讨袁文件及革命党精英之殉难等事实材料,说明“中华革命党在讨袁运动中,发动最早,而牺牲亦最大”。第二辑主要介绍了护国运动中独立各省的讨袁史事,以护国军的活动为主,兼及中华革命党。此外收录的内容还有:都司令与军务院、袁世凯去位之争执、讨袁之舆论。
四、皖系军阀与直皖战争
中华民国再造史 游悔原著,上海民权出版社1917年出版。
该书共分三编。第一编为“中华帝国”实现时期,详细记载了袁世凯叛国称帝、列强警告以及黄兴等革命派起而反抗等方面的情况。第二编为“云南军政府继承民国时期”,详细记载了云南等省举兵讨袁、袁世凯被迫撤销帝制以及徐世昌、段祺瑞出面调停等方面的情况。第三编为“军务院代表国民政府时期”,叙述了自军务院成立直至1916年8月国会重开这一时期南、北两方的情况。书中对冯国璋举行南京会议的原因与结果、张勋组织徐州会议七省同盟及段祺瑞不肯恢复旧约法等内幕多有披露。
该书搜集材料较为完备,不但博采当时的公私函牍与中外报章,还有较多作者自己的亲身见闻及调查材料,对于研究袁世凯帝制的出笼与破产,以及当时社会各方面的问题,有一定参考价值。
督军团传 陶菊隐著,上海中华书局印行,民国三十七年六月初版。
该书记1916年6月袁世凯去世至1920年7月直皖战争爆发前这一时期的历史。书中对“张勋复辟”、“南北议和”、“吴师撤防”等事,均有比较详细的记载。对直、皖、奉三大军阀间的纷争、冲突和地方督军干预中央政权,侵凌地方民政以及彼此间尔虞我诈、相互倾陷的内幕,也多有披露。书中还对若干军阀的结局,作了简略交代。
与陶著其他诸书一样,此书材料“半采自书报,半得诸传闻”,使用此书者当加注意。
复辟之始末(两册) 1917年手抄本,南开大学图书馆藏。
此抄本为有关张勋复辟的电稿汇纂。从1917年7月2日至7月12日,逐日记载了张勋复辟活动、段祺瑞讨伐复辟的情况以及天津、南京、杭州、湖南、广州等地附和或反对复辟的动态。对段祺瑞“讨逆军”与张勋“辫子军”的开战情形,所记尤详。基本上反映了这一复辟丑剧从上演直至收场的全过程。
复辟半月记(又名《指严旅京实录》) 许指严撰,上海交通图书馆印行,1917年出版。
该书主要记载了1917年7月1日张勋复辟至7月12日复辟失败后张勋逃匿荷兰使馆避难之始末。逐日记述了复辟派的活动、段祺瑞讨逆军的战况以及北京地区的社会动态等情况。书中保存了从当时报刊上转录的大量原始文电。
复辟始末记(上下两卷,全一册) 上海文艺编译社1917年8月编印,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全书凡四章,分别叙述复辟之酝酿、动机、爆发及失败。并有附录,详载复辟后各地之要闻、各省督军之动态;转载了《新闻报》上指迷撰写的《复辟之真相》,《中华新报》上孙毓筠撰写的《复辟阴谋纪实》,《民国日报》上刊登该报通信记者霸撰写的《叛党乱国之经过》,黎元洪之通电等。另有复辟始末记零拾以及自7月1日至7日复辟后各要人进京、出京一览表。
复辟文件 刘绍夷辑抄,1919年5月抄本,南开大学图书馆藏。
此书抄录了张勋复辟期间的大量原始文电,其中包括张勋复辟通电以及复辟后所发表的通电、奏折、宣统谕旨;大总统黎元洪、代理大总统冯国璋、国务总理兼“讨逆军”总司令段祺瑞所发表的通电;各省督军、省长、议会团体等发表的讨逆通电,“讨逆军”总司令部通告以及前敌战报等。
参议院公报 参议院公报科编,台湾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8年出版。
该《公报》共分三册,记载1918年9月至1919年3月第二届国会(安福国会)的一切事件。大致分以下几方面的内容:一、议事录:记载第二届国会历次会议的议事经过;二、速记录:凡第二届国会历次会议的速记录均属之;三、议案:包括提议案、建议案和意见书等;四、函电:凡第二届国会议员、专门委员及京内外各机关、各团体、个人等关于第二届国会的公文、公函、公电、通电等均属之;五、委员会纪事:为特任委员会、法制委员会、常任委员会、财政委员会、外交委员会和请愿委员会之纪事;六、附录:凡第二届国会各项规则、通告、议员一览表及各处电话表等属之;七、广告:第二届国会历次会议及议员个人之各种紧要广告属之。
安福祸国记 南海胤子著,北京神州国光社发售,1920年出版,北京图书馆藏。
全书共分上中下三篇。目前只见上篇和中篇,而下篇则仅存目录。是书为记述皖系安福俱乐部和安福国会活动的一部专书,对安福俱乐部的缘起、扩张及其操纵国会,左右政局,侵凌外交和财政,以及它与军阀的关系等,均有较详的记载。
该书除照原件辑录了电报和公文外,还搜罗了各种传闻,并参以作者己见,融会运化而成为一家之言。由于作者了解内情,因此,其揭露“安福祸国”之罪行,多为当时报刊所不载。
皖系军阀与日本 章伯锋著,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年出版。
皖系军阀与日本的关系,是1916年至1920年段祺瑞皖系军阀统治时期这段历史中贯彻始终的一个重要课题。该书共分十二章,结合当时国际和国内的政治背景,对皖系军阀与日本从初步勾结,而进一步密切关系,而成为利害与共、不可分割的双方的全过程,作了比较详细的分析和叙述。书后附有“寺内内阁时期日本对华借款简表”、“日皖关系主要资料简编”和“征引书目”。
段氏卖国记 温世霖著,1919年由作者出版,委托各书店发行;后经陶乐勤校订,于1920年10月再版,由上海泰东书局发行。
该书主要揭露段祺瑞控制下的北京政府,对外投靠日本帝国主义,对内连年发动内战等卖国乱政的种种罪恶活动。
该书作者历任众议院议员多年,熟悉民国初年政坛内幕,且所记多为其本人耳闻目睹者,尤其是书中附录了当时的许多电文,对于了解和研究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历史,有一定参考价值。
金刚卖国记 寒灰著,国民社民国八年编辑出版。
书中所谓卖国金刚即指曹汝霖、章宗祥和陆宗舆三人。全书凡五章,第一章叙述了“二十一条”、“中日陆海军共同防敌军事协定”及“济顺、高徐铁路借款合同”等条约的内容;第二章则分析了巴黎和会上中国对日交涉失败的原因;第三章揭露了曹、章、陆卖国肥私的黑幕;第四章则叙述了全国各界对巴黎和会上中日山东问题交涉的态度和主张;第五章对爱国学生在“五四”运动中要求外争国权,内惩国贼的义举进行了叙述。
东京之三年(稿本) 章宗祥著,载《近代史资料》总三十八号。
该书为章宗祥叙述他在1916~1919年任驻日公使之经历的回忆录,多辑录当时外交文电,间有回忆和议论。尽管章宗祥为自己的卖国罪行多所辩护,但文中对于日本政府和皖系军阀的关系、张勋复辟的内幕以及西原借款等事件,还是供出了可注意的史料。
西原借款真相 (日)胜田主计撰,龚德柏译,上海太平洋书店1929年出版。
胜田主计为日本寺内正毅内阁的大藏大臣,“西原借款”的当事人之一。西原龟三在华借款活动,多系遵照他的指示行事。该书披露了“西原借款”的原委与真相,个中人语,自有其参考价值。
