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消息229期：超大农场亩产更高，美国散户大战空头，中华田园猫，官僚主义做不到每户修厕所，文在寅不留后路，嘉陵江水污染，吉利公司启动低轨卫星导航项目，马思克遥遥领先，高科技管狗🐶

2020年1月29日睡前消息文字版第229期

【睡前消息229】比尔盖茨炒农场，散户炒股票，都有光明的前途

大家好，2020年1月29日，欢迎收看229期睡前消息，请静静介绍新闻。

比尔盖茨炒农场有光明的前途

《福布斯》杂志1月15日报道，比尔盖茨从科技界退休以后一直在美国各地悄悄购买农田，目前已经拥有近27万英亩，相当于1100平方公里，比尔盖茨已经成为美国第一大农业地主。督工，为什么比尔盖茨不投资科技公司，要当大地主呢？

比尔盖茨的私人公司宣布，在美国收购的农田将被用于发展新兴农业，最终把先进技术推广到非洲和南亚的贫困地区，帮助那里的农民。这个说法也许是真心也许是借口，但是根本不重要，因为比尔盖茨并不是把钱直接捐出去传播技术，而是通过企业来落实方案，这意味着他企业的行为必须服从市场规律，服从资本规律。

过去几十年农田是美国回报最稳定的投资选择之一。《福布斯》杂志指出，从1992年到2016年投资美国农田每年有12%的利润，而同期的房地产回报率只有8.7%，美国3000家市值最大公司的股票回报是8.8%。农田作为投资品，优点是价格稳定，而且股票下跌的时候会成为避险资产往往会上涨。

所以过去几十年，很多美国富人都在买地，美国最大的100个地主拥有的土地面积在过去十年中增加了差不多1000万英亩。虽然比尔盖茨是美国最大的农业地主，但是他在美国大地主名单中仅仅排名第49，第一名的地主拥有8900平方公里的牧场和林地，前首富亚马逊的CEO杰夫贝索斯拥有1700平方公里的土地，排名第25位。

之所以比尔盖茨这么显眼，是因为他有农业基金会，宣布自己要扶助全国农民，提高小型农户的产量，增加小型农户的收入，发展有机、安全、可持续的农业生产模式，以及提高妇女在农业生产中的地位。另一方面他顺应了大势收购土地，客观上消灭了美国的中小型农场，把美国劳动力赶出农业。所以他逐渐成为了资本阴谋论的代表，我也能够理解美国人攻击他的心情。

那为什么在美国买土地会这么赚钱呢？

因为美国农业就是很赚钱。美国平原开阔、土地肥沃、水源充足，还有完善的基础设施、全世界最先进的技术以及美国丰厚的农业补贴政策。最近这些年，美国农场主的平均家庭总收入显著高于美国平均水平，但是农业补贴占美国收入的比例超过40%。如果扣除政府补贴，90%的农场主家庭达不到全国的平均水平。

美国的农业补贴政策体系是一个充分考虑了农业经济特征的组合套餐。比如说美欧的直接补贴包括农业风险保障和价格损失保障，政府会先设定一个基准补贴产量或者补贴价格，如果最终的亩产或者价格达不到基准价，农民就可以按照面积拿补贴，避免自己的收入波动太大。

还有一类补贴用于保护农田资源和生态。农民在土地的修耕期可以通过闲置土地的方式从政府拿修耕补贴，土地位于环境敏感地区的农户也可以根据自愿原则和政府签订长期的租地合同，暂停耕作也能拿钱。美国适宜农业的土地面积超过两亿公顷，相当于30亿亩，比中国多了50%，而且农业条件更好，其中有3亿亩暂时不搞农业，另外3亿亩休耕，但是都可以从政府手里拿钱。

除了这些直接补贴，美国还有间接的农业补贴。比如说农民在播种之前就可以把预期中的农作物收成作为抵押，按照政府设置的目标价格算出一个数字，用来向政府申请贷款。到了收货的季节，如果市场价格高于目标价格，那农场按市场价格销售偿还贷款。如果市场价格低于目标价，农民就按照市场价格乘以面积直接去还钱，比原来的贷款少也没有关系，不至于因此负债。除此之外，美国政府还会提供担保，向农场去提供各种的农业保险，降低风险。

