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文集
简介
谁是王怡?
质疑《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的合宪性
质疑《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的合宪性
王怡
城市房屋拆迁近十年来,演化成最易产生剧烈冲突的一个领域。拆迁的强制性正是诱发过激冲突的根源。数年前央视曾报道东北某市一拆迁户手持菜刀,誓不离开自己的家,并砍伤爬窗强行入户的消防干警。但这一事件背后的悲凉与绝望,却在知法普法的法制宣传主题下被遮蔽了。直到南京自焚事件,把拆迁户的绝望以极端方式爆发了出来。同时近年来,人们也渐渐懂得了“法治”的要义并不在于简单的知法守法,而在于让法律成为个人权利的保护神。“恶法非法”这一体现宪政和法治精神的原则,通过由孙志刚案件带来收容遣送制度被废止的个案,也开始被更多人了解和接受。
何谓“拆迁”?
2001年国务院出台《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两年来各地都据此进行了细致的行政立法。但笔者认为条例任意扩大“强制拆迁”范围,是近年来拆迁纠纷走向尖锐化的根源。何谓“拆迁”,引用条例的管辖定义,“在城市规划区内国有土地上实施房屋拆迁,并需要对被拆迁人补偿、安置的,适用本条例”。这一定义仅排除了自行拆迁的情形,而将一切因土地使用权转让带来的拆迁都囊括在“强制拆迁”之内。不像以前只有被纳入城市改造或政府工程的项目才搞强制拆迁。这一规定的法理依据是非常糊涂的,它强调拆迁发生在“国有土地”上,似乎为政府强制力量介入提供了一个气壮的理由。但它忽略和抹煞了另一个更重要的事实,即这些“国有土地”是政府已经向私人有偿出让了土地使用权的土地。政府的身份有两种解释,一是土地所有权人的名义,一是社会管理者的名义。但政府既然拿地换了钱,就不能再以土地所有权人的身份强制性介入。政府拥有土地所有权并不构成强制的理由,相反,政府不拥有土地使用权构成了不能强制的理由。因为强制拆迁的本质就是政府单方面收回土地使用权。 “土地使用权”是一种物权,土地使用权及其附着的房屋所有权是老百姓用一生积蓄换来的、安身立命的最重要的财产权。拆迁问题首先不关乎补偿,而关乎对私人产权的剥夺。
无论《城市房地产管理法》还是《土地管理法》,都未提及“房屋拆迁”这一概念。因为房屋拆迁的基础是房地产交易,无交易即无拆迁。只要国家不收回私有房屋的土地使用权,拆迁的实质就是一种私法意义上的履约行为,而非行政法上的概念。即便拆迁行为因为影响到城市配套建设而需要进行规范和管理,这种作为社会管理者角色的管理权限,也不可能包括违背产权人意志的强制拆迁在内。政府的强制拆迁只能发生在一种前提下,即政府强制性的收回了某幅地的土地使用权。只有土地使用权被政府合法的强制性收回,才会产生出强制拆迁的行政权力。而征用有着严格的程序和要求,只发生于政府自身因公益而用地的情形。
房屋拆迁的本质,是卖方处分自己土地使用权和房屋所有权的私人行为,或买方基于契约而产生的合同权利。两方面都和政府无关。但《条例》借口“国有土地上的拆迁”这一混淆的概念,通过强制禠夺了拆迁户的土地使用权。为什么说私有财产权是宪政制度的基石,就因为公权力对它的侵犯是无所不在的。强制性退耕,强制性拆迁,强制性安装或不安装防护栏,强制性使用统一的店铺招牌,禁止在阳台上晾内衣,禁止在家门口放泡菜坛子,以及乱罚款乱收费等。只有当这些政府行为的背后,存在一个财产权先于国家权力的宪政原则,法律才可能在个人财产权和政府权力之间划出具体的边界。
凭什么强制
除财产权外,强制拆迁所侵犯的还有两种同等重要的对象。一是私法领域内的“契约自由”,一是公法领域内的司法权力。
