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德勒斯顿—普劳恩
1885年6月22—24日于伦敦
西北区瑞琴特公园路122号
亲爱的倍倍尔: 你19日的来信,今天早晨收到,现在立即回信,以便在你动身远行之前能够收到。
对于最近的事件,至少对于公开的言论,大体上我是知道的,因此,我也阅读了盖泽尔和弗罗梅的种种喋喋不休的言论以及你的简短而令人信服的回答。
[332]
所以会出现这一切乌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大部分要归功于李卜克内西,他总是偏袒那些有教养的自命不凡的人和在资产阶级圈子里占有一定地位的人,因为可以拿这些人物在庸人面前炫耀。对于那些向社会主义献媚的文人和商人,他顶不住。但正是在德国,这是一些最危险的人物,所以马克思和我从1845年起就不断地同他们进行斗争。这些人既然进入党内,在党内到处钻营,那就应当不断地排挤他们,因为他们的小资产阶级观点,往往同无产阶级群众的观点不一致,或者他们企图歪曲这些观点。然而,我确信在真正决定性的关头,李卜克内西将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并且还会肯定地说:他一直是这么说的,是我们早先妨碍了他投入战斗。不过,他得到一个小小的教训倒是好事。
分裂无疑要发生,但我仍然主张,在实行反社会党人法[23]的条件下,我们不应挑起分裂。如果有人把分裂强加于我们,那也毫无办法;对此应当事先作好准备,而且依我看,我们无论如何必须保住三个阵地:(1)苏黎世的印刷所和出版社;(2)《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3)《新时代》编辑部。这是现在我们还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仅有的一些阵地,为了同党保持联系,即使在反社会党人法的条件下,有了这些阵地也就足够了。所有其他的报刊阵地,都被小市民先生们占去了,但是它们远远抵不上我们这三个阵地。你对许多反对我们的计划最好能加以阻止,并且我认为,你得尽一切努力,无论如何要保证我们掌握住这三个阵地。至于怎么做到这一点,你比我知道得更清楚。爱德和考茨基在自己的编辑岗位上显然感到极没有信心,需要加以鼓励。有人竭力耍阴谋反对他们两个人,这是显而易见的。他们二人都是很正派和有用的人。爱德在理论上思路开阔,而且敏锐机智。他就是缺乏自信心,这在今天真是少有的现象。在甚至微不足道的笨蛋学者都普遍具有夸大狂的时候,在一定意义上说,这还是个优点。考茨基在几个大学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学过,但他正在竭力设法把它们忘掉。他们二人都经得住坦率的批评,正确领会最主要的东西,值得信赖。和那种粘在党身上的糟糕透顶的青年文人相比,这两个人倒是真珠子。
你对我们整个国会议员的看法,以及关于在目前这样的和平时期不可能建立真正无产阶级的议会代表团的看法,我是完全同意的。那些必然或多或少是资产阶级的议员,也是一种避免不了的祸害,就象党从那些遭到资产阶级排斥而失业的工人中不得不接受下来的职业鼓动家一样。后面这种情况在1839—1848年在宪章派中间就很普遍,当时我就有机会注意到了。如果实行议员薪金制,那末这样的工人就会同占优势的资产阶级议员和小资产阶级议员,即“有教养的”议员同流合污。不过这一切都会克服的。我对我国无产阶级绝对信任,就象我对一切堕落的德国小市民极不信任一样。一旦更为活跃的时刻到来,那时,斗争就会尖锐化,可以把斗争全力进行下去;那时,为一些琐事和市侩行为而产生的苦恼,就会在大规模的斗争中消失,而这些琐事和市侩行为你现在还得天天与之作斗争,我凭老经验对这些东西也是很熟悉的;那时,我们在国会里就会有真正的人了。诚然,我在这里发发议论是容易的,可是你得应付这一切令人厌恶的麻烦事,这确实不是开玩笑。不管怎样,我很高兴,你现在又感到自己的身体不错。为了更美好的时刻,珍惜自己的神经吧,这对于我们还是有用的。
《资本论》第三册的手稿基本上已经口授和誊写清楚了。再过五六个星期,这第一个阶段的工作大体上就可以结束。接着就该是很困难的定稿工作了,这要做大量的工作。但是,书是光彩夺目的,它将给人以雷鸣电闪般的印象。至于第二册,我天天都在等着寄来第一批书。你将立即得到一本。
你的 老弗·恩·
6月23日
今天已经来不及寄挂号信了,因此明天再发。 6月24日
柏林的报纸已经收到,谢谢。