除了这些制度化的补贴政策，美国农民还经常会受到政府的额外援助。比如说2019年美国农业部就宣布接下来两年给农业提供280亿美元的额外援助，这比2008年金融危机给汽车业的钱还多。这些补贴加起来，刚刚过去的2020年联邦政府向农场额外补贴了465亿美元，占农业净收入的40%。再加上以往的固定补贴，2020年是美国农业最赚钱的一年。

这些补贴制造的额外农产品有相当一部分被美国人浪费了，但更多的会变成美国底层人口的福利以及美国对外政策的工具，所以不会忽然消失，在可预期的未来是比较稳定的，所以比尔盖茨会很理性的投资土地。

美国时代周报粗略估算过，比尔盖茨的土地今年可以拿到43亿美元的农业补贴，就算有所高估，这也是美国顶级富豪都没有办法忽略的收入。

美国的农业补贴政策已经这么多，听起来覆盖了所有的风险，很难亏钱了。那为什么还有人会愿意把自己的土地卖给比尔盖茨呢？

我们来具体分析一下补贴方案。美国最新的政策允许美国农民每年二选一，或者要农业风险保障，或者要价格损失保障。如果参与了价格损失保障计划，农产品销售价低于全国的平均市场价，就可以拿到差价的85%。如果参加了农业风险保障，或者是拿具体农作物亩产的86%，或者是拿整个农场折算的基准收入的65%。但无论选择了哪种方案，每亩的补助数量都不能超过每亩基准收入的10%。

粗略理解这些补贴政策，就是美国效率低的农场可以通过补贴缩小和先进农场的差距，也不会因为一场天灾就彻底破产。但是不可能完全通过补贴来补偿自己的劣势，只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劳动去弥补剩下的差额。如果大农场的效率越来越高，亩产明显超过小农场，最终还是可以在经济上碾压这些小农场。

基于中国的历史经验，我们可能会觉得大农场用机械化耕地省人力，但是亩产比较低，小农场精耕细作，亩产就会高。但是最近几十年自动设备取代了更多的农业人力，在GPS和AI支持下，大农场也可以根据土地条件和市场订单搞精耕细作。就连传统上需要大量人力的劳动密集项目，比如说水果采摘，自动设备都有明显的优势。

所以从长期来看农业补贴只能缓和小农场破产的趋势，最终小农场还是免不了被大农场更先进的生产力打倒。唯一挽救小农场主的办法是规定小农场主因为自己的身份就能拿补贴，而不是根据土地面积去拿补贴。但是现代国家几乎不可能分配这种基于身份的封建权利，所以美国的小农场连续破产。

去年虽然美国农业收入创了历史新高，但是破产农场数量也是8年来的顶峰，全年一共有595个农场申请破产，其他没有破产但是因为收入低要卖掉的农场就更多了，每年都有上千个。这些小农场主经常在社交媒体上感慨，抱怨自己生病以后没法再和机器竞争，抱怨自己的孩子读了大学进城打工不回来种地。当然也有人抱怨比尔盖茨之类的富豪收购土地，让自己丧失了祖辈留下来的产业。

类似的言论在中国互联网上也能看到，区别是我们这边类似的说法来自于离开农村的人，希望别人替自己守住小农经济的梦想。美国这边的小农场也有几百亩土地，抵抗力强一些，所以往往是农场主自己直接抗议大资本。但无论是哪种抱怨，都改变不了土地集中的趋势，因为先进生产力没有办法在小块土地上应用。

比尔盖茨所购买的农场遍布美国18个州，涵盖了美国农业所有类型区域，从东北部五大湖畔的奶牛场，直到加利福尼亚的甘橘园。从买方的角度说，这种组合投资分摊了气候和市场波动的风险，但是也反过来证明小型家庭农场的破产是美国全国性的趋势，再多的补贴也阻止不了先进生产力的扩张。

所以如果要利用美国的经验教训，那么趁着我们的城市还能继续吸纳劳动力，我们应该尽早把农业积压的剩余劳动力都转移出来，在集体化或者股份化的基础上集中土地，搞规模化的精细种植。毕竟我们的小农经济连美国这些小农场都不如，我们也不可能像美国那样搞天价补贴。如果为了少数人的小农场、小农经济梦想就把农民留在土地上，早晚这套体制还是会崩溃，农民和付出补贴的城市都不会喜欢强行保持的分散经营模式。

