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苏黎世
1884年11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爱德: 你信中就马克思《论蒲鲁东》一文所提出的问题,在我的序言 [注:弗·恩格斯《马克思和洛贝尔图斯》。——编者注]中可以得到解答。我在那里直接引用了这篇文章。请告诉我,你们打算怎样安排材料[230];我每天都能收到序言的校样,并将按照你们的计划来引用上面这篇文章,引用《批判》 [注:卡·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编者注]的摘录,可能的话还引用《演说》 [注:卡·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编者注]。
你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正确地指出[241],我们是中央党[167]的唯一的重要对手。只要我们渗入中央党的堡垒——慕尼黑、美因兹、科伦、亚琛、杜塞尔多夫、埃森等地,就能使这个被人为地保持的对立派别的混合体瓦解,并使其中每个派别一一暴露出它们的真面目。那时就会发现, 实际上天主教派党团所代表的无非是反动派的天主教这一翼,而在比利时和法国它则代表 整个反动派。所以中央党的瓦解对俾斯麦先生会有致命的影响,因为俾斯麦极其需要这种成分复杂的政党。
关于重选进行的情况,我知道的消息不多,而且是些迟到的消息。[234]但愿在大多数场合下结果良好,因为新的成分现在进入党团越多越好。最坏的家伙(“有教养的人”)已经当选;将要补选的多半是工人,而工人只会使成分得到改善。
反社会党人法[23]受到了谴责。国家和资产阶级在我们面前丢尽了脸。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若无其事地照旧抱住不放,谁要是以为因此就会废除这项法令,谁就会犯大错误。在英国,老约翰·罗素在自己政治上死亡以后的二十年间,继续起着首相的作用。一般地说,废除一项法令需要作出决定,而这一点未必做得到。顶多在刑法典中加进一些新的条款,而这些条款比反社会党人法要我们作出的牺牲会更大。
我们现在应该提出积极的法案。[235]如果把法案坚决地,即对小资产阶级偏见毫不让步地表述出来的话,那末法案会是很好的。如果是盖泽尔式的四角形 [注:文字游戏:“四角形”的德文是《Viereck》,这个德文字也是姓(菲勒克)。——编者注],那就很糟糕。标准工作日(十小时逐渐缩短到约八小时),国内和国际的工厂立法(其中国内的比国际的可以更进一步),关于责任制、伤亡事故和疾病、残废工人的立法的彻底修改等等,——所有这一切都提供出充分的材料和理由。我们等着瞧吧。
1884年的选举对我们来说,同1886年对德国的庸人来说,是同样的情况。那时他们不费任何力气,甚至出乎他们的意愿,一下子就成了“大民族”。现在我们成了一个“大党”了,但这是由于我们进行顽强的工作和付出重大的牺牲而达到的。《Noblesse oblige》〔“位高任重”〕。如果广大的人民群众不逐渐地成熟起来,我们就不可能把他们拉到自己方面来。法兰克福、慕尼黑、科尼斯堡不可能立即成为象萨克森、柏林、贝尔格工业区那样明显的无产阶级地区。领袖中间的小资产阶级分子暂时还会在某些地方的群众中找到他们以前得不到的支持。迄今为止以个别人的反动趋向表现出来的东西,现在可能(局部地)在群众中作为必然的发展因素重新出现。因此,可能的话,必须改变策略,以便引导群众前进,同时不让那些不中用的头头来领导运动。但是这也需要等待。
《资本论》第二册第三篇[242]的极为复杂的定稿工作,我明天开始。这项工作一结束,我希望就抽出时间来修改《农民战争》[152],现在将把它作为全部德国历史的转折点拿出来,为此就要在开头和结尾做一些重要的历史补充。只是斗争过程本身的叙述几乎没有变动。我认为,先印《农民战争》比印《杜林》更重要,后者我将很少改动,只做一些注释或者补充。你们打算怎么安排付印?
