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控制新闻是愚民政策的主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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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且有知识的人民善于思考,明辨是非,使国家易于管理;愚蠢无知的人民容易盲从,便于统治。现代民主国家致力于提高国家的教育水准,改善国民的知识教养,是因为民主制度需要人民的参与,并在民众参与的基础上形成政治制衡。
所有的专制极权国家都毫无例外地选择愚民政策,因为无知的人民容易被专制者玩弄于股掌之上。中国共产党政府的愚民政策包含两个重要内容,一是通过教育对民众灌输中共的意识形态,包括经过美化的中共历史与“爱党”“爱领袖”教育;二是控制媒体,美化现实与政府,掩盖社会阴暗面。用中国政府的行话来说,叫做“多做正面报道,少做或者不做负面报道”(即只报道好消息,不报道坏消息)。在专制政治下,操纵舆论就能操纵人的思维和行动。
中共政府的愚民政策有两个来源,一是来自中国古代的统治思想;二是师从苏联斯大林时代控制思想言论的方法。
中国古代的皇帝设地方官时通常用“牧”这个名词,按照中国汉字的意义,“牧”是畜养之意,即饲养牛、羊、马、猪等动物。也就是说,中国统治者视民众如家畜,视统治国家如同放牧家畜。中国儒家的“亚圣”孟子也说过:“民可虚其心,果其腹”,意思是应该让民众头脑空空,不善思索,但要让他们吃饱。对这一点,中国政府心领神会,尽管让人民吃饱这一条一直做得不好,但让老百姓成为不会思索的群氓却非常成功。
而前苏联从列宁到斯大林,一直都将媒体当作宣传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的机器。苏共的这点统治经验,尽管被民主世界视为邪恶之至的“洗脑”,却被中国政府全盘照搬,且“青出于蓝,且胜于蓝”。简言之,在80年代以前,中国的新闻媒体控制主要依靠意识形态控制;从90年代开始则主要依赖于更精巧的技术控制,其手法比当年的苏共做得更隐蔽、更巧妙,也更成功且不容易被国际社会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