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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消息307期：消灭洪泽湖，鲁南制药厂的内斗，中国科协再次发布年度重大问题，恒大，中美农产品贸易密切，中德机械竞争，督工亲身经历禁止教培问题
2021年7月30日睡前消息文字版第307期
【睡前消息307】消灭洪泽湖 中国可以松一口气
简介：淮河水利和洪泽湖的矛盾，代理律师几乎强占鲁南制药股权。
封面：
消灭洪泽湖！
淮河更安全？
推送：
洪泽湖是淮河干流的终点。但是，这个中国第四大淡水湖，湖底的高度高于东边的江苏平原，也高于西面安徽境内的淮河干流河道，阻挡了洪水入海，制造了悬在上千万人口头上的“悬湖”。考虑到洪泽湖并非自然水体，而是明朝才强行制造的人工水库，排空洪泽湖，似乎未必是一个不可思议的选择。
转发推送：
郑州洪水，最终要流到淮河，最终填满洪泽湖……这个湖的名字听着就不吉利。
大家好，2021年7月30日星期五，欢迎收看307期睡前消息，请静静介绍新闻。
督公，受台风“烟花”影响，27到28日江苏、安徽大部分地区有暴雨，这次暴雨对主要影响哪些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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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台风从浙江登陆，很快就从安徽江苏边界处渡过长江，进入了淮河流域，过去2天，从太平洋带来的降水主要扔在淮河中下游。这个降水恰好和之前河南暴雨带来的降水重合，给淮河流域制造巨大压力。郑州被淹的时候，淮河流域已经有上百个水库开闸泄洪，目前淮河水位还是普遍超过警戒线。
郑州火车站到黄河花园口大堤不到18公里，北四环到黄河只有3公里，上周郑州地铁被暴雨堵在隧道里，新闻冲击力很强，很多观众的直觉是黄河流域防汛有很大压力。但郑州恰恰属于淮河流域，因为黄河过了洛阳之后，很快变成悬河，高于周围的平原，郑州以下的沿途降水基本流不进去，北面的往海河方向走，南边往淮河方向走。身边最大的一条河不能帮助排水，反而是水流的障碍，这是河南东部下暴雨容易内涝的原因之一，现在黄河北岸的卫辉市已经在水里泡三天了，起码要周末才能解决问题，也是类似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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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河南这次洪水算是过去了，山东境内问题也不大，轮到下游的江苏安徽淮河流域担心风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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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流域防洪能力怎么样，它的水库之类能应对这次水灾吗？
黄河流域面积差不多是淮河流域的三倍，但是淮河流域更靠近太平洋，年均径流量反而比黄河流域大一点。这样一条分隔南北的大河，中下游干流没有水库。从上游往下游去，淮河最后一个干流水库在河南信阳，是2020年才彻底完工的出山店工程。听名字就知道，这是山区快要结束的地方，勉强利用地貌修了一个12亿立方米的水库。
再往下，淮河从河南进入安徽，首先是进入阜阳市，阜阳市最高的地方海拔高度105米，最低的地方只有17米。从这里往东到海岸，都是大平原，如果强行修水库，意味着在平原上圈起一个高于周围地貌的水池，洪水来的时候制造的麻烦可能比提供的蓄水能力还大。所以安徽只是在临淮岗修了一个洪水控制工程，在平原上勉强建了11米高的挡水坝，洪水来的时候稍微挡一挡洪峰，谈不上蓄水。
淮河源头往东到大海的直线距离是730公里，河南出山店水库往东到大海是630公里，大多数降水本来就发生在河南出山店水库的下游，这些降雨如果不想溢出淮河干流，只能靠下游江苏境内的洪泽湖、骆马湖、高邮湖容纳洪峰。目前淮河干流进入洪泽湖，没有洪水的时候，主要流量是向南进入长江，可以说淮河几乎是长江的一条支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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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在平原上修不出淮河水库，自然界也做不好这件事。洪泽湖作为淮河自然干流的终点，现在也是悬在平原上的一盘水。洪泽湖的湖底海拔11米左右，东岸的陆地高度9米，不用蓄水，就比东岸的地面高。汛期洪泽湖水面高度可以达到26米，比东岸地面高了六层楼，对半个江苏都是巨大的隐患。