徐树铮电稿(《近代史资料》专刊)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辑组编,中华书局1963年出版。
该书是徐树铮致各方面的秘电存稿之辑录。起自1917年12月,止于1918年10月,计11月。其内容主要为:一、北洋军对南方护法军作战的计划,布置及战况;二、皖系军阀与直系军阀的明争暗斗情况;三、奉军入关后的具体事务等。从这些电稿中可以看出:皖系军阀的祸国罪行,完全得到日本帝国主义的支持;当时各系军阀特别是皖系军阀的势力构成情况;皖系军阀制造内战的具体情况;直皖两系军阀冲突的情况。
该书还附录了段祺瑞所作的《徐树铮神道碑》及电稿中涉及的人名表。
1919年南北议和资料(《近代史资料》专刊)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辑组编,中华书局1962年出版。
该辑所收资料共有七份:第一份《李廷玉所存电稿》,是李廷玉在1918年春季和秋季两次为李纯奔走,疏通议和时候的电稿。其中记载着酝酿议和的一些情况。第二份《南北议和文献》,是朱启钤保存的他充当北方议和总代表时候的来往函电和参考文件,其中记载着南北议和正式会议时期的许多情况。第三份《议和文献辑存》是辑录南北议和时期的一些零散函电,可以做为前两份资料的补充。第四份《唐继尧函电》,是唐继尧对于议和的一批文电,表明滇系的态度。第五份《护法诤言》,是姜玉笙的文电,可以代表广州政府中一部分人的态度。第六份《政闻纪要》,是当时人编写的1918年春至1919年春编年史稿本(有残阙),记述了一年间的历史过程。第七份《陕西靖国军纪事》,叙述陕西情况,可以做为研究南北议和中有关陕西问题的补充资料。
外蒙古撤治问题 李毓澍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专刊(十八),1976年出版。
外蒙撤治是关系到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中俄关系以及军阀内部权力斗争的重大事件,也是关系到对徐树铮及皖系军阀之评价的大问题。该书叙述了外蒙从“独立”到“自治”再到“撤治”的全过程。书中对俄国策划外蒙独立,恰克图协约的签订,欧战爆发后外蒙局势的变化,北洋政府对外蒙的政策,徐树铮筹备西北边防与外蒙撤治的关系等都有较详细的记载。对于研究其时的中俄关系以及皖系军阀在西北的活动等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秘笈录存(《近代史资料》专刊)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史资料》编辑室主编,天津市历史博物馆编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出版。
该书是一部未完成的书稿,分上下两编,上编为巴黎和会,下编为华盛顿会议。在徐世昌主持下,由吴世湘主编,是将徐世昌任北京政府大总统时期秘书厅归档后的电报编纂而成,辑录了有关巴黎和会和华盛顿会议的大部分重要文件,包括参加两个会议的中国政府代表团直接拍发给北京政府的请示、汇报密电,北京政府对代表团的指示密电,中国驻外各国使节转达驻在国政府对中国政府的照会密电,等等。书后附有“中外人名表”,“中外译名对照表”和“译音表”。
因原稿为未完成稿,舛误之处较多,使用此书者当慎加辨别。
直皖秘史 张一麐著,上海世界书局1920年出版。
全书凡八章,对北洋派的由来及其最后分裂成直、皖等军阀派系的原因进行了分析;书中对直、皖两派各自的地盘、兵力状况以及它们之间的矛盾和争斗的记载,尤为详备;并列专章对两系的主要人物作了简单介绍;书中还保存了直、皖两派军阀在直皖战争爆发前后所发表的大量文电。
由于作者熟悉北京政坛,了解北洋军阀的内幕,所记皆是自己所见所闻,因此,是书对于研究北洋军阀史,颇具参考价值。
直皖战争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江苏人民出版社1980年出版。
该书是《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丛刊》的专题之一。它所辑录的有关档案资料(包括少量原附于档案中的政府公报资料)共236题,371件。其内容包括如下四个方面:一、战争前夕直皖之间的倾轧,二、战争的爆发与皖军的失败,三、战后的政局,四、战区的兵变。这些资料,对于直皖战争的经过及其前因后果,均有较多的记述,对于帝国主义列强当时所持的不同态度,也有某些反映,从而为研究这次战争提供了不少有一定参考价值的第一手资料。
直皖战争全史 梁河间著,上海和平书局1920年出版。
该书共分四编。上编为“直皖战争之评论”,对张作霖、吴佩孚、段祺瑞、徐树铮等人的活动及与战争爆发的关系进行了评论,还分析了内阁、国会、政局等各方面的情况。中编“直皖战争之内幕”,揭露了张作霖入京调停直皖冲突、直奉保定会议及徐树铮密谋等事件的内幕。下编“直皖战争之胜负”,简单记述了直皖双方交战之情形及其胜负得失。附编“大总统对于直皖战争之命令”,收录了徐世昌在直皖战争前后所发布的一些命令。
直皖奉大战实纪(稿本) 汪德寿撰,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
该书分别记载了1920年直皖战争,1922年及1924年两次直奉战争的一些情况,记述虽简,但均为作者亲身经历的回忆。尤其是作者与曹锟、曹锐关系密切,所以,书中对曹氏兄弟虽多吹捧之处,但也透露了不少政治事件的内幕,如书中对曹锟为贿选令直隶各县搜刮贿选经费,曹锐自杀经过,曹锟晚年生活及其资产情况等记载,都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五、两次直奉战争与直奉军阀
湘军援鄂战史 国史编辑社印行,1921年出版。
1921年7月,湘军总司令赵恒惕乘湖北武昌和宜昌等地发生兵变,督军王占元的统治摇摇欲坠之机,以“援鄂”为名,进兵湖北,从而与王占元的北洋军及萧耀南所率“援鄂”直军展开了厮杀,史称“湘鄂战争”。该书详细地叙述了这次战争的始末,书中对武、宜兵变,鄂人驱王运动,战争之动因,两军作战计划及情形之比较,交战经过与结局等均有较详记载,对直系内部的矛盾也多有揭露。
湘鄂战史 南宫后人编辑,上海民强书局1921年出版。
该书对湘鄂战争爆发的原因、两军备战的情形与交战的经过、直系军阀吴佩孚等的态度,以及湘鄂战争进而演变为湘直战争的原因、两军交战的经过与各方调停的情形等进行了较详的记述,对于研究湘鄂战争及有关各问题,本书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太平洋会议与梁士诒 叶遐庵口述,俞诚之笔录,载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续辑》第十九辑,文海出版社1974年出版。
