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 参见瞿同祖《清代地方政府》第10章第2节“‘士绅’的定义”、张仲礼《中国绅士——关于其在19世纪中国社会中作用的研究》(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1)。王先明等学者在论著中也对“绅”的定义和划分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2] 徐茂明在《江南士绅与江南社会(1368~1911年)》(商务印书馆,2004)一书“绪论”的第1节第2目“释‘士绅’”中,对明清到当代“绅”“士”“绅士”“士绅”等概念的含义、变化、不同理解等问题做了详细的分析,引述了多位知名学者的观点。徐先生的论述予笔者很大启发。鉴于杜凤治在日记中把最低层的捐职、捐监也视作绅士,故本书比较宽泛地使用士绅、绅士的概念。
[3] 瞿同祖:《清代地方政府》,第290页。
[4] 王一娜:《清代广府乡村基层建置与基层权力组织——以方志的记述为中心》,南方日报出版社,2015,第24~27页。
[5] 《光绪朝捐纳则例》,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3编第80辑,台北,文海出版社,1996,第59~78页。
[6] 《日记》,同治十三年十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276页。
[7] 《日记》,同治六年十二月二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46页。
[8] 《日记》,同治九年十二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49页。
[9] 《日记》,同治十一年二月三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4册,第24页。
[10] 《日记》,同治七年七月廿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103页。
[11] 《日记》,同治十三年九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222页。
[12] 《日记》,同治十三年十月初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229页。
[13] 《日记》,同治六年十月十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32页。
[14] 《日记》,同治七年九月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155页。
[15] 《日记》,同治十三年十月初六日、十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246、259页。
[16] 《日记》,同治八年十二月廿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111页。
[17] 《日记》,同治七年十一月三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230页。
[18] 《日记》,同治六年九月廿九日、十月初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285、294页。
[19] 《日记》,同治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47页。
[20] 龚炳章、伍梅编《广宁县乡土志》,出版时地不详(从内容看似在光绪年间),第5页。
[21] 《日记》,同治五年十一月廿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01页。
[22] 《日记》,同治六年五月廿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04页。
[23] 《日记》,同治九年十二月廿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53页。
[24] 《日记》,同治六年十二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44页。
[25] 《日记》,同治八年正月廿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290页。
[26] 据刘志伟教授提供之《辛亥壬子年经理乡族文件草部》照片。草簿作者虽未能查清其为何人,但从内容可判定他既是沙湾仁让公局局绅,也是沙湾大姓何姓族绅。
[27] 《日记》,同治十二年四月初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4册,第521页。
[28] 民国《香山县志续编》卷4,“建置·局所”。
[29] 同治《香山县志》卷8,“海防·炮位”;卷15,“列传”。
[30] 民国《香山乡土志》卷4,“耆旧”。
[31] 吴趼人:《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下册,人民文学出版社,1959,第439页。
[32] 关于晚清广东公局,可参见邱捷《晚清广东的“公局”——士绅控制乡村基层社会的权力机构》,《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4期;《清末香山的乡约、公局——以〈香山旬报〉的资料为中心》,《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年第3期。
[33] 民国《顺德县志》卷3,“建置·公约”。
[34] “保良攻匪”是涉及晚清广东基层权力机构常见的用语,“保良”指出具甘结保证嫌疑人是良民,“攻匪”指控告、指证“匪类”。
[35] 咸丰《顺德县志》卷21,“列传·文职传”。
[36] 但也不是没有,如南海县西樵乡的公局“同人局”,主持者为进士出身的回籍知府张乔芬。见茅海建《从甲午到戊戌:康有为〈我史〉鉴注》,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9,第59~60页。
[37] 瞿同祖:《清代地方政府》,第253~254页。
[38] 程存洁编著《朱启连稿本初探》下册,第1308页。
[39] 《日记》,同治六年十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39页。
[40] 《日记》,同治六年十月初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06页。
[41] 《日记》,同治六年十月十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16~317页。
[42] 《日记》,同治九年十月廿六日、闰十月初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30、544页。
[43]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十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53页。
[44] 《日记》,同治九年十月廿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30页。
[45] 《日记》,同治九年十二月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27页。
[46] 方濬师:《岭西公牍汇存》卷2,第32~39页。
[47] 《日记》,同治九年十二月廿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52页。
[48] 《日记》,同治十年二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106页。
[49] 《日记》,同治七年九月十一日、十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156、157页。
[50] 《日记》,同治八年四月廿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371页。
[51] 《日记》,同治十年九月廿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417页。
[52] 《日记》,同治十年十一月初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466页。
[53] 杜赞奇:《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第6章“乡村政权结构及其领袖”,王福民译江苏人民出版社,1996。
[54] 徐茂明:《江南士绅与江南社会(1368~1911年)》第2章“江南士绅与社会基层组织”。
[55] 杨国安:《明清两湖地区基层组织与乡村社会研究》第5、6章,武汉大学出版社,2004。
[56] 谢放:《晚清文献中“乡绅”的对应词是“城绅”》,《近代史研究》2000年第4期。
[57] 《日记》,同治十一年十二月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4册,第394页。
[58] 《日记》,同治十年十二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552页。
[59] 《日记》,同治十一年十月廿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4册,第346页。