不管反社会党人法会有一些什么变化,依我看,苏黎世的报纸 [注:《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者注]和印刷所应当保存下来。他们甚至连1878年以前那样的自由也不会再给我们了。他们会给盖泽尔分子和菲勒克分子充分的自由,并使这帮人有一个漂亮的理由来为自己辩护,说什么他们能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我们只是在国外才会有必要的出版自由。不过,还有一种情况也是可能的,就是企图削弱普选权,因为怯懦会丧失理智,庸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当然,开始时各方面都会对我们说些恭维话,而对这些恭维话并不是人人都会无动于衷。例如,我们的朋友辛格尔就会愿意向人们证明:虽然他自己的肚子大,或者正是因为肚子大,但他根本不是一个吃人生番。
卡·考茨基大概已经收到了我昨天的信。
你的 弗·恩·
[23]反社会党人非常法是俾斯麦政府在帝国国会多数的支持下于1878年10月21日通过的,其目的在于反对社会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这个法令将德国社会民主党置于非法地位;党的一切组织、群众性的工人组织、社会主义的和工人的报刊都被查禁,社会主义书刊被没收,社会民主党人遭到镇压。该法令的有效期每两三年延长一次。但是,社会民主党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积极帮助下战胜了自己队伍中的机会主义分子和极“左”分子,得以在非常法有效期间正确地把地下工作同利用合法机会结合起来,大大加强和扩大了自己在群众中的影响。在声势浩大的工人运动的压力下,非常法于1890年10月1日被废除。恩格斯对这一法令的评论,见《俾斯麦和德国工人党》一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308—310页)。——第20、23、28、35、55、102、105、109、125、137、142、144、152、157、160、178、203、215、230、234、238、249、261、289、292、297、309、315、321、325、328、329、332、341、471、493、560、609、639、650、656页。
[152]指1886年将在苏黎世出版的《反杜林论》第二版,以及恩格斯修改《德国农民战争》一书的打算。恩格斯的这个打算没有实现。保留下来的片断和提纲,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448—460页。——第143、145、154、235、263、264、269、356、391、399、402、446页。
[167]中央党 是德国天主教徒的政党,1870—1871年由于普鲁士议会的和德意志帝国国会的天主教派党团(这两个党团的议员的席位设在会议大厅的中央)的统一而成立。中央党通常是持中间立场,在支持政府的党派和左派反对派国会党团之间随风转舵。它把主要是德国西部和西南部的各个中小邦的天主教僧侣中社会地位不同的各个阶层、地主、资产阶级、一部分农民联合在天主教的旗帜下,支持他们的分立主义的和反普鲁士的倾向。中央党站在反对俾斯麦政府的立场上,同时又投票赞成它的反对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的措施。恩格斯在《暴力在历史中的作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26—527页)和《今后怎样呢?》(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8—9页)两篇文章中对中央党做了详细的评价。——第152、208、233、240、369、389、606页。
[230]指的是马克思《哲学的贫困》一书的德文版(见注81)。该书收入了马克思《论蒲鲁东》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28—36页)作为他的代序,此外还把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中论述英国社会主义者约翰·格雷的理论的摘录(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3卷第73—76页)和马克思《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卷第444—459页)的德译文作为附录收入。《哲学的贫困》德文版于1885年1月下半月在斯图加特出版。
