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海外长大的华人谈谈对六四的看法，无法保证绝对的中立

Jun 3, 2020

【2020十六期】一个在海外长大的华人谈谈对六四的看法，无法保证绝对的中立

大家好，我是小岛，今天来谈谈。这一期视频文案的准备花了远远超出我预计的时间。那原因倒不是说资料难查或者细节太多，而是写第一遍的时候我站在了中国政府这边，或者说保守派这边，这应该和我本人的政治倾向比较符合。写完之后看了一遍又觉得没办法说服自己，只能推翻重来。第二遍主要就是站在了改革派这边，写到一半的时候激情澎湃。可是到了最后，又觉得理由不够充分，仔细想想还是因为我首先给自己设定了立场，想要用各种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立场是对的。可是这样一个改变了中国政治方向的事件，哪里有单纯的对错呢？所以最后我决定还是尽量从比较中立的角度来谈谈六四。

虽然这样可能有些枯燥，但是不至于违背自己的本心吧。要顺便说一下，我的频道是不管什么政治正确的，欢迎大家随意讨论。但是请不要谩骂，每年的6月在华人圈里肯定是绕不过六四这个话题的。六四发生的时候，我还只是个不满一岁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小学时候有个数学老师，戴着厚厚的眼镜，据说当时有参与其中。最后带着清华大学的文凭，一辈子在我们那个小城里做小学老师。因此我对六四非常好奇，但是父母似乎总是讳莫如深，并没有过多的给我讲相关信息。一直到我再大一些出了国才看到了更多的信息。但是让人更加无奈的是，我获得的信息越多，反而越无法理性其中的真相，这是一件很讽刺的事情。在没有言论自由的地方，你无法获得信息。但是真的到了所谓的自由世界了，你常常又会因为过多的信息而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

有人把六四完全归责于共产党的残暴，记得利益者不愿意改革，有人又把责任按在当时示威的学生身上，尤其是那些后来摇身一变成了外国人的学生领袖，认为他们受到了外国的蛊惑，或者自己本人有政治野心。而偏偏这两种结论都有大批的拥护者。这也许是现在互联网社会的一大特色算法，永远会推荐给用户。他们想看的两种观点相左的人如果不自己主动去搜索，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在网络上碰面。我想即使我自己也根本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中立人的精力是一定会影响到他们的价值观的。

我人生中大部分的学生生涯是在新加坡度过的。新加坡是我的第二故乡，或者说是我生活的最久的故乡，早就超过了我在中国的时间。新加坡是非常讲纪律和秩序的国家，我不知道别的新加坡人怎么想，但是我本能的不喜欢各种违反秩序的事情，比如说不经允许的游行示威。当然我并不能代表其他新加坡人不管怎么说，所以在我比较小的时候，我的立场可能和许多中国的年轻人不同，我更加偏向于中国政府。

除了秩序这个理由，我早期支持政府的主要原因还是来自于柴玲的纪录片视频外人的分析可能带有太多的感青色彩。但是学生领袖在被美国人采访的时候，自己说出来的话总不会作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搜索一下。柴玲真的是浑身都是戏，那他都说了什么呢？她说下一步，作为我个人，我愿意求生下去。

广场上的同学，我想只能是坚持到底，等待政府狗急跳墙的时候学习。其实我们期待的就是流血，只有广场血流成河的时候，全中国的人才能真正擦亮眼睛。这些话你听得下去吗？我想就算是一个美国人，见看到一个搞学生运动的领袖，他想着的是同学们，你们上最好能死点人，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另外对不起，我还想活下去，所以我先走了，你们一定要坚持到底。而且结果真的就是同学们死得死关的关，她和她老公成为了美国公民。到了美国，她立马又和她老公离婚，嫁给了一个美国人。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她后来在美国的关于中国计划生育的听证会上，指控中国四次强迫她堕胎，她两次是在大学本科，一次是在硕士，更厉害的一次是已经流亡出国后，这也算在了中国的头上。

中国的计划生育确实非常不人道，但是一对夫妻起码允许生一个吧。而从他的嘴里，他这样的高材生，政府居然一个孩子都不准他生，实在是让我瞠目结舌。更加难以置信的是，即使他已经去了海外吃香喝辣的了，中国的计划生育部门居然还能强制她堕胎，感觉只要多开设几个类似的部门，中国真的能一统世界了。

