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一幅有声的、会说话的图画……”

一幅有声的、会说话的图画——

大概是鱼得到了发声器——

从一张湿漉漉的幕布

朝我、朝你们、朝大家移动……

最后一批打磨出来的军官

对崎岖的伤亡嗤之以鼻，

他们嘴里衔着致命的烟卷，

冲向平原敞开的腹股沟……

烧得一干二净的飞机

发出低沉喑哑的嗡鸣，

马力强劲的英国剃须刀

刮蹭着飞行大队长的两颊……

为我量体吧，边缘，重新裁剪——

被固定的土地，热得出奇！

夏伯阳的步枪哑火了——

帮帮忙啊，解开它，卸掉它！……

1935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