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童话:我在中国的四十年 - 遇罗锦
一个大童话:我在中国的四十年 - 遇罗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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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不朽的遇罗克
序:不朽的遇罗克胡平一遇罗克的妹妹、现居德国的遇罗锦女士,在沉寂了二十年后,将这部六十万言的传记小说《一个大童话》呈现于读者面前。
1966年文革红八月,「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的对联横行一时,25岁的北京徒工遇罗克写下长文《出身论》,不仅向对联,而且向中共实行多年的阶级路线即出身歧视政策发起了最有力的挑战,在那个最黑暗的时代,发出了争取平等与人权的最强音。一个「黑五类」家庭出身的青年,用自己的思想和文字,竟然在当时就造成了震动全国的效应。这是中共建政以来没有先例的。1968年1月,遇罗克被捕入狱。1970年3月5日,遇罗克被中共当局以「现行反革命」
的罪名杀害,年仅27岁。
1978-79年,民主牆运动兴起,民间刊物《四五论坛》、《今天》与《沃土》等率先发表了颂扬与纪念遇罗克的诗文。这一年的11月,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下文为遇罗克平反。
第二年夏天,官方刊物《新时期》和《光明日报》发表了关于遇罗克的长篇报导,称遇罗克为「逆风恶浪中的雄鹰」、「划破夜幕的陨星」。
在1980年第3期《当代》文学杂志上,遇罗锦发表了她的处女作《一个冬天的童话》,引起广泛好评。但紧接著,由于她那部刚发表就被禁止的小说《春天的童话》以及她的离婚案件,又把作者一下子卷入巨大争议的漩涡。作者受到来自官方的道德批判。1986年,遇罗锦应邀访问德国,幷在德国申请政治庇护。1987年,台北的皇冠出版社出版了她的新作《爱的呼唤》。那以后,遇罗锦就在德国的一座小城安居度日,从公众的视野中消失了。
二十年后,遇罗锦完成了这部传记小说《一个大童话》。这部作品涵盖了她早先两部《童话》和《爱的呼唤》的内容,幷有大量的增删、修改和补充。可以说,这一本书写尽了她在中国度过的前半生。遇罗锦说:「我毕生纸这一本书。」类似的话我也听别人说过。说这种话的人,十之八九,早先都没想过当作家,而是怀抱别的志愿;然而,残酷的专制暴政无情地击碎了他们原有的人生理想,给他们造成了不可弥补的巨大苦难和伤痛。这就刺激那颗不甘屈服的心灵涌起一种强烈的衝动:写下来,把自己经历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写下来,让自己的苦难生涯成为一本书。因为人生只有一次,所以他们毕生只有一本书。
遇罗锦说,她幷不想得罪人;她纸想讲真话,可是讲真话就很可能得罪人。事实上,这是写传记写回忆录常常遇到的问题。我的朋友周舵早先就说过:「西谚云:『要想失去你的朋友,你就借钱给他。』其实还有比这更糟的。你纸须写一篇回忆录之类的文字拿去发表。」如果你写的是公众人物或公共事件,事情要简单些;如果你写的是普通人,写的是私人性事件,事情就会比较麻烦。这可能涉及到个人隐私问题,涉及到要不要为亲者讳、为尊者讳的问题,更何况人的记忆可能有误差,可能有选择性,等等。我想,这大概是人之所以要发明小说这种虚构的文学形式的一个原因。事实上,有些小说其实是传记,而有些传记倒更接近于小说。
可是,遇罗锦这部书要写她的哥哥遇罗克,而遇罗克的故事是不可以虚构的。
一个真实的英雄的故事是不可以虚构的。不错,小说家虚构的英雄很可以比真实的英雄更绚烂多彩。有哪一个真实的间谍能比得过007呢?因为小说家可以随心所欲地为自己故事的主人公安排下任意多的场合与机会,让他/她得以充分地展现其各种各样的伟大品质,纸要合乎情理即可。真实的人在现实生活中就不会碰上这麽多这麽巧的机遇。但也正因为如此,成熟的人们总是更敬仰真实的英雄。因为任何英雄行为,无不意味著对人生的孤注一掷,而生命是没有替代品的。那种触及我们生命存在最深处的震撼纸能来自一个真实的生命行为。
