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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消息317期：出口钢铁加关税不是对付美国，俄罗斯飞机设计局困局不太影响中国了，香港和大陆法律冲突，士官为主力，科技部征集建议报告
2021年8月22日睡前消息文字版第317期
【睡前消息317】出口钢铁加关税，不是对付美国
大家好，2021年8月22日星期日，欢迎收看317期睡前消息，请静静介绍新闻。
国务院批准，8月1日开始，铬铁的出口关税提升到40%，高纯生铁的出口关税，提升到20%。同时，中国还取消了钢轨等23种钢铁产品的出口退税。为了发展经济，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努力鼓励工业品出口，就算不给出口贸易退税补贴，也很少会收取出口关税。所以，中国提高钢铁出口关税的做法不太寻常，被一些自媒体解读为对美贸易战的辅助手软，认为中国想减少美国的物资供应，推动美国内部通货膨胀，督工你怎么评价？
http://sg.mofcom.gov.cn/article/ziranziyuan/zgjj/202107/2021070318207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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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这次提高钢铁出口关税，主要还是调整自身的钢铁结构，很难对美国造成任何直接的明显影响。
2020年，中国成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粗钢年产量超过10亿吨的经济体，超过全球总产量的一半，和其他钢铁强国都拉开了数量级上的差距。但是，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并不直接依赖于中国供应钢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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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10年，中国钢铁产量大幅度上升，但是出口数量先升后降，2014年到2016年的3年，钢铁出口量达到最高峰，差不多是1亿吨上下，之后中国钢铁总产量继续上升，但出口量却不断下降。
2020年全年，中国出口钢材5000多万吨，进口钢材2000多。净出口量3000万吨多一点，无论是相对国界之内10亿吨的总产量，还是相对国界之外的其他国家10亿吨产量，比重都不大，就算增加关税禁止了所有钢铁出口，也不太可能对国际市场造成重大冲击。
具体到中美两国，相互之间的钢铁贸易规却不大，美国自己生产了80%左右的钢铁，剩下的20%从很多国家分散进口，进口来源地的前10名都没有中国。北美洲既是一块工业发达的土地，也是是一个自然资源丰富的大洲，目前，美国的绝大部分钢铁需求和产能，都在北美自贸区内部消化，上周美国的粗钢产能利用率是85%，虽然已经很高了，但是还有提高潜力，完全不在乎中国停止出口钢铁。反而是中国钢铁行业严重依赖于进口矿石，以及一部分进口燃料，对国际市场的依存度要远高于美国。
http://field.10jqka.com.cn/20210817/c631898887.shtml
在这种情况下，中国提高钢铁出口关税，主要目的应该是改善中国钢铁行业自身的发展水平，而不是打击美国。
美国进口钢铁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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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进口钢铁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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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钢铁出口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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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钢铁出口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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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各种国家文件提到我国钢铁行业时，最常出现的关键词是“削减产能”。但是，过去几年，无论国家怎么限制，总的钢铁产量还是不断增加，去年已经达到了十亿吨，督工你怎么评价这个现实？
