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心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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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对民主国家的缺失毫不留情,但是最恶劣的罪行,只要假所谓适当义理之名而行,他们却不多思索,予以宽谅。……在敏锐且光芒万丈的法国文化里,最令人丧气的是:那些本质上愚蠢的见解竟然可以获得这么高的威望。
……
我并不否认一场会议里桌子两边的人有其一定程度的对立,我只是认为,你不可以因为他们有某些观念和见解,就把他们一分为二,说一个阵营是善的化身,属于未来,代表理性;而另一个阵营是恶的化身,属于过去,代表迷信。
……历史,若作最正确的阐释,即是教导人宽容与智慧。我不相信法国以外的国家不需要这些教导。
——[法]Raymond Aron:《知识分子的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