[60] 《日记》,同治十年六月初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265页。
[61] 黄佛颐编纂《广州城坊志》,仇江等点注,广东人民出版社,1994,第533~534页。
[62] 《日记》,同治十二年四月初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4册,第524~525页。
[63] 《日记》,光绪三年四月十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266页。
[64] 《日记》,光绪三年六月初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346页。
[65] 参见邱捷《清末广州的“七十二行”》,《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6期。
[66] 《日记》,光绪三年四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277页。
[67] 《日记》,光绪三年四月十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266页。
[68] 《日记》,光绪三年四月廿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279~281页。
[69] 参见罗一星《明清佛山经济发展与社会变迁》第5章第4节第1目“士绅与大魁堂对佛山权力的控制”,广东人民出版社,1994。
[70] 《日记》,同治七年正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83页。
[71] 《日记》,同治七年四月初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558页。
[72] 《日记》,同治七年四月初八日、初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48、559页。
[73] 《日记》,同治七年四月十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560页。
[74] 《日记》,同治七年五月初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31页。
[75] 《日记》,同治八年七月十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480页。
[76] 《日记》,同治七年六月十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61页。
[77] 《日记》,同治十年七月廿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326~327页。
[78] 《日记》,同治十一年十二月初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4册,第388页。
[79]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初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41页。
[80] 《日记》,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336页。
[81] 《日记》,同治六年七月十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67页。
[82] 《日记》,同治五年十月廿五、廿六、廿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88页。
[83] 《日记》,同治九年十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32页。
[84] 《日记》,同治十三年五月廿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5册,第517页。
[85] 《日记》,同治十三年十月十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270~271页。
[86] 瞿同祖:《清代地方政府》,第326页。
[87] 《日记》,同治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252~253页。
[88] 《日记》,同治九年七月十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287~288页。
[89] 《日记》,同治八年十月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21页。
[90] 《日记》,同治十年八月初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339页。
[91] 《日记》,同治十年八月初八、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347、349~350页。
[92] 《日记》,同治十年二月廿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147页。
[93] 《日记》,光绪三年六月廿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380页。
[94] 《日记》,同治六年七月初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45~146页。
[95] 《日记》,同治五年十一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96页。
[96] 《日记》,同治五年十一月廿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98页。
[97] 《日记》,同治五年十一月十九日、二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96~97页。
[98] 《日记》,同治十一年正月二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579页。
[99] 《日记》,光绪三年四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290页。
[100] 《日记》,光绪三年十月初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534页。
[101] 《日记》,光绪三年十月十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545页。
[102] 《日记》,同治六年十二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48页。
[103]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初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40页。
[104] 《日记》,同治六年七月初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44页。
[105]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51页。
[106] 《日记》,同治九年十一月初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79页。
[107] 《日记》,同治九年十一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602页。
[108] 《日记》,同治六年十月十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37页。
[109]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39页。
[110] 《日记》,同治九年十二月十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30页。
[111] 《日记》,光绪元年八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7册,第309页。
[112] 《日记》,光绪三年六月廿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382页。
[113] 《日记》,光绪三年六月初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350页。
[114] 《日记》,光绪三年八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363页。该密谕稿本粘附于日记中,今已不存。但《申报》1877年11月7日第3~4版以《除暴安良告示》为题全文发表了这份密谕。
[115] 这二三十年,笔者读过的著作主要有:郑秦的《清代司法审判制度研究》(湖南教育出版社,1988),梁治平的《清代习惯法:社会与国家》(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6),吴吉远的《清代地方政府的司法职能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黄宗智的《民事审判与民间调解:清代的表达与实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清代法律、社会与文化:民法的表达与实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法典、习俗与司法实践:清代与民国的比较》(上海书店出版社,2003),等等。