顺便说一下，89年的时候，他在23岁早期中国在墙外的世界是非常弱势的，大多数的华人自媒体都在攻击共产党在六四中的作为。以我当时的阅历也没有办法判断他们说的真伪。但是当我看到柴玲这个视频，那我真的只想爆粗口，就是去你是他的自由民主全是骗人的，你未来描绘的再美好，但是你用如此肮脏的手段去达到自己的个人目的，请恕我无法接受。但是这还是我年幼时候的想法，年轻想的就会简单一些。但是当我的年龄越来越大的时候，渐渐就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那媒体们也许是为了出于节目的效果，只需着重描写共产党才貌，镇压学生或者学生运动领袖们的私德，有亏对于这场悲剧的原因大多是一带而过。那反对共产党，说是因为中国贪污腐败官岛横行还独裁统治，这是共产党的说那些都是小问题，是学生领袖勾结境外势力，意图让中国崩溃。

你看中国现在的经济多好是吧，既然他们都说不清楚或者不愿意说清楚，那还不如我自己去研究研究。其实仔细想想，两种说法都有一些问题说中国贪污腐败独裁统治，那我都信，但是再独裁不会超过，贪污腐败再严重也不会超过时代的中国，这些理由都存在，但没有让我觉得这值得学生们用自己的生命去对抗。至于把主要责任归结到学生或者境外势力上，也有点不太公平。任何国家的学生都热血。如果年轻人连改变这个国家的冲动都没有，那这个国家也离灭亡不远。而且共产党本来就是搞学生运动起家的，在事情发生之前会毫无觉察吗？至于说境外势力，我相信一定有，但是他们能起多大作用呢？中国的一国两制在香港和澳门一起实施。

要说境外势力，想上澳门渗透实在是太容易了。但同样的遣送条例、同样的选举方式，为什么境外势力就影响不了澳门呢？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相信六四发生的原因应该绝不仅仅是台面上的那些1979年中美建交，为了与中国建交，美国放弃了对付中国的最大筹码。台湾时至今日，虽然美国还会隔三差五的对指手画脚，但是和79年之前对台湾的支持力度相比都不可同日而语。与中国建交的逻辑也很简单，钱可能都还是。其次主要还是为了对付苏联。整个80年代。一直到的爆发，中美关系都处于蜜月期。1989年1月，老布什就任美国总统，同年2月访华。在老布什访华后，中美两国的交流进一步加强，许多中方的访问学者在这之后开始访美。一直到几个月后的六四，美国则停止了几乎所有的与中国官方的交流。这其中也包括大部分的学者交流。从老布什上任之后马上就访中，个人的判断是，美国当时并没有要颠覆或者说过多的影响中国政权的意愿。起码官方的主流态度是这样，这种大国之间的关系没有特殊事件的发生，绝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而且从老布什访华之后进一步开放中美交流。显然双方聊的不错。但是我并不是说美国没有意愿颠覆中国共产党的统治，只是当时的苏联虽然已经到了苟延残喘的地步，但是受死骆驼比马大，美国完全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激怒中国。而且在老布什访华后的三个月，戈尔巴乔夫也在中苏交恶将近30年后首次访华。看起来这个时候的中国在的领导下，那平衡玩得非常不错。所以我的判断是外部的干扰也许是有的，但绝对不是决定性的，那更多的问题也许是来自于中国内部。

首先中国本身的经济就出了问题。当时中国正在进行经济体制改革，从原来的计划经济体制向一定程度的市场经济体制过渡。比较官方的论调是两个主要问题影响了经济，一个是价格双轨制，另外一个则是价格闯关。简单点解释，价格双轨制就是政府不完全抛弃计划经济，比如说计划要生产100个定价一块钱，计划外多生产的价格就由市场决定。这样的制度应该是怕骤然完全市场化，市场会产生太大的混乱。但是当时中国缺少必要的生产资料，所以计划外的产品产量很少，结果这就产生了价差。一些有权利的官员或者官员亲属就开始使用自己的权利，在两种价格体系里倒卖商品，俗称呢就是关岛。关岛也是六四中学生们极力针对的问题。

第二个，价格闯关名字取得有点奇怪，那许多官方的解释也说得不够清楚。其实看二战后的日本大概可以了解，1941年1美元只能兑4.2日元，到了49年1美元可以兑360日元，原因其实也不复杂，就是当时日本老百姓手里还有钱，但是国家已经穷到没啥物资了，又不能说百姓拿着钱来买东西也不卖给你，所以干脆一狠心，所有人的现金存款这些直接强制归零。当然这个归零也只是对普通老百姓，有实力的人一定早就做好了准备，提前将钱转化成物资或者其他财产。