1922年12月,中、日两国代表正在华盛顿会议上进行关于山东问题交涉的舌战,时任内阁总理的梁士诒受日本驻华公使小幡酉吉答应给予借款的诱惑,在国务会议上提出了中、日直接交涉山东问题的提案,一时舆论哗然,直系军阀吴佩孚等对梁的攻击尤烈,梁内阁因此垮台。该书作者运用大量的笔记和档案资料,对清末民初列强对中国外交之秘密,国际共管中国铁路之内幕,太平洋会议前中国国内各政团的活动和对鲁案的斗争,以及太平洋会议前后山东问题的真相等问题进行了分析,从而在一定程度上为梁士诒翻了案。
奉直战云录 陈冠雄著,天津新民意报社1922年出版,天津新闻广告社1922年出版。
该书系记载第一次直奉战争的专著,全书分上、中、下、附篇,计20章,详细记载了战争爆发前后京津等地的动态,反映了战争给当地人民所带来的痛苦与灾难。书中系统摘录了有关第一次直奉战争的电文、报道及其他材料,完整地记述了第一次直奉战争的前后经过,可供研究北洋军阀史之参考。
直奉交战始末记 杨哑玲著,1922年印行。
该书记第一次直奉战争,内容包括直奉交战的远因近果,战前两军的布置及布防,各方往来电函与直奉电报战,直军军官战事经过谈,奉军军官败后谈,战后之西路实地调查记,直奉两军开战之5日情形,中、东、西三路奉军溃败经过等战况综述,奉军失败的两大原因,关于张作霖败前之轶闻。
奉直战史 上海宏文图书馆1922年编印
第一次直奉战争爆发于1922年4月底,而于5月初大致结束。该书成于1922年5月,可谓最早记载此次战争的史书。由于时间间隔短,编者易于搜集史料,书中所述又具有相当的真实性,因此,该书之所记,有着一定的参考价值。书中对直奉战争爆发的远因、近因、导火线、战争之爆发与进行、战争之真相与结果,以及战争造成之影响,均有详细记载。
壬戌政变记 张梓生著,商务印书馆1924年出版。
是书收录了张梓生两篇著作:《奉直战争纪事》、《黎元洪复职记》。《奉直战争纪事》对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的起因、战前双方之准备及战争之经过、战争造成之影响等,均有详细记载,对研究军阀混战颇有参考价值。《黎元洪复职记》记述直系军阀在第一次直奉战争取得胜利后,驱散安福国会,赶走安福国会选出的总统徐世昌,恢复1917年被黎元洪解散的旧国会,把黎元洪捧出来重任总统,从而借以统一全国,达到直系武力统一的目的这一全过程。书中搜集各有关方面的文电,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直奉之大秘密 王小隐编,中国第一书局1922年初版,1923年再版。
该书记载直皖战争之后直奉两系之斗争及第一次直奉战争直胜奉败之原因,并对战后直系之扩张、奉系之整顿有详细陈述。书中对吴佩孚、张作霖作专门叙述,涉及较广,为研究第二次直奉战争前直系、奉系之重要史料。
癸亥政变纪略 刘楚湘著,泰东图书局1924年出版。
该书详细记载了第一次直奉战争后,直系借恢复法统之名义,企图统一南北,进而谋选总统之全过程,叙述了直系促黎就职,迫黎去位等种种行径,揭露了直系进行总统贿选的一幕幕丑剧。书中还辑有大量电文、报纸评论等,史料颇丰。该书作者乃当时众议院议员,所记翔实可靠,价值较高。
六月十三 寒霄编述,上海中北书局1924年出版。
本书叙述曹锟为贿选而于1922年6月13日蓄意制造政变,毁法乱纪,逼官夺印等事。全书共分上、中、下篇。上篇记黎大总统被迫出走,曹锟派兵劫车,高凌霨摄政,吴景濂在国会为贿选张目,内外时论诛讨事;中篇记国会南迁的筹备及其经过,出京议员主持正义,舆论界的倾向;下篇记6月13日以后的贿选形势,贿选前后的政团,贿选经过,贿选议员题名录,曹锟小史。全书有两个最明显的特点:一、以春秋笔法,明是非而正人心;二、汇集当时各种通电、文献,是一部翔实的资料参考书。
贿选记 赵晋源撰,淞沪通讯社1924年出版。
该书分上、下两编。上编述曹锟贿选的前因后果,如贿选前的诸种丑态,贿选时的种种怪像以及曹锟就任总统时的情形,书中均有详细记载;下编叙述了贿选后张作霖、卢永祥、唐继尧等军政要人对贿选的态度以及各地揭露和反对贿选的情形。书中收录了大量当时的函电,对于研究曹锟贿选这一历史事件有一定参考价值。
临城大劫案 枣庄寓公编,时事编译社1923年出版。
该书叙述了劫车匪首孙美瑶等人的历史,临城地形及孙部由来;并通过被劫旅客之口叙述了劫车的事状、肉票在山中的概况以及中外人质脱险的经过;还记载了谈判情况。为了解这一重大案件的始末,提供了许多可资参考的材料。
甲子内乱始末纪实 古蓨孙著,中华书局1924年出版。
1924年第二次直奉战争是北洋军阀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军阀混战。经此次战争后,北洋军阀即逐渐衰落至于灭亡。该书从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奉系失败出关叙起,详细记载了奉系之整军经武,直系之恢复法统与武力统一及因之而起的江浙战争,进而对第二次直奉战争之全过程及结局进行了记述,全书脉络清晰,资料丰富,为研究直奉两系及北洋军阀衰亡的极有价值的参考书。
江浙战史 上海宏文图书馆编印,民国十三年八月出版。
该书是江浙战争爆发前后编纂的一本资料汇编,共三册,基本上反映了这次战争起源及其历史背景。全书按事态的发展分为四部分:一、战事之溯源及去年之和平运动,战前之第二次和平运动;二、江浙战争之酝酿,苏、皖、赣、闽、洛、府、浙、沪、奉各方的表现及态度,双方海军之调遣,租界治安问题以及外人在江浙战前的论调;三、战争的爆发,双方陆海空军实力对比;四、战争的写真,攻守方略,两方最初布防之兵力,浙沪苏三军实数,各路战事纪实。
江浙大战记 上海共和书局编辑所编印,1924年出版。
该书记载了1924年江浙战争之起因、经过及所造成之影响,书中详细陈述了此次战争的起源、战事之酝酿及苏浙双方之备战情形,描述了整个战争的全过程及战争给民间造成的灾难。
第二次直奉大战记 无聊子著,上海共和书局1924年再版。
该书共分六章。第一章对直奉两系的由来及其始合终离并进而交战的原因进行了分析;第二章叙述了第一次直奉战争的酝酿、经过和结局,并对奉张失败的原因进行了分析;第三章记载了第一次直奉战争结束后直、奉两系的行动,而对奉系军阀内部情况的记载则尤为详备;第四、五两章分别记述了第二次直奉战争爆发后,直奉两军阀派系的活动情况;第六章则记载了战争爆发后吴佩孚与张作霖及陆战、海军、飞机、外交等方面的状况。
甲子奉直战史 佚名编,上海宏文图书馆1924年编印。
该书详细记载了第二次直奉战争的始末,书中对直、奉再度开战的动机,反直派的态度与直系军阀的应对,直奉两方军队的调查与内容,两军最初之防线及战略,冯玉祥“北京政变”与直奉战争的结局等均有较详记载,而记直奉两军交成的经过情形则尤为详备。研究第二次直奉战争,该书具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北京政变记 无聊子著,上海共和书局1924年出版。