[23]反社会党人非常法 是俾斯麦政府在帝国国会多数的支持下于1878年10月21日通过的,其目的在于反对社会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这个法令将德国社会民主党置于非法地位;党的一切组织、群众性的工人组织、社会主义的和工人的报刊都被查禁,社会主义书刊被没收,社会民主党人遭到镇压。该法令的有效期每两三年延长一次。但是,社会民主党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积极帮助下战胜了自己队伍中的机会主义分子和极“左”分子,得以在非常法有效期间正确地把地下工作同利用合法机会结合起来,大大加强和扩大了自己在群众中的影响。在声势浩大的工人运动的压力下,非常法于1890年10月1日被废除。恩格斯对这一法令的评论,见《俾斯麦和德国工人党》一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308—310页)。——第20、23、28、35、55、102、105、109、125、137、142、144、152、157、160、178、203、215、230、234、238、249、261、289、292、297、309、315、321、325、328、329、332、341、471、493、560、609、639、650、656页。
[332]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举行的社会民主党人会议上通过了一项声明,尖锐地批评了社会民主党帝国国会党团多数派的机会主义路线以及他们想把这条路线强加给全党的企图(见注290)。由于1885年4月23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7号发表了这篇声明,于是机会主义者的首领之一弗罗梅在1885年5月7日的资产阶级报纸《法兰克福报》(《Frankfurter Journal》)上发表了一封激烈攻击这篇声明的信件。《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在1885年5月14日第20号报纸上转载了弗罗梅的这封信并在1885年5月21日第21号报纸上刊登了倍倍尔的题为《也来“抗议”》(《Auch《ein Protest》》)的答复文章,给弗罗梅以坚决的反击。——第332页。
致海尔曼·施留特尔
霍廷根—苏黎世
1885年7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施留特尔先生: 随信附去《审判》一书序言 [注:弗·恩格斯《〈卡尔·马克思在科伦陪审法庭面前。对民主主义者莱茵区域委员会的审判〉一书序言》。——编者注]。其余的将依次去做。《共产党人案件》 [注:卡·马克思《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编者注]的引言 [注:弗·恩格斯《关于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历史》。——编者注]和注释,我大概只有在9月初才能搞完。整个7月份我都忙极了,而在8月份我得去海滨稍事休息。
在这之后,才能动手搞《六月起义》[331]。
《西里西亚的十亿》将要再版,我感到 非常高兴。我写的那篇载于《新世界》(好象在1873年左右)的沃尔弗的传记,应该附在书里。导言我也要写。
[333]
《资本论》第二卷我也还在等。在迈斯纳那里,我未必能够为您做点什么,因为我没有任何权利干预这件事情,而他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
[334]
马克思的照片(有两种尺寸),还可以弄到几百张。
一般说来,在德国一切都进行得很好,我们的工人在那里什么事情都能办得很有条理。
忠实于您的 弗·恩·
请您把《杜林》的清样寄给我,好使我编一个勘误表。今后,请一概给我寄 两份校样来,因为处处都要使用,而且确实是必要的。
如果您要给文章加标题:《选自〈新莱茵报〉》,第一册、第二册等,那我当然没有异议。
[331]出版马克思和恩格斯论述六月起义的文集(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5卷第129—135、137—176页)一事没有实现。——第330、337、361页。
[333]指威·沃尔弗的关于西里西亚农民状况的一组文章的单行本,总标题是《西里西亚的十亿》(《Die schlesische Milliarde》)。这组文章曾载于1849年3月22日至4月22日《新莱茵报》第252、255、256、258、264、270—272、281号。单行本于1886年出版,恩格斯为它写了导言。导言的第一部分是恩格斯早在1876年写的沃尔弗的传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61—106页),在收入导言时作了大量的删节;导言的第二部分是恩格斯专门为这个单行本写的文章《关于普鲁士农民的历史》(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1卷第277—289页)。——第337、352、356、361、373页。
[334]施留特尔在1885年6月24日的信中告诉恩格斯说,迈斯纳(《资本论》由他的出版社出版)表示可以有条件地让苏黎世的《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出版社发行一批《资本论》第二卷,施留特尔认为这些条件是不利的。——第337页。