50年代为了统一管理洪泽湖，江苏和安徽之间调整了行政边界，整个洪泽湖现在都归江苏管理，但是洪泽湖影响的不仅仅是江苏。大家应该记得，前面提到安徽最西面的阜阳市，最低点已经到了17米。雨季在安徽西边倒一盆水，是没法直接流进洪泽湖的。淮河干流的最低点并不在下游江苏的洪泽湖口，而是在中游安徽东北部的蚌埠市。所以一到夏天，安徽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洪水问题，给淮河设了19个行洪区，稍微撑不住就要开闸放水。三峡工程建成之后，我们在视频上看到的分洪区淹没农村的场面，基本上都是安徽的淮河分洪区。这不是救上游比自己高100多米的河南，甚至也不是救下游比自己还高的江苏洪泽湖，首先是要救安徽自己。
洪泽湖不是人工水库，为什么会在东部大平原上面形成悬湖地貌？
这是自然淤积和古代特殊历史事件的共同作用。北宋末年，为了抵抗金朝南下，宋朝官员挖开了黄河，导致黄河在接下来七八百年从江苏入海，占据了淮河出海口。黄河泥沙多，不断淤积下游河道，导致黄河淮河的洪水都排不出去，把安徽江苏沿途的小水洼都连成一片，形成了洪泽湖这个中国第四大淡水湖。
明朝之后，北京的中央政府和北方的边防军都靠京杭运河带来的南方物资才能生存，官员群体必须靠运河产生的腐败利益才能发财，所以保证京杭运河的航运不中断，是整个统治集团的共识。京杭运河稳定在洪泽湖以东通过，而且沿线的船闸和水库都适应了在江苏穿过黄河的状态，所以明清大多数时间，政府都要坚决保证黄河从江苏入海，同时确保洪泽湖不能往东决口。
但是，这两个目标是根本冲突的，因为黄河每年都要给淮河流域带来大量泥沙，而洪泽湖蓄水，意味着淮河流域的泥沙都要堆在洪泽湖底，导致水位不断上升，不断增加维护洪泽湖大堤的难度。最终洪泽湖的底部不仅高于东边的江苏，也高于西面的安徽。明朝最强的执政大臣是张居正，他虽然能清查全国的税收，但面对洪泽湖问题，只能选择重用潘季驯治水，在洪泽湖东部修了一道石墙，高家堰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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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堰大坝高7米，长度60公里，用上千斤一块的石头构成核心，中间用糯米石灰砂浆当水泥,在重要部分的石头之间，都挖出凹槽，每两块放一块钢铁连接件，增强整体性。最后用三合土和砖筑在一起，形成50米宽的大坝。在现代钢筋水泥出现之前，这是效果最好，成本也最高的建筑模式，每年需要财政拨款上百万两白银加固。这个违反自然规律的工程和黄河淮河泥沙共同发挥作用，最终在安徽江苏之间制造了洪泽湖悬湖，给周围上千万人口制造了一个定时炸弹。
洪泽湖的水需要往南流200公里才能经过高邮湖进长江，但是往东到大海的直线距离只有100多公里，所以建国之后，第一个大兴水利工程就是挖苏北灌溉总渠，给洪泽湖挖一条直线入海通道。但是，苏北平原人口密集，征地很困难，当时没有机械设备，只能靠人力挖河，苏北灌溉总渠的排水量有限，解决不了雨季的洪泽湖排水问题。而且渠道挖成之后，两岸人口越来越多，增加了后续工程的难度，直到1999年，江苏才平行于苏北灌溉总渠，挖了第二条人工淮河——淮河入海水道工程，2006年竣工。
紧接着，江苏省又打算继续挖人工淮河——淮河入海水道工程二期，希望给洪泽湖提供每秒7000立方米的极限排水能力，接近50年代规划目标。但是随着经济增长，工程牵扯的征地问题更多。直到2020年安徽大洪水之后，才确定2021年无论如何要开工。但是2020年安徽的洪水只是十年一遇的洪水而已，在可预期的未来，洪泽湖依然是卡在淮河上的大问题。
http://fzggw.ah.gov.cn/jgsz/jgcs/njc/njxx/145593171.html
从地形图来看，淮河是距离中西部山地最远的一条大河，绝大多数河道都平铺在平原上。平原不太可能挖太深的河槽，而且高差小，水流速度快不起来，要解决排水问题，唯一的办法是增加河道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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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因为两岸人口密集，人类只给淮河留了几百米宽的河道，遇到洪水的时候，淮河当然会逼着人类打开泄洪区放水，这是被动拓宽河道。在淮河下游的江苏，50年代人工挖了一条苏北灌溉总渠，到了90年代又要平行于灌溉总渠挖淮河入海通道，2021年的今天继续挖二期入海通道，这是主动拓宽河道。在基本的流体力学问题上，人类是斗不过自然规律的。
如果我们希望彻底解决淮河水患问题，早晚要重新给淮河挖一条足够宽，足够顺畅的入海河道，不要让淮河绕路长江才能入海。至于淮河干流和京杭运河交叉的问题，淮河入海通道已经有了成功经验，给两条河修一个立交桥，将来我们可能会修更大的水上立交。