是故,遇罗锦把自己这本书叫「传记小说」。「为什麽这本书叫传记小说?」
遇罗锦在给我的一封信里解释道,「有关遇罗克的文字,是非常严肃、认真的,是与『小说』无关的;而有关我自己的爱情与婚姻生活,一些人用了假名,一些单位用了假名,是用小说的手法,去挖掘生活的真相。」我建议读者把后一部分当小说读,不必追究它是否符合事实的真实,纸看它是否符合情理的真实;不必把书中人物在现实中对号入座,纸看在当时的情景下是否可能存在那样的人物和那样的故事。
二这里,我要谈谈遇罗克。
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读到遇罗克《出身论》时的那种喜悦与振奋。那是1967年2月下旬的一天,一位同学告诉我,他在他的一位外校同学那里见到一篇批判「对联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的文章,精彩极了。我立即和他赶III往那位同学所在的学校。在一间昏暗而零乱的学生宿舍里,那位同学拿出了一份皱巴巴的《中学文革报》,上面以整整三版的篇幅登出《出身论》,作者落款「北京家庭出身问题研究小组」。我急不可耐地抓起就读,以一目十行的速度。我相信我没有漏掉文中的任何一个论点和论据,我对它们太熟悉了。我觉得我不像是在读别人的文章,而像是在读自己的思想。我也是黑五类子女,饱受出身歧视之苦,有过和遇罗克相似的经历和思考。我第一次发现在阶级路线的问题上还有别人和我想的完全一样,而且表述得那样严谨、清晰、深入与精闢。我顿时感到信心倍增。这真是一种奇妙无比的感觉,你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思想,因为与众不同而总是不够自信,如今,你无非是从另一个人那里听到了同样的声音,而这个声音很可能也和你一样孤单,可是,你立刻就有了十足的把握。这就是理性的力量,这就是思想的力量。
匆匆读完《出身论》,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已经没有更多的话要说了。我知道我绝不可能写得比它还好。接下来,我和同学们商量,办起了一份小报――那是成都市中学生的第一份铅印小报,转载了署名「北京家庭出身问题研究小组」的文章。1968年秋,学校开始「清理阶级队伍」,我被工宣队军宣队编入「学习班」受审查挨批判,那时给我加上了大大小小的许多问题。事后我才得知,我这次被清理原来和当初转载遇罗克的文章大有关联。只是他们查不出我和那个北京的「反革命组织」有什麽联繫,所以没有定下更严重的罪名。
1970年初夏,我在四川农村插队当知青时,一位朋友告知,《出身论》的作者被当局以「现行反革命」的罪名杀害,他的名字叫遇罗克。我异常悲愤,幷从此记住了这个名字。
1978年秋,我考入北京大学,入学不久就参加了民主牆运动,成为民刊《沃土》之一员。我从若干新朋友,特别是民主牆的朋友那里知道了关于遇罗克的很多故事。1980年暑假,我探亲回到成都家中。这天,母亲拿出她收存的那份登有介绍遇罗克事蹟的《光明日报》对我说:「要是你那时候在北京,恐怕也和他是一样的命运。」在这一年年底北京大学举行的自由竞选活动中,一批中文系同学向竞选者提出一份问答表,其中一个问题是「你现在最敬佩谁」,我毫不犹豫地写下「遇罗克」。
三
诚如徐友渔先生所说,在人类历史上,一身兼思想家与烈士二任者寥若晨星,而遇罗克就是其中的一位佼佼者。要理解遇罗克,理解《出身论》,我们必须回到IV当时的环境之中。《出身论》开篇第一句话写道:「家庭出身问题是长期以来严重的问题。」就是这样一句平实的陈述,作者便把批评的锋芒不纸局限于文革初期的「对联」,而且也毫不含糊地指向了文革之前中共就实行多年的所谓阶级路线。现在的人,恐怕已经很难想像,在当年,出身歧视问题有多严重多荒谬多恶劣,恐怕也很难理解遇罗克发表《出身论》需要怎样的智慧和勇气。