致劳拉·拉法格
巴黎
1885年7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随信附去十五英镑支票一张,是保尔要的。但愿他不致热得太难过,这时节,在圣珀拉惹大概是热得够受。
[315]
你和俄国人的奇遇,使我清楚地想起了那些日子,那时杜邦说不定会在哪天深夜突然带来一两个公民(微带紧张的神情),并立即留他们过夜。
你大概已经看到了:《正义报》报道说,里夫斯(是弗利特街的一个很穷的人)打算“分册”出版杰维尔的《资本论》简述的译本。这是反对我们译本的诡计。[335]如果它出版,我就要声明,杰维尔的简述后半部很不准确,或者说得确切一些,过分准确了,因为它包含着全部结论,而略去了大多数前提和全部定义。
福尔坦从博韦把他译的《雾月十八日》开头部分寄给我了。我还没有时间校阅。
我几乎结束了第三卷 [注:《资本论》。——编者注]的口授工作,就是说,能够口授的都几乎口授完了。以后,即在我从海滨回来之后(8月底),先清理信件等等(以及书籍),然后才能真正开始搞第三卷的工作。
关于第二卷,还没有消息。如果下个星期这一卷没有出来,我就要写信去。这些出版商总是找一种事务性的借口,来说明为什么这本或那本东西不能及时问世。
摩尔在科伦的审判案 [注:《卡尔·马克思在科伦陪审法庭面前》。——编者注],在苏黎世就要再版。
至于第二卷的俄译文,三十三个印张中已经译了十八个印张[278]。
由于私人急事(钱),我此刻就要进城去,所以今天就写这一些。
永远爱你的 弗·恩格斯
[278]为了加快《资本论》第二卷俄译本的出版,德文版校样印出一批,恩格斯就给丹尼尔逊寄一批去翻译。——第280、287、299、314、319、328、338页。
[315]1885年5月21日保·拉法格被监禁于巴黎圣珀拉惹监狱。起初拉法格被关在刑事犯牢房,后来被转送到政治犯监狱。拉法格被关的原因是他没有按照1883年4月木兰市陪审法庭的判决交纳一百法郎的罚款。1883年4月他曾和茹·盖得、让·多尔莫瓦一起因为他们所做的公开讲演而被法庭审讯(见注5)。——第317、322、325、328、338、340页。
[335]1885年6月6日《正义报》第73号报道说,出版商威·里夫斯打算出版由约翰·布罗德豪斯(海德门的笔名)译成英文的杰维尔的书(见注54)。恩格斯认为,如果这个意图得以实现,就会妨碍《资本论》第一卷英文版的出版,当时恩格斯正在校订这一卷的英译文。杰维尔的书后来没有出英文版。——第338页。
致盖尔特鲁黛·吉约姆-沙克
倍顿
[草稿]
[1885年7月5日左右于伦敦]
尊敬的夫人: 对您提的问题[336],我只能回答说:关于马克思和我在政治著述方面 相互信任地进行合作的情况,我没有权利做任何报道,供最后拿去发表。我既不能以马克思的名义,也不能以我本人的名义对整个法国的纲领承担任何责任,因为在起草纲领时,实际上我们至多只能提些建议。我可以 信任地告诉您,卢昂派工人党纲领的 绪论部分的确是马克思写的 [注:卡·马克思《法国工人党纲领导言》。——编者注]。
如果法国人在要求限制妇女劳动方面不象德国人那么迫切,那末这是由于在法国,尤其是在巴黎,妇女的工厂劳动只起比较次要的作用。就我所知,在工资还没有废除以前,争取男女同工同酬始终是所有社会主义者的要求。劳动妇女,由于她们的特殊生理机能,需要特别的保护,来对付资本主义的剥削,我认为这是很明显的。英国那些女斗士们争取妇女的形式上的权利,让妇女和男子受资本家同样厉害的剥削,她们自己多半同资本主义对男女劳动者的剥削有直接或间接的利害关系。我承认,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存在的最后的年代里,我关心下一代人的健康更甚于关心两性在形式上的绝对平等。我深信,只有在废除了资本对男女双方的剥削并把私人的家务劳动变成一种公共的行业以后,男女的真正平等才能实现。
[336]德国女社会党人盖·吉约姆-沙克准备写一篇关于限制妇女劳动的文章,为此写信问恩格斯,马克思和他是否确实参加了拟订包含着同工同酬要求的法国工人党纲领(见注115)的工作。——第339页。
致劳拉·拉法格
巴黎
1885年7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我非常高兴地获悉,我们那个被监禁的人 [注:保尔·拉法格。——编者注]很快又能呼吸自由的(没有平等和博爱的)新鲜空气,[315]并且…… [注:原稿中下面有两行字涂掉了,无法辨认。——编者注]
当然,杰维尔同海德门及其同伙的诡计毫不相干[337](因为据说,担任译者的“约翰·布罗德豪斯”,不是别人,正是不朽的海德门本人),我希望这件事能很快结束。也许,这一切都是海德门和基根·保罗为了挑唆我们而随便编造出来的,因为基根·保罗好久没有听到我的消息了,以为我至今还不能确定我们究竟什么时候能准备好。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对这项据说在拟议中的出版事宜置之不理。如果这只是无的放矢,那当然再好也没有了。否则我有责任公开声明:简述后半部 没有正确转述原著。这一点我早在该书出版以前,就对杰维尔说过了 [注:见本卷第66—67页和第69页。——编者注],可是“因为出版商不愿等待”,该书还是按原样出版了。当时在法国可以不重视这一点,那里有法文版出售。但是,在这里无论如何不能允许,因为英译本还没有出版,而出版简述是为了同英译本竞争。