http://jssslt.jiangsu.gov.cn/art/2020/9/15/art_80217_9506986.html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0877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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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问题是，洪泽湖本身是一个反自然规律的悬湖，卡在淮河和大海之间，湖底比江苏高，也比安徽高，必然给淮河入海制造障碍。洪泽湖东边甚至利用悬湖的高差修了一个水电站（高良涧水电站），这点小便宜是整个淮河流域的的大麻烦
作为古代战争和官僚主义共同制造的工程错误，洪泽湖虽然维持了几百年，虽然已经是中国第四大淡水湖，但没有理由一直存在。从1855年铜瓦厢决口算起，黄河回到北方流入渤海也166年了，以当代中国的工程能力，完全可以考虑彻底消灭洪泽湖，或者就地挖深湖底，把2000多平方公里的悬湖变成一个几百平方公里，和周围地形相适应的正常平原湖，蓄水能力反而可能更强。这意味着至少露出100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其中包括1680年淹到湖底的泗州古城。
1000多平方公里的土地指标，分散到淮河中下游干流，可以把全部河道拓宽1公里，如果能在淮河沿岸和洪泽湖之间达成土地交换，用洪泽湖上新建的城镇安置移民。整个淮河流域都可能更安全，有更好的生态环境。这也许是淮河未来治理的方向。
接下来我请工作室会计，黑岛同学来讲一个中国商业故事。
鲁南制药厂的内斗
山东临沂有一个鲁南制药厂，在中国医药行业排到前十几名，是一个资产上百亿的大企业。原董事长、实际控制人赵全志死于2014年，之后鲁南制药陷入了长期内战状态，高管分裂成两派互相攻击，后来赵志全的女儿赵龙也加入斗争。前几年，外界以为内斗只是因为鲁南制药股权复杂，缺少强势大股东。这虽然对企业发展来说不是好事，但也不是很罕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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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xueqiu.com/1234340046/8263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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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chinatimes.net.cn/article/8389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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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xueqiu.com/1015390053/133685948
最近几周，鲁南制药的股权争夺战忽然成为媒体焦点。7月22号，赵龙宣布自己在海外的法律诉讼全面胜利。同时，赵龙翻出旧账，批评法律行业著名的金杜律师事务所，说他们在这件事表现节目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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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sd.china.com/bgt/20000939/20210727/2543326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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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eibo.com/u/6404762266?is_all=1#_rnd1627398663439
赵龙宣布胜利之后，很多媒体去看查看了海外诉讼案的判决，发现原来在这起股权争议案里，赵龙的主要对手是金杜律所高级合伙人，一个王姓律师，她父亲生前最信任的法律顾问。当代商业故事立刻就有了改编成宫斗电视剧的潜力。
