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飞仙
“这箱子里装着的,是我的底气。”贺仙澄微微一笑,抚摸着箱盖上那把做工精巧的铜锁,道,“若是只有配方,等到跟你出门,没有材料在手,我岂不是大半时候都派不上用场?就像你那云霞,为了不叫你没蛊可用,一有机会就刀削斧砍,做炼蛊器皿折腾那些小虫。”
“所以,这里就是你手上的强效麻心丸?”袁忠义眯起眼睛,轻声道。
虽说他不愿让人因为这药而掌控在贺仙澄手中,但如果真有一批成品可用,他拿在手上临时对付谁,倒也好使。
没想到贺仙澄摇摇头,轻轻打开盖子,亮出其中乌黑油亮、光芒下映出隐隐七色光泽的成堆药丸,眼中精光一闪,道:“咱们路上试过的那些,才是强效麻心丸,那东西库房里足足堆了七八箱,虽说质量参差不齐,但养一个林香袖,够她用到老死。”
“哦?那这是何药?”
她玉指轻分,捏起一个,凑近嗅了一下味道,翻手托在掌心,道:“这药,我准备叫它飞仙丹。”
袁忠义猜得出大概是什么东西,但细节还有些不解,皱眉道:“有何不同?”
“大不相同。”贺仙澄微笑道,“这药我加了三道工序,精挑细选了八种毒菇,阿芙蓉的分量增到九成,其余辅助镇痛的药材,全被我去掉不用。做这一颗的心血,够做强效麻心丸至少三颗,但一颗飞仙丹,抵得上十颗强效麻心丸的威力。”
袁忠义缓缓颔首,调侃道:“是指镇痛么?”
贺仙澄娇嗔道:“明知故问,自然是指那令人如飞仙般快活的滋味。”
那滋味越重,药瘾便越强,这丹药抛掉了止痛目的,已是个彻底的毒丸。
袁忠义沉吟道:“那这种药,你先前为何不带?对外准备如何解说药效?”
贺仙澄红唇微翘,道:“先前连强效麻心丸的效果我都不曾掌握全面,那里敢随便让这一箱心血曝光。至于对外……我并不准备说。智信,这药,是我递给你的投名状。我不奢求你对我全无保留的信任,我只希望,你能将我当作一个很好的伙伴,一个配得起你的女人。”
袁忠义眉峰一挑,笑道:“哦,难道此前不是么?”
贺仙澄敛去笑意,摇头道:“此前,你只是将我当成一个有趣的玩物,看我还有几分姿色,保不准,就是想将我变成死心塌地失去自我的走狗。”
袁忠义板起脸,道:“何以见得?”
“智信,用人之道,宛如锻打兵器,好钢,一定得用在刃上。”贺仙澄软语轻声,缓缓说道,“云霞生性嗜血,残忍好杀,那些血腥活计,交给她如鱼得水……我知道,你不放心我,需要我做出些破格之事来表明忠心。如今我也做了,你能不能慎重考量一下,将我用到最好用的地方,好在这纷乱武林,共谋一席之地。”
袁忠义微笑道:“澄儿貌美如花,你要让我想个好用的地方,我怕你之后夜夜下不来床。”
贺仙澄面颊微红,道:“枕席之际,我自会对你有求必应,我虽不重妇德那种迂腐教条,也知道夫君情郎理当如何对待。我指的是,我擅长做头脑,不擅长做杀人的刀。”
袁忠义望向那箱飞仙丹,淡淡道:“那你这头脑,能不能告诉我,飞仙丹你打算如何使用?”
贺仙澄似乎等的就是此刻,那星辰般的闪亮美眸盯住他,凑近些轻声道:“你可知飞仙门为何会跟张道安那样装神弄鬼的货色站到一起?”
袁忠义皱眉道:“为何?”
