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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勾魂夺魄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为大员祭奉围我的全部精华,便是做了大司祭的裙下之鬼亦心甘情愿!”怒天大将军粗喘如牛,脖子猛地一伸就朝妇人吻去。
碧怜怜把脸一偏,避开了去,笑嘻嘻道:“可明儿你还要指挥千军万马呢!”
怒天大将军没亲着她,便一嘴啃在她的玉颈之上,舌沫齐出狠吸强吮,嘴里含糊道:“只要大司祭垂赐恩泽,本帅明日定然所向披靡。”
“不行!起来!”碧怜怜忽叱,笑容尽收。
怒天大将军心中一凛,但此际欲火焚身,便仍横着胆子把手窜上妇人的胸脯,扣住一边肥乳发狠揉捏。
“滚!”碧怜怜倏地扬手,不知使了什么秘法,怒天大将军的魁梧巨躯竟然弹似地朝后跌去,四脚朝天地仰翻在地。
屋中一时静了下来,唯余碧怜怜的细细喘息声。
怒天大将军狼狈爬起,满面羞愧。
“明日之战何等紧要,岂可形同儿戏!”碧怜怜怒叱。
怒天大将军垂头丧气。
“妖界自万劫真君执掌兵权之后,对诸界行事极为强硬,我们今次大举进攻巨竹谷,无异等同与妖界正面开战,明日速胜尚可,倘若久攻不下甚至兵败,后果不堪设想。”碧怜怜厉斥。
怒天大将军惶恐于表。
床上的松鼠小玄则是目瞪口呆,心中枰怦直跳:“这妖妇训人时的娇俏模样,倒与阿萝有几分相似哩……”
“此仗事关重大,因此元老会才会命你亲自挂帅,你又怎可轻慢大意!”碧怜怜继斥。
怒天大将军头垂更低,半句不敢言语。
碧怜怜沉默片刻,面色渐渐缓和,道:“大将军还不回去?”
怒天大将军深鞠一揖,逃似离开。
他才出门口,忽听背后唤道:“等下。”却是碧怜怜的声音。
怒天大将军赶忙转身,茫然地望着追出来的妇人。
碧怜怜瞧了瞧他,莲步移前低声道:“适才人家心急了点,话说得重了。”
怒天大将军忙道:“哪里哪里,大司祭顾及大局,训斥的极是。”
碧怜怜嫣然一笑,眼波流转道:“你明白就好,其实啊……人家心里边也是十分倾仰大将军的。”
“真……的?”怒天大将军眼睛发亮。
“奴家像是个会说谎的人么?”碧怜怜薄嗔。
“不像!”怒天大将军忙道。
碧怜怜道:“你好好打,等拿下了巨竹谷,奴家便在巨竹堡中为将军设宴庆贺。”
怒天大将军大喜。
“到时啊……大将军想要怎样喜欢怎样……奴家全都听将军的……”碧怜怜细声道,靥上的长驻红晕益发迷人。
怒天大将军心中一荡,登又神魂颠倒。
“眼下就请大将军回营,用心准备吧。”碧怜怜道。
“是!”怒天大将军应,大步离去。
碧怜怜盯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渐渐勾起,现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娘娘修炼新法,不正亟需精元吗,这厮乃界中屈指可数的强人之一,精元必定极其浑厚,又是自个送上门来,娘娘怎么不要?”小钩子立在门口道。
“小钩子,你说……”碧怜怜雍容道:“唾手可得之物,有人会去珍惜么?”
“哦。”小钩子恍然,若有所思。
“而且,这厮如果真肯站我这边,便是界中的一大助力,又岂可当做寻常肥料使用。”碧怜怜抬眼,凝望着厢顶的纹饰道。
主仆两人回到房中,碧怜怜走到大床前,瞧瞧周围,轻咦了一声:“那只小家伙呢?”