赵志全1987年承包经营了鲁南制药厂。在他的管理下，鲁南制药从一个濒临破产的小厂，成长为员工上万人的山东省纳税百强企业。因为这份功劳，他逐渐改变长期结构，最终完全控制了整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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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news.cctv.com/special/zzq/index.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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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yimengjingshen.cn/newsdetail/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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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sohu.com/a/203801160_678746
1994年，为了得到税务优惠政策，鲁南制药名义上引入一部分外资，改成了中外合资企业。2001年，名义上的外资股东和赵志全产生严重矛盾，最后名义上的外资股东挡不住压力，决定转让全部股份。当时代表鲁南制药交涉法律问题的人，就是这次和赵志全女儿对抗的王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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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business.sohu.com/40/37/article1378374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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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志全想保住中外合资企业身份，享受税收优惠，但又不希望外资股东干涉自己的管理，准备自己在保密状态下买下外资股份。所以，经过王律师辅助，赵志全在海外进行了一连串资产重组，建立了一个复杂的执股结构。替他代持股份的工具人，就是王律师的妻子魏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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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大股东身份，他在王律师的建议下，隐密设立了一个“赵氏信托”，用来掌握鲁南制药的股权。这个“赵氏信托”的受托人也是王律师的夫人魏女士，可见当时赵志全对他们夫妻两个赋予了完全信任，甚至可以说两家已经是利益共同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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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赵志全临死前下达指令，要求撤销信托，把资产转给自己女儿。但这个指令并没有得到执行。几年的法庭信息暴露出来，这批股权继续被王律师和魏女士夫妻两个实际控制，几年后转让给了另一个信托，受益人换成了王律师的女儿，后来大部分股权再度转让，至今仍然没有还给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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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东加勒比海最高法院判决书首页]
https://www.eccourts.org/zhao-long-et-al-v-endushantum-investments-co-ltd-et-al-2/
这个离奇的故事最近几天在中文互联网上扩散，轰动了国内律师界和信托业。法律人士可能都很羡慕王律师的成就，但发表评论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认为，王律师夫妇作为受托人，拒绝执行委托人指令，违背受托责任，搞职务侵占，完全没有职业诚信。对国内信托的整体声誉都造成了恶劣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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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消息169期提到过，过去几年，为了把财富安全传递到下一代，国内很多富商都在海外建立了私人信托基金。信托财产在法律上与委托人脱钩，有很强的避债功能，还可以预防子孙能力太差，败光产业。同时，跨境信托的架构复杂，国家机关很难进行有效监管，非常方便富人转移财产和避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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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证后代安全继承财产，也为了保密，大多数富人并不在意受托的律师稍微捞点好处。但如果受托人监守自盗，利用财产管理人的权力，吞掉大多数信托财产，那所有策划都白费了。富人们可能会放弃这种转移财产的方案，让一大批律师丢掉业务。所以，鲁南制药的事情暴露之后，不仅仅是富人心有余悸，律师行业也群情激奋，都希望王律师夫妻破产。