“因为飞仙门修的其实是玄门正统,只不过并非武学一道,而是修仙炼丹。那些救死扶伤的好药,不过是坤道们炼丹失败,偶然发现,到了近两代门主,觉得炼药之术有助于立足武林,才将大量人力转换过来。”贺仙澄声音放得更轻,唯恐隔墙有耳似的,“从指望白日飞仙,长生不老的说法上,我们与张道安本就是一路。你真当那些百姓一口一个仙姑,是因为我们送药过去么?他们相信的,是我们能靠仙人法力,拯救众生。”
袁忠义恍然大悟,不过也不算太过惊讶,江湖乱世一群女子,武功不够出挑的情形下想要自保,本就得有一些手段。
“可这和你的药有什么关系?”
贺仙澄微笑道:“我起名为飞仙丹,自然就是不希望再被人认为这是救死扶伤的药丸。真到需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想下药的人,这乃是飞仙门苦心炼出的灵丹,能令人道行大增,延年益寿,青春不老,按我的说法使用,当即就会体验到仙人的快乐。智信,当今庙堂之上那些碌碌无为的愚钝猪狗,江湖之中这些争雄斗狠的武林莽夫,能有几人如你一样精明,绝不会上这恶当呢?”
袁忠义沉默不语,心底暗暗盘算,知道贺仙澄所言不虚。改元德启至今已有七年,光汉朝这位空有一番雄心壮志的皇帝,凭一己之力,将本就风雨飘摇的江山折腾得千疮百孔,除了东海之滨还算安宁,北、西、南皆被虎视眈眈,义军四起,光是西南一带,就在他眼前丢了大半个滇州,张道安兴兵之地偏北,一旦根基扎稳,与蛮族冲突稍定,必定要挥军入蜀,威胁中原。骂一句庙堂群臣碌碌无为,已经算是客气。
而江湖之中一样每况愈下,独来独往的游侠浪子尚可凭着了无牵挂四海为家避祸,邪派势力本就无所顾忌烧杀抢掠算是迎来了大好时光,可凭借田租、货物乃至行镖谋生的诸多名门大派,这些武林的主心骨,则不得不卷入到纷乱时局之中。能偏安一隅韬光养晦,龟缩起来不问世事自给自足的,毕竟还是少数。最终,大半都要选择一方势力加入,辟出另一块战场。争雄斗狠,倒也未必就是他们所愿。
思忖片刻,他颔首道:“说的有理,可这丹药炼制想必不易,只靠这一箱,恐怕能谋划的,也极为有限。”
贺仙澄似乎早已料到会有此问,胸有成竹道:“我既然打得是灵丹的旗号,就不缺人为我帮忙。飞仙门多年收养流落至此的孤苦女子,其中愚钝之民不在少数,实不相瞒,这一项丹药,虽说材料是我谋划,步骤是我制定,最后必须由我亲自调配成型,但此前的种种准备步骤,我都是吩咐师妹们代我完成。她们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么,只知道是帮我的忙。一旦所需的材料供给充足,按月度量,至少能产出七、八十颗。以这药的效力,即便是要控制几十人,一时也应付得来。”
她深吸口气,展颜一笑,道:“不过真要到了须得用这药来控制几十人为咱们效命的时候,必然已有数百人可以为咱们做药,到时候一月能成几颗,连我也估算不出。”
“材料好找么?”袁忠义终于动心,问起了这个表态明显的问题。
“只要有钱,在南方并不难找。有些毒菇比较罕见,但只要重金购来,在潮湿林地即可种植,且用料不多,产出稳定。”贺仙澄终于显出几分由衷喜悦,“至于需求最大的阿芙蓉……那花生得极为艳丽,还颇好种,只要带足种子,不在过于清冷的地方,冬天之外,都能养活。到时银两给足,占佃户几亩薄田,请人采收生果浆汁,便不会缺乏。”
她含情脉脉望着袁忠义,柔声道:“飞仙门财库并不宽裕,没有我挪用的余裕。但您威风堂堂讨蛮将军,光是在茂林郡私宅库中的金银珠宝,就够咱们用上几年不止。”
“几年不止?”