拆迁管理条例以“房屋拆迁”这一行政指令性概念,掩盖和代替了房地产转让中的契约概念。强制力的在场,使一切商业性用地的缔约和谈判过程被扭曲,事实上侵犯和取消了拆迁户的契约自由。无论各地政府对于补偿问题和估价问题进行怎样的立法,有的城市合理些,有些城市不尽合理,但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即拆迁户与开发商签订的合同是在推土机之下缔结的“城下之盟”。
一个寻常百姓都知道的简单法律常识,任何一笔合同如果一方当事人违约,我们是不能自己去强制的,也不可能找任何政府部门出面强制。我们只能去打官司。只有法院通过诉讼才能产生出强制执行合同的权力。这就是司法权独立的一个基本内容,即只有法院才有权对具有司法性质的纠纷进行裁决,并有权对什么是属于司法性质的纠纷作出判断。但《条例》以行政法上的“拆迁期限”鱼目混珠,替代了合同中的履约期限。这就一方面剥夺契约自由,自我授权拥有了强制执行合同的行政权力,另一方面也僭取了法院的司法裁判权和强制执行权。这使房产开发商与房产权利人之间的合同成为一种准行政合同,成为一切合同中的一个例外,即政府直接拥有强制执行一份私人契约的特权。这一特权的存在,使开发商带着刀子走进每一笔合同的谈判现场。《条例》从制度上营造了一个在法理上导致合同无效的“胁迫”条件。而当强制力直接掌握在政府部门(政府的另一个身份是土地使用权一级市场上的垄断者)手中时,开发商利用和勾结这种强制力的机会更高,成本极小。如周正毅一案中我们所见的那样。
有人以为政府拥有强制拆迁权力会更好的提高效率,而诉诸司法的成本可能太高,万一拆迁户漫天要价怎么办呢。此起彼伏的拆迁纷争和惨绝人寰的自焚事件已使这一观点不攻自破。但我还要指出一点是人们通常对法律的强制力存在一种误解。套用斯密的一句名言,“用得最少的强制才是最好的强制”,强制力的最大效用是构成一种“法律阴影”,一种法律所预设的潜在的惩罚结果,会对当事人双方构成一种必须达成妥协的成本衡量的压力。潜在的而非现实的强制,才会最有效率的迫使双方找到双赢的解决之道。打个比方,强制力绝不是某一方当事人可以带进场去的刀子,而是谈判现场被供起来的“关二爷”。请出这种强制力的成本、风险和结果,促使开发商和拆迁户进行理性的妥协。
这也是为什么契约的强制必须交给司法权力的原因之一。除了公正和独立的程序正义外,恰恰是司法的高成本有效的催化和保障了契约自由之下的私法自治。一个看似矛盾的现实是,“不出场的司法强制”使百分之九十九的契约都不需要强制。而在房屋拆迁中“出场的政府强制”却导致层出不穷的抗争和老百姓最惨烈的过激反弹。正是因为强制拆迁的立等可取,才使交易双方彻底失去平等的妥协动机和博弈能力。
逻辑上讲,如果政府有权在私人拥有使用权的土地上强制执行私人契约进行拆迁,那政府也就有权在私人拥有使用权的土地上强制执行建筑合同,非要修房子不可。这是极其荒唐的。法治的进步方向之一,是将一个“行政的国家”(警察国家)转变为一个“司法的国家”,以潜在的司法惩罚之下的私法自治,逐步置换政府的行政强制力。《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显然与这一方向存在抵牾,并因财产权原则的缺席无法定出政府权力的边界。根据宪法和立法法对该条例的“合宪性”进行审查,把“强制拆迁”限制在政府因公益收回土地使用权的情形下。这将是防止类似南京自焚悲剧继续出现的根本途径。
2003-09-02
《南方周末》
我有三首诗:愿与李慎之先生唱和
【王怡七年诗选】1998-2000
断袖刀
秦火
我看电影(一)
盎格鲁·撒克逊的胜利
公共权力:人尽可夫?
我唱《国际歌》
1956:毛泽东与刘少奇
我生命中的去者
流亡者说
命名、个人写作以及现代诗歌
人民必胜?
