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 萨梯（satyr），希腊神话中的森林之神，人形而有羊的尾、耳、角等，性淫、喜嬉戏。

[2] 宁芙（nymph），希腊罗马神话中居于山林水泽的仙女。

[3] 德鲁奥酒店（Hõtel Drouot），巴黎著名的大型拍卖场所，以其美术、古董和古文物拍卖著称，由十六个拍卖大厅、七十家独立的拍卖行组成。

[4] 塔西佗（Publius Cornelius Tacitus，56—120），古罗马元老院议员，历史学家，曾任行政长官、执政官、亚细亚行省总督，主要著作有《历史》《编年史》，分别记述六八年至九六年及一四年至六八年史实，现仅存残篇。

[5] 提图斯（Titus，39—81），古罗马皇帝（79—81），曾任执政官，与其父韦斯巴芗共执朝政，镇压犹太人起义，夷平耶路撒冷，即位后所建之凯旋门至今犹存。

[6] 乌东（Jean Antoine Houdon，1741—1828），法国雕塑家，法国十八世纪现实主义雕塑的代表人物之一，作品有华盛顿、杰弗逊、富兰克林、卢梭、伏尔泰等名人的坐像或胸像。

[7] 法语：领座员。

[8] 阿尔萨斯地区在普法战争后曾割让给普鲁士，第一次大战后才归还法国。

[9] 本笃会（Benedictine），天主教隐修院修会，五二九年意大利人本笃（Benedictus，约480—约550）创立于意大利中西部的卡西诺山，规定会士发“三愿”：绝色（不婚娶）、绝财（无私财）、绝意（严格服从），每日集体诵经，认真读书，余下从事劳动，其座右铭为“祈祷不忘工作”，其后成为天主教修会制度的范本。

[10] 埃斯库罗斯（Aeschylus，约前525—前456），古希腊三大悲剧家之一，被誉为“悲剧之父”，相传写了八十多个剧本，现存《被缚的普罗米修斯》《波斯人》《阿伽门农》等悲剧七部。

[11] 浸礼宗（Baptist），基督教新教主要宗派之一，通常认为十七世纪前期产生于英国及流亡荷兰的清教徒中，原属清教徒分离派，坚持洗礼时必须全身浸入水中，故名。主张每个基督徒都是圣徒，牧师等只有特殊职责而无特殊地位，各教堂独立自主，浸礼宗教会组成的各级联合会均无权控制下属教会，主要分布于英美等国。

[12] 荷尔德林（Johann Christian Friedrich Holderlin，1770—1843），十九世纪德国浪漫主义文学家，代表作有《许佩里翁》等。

[13] 里尔克（Rainer Maria Rilke，1875—1926），奥地利诗人，生于布拉格，对西方现代文学有巨大影响，著名诗作有《祈祷书》《杜伊诺哀歌》和《献给俄耳甫斯的十四行诗》等。

[14] 此处的罗拉（Rolla）疑应为罗尔（Richard Rolle，全名Richard Rolle de Hampole，约1300—1349），英格兰奥秘神学家，著有宣传奥秘神学和禁欲主义的小册子多种。曾就学于牛津大学，但未获学位而离校。先在皮克令（Pickering）地方的道尔顿（John Dalton）庄园退隐虔修，后又迁往其他地方隐居，可能是辗转流浪。他与北方的宗教社团保持经常联系，可能曾在约克郡南部汉波尔女修道院任众修女的宗教修善顾问，一直到逝世。在宗教改革运动之前，罗尔的影响与声誉一直保持不衰。

[15] 委拉斯开兹（Diego Rodriguez de Silva y Velázquez，1599—1660），西班牙画家，西班牙国王腓力四世的宫廷画师。反对追求外表的虚饰，善于表现人物的性格特征，笔致自然，色彩明亮。生平作有大量肖像画、风俗画和历史画，代表作有《火神的锻铁工厂》《酒神》《腓力四世之家》（亦称《宫娥图》）《教皇英诺森十世肖像》《纺织女》等。

[16] 塞维利亚（Seville），西班牙南部港市，塞维利亚省省会。

[17] 瓜达尔基维尔河（Guadalquivir），西班牙南部河流，注入加的斯湾。

[18] 安达卢西亚（Andalusia），西班牙南部地区名。

[19] 西班牙语：弗拉曼柯。弗拉曼柯是安达卢西亚吉卜赛人（又称弗拉曼柯人）的一种特色鲜明的音乐和舞蹈形式，其舞蹈的动作特点是快速的旋转和拍手顿足。

[20] 西班牙语：家庭旅馆。

[21] 加的斯（Cadiz），西班牙西南部港市，加的斯省省会。

[22] 佛罗拿（Veronal），即巴比妥，一种长效催眠剂和镇静剂。

[23] 法语：上流社会的人物。

[24] 泰米尔人（Tamil），居住在印度南部和斯里兰卡北部达罗毗荼语系的一支。

[25] 象岛（Elephanta），一译埃勒凡塔岛，孟买港湾中的一座小岛，葡萄牙人因岛上原有一石象而称其为象岛，以八到九世纪开凿的石窟庙宇著称，石窟中有众多造像，最有名的即下文提到的三首佛像。