德国议员中一场不大的争吵,总的说来,得到了极好的结果。工人们到处都那样有力地反对这种荒谬的主张,使议会中的那些傲慢的先生们大概不敢再试图确立自己的支配地位。[290]我们的人尽管受到反社会党人法[23]的种种束缚,却干得毫不含糊。在这同时,可怜的李卜克内西在德国东奔西走,宣扬调和,逢人便说:没有任何原则分歧;这些都是个人纠纷;双方都犯了错误,如此等等,——活象一只孵小鸭的母鸡。近二十年来,他一直在孵“有教养的”社会党人,而且到现在还顽固地拒不承认他那些小鸡都是小鸭,那些社会党人都是市侩慈善家。
按名单选举是为了永久保留机会主义派[155]政府而发明出来的[291],这种选举大概会把整个机会主义打得粉碎,我对此十分满意。只要克列孟梭能履行自己的一半诺言,只要他能 着手消灭臃肿的法国官僚机构,那将是一大进步。另一方面,姑且假定他真正想成为诚实的人,想履行自己的诺言,那他一定会遇到许多实际的障碍,很快会陷于走投无路的困境,因此随时都会成为巴黎选民的背叛者。认为在法国不破坏整个资产阶级制度,就可以实行盎格鲁撒克逊的、尤其是美国的地方自治,那就错了。总之,他很快就会面临这样的抉择:或者放弃自己的改良,并继续成为资产者中间的资产者;或者继续前进,并趋向革命。我认为,他将仍然是资产者,而那时候也许我们的时代就会到来。
肖莱马在这里;他还没有到大陆去旅行的确切计划,但心里正在注视着巴黎。现在他出去了,可能在我写完信前就回来。
我们这里在11月也将有一次和平的革命。新的选民名额一定会迫使旧政党完全改变它们的立场。[324]辉格党已经通过自己的大喉舌《爱丁堡评论》宣告,现在到了无法绕过的“分水岭”[338]:应当让激进派自行其是,而辉格党打算同托利党合并,现在辉格党发现,托利党到底并不那么坏。托利党会不会接收他们,根据什么条件来接收,还不清楚。问题在于:近十年来,这种同盟一直是讨论的题目,可是每次一碰到分赃问题就搁浅了。还有一个成就就是:所有烂掉的“工人代表”很可能都会在议会里出现。这是我们可以替他们期望的最合适的地方。
彭普斯邀请我们在今年去泽稷;如果这能实现和保尔获释的话,你是同我们会合,然后再到伦敦(轮船是从 圣马洛起航的)呢,还是想在巴黎等肖利迈接你来?这件事你考虑一下告诉我。为了派尔希的事,我们在8月8日或10日以前不可能离开这里。
尼姆和肖利迈向你问好。
爱你的 弗·恩格斯
[23]反社会党人非常法 是俾斯麦政府在帝国国会多数的支持下于1878年10月21日通过的,其目的在于反对社会主义运动和工人运动。这个法令将德国社会民主党置于非法地位;党的一切组织、群众性的工人组织、社会主义的和工人的报刊都被查禁,社会主义书刊被没收,社会民主党人遭到镇压。该法令的有效期每两三年延长一次。但是,社会民主党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积极帮助下战胜了自己队伍中的机会主义分子和极“左”分子,得以在非常法有效期间正确地把地下工作同利用合法机会结合起来,大大加强和扩大了自己在群众中的影响。在声势浩大的工人运动的压力下,非常法于1890年10月1日被废除。恩格斯对这一法令的评论,见《俾斯麦和德国工人党》一文(《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308—310页)。——第20、23、28、35、55、102、105、109、125、137、142、144、152、157、160、178、203、215、230、234、238、249、261、289、292、297、309、315、321、325、328、329、332、341、471、493、560、609、639、650、656页。
[155]在定于1884年5月4日举行的巴黎市参议会选举中,工人党为了免遭可能派(见注13)的攻击,决定只在没有其他社会主义团体的候选人的地方,提出自己的候选人。
机会主义派是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初,对代表法国大资产阶级利益的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政党的称呼。——第146、154、341、354、358、440、473、701页。
[290]德国社会民主党帝国国会党团的机会主义多数派不满《社会民主党人报》批评其对待轮船公司津贴法案(见注263)的态度,企图对党的机关报是否有权批评党团的活动提出异议。党团就此发表的声明载于1885年4月2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4号上。但是,社会民主党大部分地方组织坚决支持该报编辑部。党团的多数派被迫让了步,在4月23日与《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共同发表的声明中,实际上放弃了他们的要求(见注303)。——第289、291、297、314、325、326、341、351、609页。