列宁的梅毒和克林顿的婚外情
诗文扫地
Sex是一种Power
读胡适:从成都到三台
乌托邦之广播体操
乌托邦之千年食堂
孙文:二十世纪之乱臣贼子
乌托邦之春节联欢晚会
四个医生的革命逻辑
乌托邦意识形态与法轮功
Sex:从虚空到虚空
察民谣,关天意
我来关天:建构还是演绎?
母性的光辉
结构不上街
我眼里平等的价值
斑竹档案:一个安装了窃听器的麦克风
精英还是大众
法律世俗化过后
2月28日:我为什么郁闷
不服从的权利
Sex:一个梦的解析
交换中的道德前提
超道德与伪道德
对巧克力的仇恨
道德的分寸感
道德的分寸感
保母亲还是保小孩?
公共权力: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两岸猿声啼不住
人妖
回到旧约时代
闲话武侠之:丐帮的退休制度
思想通信:新呐喊(李宪源先生)和王怡
闲话武侠之:处江湖之远
记忆和信仰
驳刘先生受贿无罪论
闲话武侠:如何刑讯逼供
再谈现代诗歌
我看电影(二)
说张金柱、石家庄案,以及狂飙行动
读书清点:性爱篇
闲话武侠:郭靖的信仰危机
卡脖子,和刑罚的肉体意义
五四精神,和五四式手枪
载满鹅的火车
我看电影(三)
1949:毛泽东和僭主政治
经济民主:一种假想的破剑式?
公共权力:说出你的秘密
模仿天使的人是有罪的
在作弊中慢慢成长
刀俎之间:从腰斩到宫刑
为每个人拉上窗帘-《樱桃小丸子》
王怡的5元書架
刀俎之间:砧板要越大越好
消极的和积极的出卖者
《白色》:作为意识形态的性无能
作为审美对象的宽巷子
那种频率
读史札记:中央集权与中央集才
法海和岳飞是一个党支部的
董永如何爱上林妹妹
赵高和卡里古拉的两匹马
黄飞鸿和毛泽东的无影腿
西天取经与《月光宝盒》
从“私臣”到“公仆”
我看电影:《卡萨布兰卡》VS《新龙门客栈》
我看电影:《蜀山传》
我看电影:《末路狂花》
我看电影:朱师傅的《推手》
出于误解而看完的电视剧:《忠诚》
我看电影:《桂河大桥》与困境
三部电影看黑社会
我看电影:《阿拉伯的劳伦斯》
我看电影:《美国往事》
我看电影:《性书大亨》:色情言论与政治言论
我看电影:《飞越疯人院》
我看电影:修宪吧,为了《圣诞老人》
我看电影:个人主义的《垂直极限》
我看电影:《勇敢的心》:三部史诗片的结尾
我看电影:上帝的《土拨鼠日》
二十世纪之乱臣贼子(修订版)
我看电影:爱上《西西里的女人》
我看电影:梦想的《杀戮之地》
恐怖、霸权和民主道路
一个西藏友人噶玛朗尊的来信
反霸权与反民主
齐豫的嗓子与联合国会费
王怡的五元书架:国庆购书单
我看电影:杨德昌的电影《一一》
历史的可能性:辛亥年的张惶
董仲舒的“屈君立宪制”
焚烧穷人眼中的财富
我看电影:和罗拉一起快跑
我看电影:做一个《西伯利亚的理发师》
坍塌的两种方式:世贸大楼与德州扒鸡
我看电影:一场锱铢必较的《革命》
谁的名义,和哪一种正义?
一个自由主义者的饮食习惯
红与蓝:APEC的服装秀
王怡的自由主义读书单
我看电影:奥斯卡的《铁皮鼓》
我看电影:《美丽人生》的一个必要条件
闹剧或民主
我看电影:我们不知道的《神鬼任务》
傅红雪的逻辑与地毯式轰炸
超越党治国家:忠诚与背叛
引咎辞职:司法行政化的加剧
我看电影:《女人心》隔壁的花样年华
我看电影:从《圣女贞德》回想南京的往事
司法审查的远大前程
走出珍珑棋局
第四种权力的上下限度
脆弱的财产权
我看电影:《骇客帝国》与《楚门的世界》:世俗化带来什么
以人身自由为质押
我看电影:《公民凯恩》
身体、历史和自由
我看电影:花和尚的《英雄本色》
我的读书月历--农历辛巳年
“诉讼爆炸”带来的尴尬
真理和关于真理的比喻
软件财产权要不要适可而止?