有西方汉学家说,民主牆时期出现的朦胧诗人,是「在太空船时代独立地发明了自行车」。诚然,倘从人类思想史著眼,遇罗克的思想幷没有什麽新颖原创之处。但是,遇罗克是在极端黑暗、极端闭塞的环境中独立获得这些思想的,他的思想能力无疑是相当强大、相当富于原创性的。不错,在当年,也有一些人――包括一些黑五类子女――认识到阶级路线的不公正,但是他们未能把此一认识提升到人权与平等的高度幷予以透彻的阐发,更未能像遇罗克那样敢于发出不平之鸣,幷善于利用机会,把平等与人权的理念传到亿万中国人的心中。和文革期间很多名噪一时的文章相比,《出身论》离当年中国流行的那套政治文化比谁都远,可是,它离当年中国的社会现实比谁都近。时隔四十多年后,我们可以看到,在文革期间那些轰动一时的具有异端色彩的文章中,《出身论》无疑是最杰出的。遇罗克是我最敬佩的英雄。就像很多五七年右派最敬佩林昭一样。这不仅仅是敬佩,而且也是认同。遇罗克属于我们。他是为我们而呼喊,为我们而牺牲的。正像林昭不纸属于右派,遇罗克也不纸属于所谓黑五类子女。因为遇罗克呼吁的是普遍的人权与平等。
遇罗克属于我们每一个人。
十年前,我写文章呼吁:一切感念、崇敬遇罗克的人们,自己募款,自己设计,为我们的英雄建立一座雕像,以作为永恒的纪念。不久前,万润南也写文章纪念遇罗克。他把遇罗克和发表《我有一个梦》的马丁?路德?金相提幷论。万润南说:「我也有个梦,每年的3月5日,也成为全国性的纪念日:『遇罗克日』。有一天我们也懂得珍重自己的英雄了,我们的民族就会有点希望了。」
二〇〇八年十月于纽约
作者前言在中国,一个普通的女人,她能引出下列文章的出现,这本书便值得一写了:
1《这是『实话文学』——评〈一个冬天的童话〉》(郑定,《作品与争鸣》,1981年第1期);
2《关于作者遇罗锦一些情况的争论》(成边,《作品与争鸣》,1981年第1期);
3《共感呼家遇さしの赴日手记》(荒井利明,《读卖新闻》,1980年11月2日);
4《没有生与爱的岁月——关于〈一个冬天的童话〉》(言之,《文汇报》,1980年10月31日);
5《遇罗锦与〈一个冬天的童话〉——访遇罗锦同志》(汪祺军、丘正平,《安徽日报》,1980年12月26日);
6《从生活到『童话』——记和遇罗锦的一次谈话》(刘傅铭,《合肥晚报》,1980年12月15日);
7《以实话报实话——致遇罗锦》(吴玺纹;《南宁晚报》,1980年11月4日);
8《幷非童话——评〈一个冬天的童话〉》(易言,《文艺报》,1980年第11期);
9《我为什麽要判决他俩离婚》(党春源;《新观察》,1980年第6期);
10《关于爱情与婚姻的讨论》(戴晴,〈蔡师傅没有错,法院判得也对〉;任进全,〈不能开绿灯〉;海歌〈尊重人的感情〉;《新观察》,1980年第7期);
11《关于爱情与婚姻的讨论》(丁希,〈离婚与道德〉;罗靖,〈另一些被告〉;
陈忱,〈遇罗锦应负道德责任〉;许焕隆,〈报刊不应当抱讚赏态度〉;明明,〈为青年的幸福创造条件〉;张大乐、新颜,〈将会引出许多人的苦恼〉;宋耀增,〈不让离婚会助长道德败坏〉;《新观察》,1980年第8期);
12《关于爱情与婚姻的讨论》(李勇极,〈『感情说』的胜利〉;晓霞,〈新的突破〉;金明,〈对待婚姻、家庭不能完全从私利出发〉;伍诸,〈两代人的距离〉;江祥纲,〈操之过急〉;《新观察》,1980年第9期);
13《关于爱情与婚姻的讨论》(张春生、宋大涵,〈以感情为基础的婚姻应当是自由的〉;马建光,〈加强家庭的稳固性对『四化』有利〉;彭玉珍,〈她取消了离婚的念头〉;
玲宣,〈中世纪式的悲剧还在发生〉;黄继珊,〈新长征的号角把我吹醒了〉;林旭,〈都是受害者〉;《新观察》,1980年第10期);
14《如何正确处理离婚案件?》(党春源,〈感情破裂就是判决离婚的依据〉;
卢新华,〈应该挣脱这锁链〉;『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民事终审裁定书(80)
中民字第949号』;金桔、雅丽,〈对新的爱情婚姻观的严肃探索〉;崔裕蒙,〈理想的天国代替不了现实生活〉;孔黎,〈离婚问题要讲点道德和良心〉;方石,〈对小资产阶级情调不能迁就〉;杨从善,〈感情不和就离婚不是通往幸福的大道〉;《民主与法制》,1981年第2期);