贺仙澄点头道:“这飞仙丹既然都助人成了仙,他那些凡间家业,咱们就勉为其难征收了吧。”
袁忠义凝望着她,暗想,看似美艳无害,实则毒性奇诡,种植随遇而安,不慎便会上瘾,这阿芙蓉,分明就是她贺仙澄啊。
难怪她武功平平,比起师姐妹优势不算明显。她满腔心血,都洒在了这等歹毒药物之上。她那野心,有此依托,倒也不算是无根之木。
袁忠义满意一笑,抬手轻轻抚摸她脂凝滑嫩的面颊,道:“好,很好。虽说照我性子,并不爱用这种邪诡难测的东西。但你所谋划的将来,的确极其诱人。”
贺仙澄刚露出几分松弛,他便又笑道:“如此图谋甚广的计划,让我都不免有些担心,等事情做大,飞仙丹就足够掌控全局的时候,我还有什么用?”
她目光一凛,不觉挺背坐直,微笑道:“智信,这一切计划,都得有你,才能继续下去呀。”
“哦?”
“武林之中,终究还是实力为上。就拿我师父来说,她武功远胜于我,我便绝不敢拿飞仙丹去控她的心神,否则她瘾头发作,将我制住用我的命来换药,那我给还是不给?”贺仙澄叹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有个武功高强的靠山,我可以为他谋划布局,一步步称雄江湖,只要他身边……能容留我一席之地。”
她起身走到袁忠义身边,缓缓跪下,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柔顺如羊,呢喃道:“可这种邪药,那些正派大侠,必定不肯与我同道。邪魔外道,怕是也不屑这种弯弯绕绕,他们想要钱财就抢,想要女人就抓,那种纯粹的野兽,我怎能投靠过去。”
她抬起眼,目光温润,星眸闪烁,“我一开始,就是被贺伯玉那条披着人皮的狼指使,我早已习惯在那种伪君子手下做事,为这种衣冠禽兽考量。智信,你杀了他,你就该做我的他。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袁忠义忽然伸手攥住了她酥软的胸膛,攥得非常用力。
贺仙澄脸色有些发白,目光微显惊恐,但语调依旧镇定,“我不在乎你私下如何待我,智信,只要不留下能被外人看出的永久残疾,你如何玩弄,我都肯为你受着。唤奴称主,亲脚舔臀,不论如何卑贱,如何肮脏,如何下流,如何淫荡,我都能去学,去习惯。因为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我了。”
“所以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好好用你,不要再把你往云霞藤花的境地去拖?”袁忠义打横撕开那麻布上衣,将素白绸兜掀到一边,拽出她不甚大却分外坚挺的乳肉,指甲一掐,把她嫣红娇嫩的乳头狠狠拧住。
贺仙澄额上都渗出了冷汗,但依旧面带微笑,点头道:“是,智信,我肯为你杀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样的杀法,我只是……会觉得恶心,难受。而且,那种粗活,谁都能干,杀猪的屠户,兴许做得还更利落。智信,我要做你的刀刃,但不是这种。”
袁忠义松开手,弹了一下已经微肿得奶头,盯着她的眼睛道:“澄儿,我自小是个风流种,女人的千百种性子,我少说了解九成。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贺仙澄略显错愕,小声道:“我……想什么?”