然而，从现有的信息来看，鲁南制药的财产继承出现狗血宫斗剧，并不是偶然事件，以后也免不了出类似问题。王律师敢于设想吞掉全部财产，原因是赵志全自己对信托的存在拼命保密，连最基本的信息都不愿意公开。从目前海外法庭信息看，他生前甚至对妻子儿女都没有解释自己设立秘密信托的具体经过。
企业老板不敢公布自己的实际财产，不意外的话，是因为赵志全当年收购鲁南制药股权的操作有问题，资产估值、付款方式和资金来源都不能和别人说，是否完全合法合规至今仍然可能产生法律争议。所以直到快要去世时，他才决定曝光资产，转让给家人。
低调搞信托，的确避开了公众和监管机构的关注，但是，在缺少阳光的地带，法律的保护力同样也会大幅下降。既然外界对赵氏信托一无所知，王律师夫妇决定吞掉全部信托财产，看起来也不是一件难事。
现在赵龙虽然在海外赢了信托财产案，但这份裁决在国内没有直接法律效力，关于鲁南制药股份归属的争议还没有结束。赵氏信托案的教训，对国内新兴的私人信托热，算是浇了一盆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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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国内的富商能好好吸取教训，如果总是在法律的边缘赚钱，不得不把财富隐藏起来，逃避监管和税收，这笔钱最终的受益者未必是自己或者后代。只有合法经营，按章纳税，赚来的钱才能安全完成家族传承。
接下来让督工回来再分享几条简讯。
中国科协再次发布年度重大问题
去年8月160期睡前消息节目，我们报道过中国科协的2020年版重大科学和工程技术难题，这是从2018年以来的传统。昨天，中国科协再次发布年度重大问题，希望全国科研人员开展有针对性的研究。今年除了10个前沿科学问题、10个工程技术难题，还首次发布10个对产业发展具有引领作用的产业技术问题。这里我不一一介绍了，希望有兴趣的观众去科协网站看看。
恒大
285期睡前消息节目和294期睡前消息节目，我们分析了恒大集团的资产风险问题。
302期睡前消息节目，我们分析了苏宁电器要找国资救命的消息，指出投资恒大失败，是苏宁濒临破产的直接原因。
本周7月26日，标准普尔下调了中国恒大及其附属公司的评级，从B+下调至B-，展望为负面。第二天，中国恒大发布公告，宣布考虑到当下市场环境，取消特别分红方案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706405020693985716&wfr=spider&for=pc
同时，恒大集团新闻发言人表示，境外做空机构频频通过内外联合反复制造舆情，恶意做空恒大股票，造成资本市场对恒大的极大恐慌。希望恒大公司早点拿起法律武器，起诉这些恶意媒体，不要让他们再随便乱说负面消息。
中美农产品贸易
美国谈判代表刚刚来天津见了中国外交部长，貌似是不欢而散。但是今年上半年，中美双边货物贸易总值2.21万亿，同比增长34.6%，其中中国进口美国农产品1360亿，增长了120%。而在疫情和贸易战之前的年份，中国平均每半年从美国进口120亿美元的农产品，折合人民币也就是800亿。至少从农产品贸易来看，中美关系是越来越密切了。
https://finance.sina.com.cn/china/gncj/2021-07-13/doc-ikqcfnca6559516.shtml
中德机械竞争
与其同时，各种数据显示，中国去年已经超越了德国，成为全世界机械出口冠军。不过，中国出口总额是1650亿欧元，德国也有1620亿欧元，而且中国这些出口机械，往往还安装了德国的核心部件。德国还是非常强劲的对手。
https://www.guancha.cn/internation/2021_07_08_597557.shtml
督工亲身经历禁止教培问题
最后预告一下，这几天很多观众都给我们留言，希望我分析一下中央发文件，一刀切禁止所有义务教育阶段节假日培训班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不仅是一个媒体观察者，更是一个亲身经历者，我刚刚看了学而思给我儿子调整课程的短信。所以，我一定会认真讨论这个重大话题，希望观众不要着急。
好，感谢各位收看，307期睡前消息到此结束，我们周日再见！
睡前消息306期：烟草行业高薪不是神话，驾车推开堵路宝马的司机被罚，全球气候变暖加剧了气候系统不稳定，地方债问题，儿童手环，评级公司，香港识别爱国者八月(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