第57期睡前消息节目第107期睡前消息节目我们都介绍了土地托管制度，东北大平原和山西的丘陵地带搞土地集中经营的效果都不错，相信中国其他地区也可以。

接下来我让工作室的会计过来聊聊过去两天美国发生的散户和资本大战。

散户炒股票有光明的前途

本周美国股市一家名叫“游戏驿站”gme的小公司成了全球金融市场热点，过去一年它的股价涨了10倍以上，导致多家专业机构看空。1月19号著名做空机构“香椽研究”还公开表示GME股价只值20美元，预期能跌50%以上。但是被公开看空以后GME股价反而飙升，几天内就超过了300美元，比一年前的低谷高了100多倍，堪称本世纪美股第一妖孽。这导致华尔街多个著名投资基金损失惨重，很多财经媒体都在惊呼散户打败了机构，还有人说美国上一代宅男的情怀打败了大资本。

作为马前卒施工队的会计，我更愿意从财务角度分析这个看起来有点浪漫的故事。

“游戏驿站”是全球最大的二手游戏商，虽然公司营收规模一般，但在北美的老宅男群体中间仍然很有知名度。前几年他经营状况不好，一度濒临破产，股价也跌到了只有几美元。去年gme进行了重组，一些散户自认对它比较熟悉，开始关注它，股价也有回升趋势。虽然美股以机构投资者为主，不过一般估计个人散户仍然占交易量的1/4左右。近年很多散户聚居在“华尔街赌场”一类的网站上互相交换信息和分析，形成了一定聚集效应。去年因为疫情原因，很多人在家无事可做，把政府给的补贴投入股市，导致散户影响力上升，这些小网站的舆论风向开始影响到一些股价。

去年七八月有人在华尔街赌场网站上分享GME股票被过度做空的消息，一部分散户意识到gme所有的看空期权累加在一起，达到了所有流通股的1.4倍，如果要求到期交割，空头很可能在亏损压力下分裂，这是一个极好的逼空机会。几个领头的散户肇事者贴出了自己的投资记录，拉动了其他人跟风，之后几个月GME股价确实一路上涨，更多的散户被说服，也加入了多头一方。

机构做空、散户做多，双方的资金最终在两周前爆发决战，散户大量入场，开始全力拉升股价。事实证明，空头的确玩的太大了，看空期权肯定超过了所有流通股，所以虽然有很多大机构在内，空头的抵抗还是十分软弱。目前已有多家对冲基金承认巨亏离场，GME世界也因此上了各大媒体头版。

针对机构吃亏的事实，有些评论说gme股价完全脱离基本面，空方惨败是股市暴民的胜利，监管应该介入。在这里我首先要承认，GME的股价确实早与基本面无关了，散户做多是明显的赌博投机。但投机性和赌博性是股市的一部分，是流动性的重要来源。从美国金融历史看，类似的逼空先例数不过来，除了散户大战机构有点意思，规则上并没有突破惯例。

所谓逼空就是逼空头高价购买证券。在金融市场上，空头认为价格会下跌，不会只卖出自己的证券，为了扩大利润，他们会加杠杆向券商借入证券，然后在市场抛售。当证券价格跌下来以后，空头会再重新买入证券，归还给券商，完成平仓。

现在美国金融机构很多已经不直接买卖证券，而是买卖期权，约定在未来某一时刻按约定价格交易。正常情况下，这种期权最后并不会真正交割，在到期前双方会再做一次反向的对冲平仓，中间差价就是各自的盈利或亏损。在期权交易中，证券交易额不受实际流通量的约束，多空双方愿意成交多少就可以成交多少。前面说过gme的空头抛出了相当于所有流通股1.4倍的股票，就是通过期权交易完成的。

期权做空有一个绝对性的风险，就是卖掉了自己并不实际拥有的股票，如果对方真的要求交割，却没有足够的股票去归还，就要被迫按照市场价去买入股票还钱。如果说多头一方发现空头做的太大，买不到足够交割的股票，就可以通过收购股票的方式任意抬高定价，最后违约的空头不仅会在亏损的条件下被平仓，还要用全部资产对剩余债务负责，直到破产为止。

所以在成熟金融市场上，如果空头确定没有足够证券可还，亏损上限是没有限度的。所以一旦形成可靠的逼空局面，就算空头只有两个机构也必然会提前分裂，其中一方会不惜代价出逃，把自己的同伴留给多头任意宰割。