[291]根据从1879年起执政的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机会主义派”或“甘必大派”,因该派第一个首领是甘必大而得名)的创议,1885年6月在法国实施按各省名单选举的制度(以代替“小区”选举制,当时每一个选区选一名议员参加众议院)。根据这个到1889年一直有效的制度,把小选区归并为较大的选区,每个选区相当于一个省。在这个选区内,选举人按照包括各党候选人在内的名单投票,但又必须按照与该省应有议席(每七万居民有一名议员)相符的候选人总数进行投票。在第一次选举中,必须获得绝对多数票才能当选;在第二次选举中,只要获得相对多数就能当选。——第291、341、344、348、354、516、540页。
[315]1885年5月21日保·拉法格被监禁于巴黎圣珀拉惹监狱。起初拉法格被关在刑事犯牢房,后来被转送到政治犯监狱。拉法格被关的原因是他没有按照1883年4月木兰市陪审法庭的判决交纳一百法郎的罚款。1883年4月他曾和茹·盖得、让·多尔莫瓦一起因为他们所做的公开讲演而被法庭审讯(见注5)。——第317、322、325、328、338、340页。
[324]恩格斯指的是根据1884年选举改革(见注228)即将在英国举行的选举。——第325、328、342、346、348、368页。
[337]恩格斯指的是《正义报》关于即将出版加·杰维尔《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简述》一书英文版的报道(见注335)。当时恩格斯正在就《资本论》第一卷英译本的出版问题同基根·保罗出版公司进行商谈。商谈几经中断和恢复,但没有达成协议,最后该书由另一家出版社出版。——第340页。
[338]指刊登在1885年7月《爱丁堡评论》杂志第331期上的一篇对1884—1885年议会辩论的简评,标题为《分水岭》(《Parting of the Waters》)。这篇简评尖锐地批评了自由党激进派的政策并设想了同保守党人和解的办法。简评的作者号召老派自由党人同党内激进派分裂,把这叫作“分水岭”。——第342页。
致奥古斯特·倍倍尔
苏黎世
1885年7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倍倍尔: 照你说的来推算,26日在苏黎世谅你必能收到这封信。
党内的争吵,据我从这里所能看到的情况来判断,正在发生十分合乎愿望的变化。弗罗梅使劲把朋友拉下水,这只能使我们感到高兴,但幸亏有李卜克内西来解围;李卜克内西通知这里的协会说,他马上到法兰克福去,一切都会妥善处理,如果这一点做不到,那弗罗梅只好飞走。[339]在这整个事件中,李卜克内西扮演的是母鸡孵小鸭的可笑角色:他想培养出“有教养的”社会党人,可是一瞧,从蛋里孵出来的尽是一些庸人和市侩,于是极可爱的母鸡又想说服我们,似乎跟着资产阶级随波逐流的还是小鸡,而不是小鸭。这就毫无办法,只好照顾他的幻想;但是,如果报上的报道可信的话,他在奥芬巴赫做得毕竟有点过分。[340]这全部事情的结果,只能使党意识到:党内存在两派,其中一派给群众指出方向,另一派则给大多数所谓的领袖指出方向,这两派必然会分离得越来越远。这将为行将到来的分裂作好准备,这是很好的事。右翼先生们要再发号施令,就得先好好考虑考虑。
你从考茨基身上发现的正是他的主要弱点。他那种年轻人爱草率下结论的倾向,由于在一些大学尤其是在奥地利的一些大学里受到恶劣的历史讲授法的影响,而更加严重了。那里一直是这样教学生写历史著作的:明知材料不充分,也得把它 看作是充分的,因而,写的东西明知不对,也得认为是正确的。这些事情考茨基当然是干得很出色的。其次是他的文人生活方式,就是为稿费而写作,而且写得很多。因此,什么叫做真正科学的工作,他一无所知。后来,他在人口史方面,接着在关于原始社会婚姻的几篇论文上,一连碰了几次大钉子。[341]那时,我曾经十分善意地向他提出过诚恳的告诫;在这方面,我对他毫不宽容,并且从 这个角度对他写的一切进行无情的批评。但同时我幸而还可以这样来安慰他:我自己在年轻自负的年代也正是这样做的,只是从马克思那里才学会应当如何工作。我的批评已经对他有很大帮助。
柏林报纸 [注:《人民报》。——编者注]上的文章肯定是梅林写的,至少我不知道在柏林还有谁能写得这样好。这个人很有才华,并且头脑很灵活,然而却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家伙,而且按本性来说,是一个叛逆者;一旦他重新回到我们这边来,我希望人们不要忘了这一点。只要时势一变,他肯定会这样做。
瓦尔特夫妇来过这里,并且给我带来了有关党内争论的报纸。星期天他们还要来。
《资本论》第二卷,我一收到就立刻给你寄到德勒斯顿去了。第三卷的手稿,我已经尽可能地口授完了。我稍微休息一下并处理完其他各种紧急工作之后,到秋天就着手定稿。不过现在我已经放心了,因为手稿已经誊写清楚,假如在这段时间我的歌子唱完了的话,那在最坏的情况下也可以照现在这个样子刊印。在这项工作没有完成的时候,我没有片刻安宁过。此外,校订十分重要的那三篇——占全书三分之二,也是非常艰巨的工作。但一切都将完成,我预先为该书出版将会引起哄动而高兴。秋天,我们将面临两次和平的革命——法国的和这里的选举。