所谓“北京政变”,即指1924年10月第二次直奉战争过程中,冯玉祥联络胡景翼、孙岳等发动兵变,驱逐直系军阀首领、贿选总统曹锟这一历史事件。该书对政变的前因后果,政变的前后经过,有着详尽的评述。书中收录了当时的各方记载、报道和有关文电,是一部具有相当价值的关于“北京政变”的专著。
善后会议史 费保彦编纂,寰宇印刷局1925年出版。
该书共分四章。第一章分析了善后会议的由来,书中对江浙战争的起源,第二次直奉战争的经过,冯玉祥“北京政变”及段祺瑞对时局的态度等,都有较详的分析和叙述;第二章叙述善后会议的筹备情形,较详地记载了段祺瑞与孙中山关于国民会议的争论,并辑录了段祺瑞邀请各实力派出席善后会议的文电;第三章记载善后会议历次会议之情形,并对会议纪事作了简要叙述;第四章记载了专门委员会审查国民代表会议及军、财两委员会各条例。该书前有十七个序,为段祺瑞、冯玉祥、卢永祥和梁士诒等人所作。书后附录则全文辑录了善后会议各会员所提,并经过大会表决手续的提案与意见书,其余的也列有标题。
作者曾充任财政专门委员会委员,稔知善后会议的整个过程,因此,该书对于研究善后会议以及相关问题,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
善后会议公报(八册) 善后会议秘书厅编(1925年2月),台湾文海出版社1978年出版。
该《公报》记载关于善后会议的一切事件。共分九方面的内容:一、照片:关于善后会议各种摄影均属之;二、开会纪事:善后会议行开会式纪事属之;三、议事日程:凡善后会议所开各种会议议事日程均属之;四、议事录:凡善后会议之各种会议所记议事经过事宜均属之;五、速记录:凡善后会议各种会议速记录均属之;六、议案:凡执政交议会员提出各案、修正案、意见书等均属之;七、公文:凡善后会议及本会议会员、专门委员、秘书厅并京内外各机关、各团体、个人关于善后会议之公文、函电均属之;八、附录:凡善后会议各项规则、通告、委员名单及不属于上列各门之文件均属之;九、广告:善后会议及秘书厅各种紧要广告均属之。
善后会议录(一一四号) 1925年印。
该书收录了善后会议财政专门委员会会议录、军政专门委员会会议录、专门委员会联合审查会特别审查会会议录、专门委员会联合审查会会议录四种,包括开会时间,出席人数,会议程序,各代表发表记录,主席主持会议,各委员对军政、财政、国民代表会议议员选举资格等议题的讨论、修订增补以及表决的情况。会议录是会议现场的实况笔录,比较真实可靠,属第一手资料。
善后会议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档案出版社1985年出版。
该书是《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丛刊》的专题之一。共辑录档案资料175题182件,公报资料2题2件。按段祺瑞筹开善后会议,善后会议的召开,善后会议闭幕后段祺瑞的有关措施分三大类编排。该书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段祺瑞召开善后会议的意图,孙中山对善后会议的坚决抵制和国民会议运动的蓬勃发展,段祺瑞与张作霖以及各省各系军阀彼此之间的矛盾和在善后会议中的斗争,社会各阶层、各个政治派别在善后会议期间的活动,段祺瑞在善后会议闭幕后查禁北京国民会议促成会等团体,筹备国民代表会议、成立财政善后委员会等机构及其所受到的抵制和反对,在北洋军阀长期统治下有关政治、军事、经济、边防、民族、侨务等方面的情况。
国民军史稿 李泰棻著,1930年印。
该书乃是一部记载冯玉祥生平事迹、国民军之历史及国民军重要将领之活动的专著。书中对两次直奉战争及国奉战争记载尤详。书中事实,一半为作者平日记忆所及,其中文字记载,多参考冯玉祥之自传及《国民军奋斗史》;而其口述,则参考薛笃弼、石敬亭、邓仲知、弓富魁、邓宝珊、李养泉等国民军高级将领之叙述。因此,该书之记载详细可信,史料价值极高。
乙丑军阀变乱纪实 古蓨孙著,北京和平印刷局1926年出版。
1925年、1926年是北洋军阀史上混战最为剧烈的两年。该书对1925年的军阀混战作了详细的记载,如2月份国民军胡景翼部与陕军憨玉琨的战争,10月份孙传芳浙、闽、苏、皖、赣五省联军与奉系的战争,11月份奉系郭松龄部之倒戈反奉战争,12月份国民军冯玉祥部与直隶李景林的战争。书中对这些战争发生的前因后果及战争经过作了系统的介绍与分析,可供研究参考。
涿州战记(六册) 夏寿田著,1929年印行。
1927年9月,国民革命军阎锡山誓师北伐,率军分由井陉、大同,沿京汉、京绥两路出击奉军。阎命所部傅作义第四师进军涿州、良乡方面,以横断京汉、京绥间奉军的联络,并相机进占京、津、冀,以全歼奉军。是年10月两军开战后,傅作义军在涿州城被围困达三个月之久。1928年1月,在弹尽粮绝的情形下,傅开城请降,所部七千余人被奉军收编。是书详细地记述了这次战役的情况,如两军的实力。兵力部署以及交战经过,书中均有较详记载。
奉系军阀密电、奉系军阀密信 辽宁省档案馆编,中华书局出版。
奉系军阀是北洋军阀三大派系之一,在北洋军阀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辽宁省档案馆将奉系军阀与各派系军政要员密谋、交往之密电、密信整理出版,实为北洋军阀史研究界的一大幸事。《奉系军阀密电》、《奉系军阀密信》几乎涵盖了奉系军阀的全部活动,为研究北洋军阀史尤其是奉系军阀史的极为重要的史料。《密电》共分六册(其中第五、六册为合印本),《密信》一册。
我杀死了张作霖 河本大作等著,陈鹏仁译,台北聚珍书屋出版社1982年出版。
张作霖被杀案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桩公案,看法多有分歧。该书汇编了当时参与其事的日本政界及军界诸人的回忆录,日本学者、记者对这一事件的研究、探讨文章。这些作者当中,有张作霖首席顾问町野武马、暗杀的主谋河本大作、奉天总领事林久治郎、哈尔滨总领事曾代理奉天总领事的森岛守人、日本政界元老西园寺公望的秘书原田熊雄、关东军奉天特务机关少校参谋花谷正等人。他们从实施满蒙政策着眼,对谋杀案的内幕直言不讳。因此,该书是了解谋杀案及日本对华侵略政策延续性的第一手资料。
日本人谋杀张作霖案 龚德柏著,沈阳专城书局民国十八年八月出版。
该书是皇姑屯事件发生以后不久出版的一本专论,作者为申报新闻编辑,以敏锐的眼光和独特的见解,广泛搜集了当时各方面的有关资料,对这一事件作出了客观公正的分析评论。主要内容有:炸弹案之真相,日本政府炸张的原因,事件发生后日本之态度,中国当局之处置,日本议会中对该事件的分歧,对于日本议员侵略谬论之驳斥,上海报纸对该事件的报道。书后还附有日本军队扰乱满蒙、制造炸车案的铁证。
国民革命北伐成功史(上、下卷) 文公直著,新光书店1929年初版。
关于北洋军阀覆亡的历史,一直没有一本专著予以阐述;间或有之,亦多为叙述国民革命军之北伐而连带叙及北洋军阀的失败与灭亡,所以记载不详细,更不系统。是书亦如此,它从北伐之原因及出师前的国内之状况写起,详细地记载了国民革命军北伐及最后成功的全过程。与同类书比较起来,是书对北洋军阀的覆亡过程叙述稍多,尚能应付阙如,因此研究北洋军阀的最后消亡,可以此书作为参考。