“你们女人最擅长的,便是得寸进尺。你今晚袒露底牌,看似处处退让,给了我天大的好处,最后求的,却是小小一桩杂事。你之前下手果断狠辣,不过是有些恶心难受,当真忍不得么?”袁忠义低头在近处与她对视,冷冷道,“你要的,是这个讨价还价成功的先例。你过往没有真正从我这里得到过任何承诺,得不到承诺的女人,就不会安心。你不敢要尺,怕触怒我,所以,你才先要了寸。只要给你开了这个头,你今后拿到有价值的筹码,便可以更进一步。”
贺仙澄抿了抿唇,既没去整理衣服,也没说话。
袁忠义冷冰冰凝视着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过我说出来,也只是告诉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今晚说的这些,我很爱听。我可以答应你,那些会让你恶心的杀人方式,从此不再强迫你来亲手做。”
他轻轻捏住她肿起的乳头,温柔搓弄,微笑道:“澄儿,生得容貌极美,真是你我的幸事。”
贺仙澄当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色心,我绝不至于留你到此时此时。
而为此庆幸,自然就是承认了她的价值。
她终于露出了彻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边洁白的乳房,放在他的膝上,轻声道:“没有只学会仰仗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
袁忠义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颊上一亲,笑道:“这飞仙丹的效力,我何时可以亲眼见识一下?”
“当下便可。”贺仙澄伸手将箱子锁好,起身将房门闩上,就那么袒露半边酥胸,走向里屋。
袁忠义跟着走入,这才发现床头床尾两扇窗子都开着,屋内依旧能闻到淡淡的奇异味道。
而飞仙门的新任门主,正瘫坐在窗户边的地上,后背靠墙,手里握着一个小小茶壶,双目无神,口角垂涎,面上泛着成片异样潮红,显然还徘徊在极乐之境不曾魂归躯壳。
贺仙澄轻声道:“为了测试,我给她用了半颗。效果比我预计得还要好些,你这会儿去弄她,想必分外销魂。看情形,用飞仙丹的话,三五天给她烧上一次,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够。”
“哦?”袁忠义一见这种满身缟素便胯下发痒,林香袖作为即将接任的门主,为表心迹,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档,若不是药瘾大获满足成了个不动弹的失魂女,真能扮成个模样标致的俏寡妇。
不过玩寡妇本就要靠偷靠骗,真到用强,先把对方逼到无法抵抗也是常事,她不动弹,不妨碍提枪上马。
他过去蹲下拍拍脸颊,林香袖发出一声轻轻呻吟,身子动了一动,但就像被抽了筋,连指尖儿都没抬起来。
等袁忠义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尿脏了他的床——她才口唇微动,梦呓般道:“是……主子么……你……要来肏我?”
“倒是还有神智。”他调笑一句,将粗麻裙摆往上一提,掀到腰间,顺势抽掉白索,将里面麻裤往下一褪,露出细嫩笔直一双大腿。
“肏吧……日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经死了……”她舔了舔唇,总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迹,“求主子……把我日活过来。”
袁忠义解开裤子,亮出已经翘起的阳物,送到林香袖唇边,扭头问道:“澄儿,陪房那个,不会听到什么吧?”
贺仙澄摇头道:“我已让她睡熟,明晨之前醒不过来,不会碍事。”
毕竟是在群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义的客居距离其余弟子住处其实颇远,这种距离,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没人能听到新门主的丑态,的确可以放下心来。
但袁忠义一贯谨慎,还是微微一笑,将林香袖脚上的白色布鞋脱下,把玩一会儿纤秀脚掌,看阳物已经在她口中润透,便将两只鞋子并拢,塞进她的嘴里。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弃脏污,颤巍巍蹬掉已在脚踝的衬裤,双手抱膝,门户洞开,等着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义压着肉缝磨了两磨,借着唾液滑润,挺身戳入,一边奸淫,一边解开上衣,亮出她软圆双乳,款款捏揉。
果然,药劲儿还没走光,满面痴态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刚被插入,便宛如泄身之时,一抽一抽吮他的阳物,嫩肉都还没染遍淫水,蜜壶尽头倒已紧紧咂住,龟头滑进去,后棱都像是被肉筋儿勒上,的确担得起销魂二字。
他颇为高兴,喘口粗气,把住林香袖没了鞋袜的赤脚捏摸玩弄,腰身摆动,款款抽送。
换这身重孝之前,她应是专门沐浴过,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迹都已不见,只有微微汗味,弥散鼻端,更令兽欲沸腾。
袁忠义在桌边把足日了几百,放手将上衣一脱,露出结实胸膛,道:“澄儿,你就只看着么?”