法国的按名单选举[291],是由纯粹的共和派发明、由甘必大分子实施的,其目的就是硬要人们选举律师和记者,特别是巴黎人,永远保持他们的统治。这种选举大概会使大批甘必大分子落选,并且几乎肯定(不是马上便是很快)使克列孟梭和激进派[342]执政。这是现有资产阶级政党中 最后一个可能的政党。克列孟梭特有的要求就是实行省和市镇的自治,即实行分权管理和废除官僚机构。只要这种改良一开始,对法国来说,那就是一场比1800年以后发生的历次革命还要大的革命。但是激进派在法国执政,首先意味着无产阶级从旧的革命传统下解放出来,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展开直接的斗争,因此最终将使斗争各方的力量配置完全明朗化。
这里新的选举权[228]将打破政党之间原来的全部对比关系。辉格党和托利党结成同盟[343],也就是成立一个大的保守党,这个党将依靠至今没有划分为两个阵营的 全部地产,并且将包括资产阶级所有的保守成分——银行、金融巨头、商业以及部分工业家;另一方面是激进资产阶级,也就是大工业家的主要部分、小资产阶级,以及暂时还跟在别人后面、正在重新觉醒参加政治生活的无产阶级,——这就是英国自1689年以来还没有过的革命起点。
补充一句,老威廉已经奄奄一息。情况极好。你就看吧!
你的 弗·恩格斯
[228]1884年英国在农村地区的群众运动压力下,实行了第三次议会改革。经过这次改革,小农场主和部分农业工人也得到了选举权;1885年11—12月,根据新选举法进行第一次选举。——第215、292、345页。
[291]根据从1879年起执政的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机会主义派”或“甘必大派”,因该派第一个首领是甘必大而得名)的创议,1885年6月在法国实施按各省名单选举的制度(以代替“小区”选举制,当时每一个选区选一名议员参加众议院)。根据这个到1889年一直有效的制度,把小选区归并为较大的选区,每个选区相当于一个省。在这个选区内,选举人按照包括各党候选人在内的名单投票,但又必须按照与该省应有议席(每七万居民有一名议员)相符的候选人总数进行投票。在第一次选举中,必须获得绝对多数票才能当选;在第二次选举中,只要获得相对多数就能当选。——第291、341、344、348、354、516、540页。
[339]鉴于社会民主党帝国国会党团中的机会主义多数派和《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之间发生冲突,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见注118)建议召开党的非常代表大会,李卜克内西在1885年7月10日给该协会的信中表示反对这个建议。他断言,意见分歧,特别是法兰克福组织和弗罗梅之间的意见分歧(见注332),在他的调解下即将顺利解决,他还强调这些分歧并不是原则性的分歧。——第343页。
[340]李卜克内西在1885年7月14日社会民主党的奥芬巴赫会议上的讲话中,对一批法兰克福社会民主党人发表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的一封信(见注332)进行了激烈的攻击。这个讲话引起了法兰克福社会民主党组织的不满,于是李卜克内西在8月6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32号上发表了一个声明,说他的批评仅仅是针对该信的语气,并说他高度评价法兰克福社会民主党人反对非常法的斗争。——第343页。
[341]看来恩格斯指的是1880年在维也纳出版的考茨基的《人口增殖对社会进步的影响》(《Der Einfluβ der Volksvermehrung auf den Fortschritt der Gesellschaft》.Wien,1880),恩格斯曾尖锐地批评过该书的马尔萨斯错误观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5卷第144—146页);恩格斯这里指的还有考茨基的一组关于原始社会婚姻的文章,这些文章以《婚姻和家庭的起源》(《Die Entstehung der Ehe und Familie》)为总标题,发表于在斯图加特出版的《宇宙》杂志1882—1883年第6年卷(《Kosmos》,Jg.Ⅵ,Stuttgart,1882—1883),恩格斯在好几封信里批评了这些文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35卷第432—433、447—450页和本卷第61页)。——第343页。