六、人物传记
军阀列传 辛培林编著,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7年出版。
该书选取了十个具有典型意义的军阀人物,以军阀个人的成败,见微知著,反映北洋军阀集团的兴衰。这其中除了北洋军阀头子袁世凯,直皖奉系军阀首领冯国璋、段祺瑞、张作霖以外,还有复辟罪魁张勋、臭名昭著的“贿选总统”曹锟、后来居上的“革命将军”吴佩孚、煊赫一时的五省联帅孙传芳、穷凶极恶的“狗肉将军”张宗昌、凶狠残暴的黑龙江督军吴俊陞。各传以重大历史事件和军阀所从事的重要历史活动为线索,穿插一些军阀的轶事、丑闻及笑话,刻划人物活灵活现,入木三分。
北洋政府总统与总理 杨大辛主编,焦静宜、张树勇副主编,南开大学出版社1989年出版。
该书汇编了北洋政府首脑人物的传记,不仅评述了这些人物的生平和历史功过,同时也反映出那个历史时期的政治概貌。全书分上下两编。上编为北洋政府总统(其中包括在未设总统期间的临时执政与军政府大元帅),共七人;下编为北洋政府的历届内阁总理,连同临时署理、兼代的在内,共二十九人。该书附有全部总统、总理照片,并于书末附录《北洋政府总统总理更迭纪要》、《北洋政府历届总统、副总统简表》、《北洋政府历届总理简表》以备读者检索。
袁世凯一生 侯宜杰著,河南人民出版社1983年出版。
该书按照时间顺序和问题的性质,在充分占有材料的基础上,对袁世凯的反动一生进行了详尽而又实事求是的叙述和评价,成功地描述了袁世凯这一大地主大买办阶级典型代表的形象,使其篡权窃国、复辟帝制、善搞阴谋权术的狰狞面目,暴露得淋漓尽致。书中还对与其相关的背景、人物、事件等等作了简略交代,基本展示了那一时期的社会全貌。
袁世凯传 李宗一著,中华书局1980年出版。
该书以已有的中外论著为基础,并参阅了有关袁世凯的政府档案、私人函电等,对袁世凯的一生进行了详尽的剖析,从而揭露了封建专制主义的野蛮、愚昧、虚伪和顽固,并进一步说明了清末民初支配我国社会历史的一般的和特有的规律,以及违反这个规律的人物最终要失败的必然性。
该书史料宏富,论述精详得当,脉络清晰可稽,是研究清末民初的历史和认识袁世凯其人的重要参考书。
袁世凯传 霍必烈著,国际文化事业有限公司1988年出版。
该书对袁世凯一生作了全面叙述和科学分析,对袁世凯青少年及驻朝时期的经历,戊戌变法与义和团运动中的表现,辛亥革命时期的政治投机,“二次革命”时镇压革命党以及其后摧残民主、复辟帝制等活动,都有比较详细的叙述和分析。
袁世凯全传 野史氏著,上海文艺编辑社1916年印行。
该书凡十二章,详细记载了袁世凯幼年时代,驻扎朝鲜时代,小站练兵时代,山东巡抚时代,直隶总督时代,辛亥革命时代,民国成立时代,临时总统时代,正式总统时代及其帝制自为,终以自毙而告终等时期的历史。书前有《袁世凯年谱》,以表格形式逐年记载了袁氏之简历及当时之国势。
袁世凯秘辛 袁静雪、袁克齐合著,东西文化事业公司出版。
该书记述了袁世凯从一个读书不成、功名无望的青年,怎样逐步爬上权力的顶峰,以及他是如何玩弄权术,利用辛亥革命和窃夺辛亥革命果实的等内容。书中对袁氏一妻九妾的“后宫”生活以及他篡夺大总统、假造民意称皇登基等阴谋活动,均有详细的揭露,为研究中国近现代史提供了极为重要的第一手资料。
袁世凯与朝鲜 林明德著,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专刊(二十六),1970年初版。
该书共分三编(八章)。第一编(一至三章)依时间顺序叙述袁在壬午事变、甲申政变前后的举措及其受命驻朝的情况;第二编(四至六章)专论袁在强化宗主权方面的问题,即袁对朝鲜财政与外交的操纵;第三编(七、八章)叙述袁在甲午战争爆发前后的举措。
袁世凯在朝鲜时期积累的经验,对他日后的政治生涯具有莫大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是他后来在中国政坛上活动的缩影。目前有关袁的研究,大多偏重于其后期的历史,而忽略其早期的活动,是书可以说是填补了一个空白。
袁世凯史料汇刊 沈云龙主编,台湾影印出版。
本书收录了有关袁世凯的文献史料21种。包括袁氏乡里方志,先德文集,袁氏驻朝鲜时期之电稿,小站练兵时期之兵略、操典,出任山东巡抚、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时期之奏议、公牍,以及叙述袁氏个人及家庭之传记、洪宪帝制时之纪事诗等,还有如白蕉《袁世凯与中华民国》、《洪宪公报》等。
袁世凯传记资料 朱传誉主编,台湾天一出版社1979年至1985年陆续出版。
该《传记资料》共分十七册,从九十余种1977年10月底前的期刊、二十余种1976年底以前的报纸,以及私家日记、碑铭、墓志、行状、行述、年谱、纪念文、回忆录、合集及专著中,辑录了有关袁世凯的传记资料共298篇,并按袁的生平、事迹、贡献、逝世为序加以编排,为研究袁世凯其人其事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容庵弟子记(四卷) 沈祖宪、吴闿生编,民国二年铅印本,天津图书馆藏。
是谱编者为谱主袁世凯之门下士,记谱主幼年至宣统三年止之行事,不采逐年条述体裁,而以谱主行事分为四卷,每卷顺文叙其行事。
卷一自咸丰九年谱主出生至光绪二十年六月中日战争爆发前止,除记谱主幼年、少年时活动外,以记中日战前有关朝鲜问题之史事为详,于壬午军变、甲申政变及朝鲜内部纷乱情况等均有记载。
卷二自光绪二十年七月至二十七年八月止,记中日甲午战争时清廷之军事部署、谱主之创练“新建陆军”及镇压义和团运动等事,尤以记“新建陆军”之创立、发展为详尽。编者于本卷中不记谱主破坏戊戌变法之事,甚至即戊戌之情况亦阙而不录,显示为谱主曲讳。
卷三自光绪二十七年九月至三十年十二月止,记谱主任直督时之活动,如镇压景廷宾起义,编练“北洋常备军”,以扩充其武装势力等活动。
卷四自光绪三十一年正月至宣统三年八月止,记谱主于清末筹饷练军、勾结美帝国主义等罪恶活动。
是谱于谱主之“功业”,颂谀备至,多方弥缝,难称实录。但其讳避处颇显明易,苟能抉择而读,尚可窥知祸国殃民诸活动之大略,于研究清末政治、外交及北洋军阀集团之来源、形成等问题有足供采择参考之处。
段祺瑞 沃丘仲子编,广文书局印刷,上海世界书局发行,1920年初版,1923年再版。
该书介绍段祺瑞入仕前后之生平事迹,分上中下三编:上编为十二节,分述段氏之家世、幼年及学生时代,赴德留学,小站练兵和清末民初出仕之情况;中编介绍段氏清末民初之“政绩”;下编概述段系之人物,分别介绍军阀24人、官僚17人。书后附录段氏之史乘,分述段氏之家庭、文艺、经济、交际、宗旨、嗜好、逸兴等轶事。
是书简单明了,但多溢美之词。
段祺瑞秘史 濑江浊物编,信史编辑社1923年出版。
该书记段祺瑞从出身以至直皖战争这一时期的历史。书中对段氏的家世、早年生活及前清时期的仕历和活动都有记述,尤其是对段氏在民国后的活动的记载,较为详备。书中还就直皖交恶以至展开厮杀的原因和结局进行了分析,并辑录了直皖战争前后有关各方的文电。书后所记段氏轶事,涉及其家教、嗜好及性格等方面。