那为什么用价格闯关这个名字呢？我猜主要是为了说的好听点，其实就是剧烈的通货膨胀。但是后来价格闯关没有能够实施，主要原因是消息泄露，老百姓疯狂的囤货，造成了物资的进一步紧缩。这里我们来做一个小猜测。价格闯关是提出来的，单纯从数学模型上看，在中央能维持稳定的情况下，的确可以解决当时很多的复杂的经济问题，而且整个中央也都是支持的。那么为什么消息提前泄露呢？我猜主要是想要太快实施，那给既得利益者们的时间不够，他们未必反对价格闯关，但是需要时间囤积物资，只要他们能够囤购物资，在价格闯关之后，财富可以几合适的增长，而关岛们囤货想要保密是非常困难的。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这还是改革派与保守派的斗争，只要你支持的，我们就反对。所以整个中央就跟漏了风的破房子一样，到处是洞，什么消息都会露出来。

我个人并不认为关岛和价格闯关失败是80年代最根本的经济问题。那我个人的看法是最大的问题是计划经济导致的产业体系不完善，私营经济连牙都没萌发好。但是中国却要用计划经济时留下来的产业去满足老百姓们日薪月誉的需求。中央早期单纯的认为，只要发放贷款就能够促进经济的发展。

那时候的贷款能发给谁呢？自然是各种国营企业。站在我们这些后世人的角度来看，政府的目的应该是要用贷款提高企业的生产力和人民的购买力。比如说这次疫情期间，美国就大撒币万亿美元。但是我们要知道，现在我们能够一出事就撒币的原因是因为各个国家都有比较完善的金融系统，而且可以比较精准的投放贷款。许多时候对企业的贷款他们是连钱都看不到的，直接物资就进来。而那个时候的中国，我们现在任何一个经济系的大学生回去大概都能做央行的行长，资金确实是放下去了，但是许多国营企业直接就当奖金发下去了。

国家发下来的钱我留账上干嘛。至于你说把钱发下去没有搞生产，将来怎么还钱呢？凭本事借来的钱为什么要还呢？再说企业也是国家的，银行也是国家的，这账反正都烂在锅里。80年代中后期，人民的收入增幅每年在10%左右。可是从87年1月到89年2月，CPI涨幅高达28%。

这说明居民的收入虽然看起来增长了，但是实际的购买力却降低了。这种情况下，人民对政府有所不满是很正常的。而其实全世界的政府大多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解决方法，一个是高含改革。基本上每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上台都会喊改革，没有听说过有讲说上一任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的。那另外一个就是树立外部敌人，这也是现在的几个主要超级大国做的事情。当时的中国实力不允许他们继续树立外敌了。那所以喊改革是唯一的出路。即使有一些既得利益的保守派不一定想要改革，但是这种时候在明面上也不会反对改革。改革从老百姓的观点看，就是财富在分配，只要改革了啊，我过的也许就比以前好了。那以当时中国老百姓的受教育程度来说，对民主自由的理解还很有限。但是有欧美的例子在多数的人应该还是比较向往。

很多人认为的主要功绩是开始了中国的改革开放，那极大的促进了中国的经济发展。这句话当然没错，但是很显然邓的主要功绩被锁在了经济上。而政治改革则先有人提及。1980年8月18日，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做了党和国家领导制度改革的讲话提出要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建议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提倡民主集中制，并向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提出全面修宪建议。说简单点，就是当年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们，不要想着做皇帝或者世袭往期的大贵族了，党内以后呢也不能一个人说了算了，大家要一起多讨论讨论。我认为这个改革有可能也为未来的骚乱埋下了伏笔。的政治改革的出发点是在中国共产党的前提下，实行党政分开，提高行政效率。所谓的党政分开，其实就是要一部分没有能力的元老放弃权力。这让我不禁想到了宋太祖赵匡胤的。杯酒士兵权的前提是赵匡胤给了那些元老大量的财货，而且你不答应，后面的刀斧手就要上了，当时的中国穷的叮当响，我想国家并没有这样的财力去那样做。