身体的公共性到思想的公共性
跌跤的形而上学
判决书:为什么要公布少数意见?
听证会拿来做什么
为地球寻找地球仪,为中国寻找喻体——序王怡《载满鹅的火车》
谁是第一个窃听者或偷窥狂
教包公如何审案
为黑哨量身订做一个罪名
自由主义、世俗化和合法性危机
书上的说法和电影里的疯狂爱情
吾侪所学关天意
自由的观念:绕开一个正义的柠檬
从自由到正义
“奉天承运”与“皇帝诏曰”
赏善罚恶令的下落
蝴蝶跟我飞
偷车贼的故事:诉讼中的和解余地
辞职申明
好莱坞:当代谶纬文化的个案分析
刀片两会:代议制的表演性
刀片两会:两院制的形成
刀片两会:人大的股权分布
刀片两会:议会中的驻军
看美男子杀人(外一则)
修宪:私有财产权的公法价值
司法地方化的关键词:地方自治和法官独立
司法独立:如何当好一個捧哏
春风不改旧时波
以契约安民、以宪政立信
向黑泽明致敬,或一个价值的更年期
美得惊动了中央
谁能抢走哈利.波特?
意识形态和脑筋急转弯
缓慢阅读,和飞一样的诗歌
毛泽东画像和威权的证券化
大法官≠大官
指环王、和氏璧及其他
奥运债券与财政联邦化
现代传媒与1970一代
再见李宪源先生
医疗侵权:颠鸾倒凤的举证责任
公共权力:女贼爱衙役,我们爱你们
拔剑自刎与司法独立
“卖官鬻爵”或将赤字进行到底
关于法律程序与社会正义问题答复萧离
程序正义与反对大词
对消费者说不
背信弃义是怎样合法的
继承权离我们有多远
彩民为什么自负:兼论上帝的选民
从革命到谈判的中国工会
《指环王》:威权的诸多化身
一把火怎么烧:钞票、国旗和秸秆
“屈君伸天”与皇权专制
《寻枪》和国家威权的异己存在
谁来看住证监会:核准制下的腐败陷阱
击中一只泥做的足球
对弱势群体的产权保护
警察下跪与合法性资源的流失
就《警察下跪》一文回安替兄及诸位
从市场到宪政:期待经济沙皇时代的终结
“道德绑架”和意识形态的垂直极限
三种自由的混淆:
恶霸是怎样炼成的
发神经的“不在场想象”
王怡电影收藏全记录(海报版)
国家赋税与宪政转型
“撤销”:回到现代企业制度之前的行政膨胀
让农民成为农民:土地私有和永佃权
王怡电影收藏全记录(二)
“以战争为业”和服兵役的合法性
从刘晓庆案看“税收法定”的宪法原则
每个人的家乡都在沦陷
恐怖主义与价值共识
“宪政论衡”继续开张
从“税收法定”再看党国体制的危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鸡毛
丁克家庭、创世记和宪政民主
经验主义的司法与经验主义的写作
存在主义的宪政观:“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从市场到宪政②:三篇社评
关于“非此即彼”的讨论
宪政主义:中国宪法的瓷婚纪念
谈论王怡
“伪神学政体”与半人半兽的中国宪法
宪政书评:介绍新近书籍
王怡电影收藏全记录(三)
以宪政推动政治文明
以司法激活宪法实施,以宪政推动政治文明
唯宪法与小人难养也
国以民为天,法以民为本
平安夜:对基督的信仰和消费
知识分子的行动抉择
“天安门母亲”:一个被屏蔽的关键词
对应“富人不纳税”的几个解读
宪政是防止“西西里化”的根本之道
身体的磨难:战争、赤裸和签名运动
武侠中的政治学
“议会主权”与代议士的专职化
私有财产凭什么“神圣”
为了自由,我们才服从法律
行政改革推动宪政,政府有限才能有效
从人大提案看宪政关系的错位
江湖横议:欧阳锋的毒能流多久
私有产权与“道义清算”
何物千年怒如潮
致王怡兄:安能有“徒劳恨费声”之感
赚卢俊义上山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反垄断法?