“在这。”小钩子跑在梳妆台前,一把拎起正在台面上鼠头鼠脑的松鼠小玄。
碧怜怜嘴角微微一勾,缩腿上床,道:“把那小家伙拿过来。”
小钩子抱着松鼠走去。
小玄不禁飘然:“这丫头的胸脯好软,身上的气味也是甜丝丝的……”
碧怜怜斜卧床上,接过松鼠,一手拎其颈后,一指点点它鼻子:“小家伙,你怎么乱跑呢?”
小玄当然不能回答。
“看来你的胆子还挺大的,啊,我想起来了。”碧怜怜道,说到这里却闭上了嘴,只拎着松鼠甩来晃去地瞧。
松鼠小玄给她瞧得心里发毛,悄骂道:“你这臭妖婆卖啥关子,怎么不说了?”
碧怜怜终于再度开口:“人家想起来了,便是狮虎见了奴家的魇鸢也要逃得无影无踪,你一只小小松鼠,又怎敢跑到我车上来?”
立在床前的小钩子道:“对呀!这个委实奇怪哩。”
小玄冷汗顿冒,心中暗叫不妙。
“模样的确可爱,但你到底是啥呢?”碧怜怜笑吟吟地盯着他道。
“不好,怕是要给这妖婆子戳穿了……”小玄心念电转,不禁恶从胆边生。
小钩子探手入袖,也笑道:“娘娘,我捉这小东西去丹炉里烧一烧炼一炼,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必了,这小家伙的眼睛贼忒忒的,叫人心里边忽然讨厌了。”碧怜怜倏地叉起两指,用尖利如刀的指甲朝松鼠的眼睛戳去。
小玄大惊,猛地将躯一拧,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同时现归原身疾提真气,正要甩出缠绕臂上的八爪炎龙鞭,谁知头顶突尔一震,不单天灵处的泥丸给封,就连下丹田也闭住,灵力真气全失,手脚登时慢了下来,这时肩颈剧痛,却是给人用爪扣住,两膝一软,已给压跪下去。
他转不了头去瞧扣住自己的是谁,只听小钩子在后边笑道:“原来是个后生仔哩!”
“这小妖女竟是高手!”小玄心中震惊,殊不知封闭住他灵力及真气的其实是一道贴附在他天灵处的秘符,此时他身上只余寻常力气,自然不是任何修炼者的对手。
碧怜怜眼睛一亮,盯着他道:“说,你是谁?”
小玄心有不甘地奋力挣扎,心中想到了匿于影中的魅影,可惜此时点滴灵力提取不到,无法颂念出有效的召唤禁咒。
“这小子的力气还不小哩。”小钩子笑道,真气贯指,发力一掐。
小玄顿时瘫软,肩颈处的痛楚直钻心扉,他死命强忍,才没哼叫出来。
“骨头挺硬的么,搜搜他身上有什么。”碧怜怜道。
小钩子便腾出一只手来搜小玄的身,很快便从他臂上扯下炎龙鞭来,瞧了瞧道:“好像是件宝物。”
碧怜怜慵懒地斜卧床上,眼睛只盯在小玄的脸上。
小钩子又从他腰后扯下如意囊来,道:“这法囊似乎也很不错。”接着探手入衣,摸到了小玄腰间的焰浣罗,发出咦的一声。
“嗯?”碧怜怜问。
“这小子腰里的巾子好古怪……啊!好像在吸我的灵力哩。”小钩子用力扯了几下,但焰浣罗仍紧紧地缠裹在小玄的腰上。
“这是啥?怎样把它解下来?”小钩子问。
小玄紧闭着嘴。
“讨打!”小钩子怒叱,扳过小玄身子,扬起手儿就要抽他耳光,谁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忽尔呆了一呆。
小玄怒目相视,鲠直着颈。
“娘娘,这小子还挺俊俏的哩。”小钩子叫,高举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突地蹲下身,用手在小玄的裆处掏了一下。
小玄更怒,满脸涨赤。
“哈,这小子有根好大的家伙!”小钩子欢叫,俏媚的脸上尽是兴奋。
小玄吃她摆布,只觉那要命的手儿又软又刁,立时起了反应,裆中宝贝不争气地勃翘而起。
“硬起来啦……又大了许多哩……啧啧啧……硬得不得了哦……”小钩子笑嘻嘻道,手儿更是放肆。
小玄羞愤交加,心里一时恨死了跟前的小妖精。
“啊,下边的囊儿也鼓鼓饱饱的。”小钩子水目勾勾地盯着他,不觉小舌溜出,在自个水嫩的唇边上舔了一下。
“拿过来。”碧怜怜道。
小钩子立起,将小玄推到床前。
碧怜怜凝目瞧了瞧小玄的腹部,诧异道:“竟是妖界的秘技凤翎回翔缚,识得这手法的人可不多哩……”说着兰指掐诀,轻轻地来回虚抹了数下,终见那条焰浣罗松脱下来。
登时,一片柔和的白光映亮了妇人的脸庞,光影中斑驳着许多神秘不明的符纹图案。
碧怜怜娇躯一震,满面诧讶。
小钩子见状,忙转到前边来瞧,见男儿的脐眼里含着个宛若明玉的不明物事,上边刻有铭文符菉似的细小花纹,光亮正是由其所发,奇怪道:“这是什么?”