合肥执政年谱初稿(一题《(合肥)段公年谱稿》) 吴廷燮编,民国二十七年铅印本。
是谱系编者于谱主段祺瑞卒后次年受人委托而纂辑者,故以谀为主。记仕历以民国部分为详,并罗举中央及地方重要官吏之更迭情况,所载历次阁潮之阁员名单甚为完备。其记事之下间以小字附录令文、电文等。
徐世昌全传 上海竞智图书馆编辑、校阅、发行,1922年出版。
全书凡七十四章,概述了徐世昌一生从政之大事。从徐早年出仕、就任东三省总督、入相时代,直至入民国后出任官职、袁世凯帝制自为辞官隐居、暗助复辟、出任总统,最后被直系军阀赶下台,均有较详叙述,中间夹有轶闻及徐氏重要通电。
徐世昌评传 沈云龙著,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79年初版。
该书以传记体为主,编年体和纪事本末体为辅,对徐世昌一生的事功、学术、言论、品格及其所受的歌颂或毁谤等,结合其所处的时代背景,进行了述评,成功地描述了徐世昌这一阴柔圆滑、老于世故、巧于投机的近代官僚的典型形象。
水竹村人年谱稿(二卷,附录) 贺培新编,抄本,北京图书馆藏。
是谱凡二卷。卷上记至辛亥革命清帝逊位止。记谱主徐世昌就读、教馆、作幕、仕历及交游等,兼记有关时事,如光绪二十三年七月记应袁世凯聘至小站任总理参谋营务处、订立营规等事,并记中外交涉、清末官制改革及伪立宪、东三省情况等。卷下始于民国元年,记民初政局、洪宪帝制、对德参战及阁潮等事,其中有为谱主曲讳处,如称谱主不赞成洪宪帝制等。
附录辑时人所记有关谱主轶事,即徐一士、凌霄、觉簃等人所谈掌故。另有著述目录,分自著类、刊印类。
黎元洪评传 沈云龙著,载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七十九辑,台湾文海出版社印行,1972年初版。
该书非记黎氏一生之事,而只就他在武昌起义及民初政坛上的一些主要活动,进行了述评。书中附有较多电文,并综合了当时人对黎氏的评价,可谓是实事求是地评价黎元洪其人其事的上乘之作。
黎黄陂轶事 贡少芹等著,上海国华书局1935年再版。
该书辑录了黎元洪在清末担任中级军官以迄1922年复任总统这一时期的轶事。尽管书中有些内容不尽可信,但也多少反映了黎元洪在辛亥革命、“二次革命”、袁世凯帝制及张勋复辟等重大事件中的活动及他在生活等方面的一些情况。研究黎元洪其人其事,此书有一定参考价值。
黎元洪年谱资料 民间不老人编,1961年打印本,北京图书馆藏。
是谱以公元为主,下附清历、太平历及干支。全谱分项记事,每年下分谱主事略、关系者情况(记友朋生卒情况及行事)、国内外情势,五四运动后各年增入革命形势内容。其1904年条记湖北新军编制,辛亥革命时记武昌起义情况,军阀时期记混战及政潮等均可供参考。
谱前有《黎元洪年谱资料简目》列各阶段简目,又有《元洪先世及其直系家属》表。谱末记至1935年,皆丧葬事。附录有章炳麟撰《大总统碑文》及薛民见辑《元洪姓氏之谜》两篇。
张勋秽史 孤竹理奴编,1917年出版,北京琉璃厂龙文阁书庄、天津北马路直隶书局发行,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该书除著者序言外,共分十章,记述了张勋幼年、广西从军、隶属袁世凯、会办江防、盘踞徐州、“二次革命”、袁世凯帝制、民国复活、各省兵谏、奉令入都各时期的活动情况。书中保存了不少当时的原始文电。
松寿老人自叙 张勋自编,民国十一年刊本。
是谱系自叙性质,但以年月为经。记至民国十一年(69岁)止,记清末民初仕历及时事,兼及家事。虽所记较简,然亦略可窥知谱主与北洋集团之历史关系。
徐树铮正传 中央国史编辑社编,民国九年九月出版。
该书记徐树铮从幼年至直皖战争这一时期的经历,以记其政治活动情况为详,并涉及徐氏生活方面的一些情况。书中对徐氏多诋毁之处,很多说法不尽可信。
民国徐又铮先生树铮年谱 徐道邻编述,王云五主编《新编中国名人年谱集成》第十五辑收录,台湾商务印书馆发行,1980年出版。
是谱记徐树铮一生之经历与事功。记徐树铮在政界和军界的活动,以民国以后为详。对徐氏在促使清帝逊位、反对袁世凯帝制、府院冲突、秦皇岛截械、直皖战争等事件中的活动及所起的作用,都有较详的记载。
是谱引征之材料,以陶菊隐所著《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史话》为主,并以作者自己的亲身经历和见闻,作补充说明。是谱因为谱主之子编述,因此,多有虚饰曲讳之处。
冯玉祥传(上、下册) 简又文著,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82年初版。
该书详细记载了冯玉祥一生的事迹及其人格、品性、情感与思想信仰等。书中对冯氏童年时代的生活经历及在行伍间的奋斗,尤其是对冯氏的一些重要活动,如滦州起义、陕西剿“白狼”、讨袁之役、消灭“辫子军”、武穴主和、直皖战争、首都革命、助郭倒张、杀徐树铮、五原誓师、北伐战争等,都有较详的记载。书中材料大多来自作者任西北军政治工作委员时所亲历亲见之事实,也有得诸冯玉祥及其所部高级将领的口述。对于了解冯玉祥其人其事、其时代及有关之重大事件,该书具有很大的参考价值。
冯玉祥的一生 詹姆斯·E.薛立敦著,丘权政、陈昌光、符致兴译,浙江教育出版社1988年出版。
该书于1966年由美国斯坦福大学出版社出版后,立即引起了国外史学界的关注,被公认为是近年来所有研究冯玉祥的著作中最重要的一部。全书十二章,以冯玉祥一生的政治、军事活动为主,以时间先后加以叙述。其成功之处,是在于作者先提供了一个整体的时代背景,再于其中追溯冯玉祥的一生,把冯玉祥一生曲折复杂的经历及思想演变、性格特点的描述与分析,紧密地与冯所处的时代背景有机地结合起来,由此一方面对冯作出评价,一方面也点出这个时代中国所遭遇的共同难题。
就资料而言,作者所下的功夫甚大,有关的一手及重要的二手资料均搜集得极为齐全,读者可从中获得不少国内未见或稀见的新史料。
我的生活 冯玉祥著,成都华英书局1944年初版,1947年再版。
该书系冯玉祥之自传,详细记载了作者的家世及早年的生活经历,记其进入军政界后直至北伐时期从事军事、政治活动的情况,尤为详备,如书中对“剿白狼”、“倒袁之役”、“讨伐复辟”、“首都革命”、“五原誓师”等,都有较详的记载。反映了作者从反动军阀到革命将领的转变过程。
书中所记,多为作者亲身经历,对于了解冯玉祥其人及他所处时代的历史,无疑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冯玉祥与国民军——一个志愿兵的札记(1925-1926) (苏)维·马·普里马科夫著,曾宪权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出版。