[26] 罗摩克里希纳（Sri Ramakrishna，1836—1886），印度教改革家、宗教哲学家，提出“人类宗教”的思想，认为各种宗教的目的都是要达到与神的结合，其弟子根据他的谈话记录汇编成《罗摩克里希纳福音》。

[27] 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1803—1882），美国思想家、散文作家、诗人，美国超验主义运动的主要代表，强调人的价值，提倡个性绝对自由和社会改革，著有《论自然》、诗作《诗集》和《五月节》等。

[28] 出自爱默生的短诗《梵天》，原诗四段，此为第三段。

[29] 贝拿勒斯（Benares），印度东北部城市瓦腊纳西（Varanasi）的旧称。

[30] 兴都斯坦语（Hindustani），印度北部的通用语言。

[31] 新柏拉图主义（Neo-Platonism），罗马帝国衰落时期（公元3—5世纪）的神秘主义哲学，是以柏拉图的理念论与神秘主义思想为基础，吸取亚里士多德主义、斯多亚主义、毕达哥拉斯主义等古希腊罗马哲学的部分内容，再与东方的宗教哲学糅合在一起，进一步使之神秘化而形成的。其基本理论是流溢说：认为世界的一切，包括人的心智、灵魂都是最高的精神本原“太一”流溢而来，肉体是罪恶的根源，人在现世处于绝望与无能的境地。后为基督教所吸收，成为基督教教义的组成部分。

[32] 出自英国国教神学家伯根（John William Burgon，1813—1888）的著名诗篇《佩特拉》（一座位于今日约旦，具有两千年历史的古城）的结句。

[33] 新英格兰（New England），美国东北部地区名，包括缅因、佛蒙特、新罕布什尔、马萨诸塞、罗德岛、康涅狄格六个州。

[34] 黎凡特（Levant），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地中海东部诸国及岛屿的统称，即包括叙利亚、黎巴嫩等在内的自希腊至埃及的整片地区。

[35] 塞巴斯蒂安·卡伯特（Sebastian Cabot，约1476—1557），英国航海家、探险家和制图学家，效力于英国和西班牙王室，曾率西班牙探险队到达南美拉普拉塔河地区，绘制著名的世界地图。

[36] 威尔士亲王亨利（Henry Frederick，Prince of Wales，1594—1612），英国斯图亚特王朝第一代国王詹姆斯一世（一五六七年起统治苏格兰后称詹姆斯六世）和丹麦的安妮之长子，王储，十八岁因患伤寒夭折。

[37] 马杜赖（Madurai或Madura），印度南部城市，印度教圣地，有著名的马杜赖大庙。

[38] 英语：喔，再见了，老弟。

[39] 吠檀多派，古代印度哲学中影响较大的一派，约形成于公元前四至前二世纪之间。吠檀多派的体系是在《奥义书》学说基础上产生的客观唯心主义宗教哲学学说，“吠檀多”意即“吠陀的终结”，原指《奥义书》而言，相传跋陀罗衍那（约前一世纪）发挥《奥义书》中关于“梵”（宇宙灵魂，宇宙精神）、“我”（个体灵魂，个体精神）的神秘主义思想，写成该派经典《吠檀多经》（亦称《梵经》），商羯罗发展了这种思想，建立了影响最大的“不二论”，罗摩奴阇提出“殊胜不二论”；此外还有“二论”、“二不二论”、“纯粹不二论”，这些理论都是八至十五世纪间印度教各派的哲学。

[40] 印度哲学和印度教用语：存在于真实自我的宇宙之魂。

[41] 自在天（Isvara），印度教名词，指有位格的、有限的神，不同于作为绝对的、超然的、最高实在的梵天。自在天是神的人格化，因此，同一位神在不同教派中可成为不同的自在天。