[342]激进派是十九世纪八十至九十年代法国的一个议会党团。它是从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机会主义派”,即“甘必大派”)的政党中分裂出来的。这个党团继续坚持事实上已被该党抛弃了的一系列资产阶级民主要求:废除参议院,政教分离,实施累进所得税,等等。它为了把大批选民吸引到自己方面来,也要求限制工作日,颁发残废抚恤金和实行其他一些具有社会经济性质的措施。克列孟梭是激进派的首领。1901年激进派在组织上形成为一个主要是代表中小资产阶级利益的政党。——第344、354、369、438、440、442、445、452、456、458、470、475、499、516、524、540、687、701页。
[343]恩格斯指的是自由党内部的意见分歧(见注328)以及自由党的一派——辉格党——准备和保守党靠拢。1886年,反对给予爱尔兰自治的这一派脱离了自由党,组成了自己的以约·张伯伦为首的自由党人合并派。在许多问题上自由党人合并派都支持保守党。——第345、418、657页。
致爱德华·伯恩施坦
苏黎世
[1885年7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爱德: 倍倍尔来信跟我说,本月26日前后他将在苏黎世;附信 [注:指上一封信。——编者注]是给他的。如果他不去的话,此信如何处理,由你自己决定。
肖莱马向你问好。
法国[344]和英国[324]即将在秋天进行的选举,是完蛋的开始;我希望老威廉也完蛋。既然俄国人的事情看来已经停顿下来,我们也许只好由自己来开始。如果三个西方大国动起来的话,这也就够了。
你的 弗·恩·
[324]恩格斯指的是根据1884年选举改革(见注228)即将在英国举行的选举。——第325、328、342、346、348、368页。
[344]1885年10月4日举行了法国众议院选举,这次选举是在普遍不满1879年起就执政的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机会主义派”)的内外政策的情况下举行的,在当选人中大多数是保皇派。然而,由于大多数候选人没有获得当选所需的票数,于是规定在10月18日进行第二次选举,在第二次选举过程中绝大多数共和派候选人当选。结果,众议院中就有三百七十二名共和派(其中有许多激进派)和二百零二名保皇派。——第346、358、392、458页。
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85年8月8日于伦敦
尊敬的先生: 您建议我为俄文版 [注:《资本论》第二卷。——编者注]专门写一篇序言,我考虑过了,但是不知道我能否很好做到。
[345]
如果您认为最好根本不要涉及洛贝尔图斯,那我建议您把序言的整个第二部分删去。这一部分远不足以说明作者 [注:马克思。——编者注]在经济科学史上居于何等地位,但这是因为在写这一部分时有些特殊情况,我指的是洛贝尔图斯一帮进行的攻击。这帮人在德国有很大的影响,他们当时大吵大嚷,毫无疑问,这些喧嚷在俄国也会很快听到的。声言我们的作者不过是剽窃了洛贝尔图斯,这样来解决问题是最容易和最方便的。凡是在阅读和讨论我们这位作者著作的地方,人们一定会重复这一点。但是在所有这些事情上,您是最好的法官,因此,我将把这一切全交给您去处理,何况我根本不了解,你们的书报检查机关可能放过什么,可能不放过什么。
关于我们共同的朋友 [注:洛帕廷。——编者注]的命运,这里听到一些好的传闻。您能否告诉我一些新的情况?
忠实于您的 派·怀·罗舍
[注:恩格斯的化名。——编者注]
[345]恩格斯没有专门为《资本论》第二卷的俄译本写序言。他为第二卷德文第一版写的序言的俄译文,经删节后发表在俄文版上,序言的后半部分,即批判洛贝尔图斯的部分被略去了。——第346页。
致劳拉·拉法格
巴黎
1885年8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 真奇怪,我发现,我所有的全部书 [注:《资本论》第二卷——编者注]中,在装订时都把目录漏掉了。我立即给迈斯纳写了信,请说明理由,我一收到书,就给你寄一本去。
你打算去维累尔维累看望瓦扬妈妈,很好,但这不是你不来看看我们的理由。我们准备星期二即11日离开这里,最迟9月11日回来。肖莱马大概也是那时候去德国,约9月中经巴黎回来;我们看不出有任何理由那时你不同他一起来。如果保尔 现在不能去波尔多,也许 那时能去,一切都将顺利。
[346]
你来信提醒我说,杰维尔著作的出版商 [注:奥里奥尔。——编者注]确实可以在原著发表以后把翻译压 一年。[347]但是这一年已经过去,因为我在伊斯特勃恩收到稿子以后,已经过去两年了,而该书是在收到稿子之后几乎立即出版的。打算出版译本的人是威廉·里夫斯,住在弗利特街185号,但是我们既不可能弄到一本,也不知道这方面的任何情况。
杜西和爱德华必定是昨天去迪耳的,但是我还没有收到他们附有地址的便笺。他们准备在那里呆十天到十四天。考茨基夫妇到伊斯特勃恩去了。考茨基妈妈作为一位德国女作家来说,是个非常直爽的女性。我读过她的一部长篇小说 [注:敏·考茨基《格里兰霍夫的斯蒂凡》。——编者注],很不错。但是我劝她学习巴尔扎克,她拿走了几卷,不过她的法语程度读这类作品够用吗?