国民军是从直系军阀中分化出来的一个军阀派系,但由于冯玉祥本人的思想特点及其后期转变,使它又不同于一般的军阀部队。该书作者从1925年初至1926年5月担任冯玉祥的军事顾问,是国民军苏联军事顾问组副组长。该书以日记和记事的形式,叙述了他在国民军第一军任职期间的见闻,涉及冯玉祥的生活、工作、思想和治军方法,国民军在整训、备战和直隶战争中的情况,以及李大钊等人在国民军中的宣传鼓动。是一部研究国民军历史的颇具参考价值的著作。
吴佩孚 蒋自强、余福美编,山东人民出版社1985年出版。
该书对北洋军阀中号称“儒将”的吴佩孚的一生进行了叙述。对吴氏早年经历及直皖战争爆发前的活动情况的记述较为简略,而对其在直皖战争后在政治、军事及外交等方面的活动,则有较详的记载。书后附有《吴佩孚大事年表》,反映了吴佩孚一生的活动情况。该书对于了解北洋军阀的兴亡及其相互间的争斗,不无裨益。
吴佩孚传(上、下册) 章君谷著,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80年出版。
该书记吴佩孚一生之历史,举凡吴氏家世、求学、从戎、投幕及其晚年生活情况,均有详尽记载。而对吴氏之军功,诸如“衡阳撤防”、“直皖战争”、“直奉战争”、“榆关之战”等的记载,尤为详备。
该书由赵恒惕、孙震、刘泗英、贺国光等吴氏之故旧挚友提供材料,经章君谷加工而成。书中对吴氏虽多溢美之词,但基本上真实可信地反映了吴佩孚一生的历史。
吴佩孚将军传 陶菊隐著,中华书局印行,民国三十年五月版。
该书记载了吴佩孚自投军从戎直至去世这一时期的生活经历及其在军、政界的活动情况。对吴氏两次奉命入湘、衡阳撤防及在直皖战争、直奉战争、北伐战争中的表现,均有较详的记载。书中还披露了一些吴与梁士诒、吴与曹锟及其左右明争暗斗的内幕。
该书材料,有得诸传闻者,但大多来自当时的报刊,且作者尚能以客观的态度写史,因此,是书还是比较真实可信地反映了吴佩孚及其所处时代的历史。
吴佩孚正传 濑江浊物著,上海中央国史编辑社1920年出版。
全书凡三编,可谓是一部吴佩孚的略史,始于吴氏的家世,止于1920年7月直皖战争结束。它记载了吴佩孚在政治、军事、内政、外交等方面的言行,尤以直皖战争的史实较详,保留了当时的许多电文。
作者对吴佩孚有不少溢美之词,但所据资料多来源于当时的报纸,史实基本可靠。
吴佩孚战史 得一斋主人编,1922年印行。
该书通过具体事例对吴佩孚身先士卒、宽严得当、功成不居、爱国天性、勇于负责、重视民生等品德和吴氏奇谋神算的军事才能,以及他首倡和平、实行军民分治的政治主张进行了述评,还详细记载了吴佩孚参与的主要战役,如直皖战争、湘鄂川鄂战事和第一次直奉战争的原因、经过、善后与始末。该书对吴多有溢美之词,但对于研究吴佩孚其人及北洋军阀史仍具一定参考价值。
吴佩孚先生集 赵恒惕等编,载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六十八辑,文海出版社印行。
全书共分四大部分:一、著述,收集了吴佩孚阐述伦理道德的言论,主要有《循分新书》、《正一道诠》、《明德讲义》、《蓬莱讲话录》和《蓬莱诗草》。二、年谱,记吴佩孚一生之事迹,并附有关史料。三、传记,分上、下两编。上编记吴氏早年经历及其对文化、伦理、历史、人物、政治和中外关系等所持的观点;下编记吴氏的主要活动。四、追忆录,记吴佩孚去世情形及当时人的一些回忆文章。
吴佩孚传记资料 朱传誉主编,台湾天一出版社1979年至1981年陆续出版。
全书共分五册,从九十余种1977年10月底前的期刊,二十余种1976年底以前的报纸,以及众多的私家日记、碑铭、墓志、行状、行述、年谱、纪念文、回忆录、合集、专著等中辑录有关吴佩孚的传记资料共116篇,并按吴佩孚的生平、事迹、贡献、逝世为序加以编排,为研究吴佩孚其人其事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张作霖 常城著,辽宁人民出版社1980年出版。
该书在前人某些研究的基础上,广泛地搜集中外档案、书刊资料和近年发表的、未发表的有关回忆录等,对张作霖这个军阀的起家、称霸及其在北部中国进行反动统治的过程作了较为系统、详细的评述。书中对张作霖这一人物基本持否定态度,但认为张从维护自己的统治出发,不愿完全听从日本帝国主义的摆布,卖力追剿受沙俄操纵的蒙匪等活动,是有利于祖国的。这一评价还是比较客观的。
怪杰张作霖 (日)园田一龟著,胡毓峥译,辽宁大学出版社1981年出版。
该书以介绍张作霖的出身和活动为主,对有关张作霖的事项叙述较详,涉及中国政局则止于梗概;与张作霖无关的问题及日本与张作霖之间的关系等,一概从略。书前所冠之序,说明了作者编著此书的目的,书后又有“张作霖年表”和“奉军现势”两个附录。
由于作者在奉从事报业多年,熟知其时中国之状况及张作霖之为人举止,因此,该书对于研究当时中国的历史,尤其是认识张作霖其人,不无参考价值。但由于原书编写时正值日本帝国主义者积极策划推行大陆政策、疯狂侵略满蒙的时代,而作者又是日本帝国主义的忠实爪牙,因此,书中对当时的史实多有歪曲,使用此书者当有所抉择。
张作霖全史 中央新闻社编,中国第一书局印行,1922年初版。
该书记张作霖之生平事迹,上起张氏早年的绿林生活,下迄1922年直奉战争后奉张败退关外。书中对张作霖在袁世凯帝制自为及张勋复辟时期的活动均有记载,而以记奉张与直皖两大军阀派系的矛盾、冲突以至战争为详。
书前“提要”称本书为“辽东侠客”所口授,且言此人居张幕中有年,备知张的底细,因此,对于了解张作霖其人其事,该书还是有一定参考价值的。
张作霖在东北(1911-1928) 麦科马克著,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77年出版。
该书共分八个部分,包括六章正文与前后的导言与结论。作者在“导言”中说明了本书的主要论点之所在。第一章叙述张作霖的出身及其在东三省的积极经营;第二章叙述张作霖在完成对东三省的控制后,入关与直、皖军阀争夺厮杀的情形;第三章叙述张作霖在1922年第一次直奉战争失败后退出关外,积极整军经武的情况;第四、第五两章叙述张作霖积极向日本寻求支持和援助,以及张氏命丧皇姑屯的经过;第六章叙述张作霖退至关外后东北内部不安的情况及张作霖再度入关和命丧皇姑屯的经过。作者在结论部分对张作霖进行了评价,认为对张作霖坚持中国统一、反对东北与中国分离的主张与行动应予以肯定。该书虽以张氏个人为中心,但偏重于张作霖的对外关系,尤其是他与日本的关系。
张老帅与张少帅 司马桑敦著,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84年出版。
该书辑录了司马桑敦等人所写的有关张作霖与张学良父子的文章27篇。内容涉及张作霖早年的生活经历与张氏掌握东三省军政权力的经过、张作霖与日本的关系、满蒙权益交涉与张作霖被炸,以及郭松龄与张氏父子的关系、张学良在“九一八”及西安事变中的表现等诸多方面。书后附录了传记文学社《张作霖座谈会专辑》。
张学良和东北军(1901-1936) 方正、俞兴茂、纪红民编,中国文史出版社1986年出版。