《新时代》杂志曾一度采用布·盖泽尔建议的特殊正字法印刷。——第217、220、222、223、225、233页。
[234]在1884年10月28日举行的帝国国会选举以及随后于11月初举行的重选中,德国社会民主党共得24个席位(上届选举得13个席位),549990票(比1881年多238029票)。
倍倍尔于1884年10月29日打电报把28日的选举结果告诉恩格斯。——第227、233、238页。
[235]选举的结果使社会民主党党团第一次获得了提出法案的权利,因为按照帝国国会议事规程,享有这种权利的党团,至少须由十五名议员组成。——第227、234页。
[241]恩格斯指的是1884年11月6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45号上的社论《我们的平衡表》(《Unsere Bilanz》)。——第233页。
[242]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389—592页。——第235页。
致海尔曼·恩格斯
恩格耳斯基尔亨
1884年11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海尔曼: 你9月25日来信带来的艾米尔 [注:恩格斯的弟弟艾米尔·恩格斯。——编者注]患病的不幸消息,并不使我感到十分意外。他本人有时给我来信谈过他的健康状况,并说应该去南方过冬。你前几封信中也谈过一些令人感到忧虑的情况。如果现在已经发展到结核病(这在我们的年岁是不常见的),那当然是很坏的征兆。但是,我仍然希望他还能活在我们中间,并希望他的健康状况不至于使他活着是一种负担。他总还是活到看见了一件喜事:我不久前从报上知道,阿格尔河谷的铁路通车了,他曾为此孜孜不倦地操劳多年。虽然这条小小的铁路支线远不是他向往的那种铁路,但总比没有要好。有了这条铁路,河谷地区和恩格耳斯基尔亨将开始完全不同的生活。
我本来早要写信给你,但当时碰上海尔曼 [注:收信人的儿子海尔曼·弗里德里希·泰奥多尔·恩格斯。——编者注]结婚,而我又不确切知道你在哪里。在这以后我总是事情很多,工作太忙。此外,最近一年半来,我本人也深切地感到,人的身体是多么脆弱。我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不管怎样,看来现在病是在好起来,只是还有类似疝气的症状(可是出现的并不是肠膨出,而是水肿一类的东西)。我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专做束带的人,他不止一次地处理过这种不太多见的情况,并为此设计了一种非常方便的器具,一点也不麻烦;我试用一段时间以后多少掌握了它,终于又能走动和伏案工作了,这我曾经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如能这样继续下去,我会很满意。除了肌肉和韧带松弛(这是长期卧床不动以后十分自然的现象),我现在没有任何别的感觉,正在逐渐恢复正常。
希望你们其他方面一切顺利。鲁道夫 [注:恩格斯的弟弟鲁道夫·恩格斯。——编者注]看来又恢复了健康。他大概在很大程度上继承了我们父亲的体质,父亲在四十岁以前也总是闹胃病,后来完全好了,如果不是伤寒夺去他生命的话,也许会活到现在。
请立即来信告诉我:艾米尔和你们全家人的健康如何,海德维希 [注:恩格斯的妹妹海德维希·恩格斯。——编者注]在做什么。海尔曼结婚旅行快回来了吧?
向所有弟弟、妹妹、恩玛 [注:收信人的妻子恩玛·恩格斯。——编者注]、你的孩子们和你本人衷心问好。
你的 弗里德里希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德勒斯顿—普劳恩
1884年11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我本想写信把洛贝尔图斯的欺诈行为告诉你,但现在《新时代》要发表我为《贫困》写的序言 [注:弗·恩格斯《马克思和洛贝尔图斯》。——编者注];你可以从那里找到全部最必要的说明,这要比我在信里讲得好。更进一步的论述将放在《资本论》第二册的序言[215]里。
但是,还有一个在我看来是迫切的问题,我想对你谈谈我对这个问题的想法。
所有自由党庸人们对我们如此尊敬,他们异口同声地喊道:“是呀,如果社会民主党人愿意守 法,放弃 革命,那末,我们是赞成立即废除反社会党人法[23]的。”由此看来,毫无疑问,在国会里会立即向你们提出这种要求。你们的答复,对德国不如对外国那么有意义,因为在德国,我们的可爱的小伙子们在选举中已经作了答复。要是作出 顺从的答复,就会立即失去选举[234]所造成的全部巨大影响。
在我看来,情况如下:
欧洲各国现有的政治制度,都是革命的产物。法制基础、历史性的法、法制到处被千百次地破坏着或者是整个被抛弃。但是所有通过革命取得政权的政党或阶级,就其本性说,都要求由革命创造的新的法制基础得到绝对承认,并被奉为神圣的东西。革命的权利 原先是存在的,否则执政者就得不到法律的批准,但是后来它被取消了。
德国现有的制度是在1848年开始和1866年结束的革命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1866年是一次真正的革命。普鲁士所以能建立德意志普鲁士帝国,只是由于它以暴力击溃了德意志联邦和进行了内战,就如同它过去所以取得某些成就,只是由于它在同外国结成同盟(1740年、1756年、1795年[243])中进行出卖和反对德意志帝国的战争一样。如果普鲁士硬说盟约是别人破坏的,那是一点也没有用的。另外一些人的说法则相反。革命从来没有忽视过法制的根据,例如,1830年在法国,无论是国王 [注:查理十世。——编者注],还是资产阶级,都说法在他们那一边。总之,普鲁士挑起了内战,从而引起了革命。它取得了胜利,推翻了 三个“天赐”王位,兼并了他们的领土以及过去的一个自由市法兰克福。[244]如果这不是革命的行为,那我就不知道革命这个词根本是什么意思了。此外,它还没收了被逐君主的私有财产。它承认这个行动是不合法的,然而却是革命的,后来要求会议(国会)批准这次行动,虽然国会并不比政府拥有更多的权利来处理这笔财产。
德意志普鲁士帝国,作为1866年用暴力创立的北德意志联邦的完成,完全是革命的产物。对此我并不抱怨。我对做了这件事的人所要责备的,只是他们是一些可怜的革命者,过早地止步不前,没有立即把整个德意志并入普鲁士。但是,谁以铁和血行事,推翻王位,吞并整个整个的邦,没收私有财产,谁就无权指责别人是革命者。如果党能保持住做一个革命党的权利,恰恰象帝国政府当年做的那样,那末党也就有了它所需要的一切。
不久前还存在一条半官方的原则:帝国宪法不是君主和人民之间的条约,它仅仅是君主和自由市之间的条约,自由市随时可以用其他条约来代替帝国宪法。因此,那些鼓吹这一原则的政府机关报要求给政府以 废除帝国宪法的权利。过去对它们没有颁布过任何非常法,它们也没有遭受过迫害。这很好嘛,而我们甚至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不为自己要求比各政府在这一情况下要求更多的东西。
坎伯兰公爵是不伦瑞克王位的不容争辩的法定继承人。普鲁士国王坐朝柏林的权利并不比坎伯兰公爵追求不伦瑞克王位的权利更多。对公爵的各种要求,只有在他登上按理属于他的法定王位以后,才能提出来。但是革命的德意志帝国政府用强力阻止他登基。这又是一个革命行动。
各政党的情况如何呢?
1848年11月,保守党人毫不犹豫地破坏了1848年3月建立的新的法制基础。[245]他们认为立宪制度只是暂时的,他们对于任何封建专制政变,都会大表欢迎。
各种色彩的自由派都参加了1848—1866年的革命,即使今天他们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权利:用暴力对付以暴力消灭宪法的尝试。
中央党[167]认为教会是居于国家之上的最高权力,因而也是在一定的情况下可以 责成它进行革命的权力。
而这些政党却向我们提出要求,要 我们,而且仅仅是要我们发表声明: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诉诸暴力,而要屈从于任何压迫和任何暴力,不仅在它们形式上是合法的(在我们的敌对者看来是合法的)时候是这样,甚至在它们直接违法的时候也是这样!
任何一个政党,要是不撒谎的话,都不曾否认过 在一定的情况下有进行武装反抗的权利。从来没有一个政党会放弃这种非常的权利。
如果就一个政党在 什么情况下为自己保留这种权利发生了争论,那对我们是有利的。那时就会争论得乱了套。何况是一个被正式宣布为非法的党,因而是一个由上面直接建议它进行革命的党。我们每天都可以被宣布为非法,就象已经宣布过了一次那样。要求这个党作出这种无条件的声明,简直是荒谬极了。
不过,这些先生们用不着担心。在目前的情况下,当武装力量还反对我们的时候,我们不会去同军队发生战斗。我们可以等待,直到武装力量本身不再成为 反对我们的力量。在此之前所发生的任何革命,即使取得了胜利,也不会使 我们掌握政权,而会使最激进的资产者即小资产者掌握政权。
总而言之,选举已经表明:采取对敌对者顺从和让步的办法,我们什么也得不到。只有通过顽强的抵抗,我们才能迫使人们尊重我们,才能成为一支力量。只有力量才能赢得尊重,只有当我们有力量时,庸人们才会尊重我们。向庸人让步的人,庸人是瞧不起的,这种人在庸人看来不是一支力量。可以让人透过丝绒手套感觉到钢手铁腕,但必须让人感觉到它。德国无产阶级已经成了一个强大的党,让它的代表人物无愧于这个阶级吧!