贺仙澄一路见识暴涨,又有云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传她不少蛊宗和蛮女间流传的合欢法门,早已不再对此懵懂无措。她闻言一笑,娉娉婷婷走到袁忠义身边,拉起他手在自己裸乳上一罩,抱住他雄壮腰身,娇躯侧弯低头凑到他胸口,小嘴一张,吮住了他一边乳头,丁香如拨琵琶,对着那里便一顿猛撩。
男子乳头本就是快活之处,袁忠义畅快轻哼,胯下肏得更急。
“嗯嗯……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日出了生机,日出了力气,日活了过来,一连声闷哼之后,竟抬起双手,抓住了胸前摇晃的两颗乳球,面红耳赤拼命揉搓,连奶头都在虎口捏扁。
她阴关形同虚设,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寻常时候也抵受不住,更何况药瘾刚得了满足,身上对其余快活没什么兴致,对这阵阵钻心淫潮,感受反而比平时更加强烈。袁忠义里里外外才夯了不足三百抽,她便泄得像是挨了三百个男人,桌子边淫汁泛滥,滴滴答答掉下,起先像是泼了杯茶,到后来,则像是扣了半盆洗脸水。
强撑着又挺了百余下,花心一阵哆嗦,阴津狂洒,林香袖咬着自己鞋子,唔嗯一声悠长惨哼,双眼翻白,挺尸似的厥了过去。
死鱼食之无味,见下面屄芯儿都略略松了,袁忠义向外一抽,坐去床边,分开双腿。
贺仙澄知道他喜欢看,留着一身缟素不脱,只将裙子撩起掖入腰带,转身向后耸出雪白玉臀,双掌扶股,咬唇弓腰屈膝,将已有淡淡薄蜜的娇润穴口,送到被林香袖牝户喷涂得通体湿滑的阳物顶上。
袁忠义捧着她臀尖对准位置,舔舔嘴唇,抬掌甩下,便是清脆一拍。
啪!
贺仙澄娇躯微微一晃,娇哼一声,缓缓沉下雪臀。
两峰玉丘一线红,芳草萋萋各西东,陌头春苞待采撷,杨柳轻颤水淙淙。
她虽没有藤花那天赋异禀的绝美名器,可眼下这妖娆散发的浓浓风情,已能从另一个方向上弥补过来,灵欲纠缠,迷人心智。
短短这么几次欢爱,云霞数回点拨,她就能将魅惑的本领提升到这等境地。不如说,这也是一种天赋异禀。
袁忠义心下大悦,双手抚摸着贺仙澄顺滑腰肢,索性交给她去扭,去套,去吮,去磨。
满身缟素,衣不蔽体,她轻吟娇喘,肚腹运气交替收紧放松,让那嫩滑牝户由外而内一层层蠕动,好似要把整条阳具吞进肚里吃下似的。
他被吮的肉茎发麻,龟头奇酸,忍不住笑道:“你学武不快,学起云霞那套狐媚子功夫,倒是天资了得。”
贺仙澄似有几分羞赧,一边旋转腰肢让花心嫩肉抵着龟头磨盘般蹭,一边娇声道:“这不还是为了伺候你,云霞叫我摸过藤花的下面,那生来就和我们不一样的女子,我羡慕也羡慕不来。倒不如……在能努力的地方好好加把劲。”
她身子一侧,抬起微微泛红的玉腿,斜搭在他膝上,另一脚蹬稳地面,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拧腰献吻,雪臀仍摆杵般摇,裹着阳物猛咂。
小舌塞进他口中挑弄片刻,她与他唇瓣相贴,娇喘道:“智信,我为了……为了你此时能更舒坦,连跟师姐妹们说话,那……那处地方,都是运力夹着的。如今……我里面可还紧凑?”
