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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长肉肉了,我喜欢她长肉,摸不到骨头,特别滑溜。她说她是南方人,骨格小。我不太会分南方人北方人,反正我知道不是每个汉族女人都这样。她说她年轻时候皮肤更滑更细,我想不到什么皮肤可以更细更滑。我怎么压在她身上、两只手乱揉搓、鸡巴前前后后操她的逼,都感觉不到骨头。她偶然的吃我鸡巴的时候,更好像无齿。她好像是纯肉团。
我跟她好得很,我们配合得很好。
她身体各个部位都很敏感。我只要舔舔她耳朵、咬咬她肩膀,她就说“不行了不行了,电死我了电死我了。”
一般我都等她舒服。她很容易舒服、很容易就会来。
她舒服了、来了,先是一阵疯叫,最后从嗓子里发出很大的吼声。说实在的,我们刚开始好的时候,她的疯叫和最后的吼声都有点吓到我,但不久我就习惯了。我觉得她的自我感觉真的特别好。她真的很会享受,很懂得放松自己,可以让自己完全豁出去。我上过的很多女人都不能这样豁出去。这一定不只是天生的,一定是经过好多男人的磨练才学会的。她满足了自己,也满足了操她的男人。梅姐开心,我也开心,她舒服了,来了,我觉得自己牛掰。
有时候她来了,我还没来,她缓过气来,就会替我打手枪。我想她用嘴,但她不喜欢。我试过把鸡巴送到她的嘴边,她也只是放进嘴里假装吃几下,更多是稍稍亲一下,然后就用手。我不念经,但是也不喜欢用念经的嘴巴去蹭她的逼,我们就扯平吧。
有时候,我要来了,她还没舒服,她会喊着:“不要来,等我一下、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还是忍不住,射了,她也不会怪我,我说太痒了没忍住,她笑咪咪的说:“没事,我已经舒服了。”我知道她还差一点才舒服,心里说,下次让你先舒服。
她特别舒服了,反而会说我是色中饿鬼。
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她都可以舒服。不过如果她在我上面,舒服完她会说:“下回该你干活了”。
梅姐在的时候,我差不多每天干活。
我的脉气明点、血脓于水管用。
她说怎么给她遇上我?我说命中蛀定。她说,“是命中蛀定的,我的强强宝贝。”
一般都是她先要,我立马就可以上。有时候她用一根手指挠我一下,有时候她像蛇一样发出吱吱声音。到她心情好的时候,最常用的信号是故意对着我眨两次眼然后眼睛调皮的微瞪,我就知道她要了。她一想要我就硬。
不用多说我们立马就上床。
梅姐说她是床床控,我家的床架床垫都是进口的,特别结实,使得上劲。
有时候我正尿尿的时候她从后面抱住我,捏我鸡巴弄满手的尿,又或者她看到我淋浴,脱掉衣服就挤进来替我抹肥皂,玩我的鸡巴,然后我们就在卫浴间解决。她说这叫临时起意。有一次我说临时起腻,她说:“是起意啦,不是起腻”,但后来我们都改说临时起腻。
有时候我们也在林卡临时起腻打野战。
但主要战场还是我家牛掰的床。我们每天都花很多时间在床上,一人一个爱拍,她看电视剧,我上汽车网站或玩游戏,她追新闻,我上汽车网站或玩游戏,她刷微博,我上汽车网站或玩游戏,她说世事无常、后炎无齿,我就喊耶,给我五个!当然我们更在床上肉博、干活。她说发课米,我说发课油,累了就睡。我们都爱睡觉。有时候她困得不行会说:“是睡如龟”,弄不懂她什么意思。
三年了。
我们是可以一直这样下去的。
我愿意一直这样过下去。
跟梅姐后,我没有跟别的女的好过。
有时候,上她的时候,我会想着别的女人。但那种情况不多。
不过,跟三年前不一样,现在都是她先想要的,越来越少是我先想上,然后主动去找她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