江湖横议:江湖上的盟誓
连日观看伊拉克战争的随想
国资管理:中央与地方共享,人大和政府分权
对“王小波”的文化神学分析
情妇们的江湖
“警长兼职”是对权力正当性的伤害
SARS与“非典型专制社会”
刀俎之间
关于伊战和“自由主义的沉落”致闲言兄
私有产权与道义清算
意识形态与“装处”情结
“非典”疫情中的公众舆论和政治过程
江湖横议:岳不群的联邦主义
作为宪政超验基础的私有财产权
“罪己诏”与责任政治
无权势者怎样思想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
《走向共和》
从“确认型选举”向“竞争型选举”迈进
扔给辞职的医生们“四根羽毛”
网上舆论的光荣与梦想
青木堂的选举制度
“送瘟神”和大而化之的SARS危机
带他们回家
谁在干扰审判独立?
我对费滢高考作文《人情与季节》的几点看法
努力诠释“智子疑邻”
“剔骨还父”与《青少年哪吒》
世俗生活的忧伤
通往比傻帝国:试读王怡《满载鹅的火车》
从孙大午案看民间融资困境和金融垄断
律政英雄
SARS疫情凸显中央集权制下中央与地方的冲突
居委会选举与“社区自治”
我们不是医生,是疾病
法律的力量在身体之外
废除中共“政法委”的非法权力
从辖区到社区:地权、社团和赋税
残酷的罗曼史
褒曼、赛珍珠和蓝眼睛的慈禧
“打工妹”是不是歧视性用语
百年宪政的迷误与前途
西南采访农村教育十日记
创世纪的另一种说法
质疑《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的合宪性
法治如何中国?
论城市房屋拆迁中的强制权
三峡啊,三峡
冲击云围的月亮
无所待的逍遥
为了自由,我们才服从法律
分权、财政与联邦主义
宪政主义的“第三波”
以民权对付极权
专访王怡:用言论克服我们内心的恐惧
“纳米民主”的贿选困境
继续为孙大午辩护
哪来的无间道
通过学术限制权力
契约、诉讼和自力救济
我们的宪法权利
是违法还是违宪——透视乙肝歧视第一案之二
政府违宪怎么办
民权运动:距离我们只有1公分
狱中的流亡者
拆迁补偿:让权还是让利?
以宪法还他们平等
政治家需要学会“入戏”
裸体该在何处漂流
防止“欠薪”主要依靠劳工维权
惩治“非法拘禁”须确立民权神圣思想
缺一个对付“恶意欠薪”的狠招
2003:“新民权运动”的发轫和操练
让法律闭上一只眼睛
不要问法院能为政府做什么
宪政之道非常道
法学家怎样变成“有机知识分子”
宪政的在先约束:基督教与天道
限制乞讨与“禁止来电”
超越“零售政治”:民主是这样玩的
人命关天怎么赔?