理论上说大多数证券交易只要多方能一致行动，都能实现逼空，不过现实中多方团结起来太难了，每个人都会担心盟友会顶不住诱惑，率先套利交易。还是以gme为例，虽然空头的期货合约超过了全部流通股，但是行权期并不一致，在每个重要节点上需要平仓的仓位都小于可流通股。如果市场保持正常流动性，空头就可以按不同的价格分期循环买入，用一份股票完成多次平仓。

所以历史上逼空经典案例大都由少数甚至一个投资者完成，坚决不中途套利出货，不给空头用一份股票多次平仓的机会。比如2008年德国大众汽车股票逼空，就是保时捷公司独自做多，靠巧妙伏击，一个公司打败了全球的对冲基金。

现在一大群散户靠网站号召联合起来，坚决不给空头足够的粮草，逼迫空头比自己先分裂，的确是一个好故事，估计以后会有很多电影改编gme事件。

当然也许这次gme逼空事件并不是真正的散户抱团，而是有机构隐藏在散户行动下面赚钱，充当真正的多头核心。但无论是散户围攻还是机构下套，空头的死因都是自己太贪婪，低估了对手的耐心和团结，破产绝不冤枉。

从目前的交易来看，多方的带头大哥群体也不是反抗大金融公司的罗宾汉式英雄。尽管空头目前是巨亏，但gme还没有发生过真正的爆仓，空头一直都能买到足够的股票，在截止期前行权平仓。这说明团结一致的多方阵营其实并不存在，不断有人忍不住诱惑和恐惧，担心别人比自己先套利，所以卖出股票保住当前的获利。只是之前空头给自己挖的坑太大，暂时还跳不出来。

在本期睡前消息节目截稿前GME的股价波动依然十分剧烈，虽然有的老空头已经认输离场，但不断有新的空头加入，空头合约也仍然保持在极高位徘徊。还有散户抱怨华尔街一些大佬似乎已经想用上规则以外的手段，之前美联储放水给各方面都提供了充足的资金或者说粮草弹药，所以金融战役很难迅速平息。

美股市场的战争离我们太远，但是大家应该还记得去年4月北美石油期货发生了爆仓事件，出现了史无前例的负油价，虽然那次结果是多方亏到底，但生成原因还是做多的一方没有足够的油罐和油轮，无法真正交割石油，和这次做空的机构遇到了类似的问题。

作为一个会计，我对投资本身没有立场，但我必须提醒大家，如果你损失不起，就不要让自己的财产经受不能交割的风险。

最后我和大家分享一些简讯，首先是和蛋卷相关的消息。

中华田园猫之橘猫

网易本周发布了一个中国养猫行为调查报告，数据显示超过60%的人都养中华田园猫，其中养橘猫的人最多，21.9%。从起名方式来看，28.2%的人用猫的形态命名，蛋卷的颜色像烘烤过的面粉，喜欢卷起来睡觉，名字和外表有关系，符合标准。同时15.9%的人用食物给猫起名，蛋卷也符合标准。这只总是站到大多数猫民群众一边的猫成为网红是事出有因的，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她来当主播。

官僚主义做不到每户修厕所

昨天，新华社的每日电讯发了一个调查报告，沈阳过去5年投入了上亿资金，修了8万个厕所，其中至少5万个没人用或者用不上，有的是空置房修厕所凑指标，有的是修了厕所没有下水道，有的是修了下水道，解决不了结冰问题，结果产生了大量浪费。

这个问题我们在2019年12月17日的54期睡前消息节目中就分析过了，当时我说农村一刀切废除传统的煤炉子和一刀切改厕所，在体制上是官僚主义问题，技术上是在做不可能的任务。只要农户分散居住，就不可能在环保省钱的前提下解决房屋取暖问题，更不可能给每个居民点设置下水道、设置污水处理厂，还能保证不结冰。

在每家都修厕所的问题上，当时我就说中国基层政府没有必要和热带的印度抢政绩，因地制宜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很好。如果做不到厕所入户，修一些是条件比较好，冬天也能用的公共厕所也不错。长期看来，我们还是要通过消灭农村的分散定居点来解决问题。现在新华社的报道再次验证了54期睡前消息的说法。

