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牲口在牧场吃草，快乐地嚎叫……”

牲口在牧场吃草，快乐地嚎叫，

山谷染上一层罗马的铁锈；

古典的春天那干枯的金黄

被一条清澈的时间激流带走。

秋日里，双脚踩在橡树叶子上——

它们厚实地铺满荒凉的小径，

我想起恺撒俊美的面容——

这女人样的剪影，鼻梁高挺！

远离卡皮托利丘(1)和集会场，

大自然凋零，竟会不动声色，

我听得见奥古斯都(2)和大地边缘

如威严的苹果般滚动的岁月。

我老来的悲伤将是明快的：

我生在罗马，如今它又回到我身旁；

善良的秋天对我好似一匹母狼，

八月冲我微笑——那是恺撒的月亮。

19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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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罗马城的七座山之一。

(2)　盖约·屋大维·奥古斯都（公元前63—公元14），罗马帝国第一任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