而经过了十年的动荡，邓显然也不愿意再用过于激烈的方式去推动，这就直接导致了政治与经济的改革都受到了既得利益者的阻碍。前面刚刚讲了经济方面遇到的问题，接下来我们再说说政治上的斗争，我主要想围绕三个人来说。第一个人是。从一九七七年开始，只花了三年时间，那完成了从团领导向党领导人的角色转变，这和的大力提拔是分不开的。早期算是铁杆的邓党，那后期虽然不完全听命于邓，但是应该也算得上是天然的政治盟友。期间，他紧紧地站在的身边。那之后，他也敢于直接炮轰的两个凡士。本人是一个绝对的改革派，并且不怕得罪人。那胡能成为当时的党的领导人，无疑也是表明了的态度。开始改革之后，打击了大量的太子党腐败活动，这引起了许多中共元老的反感。86年，着手推进废除领导职务终身制，这就真的彻底的动了袁老们的根基了，保守派们就开始酝酿罢处。同年年底至1987年初，各地发生了。那学生们认为中央的改革过于缓慢。期间，又找谈话，认为胡有责任。而则回答说，我保留自己的意见。可以看得出邓虽然支持改革，但是认为过于激进。此时二人对于改革的方式和推进强度有了很大的分歧。1月10日到15日，在由中顾委副主任薄一波主持、有二三十名高级干部参加的党内生活会上，连续几天指责的问题。在所谓的生活会上，只有时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的习仲勋支持。斥责元老们动用式手段逼总书记下台是不正常的。习仲勋还斥责了薄一波。薄一波认为湖道基层观察次数太多，那地区太广，指责它是在游山逛景、哗众取宠，这样的理由让我觉得有些无法接受。有意思的是，几十年后，习郁博的儿子为了共和国第一领导人的宝座展开了厮杀。最终薄一波的儿子住进了清晨监狱，在连续七天的批斗之下，政治局于1月16日召开扩大会议，以举手通过的方式批准了的请辞，并推选为代律总书记。89年4月15日，因为心脏病去世，学生们对的悼念成为了群众最初的聚集动力。而的下台并不代表保守党胜利了，因为其后的代理总书记也是改革派的一员。

是怎么样一个人呢？这么说，在80年代的改革大潮中，军事大权由一手掌握，政治由控制，而整个经济上的改革基本上是由推进的。在担任国务院总理期间，是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实际组织者和领导者。说到底，就是有枪是后盾，出去得罪人。是具体干活的那个人。他促使国有企业的所有权与经营权相分离，大胆的引进并推动设立股票市场和期货交易，还亲自主导加入官贸总协定，也就是后世的wto的总体设计，一步一步引领中国从计划经济的困境迈入市场化和全球化的坦途。

1986年上半年，再次提出政治改革，并启动了政治体制改革的研讨和制定。在的主导下，设计了一套破除旧体制弊端且可行的政治体制改革方案。针对旧体制中权力过于集中、人质色彩浓重、政治运作和信息不透明的弊端，他提出党政事务应该分开。在此之前，这种言论是一种禁忌。那其次就是进一步下放权力，适于地方政府决策的事情都由地方直接定案。另外，改革官员任用制度，克服人事腐败，为建设高效稳定的公务员队伍提供制度保证。最后，建立社会协商对话机制，提高政府活动的开放度。

重大情况知会人民，需经人民讨论，逐步实现赵所倡导的正式开放。在为民间创造活动空间上，为知识界与工人做了许多事情。对民主学说持开放姿态，善于策略性的支持民主自由思想。在策略性的尽快结束反资产阶级自由化运动之后，就迅速扩大新闻自由，使中国在经过1980年代三次反自由化运动后，还能出现一段宽松的舆论环境，使得中国的新启蒙得以继续。但政治改革的启动并不顺利，至1988年中期几乎陷于停顿状态。1989年突发学生运动后，视危机为契机，主张用和平手段解决问题，以便推进政治改革。

六四刚刚开始时，提出了温和处理的对策，同意了。可惜在之后访问朝鲜的时候，国内的保守势力将定性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动乱，刺激学生发动了四二七大游行。对在这种关键时刻访问朝鲜，我有两个猜测，一个是赵高估了自己的威望，低估了保守势力的能力，让他认为事情已经基本解决。第二个则是他故意想要让保守派刺激学生把事情闹大，以帮助他推进改革。当然我都没有任何证据。在回国后，他肯定了学生的爱国热情，但是更多的篇幅是强调应该保持稳定。这份谈话缓和了学生的激动情绪。有些学校已经复课。但可惜的是，没过多久，在各大学的党委书记会上，又有保守派提出了的讲话，与中央的四二六社论精神不服，这引发了学生的绝食抗议活动升级。

5月17日，召开中央政治局常委会，时任政治局常委的、李鹏、乔石、胡启立和姚依林出席。那会上针对学生运动问题，李鹏和激烈交锋，姚依林支持李鹏、胡启立支持。最终表态反对自由化，要求党内保持一致。在此会议上，还提出了宣布戒严打算使用军队镇压学生运动。会后提出辞职，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宣布学运失败。这里我们不得不再提一提政治局常委中排名第二的李鹏，很抱歉，这一段可能有一点个人的情感在里面。那李鹏是什么人呢？他是的养子，交通部部长李小鹏的爸爸，中国大唐集团副总经理和党组成员、澳门电力董事、香港中资企业协会执行董事长。啊巴拉巴拉李小林的爸爸，她还是换了新加坡国籍的李小勇的爸爸。