[116] 《日记》,同治六年六月十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27页。
[117] 《日记》,同治九年十一月十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99页。
[118] 《日记》,同治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八年二月十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246、301页。
[119] 《日记》,同治八年六月十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443~444页。
[120] 《日记》,同治九年十一月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89页。
[121] 《日记》,同治十三年八月十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130页。
[122]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初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44~545页。
[123] 《顺德团练总局始末》,广东省文史研究馆、中山大学历史系编《广东洪兵起义史料》中册,广东人民出版社,1996,第873页。
[124] 宣统《南海县志》卷20,“列传·吴景星”。
[125] 《日记》,同治十二年闰六月廿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5册,第62~63页。
[126] 《日记》,同治六年十月二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45页。
[127] 《日记》,同治七年六月十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59页。
[128]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初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40页。
[129] 《日记》,同治十三年六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31页。
[130] 《日记》,光绪三年十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524~525页。
[131] 《日记》,光绪三年十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552页。
[132] 《大清律例》,第233页。
[133] 广东清理财政局编订《广东财政说明书》,第59页。
[134] 黄彦辑《林谦文选》,《近代史资料》总第44号,第1~19页。
[135] 片山刚:《清代广东省珠江三角洲的图甲制——税粮、户籍、同族》,刘俊文主编《日本中青年学者论中国史·宋元明清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第565页。
[136] 《日记》,同治十年正月初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78页。
[137] 《日记》,同治六年十二月廿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53页。
[138] 《日记》,同治六年十月廿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55页。
[139]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初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41页。
[140] 《日记》,同治九年十一月廿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611页。
[141] 《日记》,同治十年十一月初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3册,第475页。
[142] 《日记》,同治五年十一月廿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99页。
[143] 《日记》,同治六年七月十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67~168页。
[144] 《日记》,同治六年十月十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12页。
[145] 《日记》,同治十二年四月廿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4册,第540~541页。
[146] 《日记》,同治十三年三月十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5册,第391页。
[147] 《日记》,光绪三年十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548页。
[148] 《日记》,同治六年十月廿七日、廿九日、三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56、359~360、362页。
[149] 《日记》,光绪元年十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7册,第428页。
[150] 《日记》,光绪元年十二月十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7册,第494~495页。
[151] 《日记》,同治八年十二月初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87页。
[152] 日记中的散页,光绪二年三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未影印。
[153]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38~539页。
[154] 《日记》,同治七年七月十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86~87页。
[155] 《日记》,光绪元年十月初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7册,第378页。
[156] 日记中的散页,光绪二年三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未影印。
[157] 《日记》,光绪元年十一月初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7册,第440页。
[158] 日记中的散页,光绪二年三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未影印。
[159] 《日记》,光绪元年六月十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7册,第170页。
[160] 《日记》,光绪三年十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524~525页。
[161] 《日记》,光绪三年十月十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545页。
[162] 《日记》,光绪三年十一月廿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607页。
[163] 宣统《南海县志》卷14,“人物”。
[164] 《日记》,同治十二年七月十五日、十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5册,第95~96页。
[165] 《日记》,光绪三年九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8册,第519~520页。
[166] 刘志伟、陈玉环主编《叶名琛档案:清代两广总督衙门残牍》第2册,第437~438页。
[167] 《日记》,同治八年十月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20页。
[168] 《日记》,同治七年七月二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92页。
[169] 《日记》,同治七年七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95页。
[170] 《日记》,同治七年八月初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121页。
[171] 《日记》,光绪元年三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7册,第20~23页。
[172] 《日记》,光绪元年五月十一日、六月初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7册,第97~98、146~147页。