袁忠义险些忍不住抱住她臀从下方猛耸,粗喘几口,道:“紧,紧得很,除了不如香袖那么湿,样样都已比她强。”
贺仙澄扭腰更快,嗔道:“就只比那个不中用的强么?”
袁忠义单掌握住她摇晃乳峰,低声道:“也比你师父强,强出不少。”
大概是想到了那肉娃娃连绝食意志都被药瘾击溃,求死不能的惨状,贺仙澄目光一黯,旋即一声娇笑,在他鼻尖轻轻咬了一口,道:“你明知道我想比的是谁。”
袁忠义哈哈大笑,将她另一条修长裸腿也抱到膝上,成了侧坐怀中牝吞肉棍的模样,双臂发力捧着她起起落落,听她淫声渐起,看她媚眼如丝,才道:“藤花虽有蜜螺,可风情相貌均不如你,算你略胜一筹。”
贺仙澄娇喘吁吁,低头舔着他的乳尖,含糊道:“还、还有云霞……那个小骚狐狸呢。”
“云霞啊……”袁忠义起身将她往床边一放,抓起双足举高,发力将她湿嫩紧皱的牝肉插得水响阵阵,喘息道,“那你还得再练,那小骚狐狸媚功真施展起来,我都忍不过一刻。你如今这小屄已够有劲儿,就是不如她娴熟灵巧,我看呐。今后最好每晚都来找我,好好磨练一下。”
贺仙澄仰在床边,咬着挽发布条正在泄身,一时顾不上回话,等那股钻心酸软鼓动过去,才软软道:“嗯,我……定是要好好磨练一下,总不能……连个奴婢也比不赢。不过……我不能每晚都冒险过来找你。不如……明日我领你认清飞仙门的地形,你到夜里大家睡下,就来找我……我保证……夜夜洗净了脚,等着你来宠幸。”
民俗俚语,洗脚本就有洗屄的隐义,骤然听她这么个相貌纯美的女侠如此开口,袁忠义亢奋莫名,一脚踏上床板,俯身压弯她高抬双腿,对着昂起臀心娇嫩玉门便是一阵雨打红花。
贺仙澄不再矜持,媚态毕露,百般迎合,将那精美娇颜的效力靠一次次神情变化推到最大,让他越战越勇,胯下肉棒怒昂,凸起血脉几乎涨破,擦着她牝内层层褶皱,将大片阴津都搅成碎末,白花花绕在阳具根部,好似一道纸环。
小泄七遭,大丢三回,她香汗淋漓屈身而起,跪伏床沿,小舌托住水淋淋的棒儿,边舔边吞,深深含入,飞快吐出,红唇吮紧摩擦,吱吱作响。
袁忠义将她披散青丝分开两边一握,拽住抽送,把她小巧柔软的樱唇转眼就磨得微肿发亮,艳丽非常。
其实他方才就已经有了出精的快活,但难得贺仙澄抖擞精神在床上大显身手百般讨好,他宁肯运《不仁经》封锁阳关,不叫那股酸沉翘麻,硬撑着不泄。
贺仙澄一身素服都已叫香汗浸透,看她双眸神光莹润,显然也早用上了内功。饶是如此,她仍气息越发急促,眼见就要头晕目眩,不得不嘤咛一声吐出阳物,螓首微摇,转身换个方向,玉臂横枕颌下,雪臀高抬拱起。
他拇指压开臀肉,不觉盯上了那红嫩小巧,看着就比牝户紧凑许多的肛口,指尖蘸些阳春水,便试着往里钻去。
贺仙澄娇吟一声,臀肉内夹,屁眼勒住他的指尖便是一缩,满面红霞扭头看着他道:“智信,今晚……先不要。”
“今晚先不要?”他眯起双目,先将硬邦邦的活龙往她泉眼中一塞,小幅动作起来。
她眉梢微扬,眼波荡漾,细声道:“你、你容我……斋素几日,叫……叫那处不致太臭,然后……我用麻油洗净,再夹上……香囊,备好没什么味道的清油在旁,到那时……再请你……好好享用,如何?”