“形式正义”和警惕民意
双重“矩阵”:时尚与意识形态下的青少年
网络民意与“失控的陪审团”
宪政主义的一个诠释
2003年网络舆论的价值
乡镇的自治和限政
中国的足球和言论自由
从“政法”到宪法
把白猫和黑猫分开
限制乞讨与“进攻性立法”
充分保障劳动者的诉权
给劳动者请求工资续付的权利
雇用有时,续付有时
“四舍五入”和习惯法
劳工维权不能迷信书面合同
司法独立首先是合法性的独立
阿尔玛和莉拉的头巾
剔骨削肉与“伪父临朝”
民间维权是一种国家能力
保卫自由的传统
缺乏判例法,民间维权何其难
孙志刚事件一周年回顾
“廉政公积金”不能成为一种价格战
成为一个自由主义者
莫贴主义标签——与王怡商榷
“国家安全”是一个套
法官与祭司
关于给杜导斌儿子杜文玉写信的建议
台湾民主成就和它的困境
“低薪”是政府存在的理由
改革不能刻薄寡恩
从大屠杀到玄武门
侠客王怡的思想江湖
说出国家的秘密
大屠杀与外来政权
从分权到“问责”
王怡的电影王怡的书
“违宪审查”不是自我裁判
“违宪审查”的司法原则
我成为民族主义者的那天
公共政治中的异议
从民权到民主:自由主义的渐进思路
未刊文集《绕开正义的柠檬》附记
胖子王怡
“读经”和文化保守
“读经”背后的保守主义和原教旨
这个夏天的第7本书——王怡《载满鹅的火车》
赵燕只是赵燕一个人
立宪政体是最好的防弹衣
余杰、王怡谈中国言论自由以及互联网的新角色(上)
把行人当成长颈鹿
没有补偿就没有改革
“意见领袖”和公共知识分子
独立斜阳数过人——从苏轼到王怡
王怡 知而不言是一种罪
民族主义的三重门
大学生正沦为弱势
王怡作品集(80万字网络版)目录索引
“五四宪法”的金婚纪念日
私生活的羞耻
对公务员涨薪的三个质疑
“影响中国的公共知识分子”另外50人(一)
自选集《美得惊动了中央》后记
廖亦武的肉体意义——廖亦武《中国冤案录》第一卷序
飘流在思想的湖上:读王怡的《不服从的江湖》
王怡惊动了我
选举为什么是“二人转”
我们不是老百姓,我们是公民
是谁抢走了我的麦克风
网上呼吸 王怡专访
击鼓喊冤的大学生
做个中国人有什么意思
《骇客帝国》与《楚门的世界》:世俗化带来什么
王怡访谈录:检讨高校思想品德教育
评雷颐《传统也有“发明”的》
当立法者身怀利器
有借不还,全家死完
风雨不动安如山
我的甲申360年
“影响中国的公共知识分子”另外50人(二)
不让信访变上访
只有国有资产才流失
“对抗”是最好的劳动保障
我在马路边,拣到一分钱
把警察交给法官
一个人的反对党
焦国标、余杰、李锐、茅于轼、王怡及姚立法等六人列入禁止报道名单
对国家“教育权力”的宪法批判
冷兵器时代的政治
《印度洋海啸--我不捐款》不是我写的
我们离文官制度还有多远
可惜不是升级——谈劳动保障监察条例
维权就是“自我训政”
赵紫阳之死
民权运动与宪政转型
法治与自治:大学理想及其内部裁判权
欧盟维持对华军售禁令与《反分裂法》
百年一觉宪政梦
无所待的逍遥——贾樟柯电影《任逍遥》
焦国标、王怡与独立知识分子
呼吁关注欧阳懿先生和一切中国政治犯的人权
让司法重获爱人的谅解
用“陪审团”把法院和政府隔开
“立法游说”是最高级的维权
“中国教科书诉讼第一案”与受教育权
独立中文作家笔会成都讨论会:向刘宾雁先生和所有海外流亡人士致敬
刘亚洲和大陆的军国主义危险
涉嫌“非法出版”的行政复议申请书
自由亚洲电台专访王怡:中国当代知识份子的演变
私有产权和民主转型的“70大限”
作为救赎的诗歌史
法律人与网络空间
我们不是作家,是人质
王怡在国际笔会发表激烈批评
“北京家庭教会案”胡锦云被诉窝藏赃物罪的辩护辞
从民族主义到军国主义
从物权到人权
大陆的人权律师和“政法系”的形成
成都七日之六:《与王怡见面》
和陈永苗谈恐怖主义与自由主义“基要派”
两个《处女之死》
太石村村民的政治抗争
与友人谈信仰
为什么雅虎是自由的敌人
我的跌倒、割礼和神的启示
你往何处去——纪念我的外婆
笔会竞选:生平第一次说请投我一票