15《如何正确处理离婚案件?》(张宗厚,〈访蔡钟培〉;涂运初,〈做一个高尚的人〉;高俊良,〈悲剧是谁造成的?〉;沐本武、杨肇生,〈离婚的是非〉;《民主与法制》
,1981年第3期);
16《如何正确处理离婚案件?》(李勇极,〈我为什麽愿当遇罗锦的诉讼代理人〉;杨向东,〈我为什麽要代理蔡钟培上诉?〉;张必佑,〈判决遇罗锦与蔡钟培离婚是正确的〉;赵奇、邢文鑫,〈一审法院的判决是欠妥的〉;金石文,〈学习马克思的『论离婚法草案』〉;曹一文,〈个人阴私案件不应公开审理和报导〉;〈关于遇罗锦、蔡钟培离婚案的来稿综述——全国各地来信来稿踊跃参加讨论——一件普通离婚案反映了一个社会问题——什麽是爱情——
何谓『感情确已破裂?』——怎样贯彻新婚姻法?——几点建议〉;《民主与法制》,1981年第4期);
17《如何正确处理离婚案件?》(柳营,〈遇罗锦、蔡钟培离婚案重审侧记——
不公开审理、不淮许旁听——淮许双方离婚——好离好散、不是仇人是同志——诚恳待人、一碗水端平——『满意!』〉;党春源,〈对审理遇罗锦离婚案的补充说明〉;史文熊,〈爱情之花为崇高的理想而开放〉;吴洪,〈反对轻率离婚〉;《民主与法制》,1981年第6期);
18《回顾一起离婚案的宣传》(百岁兰;《民主与法制》,1982年第1期);
19《〈回顾一起离婚案的宣传〉发表后的反映》(王伯祥,〈这个讨论有没有积极意义?〉;王峻岩,〈也谈一起离婚案的宣传教育〉;吴伦,〈这样的『反批评』要不得〉;顾延德,〈要多一点自我批评〉;《民主与法制》,1982年第4期);
20《醒过来的人的真声音——写在参加〈一个冬天的童话〉座谈会之后》(丘胜威,《武汉师院汉口分部校刊》1981年第1期);
21《遇罗锦和她的作品》(《当代文学研究参考资料》,1981年第1期);
22《从一部未得奖的优秀作品——〈一个冬天的童话〉呼吁文艺立法》(黄宗英,《争鸣通讯》,1981年第1期);
23《给评奖委员会的信》(李春光,《争鸣通讯》,1981年第1期);
24《访〈一个冬天的童话〉作者遇罗锦》(鹤松、国臣、《争鸣通讯》,1981年第1期);
25《李春光同志给〈文艺报〉中篇小说评选委员会的信》(《思想文化动态》,1981年7月25日);
26《黄宗英将部分奖品转送遇罗锦》(《当代文学研究参考资料》,1981年第6期);
27《没有春天的〈春天的童话〉》(余蜀,《羊城晚报》,1982年5月13日);
28《一篇污染人们心灵的作品》(肖汀,《工人日报》,1982年5月17日);
29《真实与事实》(龚熙,《羊城晚报》,1982年5月11日);
30《艺术,不容玷污》(徐启华,《文汇报》,1982年5月18日);
31《利己主义灵魂的自我暴露——评〈春天的童话〉》(陈小川、陈中冀,《中国青年报》,1982年5月13日);
32《一个污染精神文明的『童话』——请看〈春天的童话〉究竟是篇什麽作品》(《经济生活报》,1982年5月29日);
33《评〈春天的童话〉的错误倾向——在一次座谈会上的发言》(易淮,《羊城晚报》,1982年5月20日);
34《〈春天的童话〉给了人什麽?》(刘光、晓楠、穆傅,《中国青年报》,1982年5月2日);
35《职业道德》(林涵表,《北京日报》,1982年4月29日);
36《对〈春天的童话〉及〈花城〉的批评》(《文摘报》,1982年5月11日);
37《市文联研究部、市社科所文研室和市文艺学会召开座谈会,讨论长篇小说〈春天的童话〉,许多同志指出,这篇小说有严重错误》(《北京日报》,1982年5月30日);
38《生活丑和艺术美》(晓江,《人民日报》,1982年6月2日);
39《知耻说》(徐仲华,《北京日报》,1982年6月22日);
40《中共围攻阴私文学——遇罗锦〈春天的童话〉引起风波》(苏梅,香港《争鸣》,1982年第6期);
41《遇罗锦:新时期的叛逆女性》(牧夫,香港《七十年代》,1982年第7期);
42Lenouveauconted'hiver,YULuojin,Ed.C.Bourgeois'',Lemondelibertaire,1982,4,1;
43YULuojin,uneAnneFRANKchinoise'',Lesnouvelleslittéraires,1982,4,1-8;