按名单选举[291]无疑首先是对付我们的人的,但这没有关系,目前我们的人数还不多。如果他们在巴黎和某些大的省会获得相当好的结果的话,激进派下一次不得不在某些地方同他们一起提出联合名单,那时某些人就能够通过;此外,那时候我们的人将有更大的力量,而许多单独存在的宗派、可能派[13]等等将被击败。如果最近的选举导致克列孟梭执政,我将非常满意。据我了解,这是资产阶级能够抬出来的最后一个人。他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注:据说,路易十五说过“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这样一句话,这里是套用。——编者注]。同时,这里即将进行选举[324],选民名额完全是新的,这该是完蛋的开始;而老威廉也行将就木(他昨天在加施坦上楼梯时又跌倒了),总之,过些时候就会见分晓。
我希望这里的选举使所有的波特尔之流、克里默之流和其他的叛徒都进入议院,在选举以后,这里社会主义运动的基础将更加广泛,更加牢固。因此,我高兴看到,海德门派的运动无论在哪儿都没有扎下深根,而社会主义同盟[266]的简单、迟缓、极不熟练但 有诚意的运动,却在慢慢地但满怀信心地夺取一些阵地。《正义报》变得愈来愈空洞,而《今日》正在死亡,如果还没有死掉的话。
再见,因为我还要写一大堆信。
我们大家都向你问好。
爱你的 弗·恩格斯
[13]这封信中提到的恩格斯的文章,发表于1883年5月3日和17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9号和第21号,题为《卡尔·马克思的逝世》(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380—388页)。这篇文章是对可能派领袖之一保·布鲁斯的演说的答复,布鲁斯在1883年3月24日和4月14日《无产者报》(《Le Prolétaire》)第234号和第237号上发表了诬蔑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文章。 可能派 是法国社会主义运动中的机会主义派别,以1882年造成法国工人党(见注115)分裂的布鲁斯、马隆等人为首。这个派别的领袖们宣布奉行只争取“可能”(《possible》)争得的东西这种改良主义原则,因此有“可能派”之称。在九十年代,他们在相当程度上已丧失影响。1902年,大多数可能派参加了饶勒斯创立的改良主义的法国社会党。——第14、154、348、471、588页。
[266]指社会民主联盟(见注229)和社会主义同盟。
社会主义同盟是英国社会主义组织,1884年12月30日由一批不满社会民主联盟领导的机会主义路线而退出联盟的社会主义者创建。同盟的组织者有爱琳娜·马克思、厄内斯特·贝尔福特·巴克斯、威廉·莫利斯等。在同盟存在的最初年代,它的活动家们曾积极参加工人运动。但是,在同盟的成员中无政府主义者很快就占了上风,它的许多组织者,其中包括爱·马克思-艾威林和爱·艾威林,都离开了同盟的队伍,于是到1889年同盟就瓦解了。——第265、285、296、349、422、460、462、472、475、480、500、524、560、563、569、629、631、634、650页。
[291]根据从1879年起执政的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机会主义派”或“甘必大派”,因该派第一个首领是甘必大而得名)的创议,1885年6月在法国实施按各省名单选举的制度(以代替“小区”选举制,当时每一个选区选一名议员参加众议院)。根据这个到1889年一直有效的制度,把小选区归并为较大的选区,每个选区相当于一个省。在这个选区内,选举人按照包括各党候选人在内的名单投票,但又必须按照与该省应有议席(每七万居民有一名议员)相符的候选人总数进行投票。在第一次选举中,必须获得绝对多数票才能当选;在第二次选举中,只要获得相对多数就能当选。——第291、341、344、348、354、516、540页。
[324]恩格斯指的是根据1884年选举改革(见注228)即将在英国举行的选举。——第325、328、342、346、348、368页。
[346]保·拉法格打算前往波尔多去看望他的母亲。——第347页。
[347]由于恩格斯担心在英国准备出版杰维尔的《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简述》(见注335),劳·拉法格在1885年8月7日写信告诉恩格斯说,据该书的法国出版商奥里奥尔说,他可能不容许翻译此书,不让出这个版本。——第34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