[173] 《日记》,同治九年闰十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538~539页。
[174] 《日记》,同治九年六月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290~291页。
[175] 《日记》,同治七年二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503页。
[176] 《日记》,同治七年八月初六日、初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117、120~121页。
[177] 《日记》,同治九年四月十九日、五月廿九日、七月廿三日、九月廿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2册,第233~234、281、338、462~463页。
[178] 《日记》,同治十二年十月初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5册,第178页。
[179] 白朴:《筱云日记》第6册,同治十二年九月十七日至十九日,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藏。
[180] 徐赓陛:《不自慊斋漫存》卷2,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正编第78辑,第135~140页。
[181] 《日记》,同治七年闰四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21页。
[182] 《日记》,同治八年三月廿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1册,第340页。
[183] 《日记》,同治七年二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501~502页。
[184] 《日记》,同治十一年六月廿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4册,第166页。
[185] 《日记》,光绪元年二月十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481页。
[186] 《西樵实略》,《申报》1875年4月28日,第3版。
[187] 《日记》,同治十一年九月廿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4册,第304页。
[188] 《日记》,同治十二年七月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5册,第89页。
[189] 《日记》,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廿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6册,第417~418页。
[190] 民国《东莞县志》卷35,“前事略”。
[191] 《日记》,同治六年五月廿六日、六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08、117页。
[192] 《日记》,同治六年九月十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240页。
[193] 《日记》,同治六年六月廿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39页。
[194] 《日记》,同治六年六月十七日、七月廿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29、178页。
[195] 《日记》,同治六年六月初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17页。
[196] 《日记》,同治六年九月二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260页。
[197] 《日记》,同治六年八月十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194页。
[198] 《日记》,同治六年九月十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239~240页。
[199] 《日记》,同治六年九月十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244页。
[200] 《日记》,同治六年九月十四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236页。
[201] 《日记》,同治六年九月十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252~253页。
[202] 《日记》,同治六年九月廿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261~262页。
[203] 《日记》,同治六年九月廿七日、十月初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274~276、293~295页。
[204]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初一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63页。
[205]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初八日、初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69、372页。
[206] 《大清律例》,第311页。
[207]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初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68页。
[208]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初八日、十五日、十六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71、377~378、381页。高要是肇庆府首县。
[209]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十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83页。
[210]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廿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93~394页。
[211]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廿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88页。
[212]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08页。
[213] 《日记》,同治六年十二月初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12~414页。
[214]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廿二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90页。日记此处所记与东莞文献所记有出入。
[215]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05页。
[216] 《日记》,同治六年十二月初七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24页。
[217]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86页。
[218]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廿五日,十二月初一日、初八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98、409、427~428页。
[219] 《日记》,同治六年十一月廿五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399页;同治七年二月初三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488页。
[220] 《日记》,同治七年二月十九日,《清代稿钞本》第10册,第502页。
[221] 《瑞麟奏片》(同治七年三月十七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同治朝·内政类·职官》,缩微胶卷4638卷,第80号。
[222] 《胡瑞澜奏岁试肇庆等府情形由》(同治七年八月廿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同治朝·综合·文教科举》,缩微胶卷5002卷,第6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