[42] 不二论（Advaita），亦称“无差别不二论”，古代印度吠檀多派哲学理论。“不二”意为“非二元”即梵与我同一不二、无差别。较早的系统论述见于乔荼波陀的《蛙氏释补》，其中对梵、我、幻的关系提出四点看法：一，宇宙最高实体是梵，梵是绝对真实的存在；二，自然界是梵通过一种魔力（Māyā，幻）创造出来的，是一种不真实的表象；三，我（灵魂）和梵同一不二；四，解脱的最高目的是亲证梵我如一，以认识灵魂的真正本性。此后，不二论的集大成者商羯罗在承认乔荼波陀观点的基础上，进一步吸取了佛教中观派“真谛和俗谛”、“上智和下智”的理论，提出“上梵和下梵”之说，认为梵本是无任何属性的精神实体，而一般人从下智、世俗的观点去看它，为其附上种种属性，如全智全能、完美无缺等，因而使梵分为无属性、无差别的上梵和有属性、有差别的下梵。认为人修炼的目的是通过自我克制以除去无知的覆盖，直观和亲证上梵，认识我与梵同一不二，从而获得解脱。十世纪以后筏遮塞波底·弥室罗和室利诃奢从不同方面评述不二论，被称为后期吠檀多哲学家，在近、现代仍有一定影响。

[43] 彼得格勒（Petrograd），圣彼得堡一九一四至一九二四年间的旧称。

[44] 俄式茶（Russian tea），在英式英语中特指柠檬味而非牛奶味的红茶。

[45] 海顿（Franz Joseph Haydn，1732—1809），奥地利作曲家、维也纳古典乐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46] 生成（becoming），古希腊哲学用语，亦译“变异”，相当于“变化”、“转化”，指处于由非存在到存在，或由某种质到另一种质的过程中的事物或现象。

[47] 特里凡得琅（Trivandrum），印度南部港市，喀拉拉邦首府。

[48] 古鲁（Guru），印度教、锡克教的宗教教师或领袖。

[49] 等持（Samadhi），意谓完全的自我集中。在印度教和佛教哲学中指一个人在尚受肉体束缚时所能达致的最高精神集中状态，该状态使其与最高存在相结合。等持是一种深奥的、全然专注的绝对冥想状态，不受欲、怒或其他自我产生的思想或情绪干扰。在这种愉悦的平静（或全神贯注与至福的平和）中，一个人的精神仍保持全然的警觉与敏锐。在印度教与佛教中，等持被视作所有精神与智能活动的极致，达到等持的力量是从轮回中解脱出来的先决条件，因此具有这种力量者的死亡亦被视作一种等持；推而广之，具有这种力量者的火化场所也成为等持，因此圣雄甘地在德里的火化场所正式名称为“甘地的等持”。

[50] 苏非派（Sufi），八世纪在波斯形成的一种伊斯兰教的禁欲神秘主义派别，主张通过隐居、沉思与禁欲达到人神合一的目的。

[51] 玛耶女神（Māyā），印度教中的虚幻女神，湿婆之妻。Māyā此词在印度宗教哲学中亦由此成为“幻”、“幻觉”的代名词。

[52] 商羯罗（Shankara或Sankara或Samkara，约788—820），古代印度哲学家，吠檀多派的主要代表，曾在印度创设四个大修道院，在哲学上发展了《奥义书》和《吠檀多经》中关于“梵”（宇宙精神）和“我”（个人精神）的神秘主义思想，提出吠檀多派中影响最大的“不二论”学说：主张“梵”与“我”是同一“不二”的真实存在，而现实世界则只是“幻”，不是真实；在宗教上吸收佛教与耆那教的部分教义，对婆罗门教进行改革，改革后的婆罗门教称为“印度教”或“新婆罗门教”。主要著作有《吠檀多经注》《广森林奥义书注》《薄伽梵歌注》《我之觉知》《问答宝鬘》《五分法》等。

[53] 雅利安人（Aryans），欧洲十九世纪文献中对印欧语系各族的总称。从印度和波斯古文献的比较研究中推知，远古在中亚地区曾有一个自称“雅利阿”（Arya）的部落集团，从事畜牧，擅长骑射，有父系氏族组织，崇拜多神，公元前两千至前一千年间，一支南下定居印度河上游流域，一支向西南进入波斯，另一支迁入小亚细亚。自十八世纪欧洲语言学界发现梵语同希腊语、拉丁语、克尔特语、日耳曼语、斯拉夫语等有共同点后，即用“雅利安语”一词概括这些语言（现通称印欧语系语言），讲有关语言的各族统称为“雅利安人”。

[54] 肢刑架（the rack），古代一种以转轮牵拉四肢使关节脱离的刑具。

[55] 法语：牛奶咖啡。

[56] 圣特罗佩（St Tropez），法国东南部滨海小镇，属于法国的里维埃拉地区，是著名的富人的消暑天堂。

[57] 瓦莱里（Paul Valéry，1871—1945），法国诗人、评论家，受象征派诗人马拉美等影响，诗篇富于哲理和想象，主要作品有长诗《年轻的命运女神》《旧诗集存》及《杂文集》（五卷）等。

[58] 法语：《海滨墓园》——瓦莱里的代表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