“王怡的麦克风”获2005年世界博客大赛提名
宪政与维权——自贡失地农民维权讨论会在成都举行
中国封杀王怡博克网页
独立中文笔会召开第二届网络会员大会
语言、政治和信仰
北京“家庭教会案”胡锦云被诉窝藏赃物罪的上诉书
选举社会的伟大理想
向盲人维权人士陈光诚先生致敬
维权人士赵昕先生在四川被不明身份的人殴打
宪政与公民
德国之声与王怡的麦克风
天府畅言(一):向着黑社会转型
地方主义与四川
在“川渝两地高层文化论坛”上的发言
我们当中的蒙面人
天府畅言(二):一个恶汉三个帮
解读王怡
成都草堂读书会和独立中文笔会:“文学与记忆”座谈会
与神亲嘴:今日中国的基督化和民主化
汉语江湖2:从王怡到王二
天府畅言(三):打倒张德江
中央集权制与宪政转型
巴别塔与立宪政体
从圣约到宪约——基督教政治哲学札记之五
基督教的财产观
政教分离与《罗马书》13章
《圣经》中的四重约——基督教政治哲学札记之四
中世纪的教会宪政——基督教政治哲学之六
“政治文明与和谐社会”学术讨论会在悉尼召开
孙文与中国百年宪政的教训
海外华人,战胜你内心的恐惧
余杰、王怡访问澳洲(悉尼部分)纪要
天府畅言(四):谁是精神上的海外华人
司法与大陆的宪政转型
地方主义与中国的宪政转型
《宪政主义:观念与制度的转捩》后记
我眼中的王怡-——从王怡电影博客谈起
余杰、王怡访问墨尔本纪要
冰点事件与新闻自由
我 羞 故 我 在
天府畅言(五):一个大陆自由主义者看台湾
维权运动的渐进与非暴力
喜欢王怡,这个胖子
天府畅言(六):少先队是怎么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的
品读博客:王怡之麦克风
我们的喉咙是敞开的坟墓——序易大旗文集
政治神学的可能性:基督教与自由主义
王怡VS郑文灿:两岸媒体交流和民主发展
白宫会面和我的信仰历程
中国信徒白宫会见布什 同声祷告求神引导中国
我对中国家庭教会登记的立场
致杨茂东(郭飞熊)先生的公开信
不说出来的同情就是不同情
理解王怡
关于“基督教宪政”和基督徒的宪政观(修订版)
让我的百姓走
《开放》访谈:我为甚么信仰基督教?
当清教徒遇见美利坚,天地会遇见尼德兰
球场上的奔跑和荣耀:《一球成名》
谁把廖亦武当政治贱民?—“廖案与出国权运动”评论之二
廖亦武护照案和传说中的黑名单
谈异端和圣徒相通:回哈斐妮和yanzhi及各位
我们一生都在模仿幸福:电影《芳香之旅》
为陈光诚和被强制计生扼杀的生命代祷
因为我们成了一台戏:电影《王的男人》
教会治理是基督徒最大的政治
连公义也追不上我们:电影《猎犬》
按着公义审判你的邻居——基督教政治哲学札记之七
你是谁的眼中瞳人:电视剧集《迷失》
两首新作:《木匠》和《异象》
按手
和王怡一起去坐牢
一个腰部以下的叛逆:电影《V字仇杀队》
成长就是一场逃亡:《我是大卫》
中央集权制与宪政转型(修订版)
少一个奴隶,多一个弟兄——纪念威伯福斯和《废奴贸易法案》199周年
现在正是拯救的日子:电影《东京审判》和《日本沉没》
一百只羊,有九十九:电影《救赎》
世界和国度:回复张超和黄祸二兄
在敌人面前,为我摆设筵席:电影《夜宴》
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
王怡的家:13楼的仰望
为林牧先生、何家栋先生、张紫葛先生、伍柳村先生、王光美女士祷告
风随着意思吹:纪录片《迷途之家:鲍勃·迪伦传》
坎特伯雷大主教结束访华 中英两国教会同意合作
把诅咒变成葡萄园:电影《风吹麦浪》
关于李常受的信息
有本事用电影写政论:电影《总统之死》
天塌下来怕不怕:电影《判我有罪》
你见过死亡的颜色吗——与巴丹戴尔先生谈死刑
每个夜晚都是平安夜:电影《圣诞快乐》
压伤的芦苇,他不折断——帕斯卡尔与冉森派修道院
访谈:国家对犯人的身体紧追不放
这婴孩是谁:电影《被遗忘的天使》
是互联网造就了王怡还是王怡精彩了互联网?