44Unevictimedelarévolutionculturelle'',Lemonde,1982,4,16;
45LascandaleusedePékin'',Libération,1982,2,13;
46Chinedelavérité,Chinedel'illusion'',LequotidiendeParis,1982,4,20;
47Lajeunessedesdernièresannées;
48Livresàlire'',(Lenouveauconted'hiver,YULuojin,Ed.ChristianBourgeois);
49Notesbibliographiques'',Cultureet...,1982,5;
50Mieletvinaigre'',Laliberté,1982;
51Lenouveauconted'hiver,YULuojin'',Cosmopolitan,1982,5;
52《追求与陷阱》(黄浩,《希望》,1982年第3期);
53《浅谈羽姗》(亦明,《希望》,1982年第3期);
54《是私欲,不是爱情》(肖亮,《希望》,1982年第3期);
55《〈春天的童话〉应当批评》(居松,《作品与争鸣》,1982年第7期);
56《一部有严重思想错误的作品——评长篇小说〈春天的童话〉》(蔡运桂,《花城》,1982年第3期);
57《我们的失误》(《花城》编辑部,《花城》,1982年第3期);
58《文学评论家孔罗荪谈〈春天的童话〉》(《每週文摘》,1982年7月16日);
59《〈花城〉编辑部为发表〈春天的童话〉作自我批评》(《文摘报》,1982年8月31日);
60《〈花城〉载文批评长篇小说〈春天的童话〉幷作自我批评》(《作品与争鸣》,1982年第11期);
61UntyingtheknotinChina'',Time,February15,1982;
62《遇罗锦的婚讯》(苗烁,香港《争鸣》,刊期不详);
63《遇罗锦择偶秘闻》(云芸,香港《镜报》,1982年第11期);
64《关于〈春天的童话〉的批评》(《当代文学研究参考资料》,1982年第11期);
65《当代女作家介绍》(《当代文学》1982年第1期);
66《我读〈高山下的花环〉》(丁玲,《红旗》,1983年第4期);
67《一宗离婚案何以轰动全国》(许晴,香港,刊名不详,1982年第1期);
68《关于〈春天的童话〉及其批评的反映——读者来信来稿摘编》(《〈花城〉内部读物》,1982年6月30日);
69《暨大学生座谈〈春天的童话〉》(程木木,刊名不详,1982年第6期);
70《踏遍京郊寻访遇罗锦》(徐四民,香港《镜报》,1983年第3期);
71DieLiebeeinTraum,oder:scheidungArtChinesisch!'',MichaelNerlich,Palaver,12.1982;
72LeadingFeminist'sWritingsSparkDebateinChina'',TheSacramentoBee,May8,1982;
73《大陆女作家不向压力低头——遇罗锦敢作敢为,任由他人笑駡,找到理想新伴侣,畅谈私人生活》(兆辉,香港《星岛晚报》,1983年5月9日);
74《关于〈求索〉的求索》(余从、由之,〈祝贺与希望〉;吴家祥,〈试谈遇罗锦及《求索》〉;陈中宣,〈给探索者〉;《个旧文艺》,1983年第5期);
75《究竟要〈求索〉什麽?》(晓岚,《云南日报》1983年9月4日);
76《这是一篇什麽样的文学作品——读自传小说〈求索〉》(黄代,《云南日报》,1983年9月7日);
77《该制裁的『天性』》(江水流,《云南日报》,1983年9月4日);
78《〈求索〉什麽?》(《文摘报》1983年10月14日);
79《用马克思主义驳邪说驱迷雾——北大伦理学教研室在教学中抵制和清除精神污染》(宋忆平,《北京日报》,1983年11月2日);
80《〈云南日报〉载文批评〈求索〉》(《大众日报》,1983年11月2日);
81《云南〈个旧文艺〉召开座谈会认为:〈求索〉是作者鼓吹『性解放』的产物》(《报刊文摘》,1983年12月6日);
82《文学期刊要正确反映当代生活——〈当代〉杂志重视社会效果》(《人民日报》,1983年11月12日);