李小勇1990年代是涉案金额高达5亿的新国大巨额诈骗案的主要负责人。当然他还有别的称号，他还是号称中国历史上名望最低的总理。这个是摘自维基百科，不是我说的，不要告我是不是名望最低的总理。我不知道，毕竟没有数据。但是在1992年3月，李鹏代表国务院向第七届全国人大提交三峡工程的议案，4月表决时，竟然有177票反对，664票期权各有25人未按表决期。那为历史上绝无仅有。1993年，李鹏连任国务院总理时，有210张反对票，这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上呢也属少有。

在改革历程中评价李鹏是死因分子，在中为了自己的四二六社论不被否定，而使本可以和平解决的不得不暴力收场。改革历程中记载，在听了李鹏等人的汇报之后，同意把定性为反党反社会的动乱，提出快刀斩乱麻加以解决。赵回忆录中指引李鹏及其手下阻挠抗拒和破坏化解对峙紧张的努力。19年李鹏去世，卸任后的缺席了他的葬礼。是亲手指定的接班人，尤其是上任之后，做了很多经济方面的改革，得罪了很多人，未能连任。我不知道是否对李鹏满意，但作为常委的二号人物，在斗垮了一号后，作为当时上海市委书记的突然火速被提拔为党的一号人物，李鹏继续维持原位。

我并不想过多的描述六四那天有多么惨烈，因为我没有看到各种文字记录，又有太多的演绎性质。那媒体为了效果过多的突出了个人在这个改变整个国家大方向事件上的作用。我不认为几个学生领袖或者一点外国的援助能够掀起如此大的风浪。六四悲剧的出现更多是因为共产党内两股势力的对撞，以及实际业务官员能力的不达标。那元老派或者说保守派对改革的反对和阻挠是在预计之中的，但保守派是否完全是错的呢？也不尽然。改革派过于急功近利，本来可以首先完善中国的经济，在渐进式的做政治改革。但是首先因为其本身能力的不足和地方的不配合，或者说的再直接点，没有文化的百姓和官员还是占大多数。经济改革的失败本来也没什么没有经验就学经验。但是改革派放任学运过早的开始指责中央，那学运期间学生的口号大多是打倒或者推翻，这其实是延续了时期。类似的政治口号，这样的口号无疑是逼迫政治上的保守派们反击。

事实上，很多保守派是支持改革开放的，尤其是经济改革，只是对政治改革有所保留。比如说像陈云、王震等这些人都是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这批人确实是有他们的风骨的。92年中共十四大之后，为了重新开启改革开放，与陈云为首的一大批保守派退休，并没有在权力的位置上眷恋不去。我想我没有资格去批评改革派的观点和热情。但是自古以来，能改革成功者寥寥无几，而能成功的人无一不是精彩艳之辈。这个世上能与张居正一样，万大厦于江青的人太少，大多是和王安石一样，愿望很美好，回头一看，众叛亲离。至于学生应该是最可怜的，从头到尾被各种人利用。那开始是被改革派利用上街之后，又被保守派利用，不给他们回去的理由。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后，欧美和见到雪的鲨鱼一样也加入进来，整个学运就像失控的火车头一样，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的发生直接导致了改革开放，尤其是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停滞。那这次风波后，党内强硬保守派抬头，原先在1980年代逐渐开放的人权民主政策等政治改革也停止进行。那唯一让人欣慰的是，依然坚定地推行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并且以身作则，中国元老呢已逐渐淡出政坛。

而她们的孩子们呢开始崭露头角之后，中国政府声称为了维护社会稳定，对任何政治风波都开始采取果断措施，一旦再有抗议活动发生，都会被迅速平灭。同时严格控制国内的新闻媒体对事件的报道，并禁止外国记者将相关照片和采访影像发送至国外，废除干部领导职务终身制在后时代一时延续下来。一直到近年，当年改革派习仲勋的儿子又通过修宪开了一个口子。总的来说，六四是一个失败的学生运动，学生们的牺牲并没有对中国的改革起到任何正向的作用。那除了少数的投机政客外，没有人获得好处。这就是我的结论，今天就说到这里，这一期有点伤元气，下期要讲个稍微不是那么糟心的话题，我们下周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