文在寅不留后路

到现在为止，我们在B站点击率第二高的视频是介绍韩国文在寅政策的94期睡前消息。最近文在寅继续不惜代价的推行自己的政策，前总统朴槿惠刚刚被判刑，坐牢22年，预计87岁才能放出来。同时还有很多人建议给朴槿惠和李明博特赦待遇，显示总统的宽宏大量。

文在寅18号召开新年记者招待会，对记者说，这两个前总统不认错，国民不会允许我特赦的，所以要等到国民达成了共识才能赦免。另外25日，三星财阀的领袖李在镕放弃上诉，接受了自己尊监狱两年半的事实。现在李在镕和朴槿惠关在同一所监狱，文在寅显然是不打算给自己留后路了。

嘉陵江水污染

嘉陵江是流域面积最大的长江支流，发源于陕西秦岭，在甘肃境内有70多公里河道又回到陕西，然后进入四川，从重庆注入长江。1月2时陕西发现嘉陵江和甘肃方向流过来的支流出现了重金属铊超标现象，一度达到了国家标准的两倍。据说这次游族网络董事长林奇被总经理投毒，就包括金属铊毒素。

1月22日，甘肃陇南市检查全市的工厂，在成县一个金属锌冶炼厂发现了问题，经过紧急停产处理，27号下游的水质才恢复正常。

嘉陵江上游的山区有很多矿产，而且地方经济落后，往往要靠这些零散的矿产来发展经济，所以有很多工厂会生产重金属污水，稍有不慎就要流进嘉陵江，就算矿山关闭了，也有很多尾库继续产生重金属泥浆，这都是嘉陵江的隐患。

2015年11月23日甘肃一个矿山尾矿库的泥浆流出来，导致嘉陵江水连续66天金属锑超标，之后两年每年嘉陵江水都出问题。2016年是陕西来的柴油，2017年和刚刚发生的污染一样，都是锌矿产生的金属铊。

最终下游的广元市决定不能每年都等着停水危机，所以把自来水的取水点从嘉陵江换到了支流白龙江。但是再下游还有重庆和整个长江领域，今年又发生了重金属超标事件，希望以后我们不要年年都担心嘉陵江的水污染问题。

吉利公司启动低轨卫星导航项目

去年5月10日113期睡前消息节目，我们分析了吉利汽车公司要发射卫星的新闻，认为中国西部还是需要一些专门的导航卫星，配合北斗系统提高汽车定位精度，为将来的全面自动驾驶做准备。1月26日消息，青岛方面报道，吉利公司低轨卫星导航项目正式启动，投资40多亿，希望我们能够尽快缩小和马斯克星链系统的差距。

马思克遥遥领先

说到马斯克的星链系统，1月24日马斯克的SpaceX公司一发火箭送了143颗卫星上天，创了人类记录。这些卫星大多数不是马斯克自己的星链，而是40多家机构花钱租了仓位上天，其中就包括台湾省的飞鼠卫星。马克斯已经证明SpaceX公司在航天方面有绝对竞争力，短期内谁也别想和他比成本。

马斯克的这份竞争压力甚至已经传导到了航天工业之外。观众可能还记得前几年谷歌公司推出了一个全球的气球互联网项目，要制造几万个氦气球漂流在平流层作为互联网基站。这个项目在肯尼亚和斯里兰卡已经进入了现实，为几百万人提供数据服务。但是因为马斯克的低轨卫星显然更便宜，效率更高，所以从今年1月22日开始，谷歌公司将逐步取消气球互联网项目。接下来就看谁能学马斯克学得更快了。

高科技管狗

之前我们一直说养狗应该建档案，不能对应到主人的狗应该一律捕杀。2021年刚开始，杭州引进了一项新的宠物识别技术，在办理养犬证的时候要提交狗的鼻纹照片作为狗的身份标志，这比测DNA更方便，比看外形更可靠，似乎是值得推广的经验。

另外在新疆铁列克提地区，边防连给狗带上了远程通讯工具和摄像头，训练军犬远离士兵独立执行任务，中间还能够根据摄像头传回来的信息给军犬下达新的指令，抓捕指定的目标。

狗是人类最早驯化的动物，在发明农业之前就驯化了，现在配上了高科技工具，战斗力倍增。估计以后到了其他星球我们也会带上这些宠物。

好，229期睡前消息到此结束。没有睡前消息视频版的日子，请看微信公众号“睡前消息编辑部”收看每日资讯，前面提到的大多数新闻基本都在前几天的公众号推送过，欢迎大家关注我们。周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