核心原因是中国开始工业化太晚，钢铁蓄积量还没有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
钢铁是一种很容易和其他物质分离的材料，所以，无论是用来造机器，造房子，还是造消费品，大多数钢铁不会因为使用就退出整个工业体系。废旧钢铁一般都会被送回钢铁厂，成为最好的炼钢原料，只有少量钢铁因为磨损和氧化，重新变成自然界的分散氧化铁。
所以，随着整个社会人均钢铁蓄积量的上升，废钢铁占钢铁厂原料的比例不断提高。从发达国家的历史经验来看，人均钢铁蓄积量达到8至10吨，是工业化完成的标志，在这之后，铁矿石消耗量急剧下降，主要依靠存量钢铁进行回收重新冶炼，人均钢铁蓄积量的上升也会开始减速。
世界钢铁协会发布的《2020世界钢铁统计数据》公布了世界钢铁使用情况。
52%用于建筑与基础设施；
16%用于机械设备；
12%用于汽车；
10%用于金属制品；
5%用于汽车之外的运输行业；
3%是工业电气设备；
2%是家用电器。
按照这个比例，一个三口之家对应三十吨钢铁。其中买一辆小汽车加上家具家电，差不多是2吨钢铁；100平米公寓住宅用钢5吨；地铁、公交、学校、医院这些城市设施需要10吨；城市外面的道路桥梁机场需要5吨；上班操纵的工厂设备5吨，剩下是军队和科研机构用的钢铁。这是一个工业社会的基本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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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世界平均水平相比，东亚国家的人口密度更大，建成现代发达社会需要更多高层建筑，人均钢铁蓄积量要比8-10吨这个标准再高一些。比如说日本在10.5吨之后才开始稳定下来。
中国2020年的人均钢铁蓄积量终于达到了7.1吨，人均还需要4吨钢铁才能基本达到稳定状态，这意味着还有56亿吨的缺口。而2020年净增的钢铁蓄积量是10亿吨产量减去2.3亿吨的废钢炼钢量，7.7亿吨。按照这个比例，2030年左右，中国的钢铁蓄积量基本满足发达工业化的需求。在这之前，我们还是需要努力进口巴西和澳大利亚的铁矿石，努力增加绝对钢铁蓄积量。
所以，就算压缩一部分落后产能，总的钢铁产量还是在稳定增长。增加一部分出口关税，打击一些出口贸易，也是为了尽快提升钢铁蓄积量。
钢铁产业是一个影响几千万人就业的大产业，当下提高钢铁出口关税，除了增加钢铁蓄积量，还有其他方面的影响吗？
中国作为全世界最大的工业国，已经认识到全球气候变化对全人类制造的威胁，主动提出2030年之前碳排放量达到历史最高点，2060年整个工业不再排放二氧化碳。达到2030年目标之后，中国可能会以碳排放量的名义，和美欧联合起来对其他国家施加经济压力。所以自己必须兑现承诺。现在钢铁行业是国内除了能源产业之外，碳排放量最大的工业部门，占了全国碳排放量的14%左右。工信部之前提出要求，钢铁行业要在十四五期间达到碳排量峰值，之后必须逐年下降。所以中国肯定要逐步压缩钢铁出口。
另外，中国出口工业品，对全世界的工业国都构成严重的竞争。为了避免制造越来越多的贸易摩擦，中国有的时候也会主动限制一部分低价值产品的出口。2005年，商务部宣布，“为了促进全球纺织品贸易的稳定发展，同时考虑到一些国家面临着产业调整的困难”，对纺织品出口加征过出口关税。
http://www.mofcom.gov.cn/aarticle/b/e/200501/200501003297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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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2007年，中国曾经对80多种钢铁产品加征过5%~10%的出口关税。在当前全世界经济增长都停滞的背景下，中国主动限制一下自己的钢铁出口，客观上也是给其他国家留一点出路，减少高附加值产品出口的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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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2020年全年，中国出口钢材5367万吨，总价3151亿，平均每吨5871元。进口2023万吨，总价1165亿，平均每吨5758元。如果只看单价，貌似出口单价还更贵一些。但是，考虑到资源配置和污染，中国得到的好处并不多。比如说这次调整关税重点打击了高铬钢铁出口，原因是中国的铬矿基本依赖进口，中国钢铁厂进口铬再出口，赚了冶炼的辛苦钱，因此产生的碳排放和污染留在国内，长期来看并不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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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例子还有含镍不锈钢。中国镍资源量仅占全球的3%，冶炼所需的镍矿90%依赖进口，但是从2010年开始，中国连续10年都是不锈钢净出口国。中国的镍矿资源大部分来自印度尼西亚和菲律宾，2020年起印尼已经禁止镍矿石出口，中国压制一下出口也很合理。接下来十几年，中国的钢铁产量可能还会保持在10亿这个数量级上下，但是出口数量可能会快速下滑，降低到几百万吨这个可以忽略的水平上。
