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要挤进过渡经济学行列”的问题
张先生的文章中有这样一段话:“笔者不明白,整个中国经济学界都是一些‘淮桔成枳’的低能儿,是一些只会作‘屠龙术’表演的冒牌货,只有《陷阱》的作者鹤立鸡群,独具慧眼。既然如此,《陷阱》完全可以独树一帜,为什么要挤进‘过渡经济学’的行列,为什么要这些‘低能儿’和‘冒牌货’去赏识呢?”
张先生这段话又完全是他个人移花接木,凭想象为批评者虚设的话语。首先,“淮桔成枳”这个词我是在《陷阱》的第一章中使用,用于评价股份制改造的实际后果,认为中国现有的制度环境导致股份制改革“淮桔成枳”,并未在任何地方说“整个经济学界都是一些‘淮桔成枳’的低能儿”。“屠龙术”一词出于“经济学理论与屠龙术”一文,该文发表于《读书》1997年第3期,后收入论文集《经济学与人类关怀》,整篇文章只是批评脱离中国的现实研究中国问题只是中看不中用、不能解决问题的“屠龙术”,并没有指责“整个经济学界都是只会做‘屠龙术’表演的冒牌货”。这都有白纸黑字的文章为证,以张先生堂堂经济学研究员兼“博导”身份,想来应该能够区分出批评某种改革举措的实际后果及治学风气与批评经济学家的能力及人格是两回事。在此还请张先生从我的任何文章中挑出“冒牌货”与“低能儿”两个词,哪怕不是形容经济学家的也行。我也从未在任何地方说过自己“鹤立鸡群,独具慧眼”,亦未看到过任何评论文章有过这类“考评”。即便张先生见多识广,看到过这类文字,那也是别人的评价,不是我为自己“加冕”,不知何以要由我来承担责任?难道张先生文中评论我的话语也要我来承担责任?
至于张先生关于我“要挤进过渡经济学派行列”并希图“获得赏识”的指责,本人更是不明其所指。在此借问张先生一声:“过渡经济学”什么时候开的“宗”,立的“派”?张先生是否被推举为该派“掌门人”?我要“挤进去”的表现是什么?我送过拙作或者文章请张先生及该派人士指教?还是给该派递了要求加入的申请书?抑或是要求在他们的“学派”杂志上发表文章?或者是请求参加该派的学术会议?又或是请求张先生收纳我忝列门墙?还是我在文章或者书中使用了“过渡经济学派”一词?如果没有上述行为任何之一种,这一“要挤进过渡经济学派行列”、希图“获得赏识”的结论又从何而来?难道是张先生用“过渡经济学派”的名称到国家专利局申请了“转型期经济社会问题研究”这一“专利”,这一领域的研究从此再也不容别人染指,一染指就是“要挤进过渡经济学派行列”,希图“获得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