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左宪副序》

1 一之十七年里则陕泉副使左廷珍素得兵民心命再淮其地右通政边君廷振谓中锡曰子亦识左君之才乎顼利柱下史按治八闰击风蛮俗察之甚习如素生长其土而诘其业者其在陕至今能道其山川险夸强敌出没之状不得借著聚米如指诸掌其道古今事在广会一座尽倾其自叙其履历则伸缩变化出入颠倒人不觉前席然则今兹之擢其始以才欺中锡沁之曰是固然矣古称才难未可以轻议也韩愈有言作人得如周公孔子亦可以止夫以周公之圣而孔子称于人日之才之美其自称于神亦曰多才多艺使孔子不真重其才肯谬言以欺人周公不自信其才敢大言以欺神乎古论以为难圣人之所重今人才不及古人万不及周公孔子乃取古人之所难周公孔子之所重者易且轻焉则过矣陕泉宪副在左君故物耳谒谥司取故物常格耳何足以旌其才用人者之意则可推而知也此东北边多警晋秦尤甚今年出渔阳明年出雁门北军次云中南军次上谷筹涛度敌正用才之时顾非左君之才谋画深而较阅熟有未易以胜者不然以君之贤望岂无他便可以少示崇异而复舁旧衔于陕也昔颍川盗起再借寇恂而颍治蜀郡寇发复用张咏而蜀安亦以用不沸于民才不枉于用故当时不病其淹而今古以为佳话是即今日之思也向使颍不思恂蜀不忠咏则汉庭之上沐京之间凡才者皆可以治亦何必出金吾以镇抚长社屈枢密以兼知代州哉事固集于才亦小尽出于才左君今日之用固以才名素著而民欲得左君不可拂且不敢拂不尽以其才也素行足以厚民而多才又足以济变天下之能事毕矣而况关陕乎边君曰子之言传矣其书以赠君以父坚其志左与边皆吾乡邦人义不可辞遂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