俄罗斯飞机设计局不幸不太影响中国了
最近俄罗斯伊留申飞机设计局连续遭遇不幸，8月17日，正在试飞的伊尔112飞机原型机坠毁，功勋试飞员库伊莫夫和另外两名高级试飞人员当场死亡。前一天，伊尔76MD运输机和伊尔78M加油机的总设计师尤利索夫去世。中国空军现在还非常依赖伊留申飞机设计局的产品，在运20形成规模之前，几十架伊尔76是运输航空兵的主力。现在伊留申飞机设计局遇到重大挫折，对中国有什么影响？
伊留申设计局的确和中国有密切关系，但是最近的事情已经不太影响中国了，对俄罗斯自己是无可弥补损失。
这个因病去世的尤利索夫，只有59岁。哪怕是中美两国的航空部门，重要型号总设计师在59岁都可以说年富力强，对俄罗斯来说，这简直算是中青年专家在成长过程中夭折。前几年中国有人去俄罗斯航空部门合作，找中央空气流体研究院交流，发现核心部门——气动弹性部的专家平均年龄已经超过70，主要学术带头人普遍80岁以上。尤利索夫不到59岁去世，恐怕找不到更年轻的人接班，还得是苏联时代就设计飞机的老专家顶上去。
伊留申设计局30年代组建，开始主要是设计轰炸机，二战期间生产了3.6万架的伊尔2强击机，就是他们的产品。冷战期间，伊留申设计局开始研究运输机，设计了苏联第一代大型客机伊尔18，第一代大型喷气式客机伊尔62。1974年，邓小平代表中国出席联合国大会，坐的就是国航的伊尔62。
对于当代中国人来说，伊留申设计局最重要的产品，是60年代后期设计的苏联第一代大型军用运输机，伊尔76。90年代，中国买不到也买不起西方运输机，大量采购伊尔76来满足空中运输需求，也用它改造成大型预警机（空警2000），加油机（伊尔78）。2008年汶川地震，去年新冠疫情，伊尔76飞机都是中国救命运输的骨干力量。
https://www.163.com/dy/article/F4KF27QI05378I55.html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57494440676231483&wfr=spider&for=pc
在苏联解体之前的1988年，伊留申设计局还成功制造了伊尔96客机，这是四发动机远程双过道宽体客机。普京的专机就是伊尔96。现在中国的运20运输机已经超过了伊尔76的运输机，但在宽体客机方面，中国还没超越当年的伊留申设计局。
不过，这都是苏联时代的辉煌了。苏联解体之后，伊留申设计局没有开发过任何主力大机型，都是在过去的型号上修修改改。90年代和21世纪初，我们愿意买上百架伊尔76，俄罗斯造不出那么多，只能提供几十架，还忽悠我们说，换新发动机的伊尔476马上就能量产，希望中国投点定金，一起开发。
中国这时候已经信不过俄罗斯和伊留申设计局了，决定把钱花在国内，现在国产的运20大型运输机已经交付好几年，逐渐量产服役。而伊尔476在成熟型号的基础上，改造十几年，今年才敢号称正式交付。从外形来看，所谓全新升级的伊尔476，和原版伊尔76几乎完全一致，最典型的特征就是机头的“下巴”上有一个二战水平的目视导航员舱。唯一的重大进步是靠美国技术搞的新发动机。中国不需要这种修修补补的翻新技术。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94642025180042498&wfr=spider&for=pc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587043333643432283&wfr=spider&for=pc
这一次出事故，摔死三个精英试飞员的伊尔112，算是伊留申好不容易搞出来的新项目，但也不是划时代的大型运输机，而是要替换安24飞机的中小型运输机。安24飞机，在中国叫运7，在俄罗斯造了上千架，很多50多年的老飞机还在俄罗斯飞短程航线。现在苏联留下的安24寿命基本到了，1367架总产量已经摔掉了155架，不得不换。所以俄罗斯必须开发新机型，否则很多分散的中小型居民点就没法和大城市保持客运联系，俄罗斯就会分裂成几千个饥饿的野蛮部落。
伊尔112项目在1994年开始执行，2019年才首飞，一个小飞机折腾了25年，比歼10立项到歼20首飞的时间跨度都大。首飞到现在又过了2年时间，只有一架原型机，超重接近20%，这次还直接摔掉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量产。27年搞不定一种小型螺旋桨运输机，中国青黄不接的六七十年代也没有这么惨。
苏联解体30年，俄罗斯航空工业唯一有亮点的新机型就是雅克130教练机。号称替换苏27的苏57飞机，现在还没服役；SSJ支线客机项目基本已经失败了。中国以后恐怕不会再考虑和俄罗斯合作重大航空项目，所以说，伊留申设计局的挫折，是俄罗斯自己的悲剧，和中国关系不大。
香港和大陆法律冲突
8月16日晚，香港理工大学一名博士生许某被香港警方拘捕，理由是残酷对待动物。许博士之前在网上看过科普资料，认识到外国入侵物种对本地生态平衡的破坏。所以他在公共绿地发现非洲大蜗牛之后，撒盐杀死了蜗牛。香港有一份地方法规《防止残酷对待动物法例》，所以凑巧碰到的当地动物保护组织成员拍下了他撒盐杀死蜗牛的视频，提醒警方这在香港属于违法行为。警方一度上门拘捕了许先生，还可能以残酷对待动物的罪名让他罚款坐牢。督工你对这个案件怎么评价？
https://www.hk01.com/%E7%AA%81%E7%99%BC/664451/
视频：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oVoiz8sy3A