83《学习〈邓小平文选〉,开创文学创作新局面,个旧市文联、〈个旧文艺〉编辑部举行座谈会,讨论〈求索〉和反映边疆民族题材等问题》(《个旧文艺》,1983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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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不应这样求索》(苏策,《个旧文艺》,1983年第6期);
85《正确的批评是『寒流』吗?》(任之,《个旧文艺》,1983年第6期);
86《〈求索〉的作者为什麽摆脱不了『困境』》(晋益言,《个旧文艺》,1983年第6期);
87《不是『寒流』,而是正义》(辛未默;《个旧文艺》1983年第6期);
88《病态心灵的〈求索〉》(高之,《个旧文艺》,1983年第6期);
89《从〈求索〉中的一首诗谈起》(张慈,《个旧文艺》,1983年第6期);
90《究竟要〈求索〉什麽?——〈云南日报〉发表文章批评〈求索〉》(肖纪,《宣传手册》,1983年第2期试刊);
91《剖析一篇『自传小说』对恩格斯话的歪曲》(王秀花,《北京日报》,1984年1月7日);
92《出名和出丑》(康凯,《北京文学》,1983年第12期);
93《『求索』新说》(敢峰,《人民日报》,1983年12月30日);
94《出名和出丑》(《文摘报》,1984年1月13日);
95《有害的探索,可虑的效果——评自传体小说〈求索〉》(黎生,《学习与研究》,1984年第2期);
96《我们的错误和教训》(〈个旧文艺〉编辑部,《个旧文艺》,1984年第1期);
97《值得警惕的挑战》(高云,《个旧文艺》,1984年第1期);
98《想一想自己的立足点》(菊潭,《个旧文艺》,1984年第1期);
99《如此『爱情真谛』——跟踪〈求索〉的探索》(康凯,《北京文学》,1984年第2期);
100《遇罗锦?遇罗克ア儿バム(写真六叶)》,《遇罗锦の处女作「一个冬天的童话」》(安本実,《咿哑》,1981年第17期);
101《遇罗锦自传小说在法国出版》(明蕾,香港《争鸣》,刊期不详);
102[法文评论二十余篇,从略];
103《中国文学情痴》(刘培芳,《联合早报》,新加坡,1984年1月30日);
104《铁牢里的天窗——轰动大陆的女作家遇罗锦》(台湾《时报週刊》,第336期);
105《遇罗锦的感情自白:堕落的幸福》(台湾,《时报週刊》,第338期);
106[德文评论二篇,从略];
107《〈中国文学〉创刊号发表遇罗锦的作品》(《文摘报》,1984年12月21日);
108《〈文艺新世纪〉将展开争鸣——如何看待〈人啊!人〉和〈春天的童话〉》(《报刊文摘》,1985年2月19日)
109《做女人不难,说真话难》(童亮壮,《社会报》,1985年2月17日);
110《遇罗锦近况》(毕嘉、辛子,《郑州晚报》,1985年2月24日);
111《江西『知识?人才』社会学院开学在即——应邀来赣讲学的名人学者简介》(《江西日报》,1985年3月6日);
112《遇罗锦近影》(刘经伟、陈宗立,《西宁报》,1985年3月30日);
113《遇罗锦寻访记》(王嘉贵,《郑州晚报》,1985年2月);
114《允许批评,也允许反批评》(燕石,《羊城晚报》,1985年4月1日);
115《重读〈春天的童话〉》(潘亚暾,《羊城晚报》,1985年4月1日);
116《访遇罗锦》(刘浏、陈宗立,《人才天地》,1985年第4期);
117《也谈〈春天的童话〉——幷兼讨论几个问题》(李怀陨,《文艺新世纪》,1985年第1期);
118《对〈春天的童话〉的再思考》(吴新,《文艺新世纪》,1985年第2期)。
以上文章,仅截至1985年10月4日为止。别人寄来的、顺手得到的,幷未特意去搜集。一个太普通的女人,若不在书中尽情地倾诉一切,实在对不起这些文章的厚爱。
第一部
这是第一篇1.欢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