“好。”袁忠义微笑点头,将她撅起翘臀往后一拉,站在床边最后猛日百余下,收掉功力,粗喘一声,趴在她半裸娇躯上,将她紧凑蜜壶灌了个精浆满溢。
贺仙澄显然是有备而来,偎在他怀里软语说些情话,歇了片刻,便摸出一颗提神小丸,捏碎抹在林香袖鼻下,将她唤醒,一起匆忙收拾。
等收拾妥当,贺仙澄让林香袖去门外等着,对袁忠义附耳道:“那箱飞仙丹,我明日找个由头让你下山,你送去云霞那边,叫她们收着,留待备用。这大半年我安排的师妹为我备了不少材料,在山上的时日,我会抓紧时间再多炼制一些。”
袁忠义点了点头,“嗯,那么,之后我在山上还有什么事做?”
“葬礼和大典都还要些筹备时间。你若气闷,就去找云霞她们耍耍。或者……”贺仙澄唇畔忽然浮现出颇为娇俏的微笑,“你就尽情展现你的手段,在山上树树你的风流脾性也好。免得将来你我共行江湖,你身边莺莺燕燕无数,她们再背地里笑我识人不明。”
袁忠义略一沉吟,笑道:“既然没什么要紧事,那我就自己看着办吧。”
贺仙澄浅笑嫣然,戏谑道:“也请稍稍有些分寸,莫要让飞仙门明年满地跑的都是大肚婆才好。”
次日一早,小雨转大,飞仙门弟子纷纷披上蓑衣,去为一些容易被打伏的草药架设竹片。
袁忠义拿到借口,两个年轻弟子为他带路,下山找到马匹,往白云镇跑了一趟。
这箱飞仙丹的内情,两个蛮女自然没必要知道。他过去并未久留,收了五只两人新炼出的逆气蛊,匆匆上床将许天蓉屄里灌满热精,便返程上山。
既然知道贺仙澄这边需要暗中用钱,袁忠义便拿出大安义军的高级通行令牌,写封亲笔信,请一位弟子骑马赶去茂林郡,命那边府邸管家筹备人手,将库房中的那口箱子运送到白云山来,至于看押的事,就让张红菱那个主母去想办法吧。
无事缠身,袁忠义便在白云山上好好享了一阵清闲。
蒲团中拿到九霄心法,贺仙澄自然当仁不让成了第一个传人。袁忠义只是为了掩饰,草草背下浅尝辄止,只在贺仙澄遇到不解难关时,靠《不仁经》远远凌驾其上的内功优势为她强行打通。
贺仙澄不像此前那些主事的百般藏私,唯恐有天才晚辈后来居上。她本就不以武功见长,索性收买人心,将九霄心法和广寒折桂手在小范围内直接公开,不仅有些资历的师姐妹人人有份,连这次被召集回来的一些已婚门人,也被允许誊抄部分,提升修为。
原本单靠这些资质平平的女子,九霄心法入门都难度不低,但袁忠义为了跟着收买人心,每日早晨在修行的长屋中大显身手,一个个帮忙指点突破瓶颈,助她们登堂入室。
除了陪那些弟子练功,袁忠义还经常换上粗布衣衫,挽起裤管上到梯田之中,帮她们打理农活,培育药材。
手痒痒时,他便带几个大胆的女弟子,往深山之中探险捕猎,每次出去,总能带回些山鸡、野猪,让飞仙门里嘴馋些的女孩欢天喜地。
饭后晚课时分,打坐修行不顺的,炼药疲累休息的,务农一天不想动弹的,和纯粹想要偷懒的,三五成群,都爱过来围着袁忠义,听他绘声绘色讲述此前经历的事,和一些无从考证的江湖逸闻。
而每日夜深人静,诸女酣睡,他便轻车熟路摸去门主卧房,找到早已洗净等在那儿的林香袖和贺仙澄,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等尽兴而返,他盘膝练功几个时辰,一日也便过罢。