碧怜怜盯着小玄的腹部,半晌方道:“近来皆传先天太玄已现世上,并附匿于玄狐后人的腹间,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先天太玄?”
够子啊了一声,立时抬头去瞧小玄的脸,道:“敢情这小子便是玄狐的后人?”
碧怜怜也仰起脸,凝视着小玄道:“说,你就是崔小玄吗?”
小玄紧紧地闭着嘴巴,一脸不屈。
碧怜怜轻轻一笑,道:“要你开口,实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
小钩子把手探入小玄的衣襟,在他雄健的胸膛上缓缓抚过,指尖压按着突浮的血管,微喘道:“这小子好结实,而且气脉勃发神采健旺,精元一定不错。”
“人传玄狐一脉乃玄阳之极,如果他真的是玄狐之后……”碧怜怜目中异彩涟涟。
“玄阳之极?”小钩子好奇问道:“娘娘,什么叫做玄阳之极?”
碧怜怜不答,忽从床上跪起,直凑到小玄跟前,桃似娇靥几乎贴到了他的面上。
小玄不知她要如何,瞪眼瞧着。
碧怜怜抬起一手,用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的脸庞,笑道:“这样紧张干嘛,难道奴家会吃人么?”
“别碰我!”小玄忍不住怒叱,谁知目光触着妇人的双眸,忽感一阵眩晕,急忙提神,定睛再瞧,赫见咫尺的漆眸深如潭渊,底下似有瞧不真切的迷烟谲雾,只觉万分诱惑,竟想跃身而入,抛下一切去探寻个究竟。
“你说……人家的眼睛好不好看……”碧怜怜缓缓道,声音变得愈腻愈柔。
“好……好看……”小玄呓语回答,目光涣散。
碧怜怜挪身向前,抬手挽住他一边臂膀,又问:“你从哪里来?”
“千翠山……逍遥峰……”小玄彷佛倦极般昏昏欲睡,可是眼皮却偏偏合不起来,目光如铁遇磁石般给紧紧地吸附在妇人的双瞳里。
“你叫什么名字?”碧怜怜倚抱着他,一边耸翘的硕乳贴在他的胸侧。
“我叫崔小玄……”小玄竟然老老实实地回答,之前一入房中就嗅到的香甜气味此刻更加浓腻,亦不知是否妇人身上所发。
碧怜怜两眼放光,小钩子也面现喜色,然却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主子施法。
来碧怜怜对小玄施放了一种勾魂邪法,名曰:“域魇引”。乃七绝界之顶尖秘技,能以邪力通过目光、声音及气味迷惑并控制目标,便是神佛亦难以抗御,小玄此时真气灵力俱失,根本无法抵挡。
“你为何溜到我车上来?”碧怜怜轻吐香舌,在他颈侧缓缓舔扫,渐行渐上,撩到耳垂便张启朱唇,含住噙吮。
“我……我要救我师父和师姐……”小玄迷迷糊糊道,说到此处突尔一惊,神智清醒了些许。
但这仅仅一瞬,碧怜怜立刻放开耳垂,把唇凑到他耳心道:“不是的,你是瞧见了人家才偷偷摸摸地跟来的。”
小玄旋又迷糊起来,蓦地两手抱头,似在因为想不清楚什么而痛苦。
碧怜怜暗催邪力,借着魔音送入他耳心:“你偷偷跟来,是不是瞧人家美貌啊?”