269期睡前消息节目的一部分发言，可以直接搬过来用。当时我评价山东一所学校的职工在校内打野狗的问题。我说，人作为有共情心的动物，看到其他动物被虐杀，的确会不舒服。所以，法律应该保护“普通人拒绝被动接收残酷信息” 的权利。学校职工打狗是职责所在，但如果不是紧急情况，也有义务把狗带到无人的地方处置，或者是把其他人隔开再打狗。
269期睡前消息后面我还有一个观点，法律只能保护“普通人拒绝被动接收残酷信息” 的权利，不能把主动搜集的信息作为违法证据。如果有动物保护组织派卧底进入饭店厨房，拍下活杀动物的视频，或者用窃听器录下音频，提交法庭当证据，这显然超越了“被动接收”的范畴，开始“主动获取”信息，无论画面多可怕， 也不能拿来证明饭店违法。
现在，这两个观点都可以完美用于香港的案例。非洲大蜗牛是不是入侵物种，并不是重点。核心问题只有两个，一是非洲大蜗牛并不是保护动物，二是主动拍视频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其他人。在这两个前提下，给许先生定罪是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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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定性
当然，按照香港的法律，许先生的确涉嫌犯法。这说明香港一个城市的法律，和整个国家的公序良俗产生了冲突，而且通过互联网对全中国造成了影响。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全国人大应该出手干预了。
过去几年，香港问题的一个核心矛盾，就是大陆方面不满香港的司法体系，认为该抓的人不抓，该管的人不管。最后解决方案，是人大行使了“释法”权利，直接管理了香港事务。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20552265000805530&wfr=spider&for=pc
现在这个蜗牛事件，事情虽然小，但性质严重。过去人大插手，起因是该抓的人不抓；现在的问题是，不该抓的人被抓了，而且很可能要背上刑事责任，显然是蜗牛事件更严重一些。因为我们的刑事法律原则是疑罪从无，尽量从轻。宁可放过涉嫌犯法的人，也绝对避免侵犯无辜公民的自由权利。香港作为海洋法系地区，未来的司法判决比大陆更依赖于判例，所以，我认为全国人大应该重视香港的蜗牛事件，把它当做一个保护公民权利的典范案例来严肃对待。必要的时候，废除香港从1935年殖民时代继承的动物保护法规。这才算是保持了对香港问题的一贯立场。
当然，打铁要自身硬，大陆地区自身也有很多和动物权利、人类权利相关的法规有争议，比如说我们之前提到的吃狗肉问题，不给养狗提供检疫程序的问题。这些问题都需要我们尽量发挥人民民主制度，避免少数人的意志绑架立法和司法程序。
最后和大家分享几条简讯。
士官为主力
过去几十年，中国军事建设的主导思想是人民战争，兵种建设以大陆军为主，步兵是占用人力最多的岗位，所以需要大量的义务兵满足部队需求。最近几年，随着军队装备水平提高，作战思路逐步转换，军队不再需要短期训练的大量步兵，所以兵役制度逐渐改变。8月20日，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了新的兵役法。
http://www.npc.gov.cn/npc/c30834/202108/342e4e01a8734fd1a3f3165e1078aaa0.shtml
第三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实行以志愿兵役为主体的，志愿兵役与义务兵役相结合的兵役制度。以后解放军主要的一线作战力量就是士官了。
科技部征集建议报告
疫情爆发以来，全世界芯片生产都受到影响，芯片价格暴涨。少数芯片产业链比较完整，防疫做得好的地区反而受益。同时，中国大陆加强了反垄断执法力度，打击了互联网巨头的市值。8月份，台积电的市值明显上涨，连续超过了腾讯和阿里巴巴，成为亚洲资产最大的企业。这提醒我们，从长期来看，先进生产力才是真正的财富。
https://www.yicai.com/news/101147429.html
8月20日，科技部宣布，即将对全国科研单位和科研人员征集建议报告，研究中国的颠覆性技术研发方向。“颠覆性技术”的定义是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产生重大突破，并能够带来产业升级换代或具有巨大市场潜力的颠覆性技术。
这份报告有标准格式，必须包括六方面的内容：
“颠覆性技术介绍”
“颠覆性技术研究现状”
“为什么（它）是颠覆性技术”
“技术解决的主要问题”
“颠覆影响力”
“主要应用场景与市场规模”
https://m.gmw.cn/baijia/2021-08/20/35095111.html
有兴趣指导中国科研工作的观众，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写报告了。
好，感谢各位收看，317期睡前消息到此结束，我们周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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