提到东北军,就不能不提张学良,两者似乎有着天然的渊源关系。这本书的作者多为东北元老,张学良的好友,东北军主要将领,负责外交、财经的重要官员,以及和东北军有关的共产党人等,所记均为亲历、亲见、亲闻,比较系统、具体地反映了“西安事变”前张学良和东北军所经历的重要事件。该书共分为九部分:家庭与身世,在第一、二次直奉战争中,张学良和郭松龄,奉军和两次北伐的对抗,“易帜”与杨常事件,中原大战和东北军入关,“九一八”事变到长城抗战,从“豫鄂皖剿总”到“西北剿总”,励精图治,振兴东北,各个部分均有内容提要,书末还附有张学良活动大事纪要。
郭松龄将军 任松、武育文著,辽宁人民出版社1985年出版。
郭松龄倒戈事件是近代史上的一次重大事变,对奉系军阀造成了沉重打击,郭松龄因此而名世。郭系奉军中的少壮派军官,与张学良关系密切,在奉系军阀中占举足轻重的地位。他铤而走险,揭橥反奉大旗,究竟出于什么样的动机,答案只能从他的人生足迹中寻觅。作者搜集了有关档案、报刊、回忆录,编写了这部传记体的专史,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研究方法,对郭松龄一生的功过作出了实事求是的评价,对反奉战争给予了爱国主义的高度褒扬。
卢永祥全传 上海竞智图书馆编辑、印行,1924年初版,1925年再版,天津市历史博物馆藏。
全书凡二十二节,主要记述了卢永祥从政的经历、归附皖派、反对直系、据有淞沪、浙江自治、江浙战争及兵败下野等情况。
李纯全史 赵仁卿著,上海宏文图书馆1920年出版。
该书记李纯一生的生平事迹。不但记载了李纯少年时的经历与习武时的情形,还记述了李纯的品性和生活中的一些轶事。尤其是对李纯在辛亥年随冯国璋征战汉阳,1913年又率兵赴江西镇压“二次革命”,以及他在担任江西督军时的举措,在袁世凯帝制和张勋复辟问题上的态度,在南北议和与推翻皖系军阀的活动等的记载,则更为详尽。书后还对李纯一生的主要活动进行了评论。
李纯全史轶事合刻 张云石、吴虞公著,上海世界书局1920年出版。
该书大致可分三部分:第一部分叙述李纯的生平事迹,记其从戎以后的军功及迁升较详;第二部分分析了李纯与袁世凯、黎元洪、冯国璋、段祺瑞、徐世昌、张作霖、曹锟、吴佩孚、徐树铮等人的关系;第三部分则对李纯的政治主张,如三督联盟主义、八省同盟主义、南北统一主义,以及李纯倒袁、倒段和对待江苏、江西、安徽等省的计划进行了评价。还对李纯的自戕及死后对政局的影响进行了分析。
该书记李纯的传闻轶事,涉及李氏生活、待人接物、品性和办事作风等方面,有些记载似不尽可信,但也透露了李纯结纳冯国璋、敷衍国民党、觊觎副总统和搜刮军饷等方面的内情。
王揖唐 中人著,上海通艺编辑社1920年出版。
该书记皖系要人王揖唐从出生以至1920年他以北方总代表身份赴上海参加议和这一时期的历史。举凡王氏之家世、求学、出仕及政见和学问等,都有所记述。对王氏仕历的记载,则较为详备。书中还列专章对王氏与黎元洪、徐世昌、段祺瑞、徐树铮等人作了比较,并分析了王氏与这些人的关系。该书对王氏多有吹捧和虚饰之处,但对于了解王揖唐其人和他所处时代的历史,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曹汝霖一生之回忆 曹汝霖著,台湾传记文学出版社1970年出版。
该书是曹汝霖九十岁时所著的回忆录。除有关其早年的生活经历、前清时期的仕历及生活中的一些琐事的记述外,大部分篇幅都是关于他在北洋时期的活动及其时的一些重大事件的回忆,如书中对武昌起义、北京兵变、中日“二十一条”交涉、袁世凯帝制、护国运动、段祺瑞起兵讨伐张勋复辟、段祺瑞与冯国璋的矛盾冲突、“五四”运动、直皖战争、直奉战争、张作霖被炸及“九一八”以后中国所发生的重大事件等,都有较细的记载。曹汝霖在北洋时期历任要职,并是许多重大事件的当事人,其书披露了当时许多重大事件,尤其是外交交涉案的内幕,从而为我们研究北洋史提供了许多可信的材料。但书中对自己及段祺瑞等人多有虚饰曲讳之处,使用此书材料当有所鉴别。
顾维钧回忆录(第一分册)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译,中华书局1983年出版。
本分册共三卷。第一卷叙述了1888年至1912年顾氏童年及求学时代的经历;第二卷主要记载了从1912年至1922年,即顾氏担任外交官的头十年间有关北京政治与中外交涉等方面的情况,如袁世凯与唐绍仪的关系、袁世凯与国民党的矛盾与冲突、洪宪帝制以及中日二十一条交涉、对德宣战、巴黎和会与华盛顿会议等,书中均有较详记载;第三卷主要记载了1922年至1924年顾氏回国任职期间的一些情况,书中对曹锟与吴佩孚、第二次直奉战争与冯玉祥倒戈、张作霖军政府以及金佛朗案、临城劫车案、中苏谈判等人和事均有详细记载,并就1912年至1928年间北京政府三权之间的冲突与施政工作的几个方面进行了述评,还对北洋军阀统治时期中国未能形成民主政治的原因等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由于作者亲身经历了那一时期,并是许多重大事件的当事人,因此,此书对于研究北洋军阀史,尤其是研究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中外关系,有较大的参考价值。
三水梁燕孙先生年谱(二册) 凤冈及门弟子编,民国二十八年初版铅印本,民国三十五年再版。
是谱记载谱主梁士诒政治、经济各项活动,颇称详备,搜集资料亦较丰富,为研究北洋军阀史之重要参考资料。
是谱于清末民初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等均有较详记述。其有关政治者,如袁氏窃国、“二次革命”、洪宪帝制、护国运动、张勋复辟、护法运动、曹锟贿选、内阁政潮等问题均胪述始末,尤能详述各种幕后活动。有关经济者,如关税问题、交通银行之设立、中国筑路沿革、帝国主义侵夺路权、筹款赎路、民初滥发货币及自中日战争以来之各项内外债等均有涉及。其有关外交者,如1904年中英西藏交涉、“二十一条件”交涉、巴黎和会、华盛顿会议,以及谱主赴欧美、日本进行勾结活动之情况均有记述。其有关军事者,如清末北洋舰队之成立,并详记直皖、直奉、国直奉历次军阀混战之状况等。
是谱为谱主讳解处甚多,故使用时必当有所分析批判。
叶遐庵先生年谱 遐庵年谱汇稿编印会同人编,民国三十五年铅印本(有线装与平装两种)。
是谱为谱主叶恭绰之门生故吏所编,叙至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止。记仕历及其在交通界活动状况,涉及近代史事处甚多。于清末民初兴修铁路、水利及创办交通银行等状况,均详记其内容及始末。是谱所记北洋军阀统治时期之政局变化及军阀混战情况,如民国二年条记德、英表示支持“洪宪帝制”,民国十一、十三年条记两次直奉战争,民国十六年条记直奉联合等,多有可供参考之处。
是谱既为门生故吏所编,颇有虚誉曲讳之处,使用此谱当知有所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