小玄揪紧头发。
小钩子赶忙用手压按住贴附在他天灵上的秘符,另一手则左格右挡,不让他碰着那道封闭住灵力与真气的秘符。
“你干嘛抓头发呀,快来瞧瞧人家嘛,你不就是为了我才跟来的么?”碧怜怜娇滴滴道。
小玄松开抱头的手,呆呆地望着她,只觉眼前的妇人此刻格外诱人。
碧怜怜妖媚娇笑,两手一撑朝后退去,姿态撩人地斜倚枕上,粉肩轻缩,滑下半边纱子,露出大片白晕晕的肌肤,除了双峰间诱人的深邃沟儿,半只酥乳的乳廓也隐约可见。
小玄眼睛发直,不由喉干气促。
这妇人有种惊心动魄的诡奇之美,不同于他见过的任何女人。别个的美或让人赏心悦目或让人心生爱慕,而她的美却如同她的声音,竟会令人生出一种与之交欢的渴盼。
这念头是如此的强烈、赤裸与邪恶,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碧怜怜探手向下,捉住大腿处的水藕丝裤慢慢朝上拉去,一点一点地露出凝乳似的美腿来,赤裸的白足还尖并着葱趾,正在杏色的大花锦缎床单上惊心动魄地蹂着拧着。
不消去摸,便已知晓那条腿儿是何等滑嫩,小玄猛地向前窜出,无奈肩颈给小钩子两手紧紧扣住,只有脑袋,脖子伸得老长,如同一只给缚住的怒兽。
“放开他吧,我已完全控制住他了。”碧怜怜道。
小钩子放手,小玄猛地抢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朝妇人扑去。
碧怜怜却突然抬一腿,脚尖点在他的胸口上,笑嘻嘻道:“亲它才许过来。”
小玄立时将她脚儿捧住,抱放到嘴边亲吻起来。
这只脚儿出奇诱人,线条柔美骨肉均匀,白净得不见丁点瑕疵,趾甲上涂着淡淡的豆蔻丹红,入手滑腻柔若无骨。
小玄又噙又吻,突将舌尖钻入趾缝里边,鱼嬉莲根般舔舐穿梭,赫觉舌尖传来丝丝甜腻,不禁心迷神醉。
“好痒……”碧怜怜咯咯娇笑,片刻后轻轻地喘息起来,双肘支榻,模样慵弱之极。
小玄边亲吻边望她,心里迷得不知怎样才好,蓦尔张嘴,竟将葱笋似的玉趾一根根放入口中用力吮咂。
“唔……小坏蛋,你吸得人家麻麻的……”妇人娇喘着道。这时小钩子也爬上床来,笑嘻嘻地跪在一旁看着。
碧怜怜美目朦胧地受用了须臾,倏地嘤咛一声,把脚缩了回去,几根趾儿已是湿滑闪亮剔透如玉。
小玄急追过去,扑在她身子前,不顾一切地捉住了那只逃离的诱人脚儿,兴奋之状有如小孩夺回给人抢走的心爱玩具。
“喂喂,够了没有?这又不是你的糖糖,你抢它做什么?”碧怜怜薄嗔。
“甜……甜的……”小玄竟迷迷糊糊地答,粗喘着抱着她的脚儿又吸又吮,彷佛上了瘾头。
“人家全身都是甜的,你想不想也吃一吃啊?”碧怜怜笑道,声音愈加惊心动魄的娇腻。
“要……”小玄梦呓般道,便顺着她的腿朝上吻去,果然到处都似涂抹了蜜汁般丝丝甜腻,不禁神魂颠倒。
原来碧怜怜久修采补媚功,又长年服食奇丹秘药,周身气味及体液皆俱如糖似蜜,中藏催情撩欲之功,莫说服食,便是远远嗅着,无论男女必会心猿意马情迷欲乱。