(邮班快截止了)。
你的 弗·恩·
[23]反社会党人非常法 是俾斯麦政府在帝国国会多数的支持下于1878年10月21日通过的,其目的在于反对社会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这个法令将德国社会民主党置于非法地位;党的一切组织、群众性的工人组织、社会主义的和工人的报刊都被查禁,社会主义书刊被没收,社会民主党人遭到镇压。该法令的有效期每两三年延长一次。但是,社会民主党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积极帮助下战胜了自己队伍中的机会主义分子和极“左”分子,得以在非常法有效期间正确地把地下工作同利用合法机会结合起来,大大加强和扩大了自己在群众中的影响。在声势浩大的工人运动的压力下,非常法于1890年10月1日被废除。恩格斯对这一法令的评论,见《俾斯麦和德国工人党》一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308—310页)。——第20、23、28、35、55、102、105、109、125、137、142、144、152、157、160、178、203、215、230、234、238、249、261、289、292、297、309、315、321、325、328、329、332、341、471、493、560、609、639、650、656页。
[167]中央党 是德国天主教徒的政党,1870—1871年由于普鲁士议会的和德意志帝国国会的天主教派党团(这两个党团的议员的席位设在会议大厅的中央)的统一而成立。中央党通常是持中间立场,在支持政府的党派和左派反对派国会党团之间随风转舵。它把主要是德国西部和西南部的各个中小邦的天主教僧侣中社会地位不同的各个阶层、地主、资产阶级、一部分农民联合在天主教的旗帜下,支持他们的分立主义的和反普鲁士的倾向。中央党站在反对俾斯麦政府的立场上,同时又投票赞成它的反对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运动的措施。恩格斯在《暴力在历史中的作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526—527页)和《今后怎样呢?》(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2卷第8—9页)两篇文章中对中央党做了详细的评价。——第152、208、233、240、369、389、606页。
[215]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10—25页。——第202、226、228、238页。
[234]在1884年10月28日举行的帝国国会选举以及随后于11月初举行的重选中,德国社会民主党共得24个席位(上届选举得13个席位),549990票(比1881年多238029票)。
倍倍尔于1884年10月29日打电报把28日的选举结果告诉恩格斯。——第227、233、238页。
[243]由于奥地利王位继承战争(1740—1748年),普鲁士国王弗里德里希二世侵占了奥地利所属西里西亚。在这场战争中,弗里德里希二世同法国和巴伐利亚结成同盟与奥地利作战。在战争进程中,他两次(1742年和1745年)背叛了自己的盟国,同奥地利签订了单独和约。
1756—1763年,普鲁士是七年战争的参加国之一。
1795年4月5日普鲁士和法兰西共和国单独签订了巴塞尔和约。这样,普鲁士就背叛了自己在第一次反法同盟中的盟国。——第239页。
[244]恩格斯指的是,在奥普战争中站在奥地利方面的汉诺威王国、黑森—加塞尔选帝侯国、拿骚公国和美因河畔法兰克福自由市根据1866年9月20日的法律被兼并和划归普鲁士。——第239页。
[245]指1848年11月普鲁士政变。这次政变以驱散普鲁士国民议会开始,以1848年12月5日解散议会和颁布所谓钦定宪法告终。根据这一宪法规定,实行两院制,并且承认国王不仅有权取消议院决议,而且有权修改宪法本身的个别条文。——第24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