白驹过隙,转眼到了闰七月廿一这天,袁忠义算算日子又能收些蛊虫傍身,便去跟林香袖打了个招呼,没惊扰召集弟子例行训话的贺仙澄,独个下山。
此处名字虽叫白云山,但气候阴湿,从他到了,满打满算不过见了两次日头,长期乌云罩顶,时而烟雨如丝,时而小雨淅沥。
戴好蓑衣斗笠,穿行在这种微微润湿鼻腔子的空气中,倒是极为清新。
本来打算拿了蛊虫就走,没想到云霞犯了思乡病,整日没精打采,蛊虫炼制都出了错,要不是藤花早早有备无患养了一院子老母鸡,真跑出几十只到镇上,怕是要惹出不少祸端。
为了给她治治,他上午便没有回去,留在这宅院之中,先脱掉云霞裤子用竹片狠狠打了几十下屁股,让那两瓣小臀肿到没办法坐,跟着让她趴在炼蛊那堆器皿中间,高高撅起腚挨了一个多时辰猛肏,淫水都喷到了关大个毒虫的竹篓里。
最后泄得屄肉都抽了筋,云霞哭喊着求饶,这才算说了实话。她并不是真的思乡,只是不高兴看见百炼虫越用越少,恼火他不肯把许天蓉的屄给她养虫子。
然而她越是恼火,袁忠义就越是不答应。而且这阵子一直很忙,许天蓉这个做好的玩具,他都还没好好彻底享受过。
教训了云霞一顿,他留下一盒飞仙门的上好药膏,助她消肿,这才返回白云山。
上到第三门,贺仙澄竟已遣人等在那儿,好像若他还不回来,就会派人去白云镇上找他。
“怎么了,澄儿,还专门安排人手在山门等着?”信步走进原本属于许天蓉的内室书房,瞄一眼正捧着药壶缩在角落椅子上吞云吐雾的林香袖,袁忠义微笑问道,“难不成出了什么要紧事?”
“那倒没有。”贺仙澄揉揉额角,将结算山脚村庄结算田租的账目放到一旁,起身道,“就是算着时辰,觉得你不该去那么久。”
“我要是耽搁了,肯定是有事。”
“我知道,我这不是怕真要有事,我来不及赶去帮你么。”她巧笑倩兮,眉目传情,走近道,“智信,你这些日子,是不是也太风流了些?”
袁忠义挑眉道:“这话从何说起,除了你们两个,这白云山上我可还谁都不曾染指呢。”
贺仙澄故作轻嗔薄怒,暗带醋味道:“前些日就有人探口风,到今天,可已经有五个师妹旁敲侧击,委婉问我,容不容得下她们做小了。”
袁忠义骨子里本就是个色胚,风流成性,哈哈一笑,道:“那可是走错了路,想做小,应当晚上直接找我才对。”
贺仙澄眉眼一斜,娇嗔道:“我这大师姐还在呢,谁敢。”
这时,外间忽然有弟子通报。
他俩互望一眼,将内室屋门带上,免得新门主不慎出丑。
走到外面问了一句,那守山弟子急匆匆道:“贺师姐,山下来了个蛮横泼妇,掣着鞭子一言不合便抽,我们本要跟她动手,结果……那女人说是大安的张红菱将军,说……既是同门,也是和您……平起平坐的姐妹,叫我们速速上来通报。这……应该如何处理啊?她说是将军,可随从就带了几个,而且那么刁蛮无礼,着实不像。”
贺仙澄微笑道:“刁蛮无礼,那就对了。带几个弟子下去,帮她搬东西一起上山吧。”
等那弟子匆匆离去,袁忠义笑道:“看来,敢的人这就到了。”
贺仙澄沉默片刻,莞尔一笑,道:“我巴不得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