小玄越吻越上,妇人的丝裤十分宽软,轻易便给推到腿根之处,露出大截雪嫩嫩的美腿来。
碧怜怜微笑着地俯视着小玄,满脸得意,彷佛在瞧一只即将给诱入牢笼的老鼠。
小玄舌舔手捋,渐渐接近妇人的大腿根处,忽然问鼻中嗅着从裤管内漏出的一股奇香,与别处大不相同,除了甜腻,当中还混夹着某种浓烈的气味,似腥非腥,若膻非膻,闲之欲酥。
被这奇香一袭,小玄登时血脉沸腾通体如焚,抬头望去,见妇人裆处隐约透出几线撩人的阴影,两手猛地朝她腰际抓去,一把将她的水藕丝裤及内里小衣扒了下来。
妇人的下体顿露了出来,赫如羊脂白玉一般,高高坟起的雪阜光油油滑溜溜,竟是只寸草不生的白虎,底下秘处一览无遗,两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紧紧闭着,一小条晶莹剔透的细嫩粉肉从缝间挤出,泄露出丝许内里的春光。
碧怜怜低呼,两手便往花底捂去,谁知小玄早已抢先一步,双手齐出,拇指搭住两瓣肥美肉唇猛然一剥,登见红脂翻绽水光闪烁,一幅瑰丽绮景惊心动魄地映入眼中。
“啊!”妇人娇躯发软。
小玄呼吸几窒,迫不及待地凑首而上,埋面花溪……碧怜怜轻轻一颤,欲捂秘处的手改放到男儿头上,揪住了他的头发。
小玄舌挑唇吮,赫于搅拌间又吸又咂,汲得满口膻腻,殊不知这妖精的蚌汁比那春丹媚药还要厉害,最能催情动欲,不觉如痴如醉,越发难以自拔。
碧怜怜倏地虾儿般弓下了身子,颤弱无力地哼吟道:“好厉害……好有劲的舌头……”
“人说狐性最淫,果然一点不假,这小子好色。”一旁的小钩子笑嘻嘻道。
“噢!别太里边啊……”碧怜怜浪叫了起来,眼波似醉地喘息道:“对……对就那儿……”
小玄突地长身而起,将妇人扑倒下去,手往自己腰里一扯,扒下裤头,接又去分妇人的腿。
“你做什么?”碧怜怜咯咯娇笑,绞紧两腿挣扭不依。
此时她衣裳散乱,绣着五毒图案的淡墨纱子衬着露出的白腻肌肤,有种触目心惊的神秘诱惑,加上那凝乳似的下体及两条玉润珠圆的美腿,更是说不出的销魂蚀骨。
小玄额颈处的血管一跳一跳似要爆裂开来,欲望从未似此刻这般饥渴过,当下手搭其膝,使出蛮力去掰她紧绞的双腿。
眼见就要得逞,谁知碧怜怜突地朝旁一滚,笑着喘着逃到了床角,一手遮酥胸,手捂嫩阴,朱唇微张,用充满诱惑及挑逗的目光斜睨着他。
小玄给勾惹得更加狂乱,三两下追扑过去,豹子般擒住了猎物,埋头就朝妇人的坏里乱钻乱拱。
碧怜怜嬉笑躲闪,转身攀住床栏,嘴里叫道:“不要啊……小坏蛋你怎么吃人家的奶奶……你……你想吃回家去找你娘亲去……”
小玄心急如焚,睨见她光着的下体腴白若乳,两瓣肥嫩圆滚的香臀万分诱人,周身欲焰便似给油泼着一般,索性就从后边掩上,两手箝紧妇人腰臀,底下一送一凑,腰杆猛然一挺,已硬得生痛的昂翘铁茎登时没入了娇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