我的年华在幸福和忘怀中:电影《三峡好人》
注意有人冒我名发送圣诞贺卡
眼目的情欲,和今生的骄傲:电影《黄金甲》
博客版宗教自由简报(070105)
将食指勾一勾,什么人会不顾一切夤夜而来
中央集权制与宪政转型
霍乱时期的恩典:电影《面纱》
如何识别一个专制政权(1.0版)
推荐8本书:你可以不看,但你要知道
有两种启蒙和复兴摆在眼前:对“呼唤文艺复兴”的回应(修订版)
有两种启蒙和复兴摆在眼前:一个基督徒对“呼唤文艺复兴”的回应
我们头顶干净的天空:电影《窃听风暴》
你当为哑巴开口:《力阻狂轮——朋霍费尔传》
博客版宗教自由简报(070128)
中国禁书引起强烈反弹
司法不是政府的工具
博客版宗教自由简报(2007年第3号)
如今梦中只剩下狮子:电影《父辈的旗帜》
一个人的名字要被冷冻多久
信心穿越宫墙:电影《与王一夜》
我受苦的兄弟啊,新年为他们代祷
离开黑格尔走向约伯吧:电影《巴别塔》
我看王怡
博客版宗教自由简报(2007年第4号)
母腹中的微笑:纪录片《子宫日记》
基督徒的知识论立场:价值是一个事实(修订)
我在关天的版主生涯:纪念“天涯社区”八周年
答网友:人与真理的关系
一个世界的阴谋论:电视剧《越狱》
胡杰作品《我虽死去》与云南影像展
宪政主义与世界观
国家只能是一条狗:电影《300》
严正学的《狱中画展》
绿蚂蚁做梦的地方:电影《末代独裁》
母腹中的微笑:《子宫日记》(修订版)
我的神就是你的神,哪怕你不信神
想起在我手上夭折的网站
集中营、疯人院或宗教裁判所:电影《戈雅之灵》
1957年的基督徒右派分子们(一)
行过死荫的幽谷:为“六四”18周年而作
中国宗教自由状况简报(2007年第5号)
与“天路客”谈信仰(一)
1957年的基督徒右派分子们(二)
我们的无知如此重要:重读《哈耶克文选》
我们的父母不知道的国家:电影《Catch a Fire》
1957年的基督徒右派分子们(三)
1957年的基督徒右派分子们(四)
与“天路客”谈信仰(二)
与“天路客”谈信仰(三)
与“天路客”谈信仰(四)
六月是最残忍的月份:纪念“六四”屠杀18周年
我曾是一篇童话的主人公:电影《自由作家》
与“天路客”谈信仰(五)
我们不是上帝的一个梦:读《科学的灵魂》
与“天路客”谈信仰(六)
谁的摄像机不撒谎:《台湾当代影像》及其他
你的弟兄亚伯在哪里:电影《该隐的记号》
现在正是拯救的日子 电影《东京审判》和《日本沉没》
请假装你舍不得我:杨德昌电影周
像恶之花一样盛开:电影《波奇亚》
与“天路客”谈信仰(八)
1949年后的会道门·三台县
今年烟花特别多:电影《老港正传》
王怡的宪政主义
天堂沉默了半个小时:伯格曼的电影周
中国的七大违章建筑
威伯福斯是谁:电影《奇异恩典》
“王怡的麦克风”对回帖言论的立场
中国及西方政治坐标系测试
天上的天,天上的水:电影《吴清源》
与“天路客”谈信仰(七)
基督教在四川的历史要略
一个宪政中国的伟大异象
不以福音为耻:电影《全能者埃文》
与“天路客”谈信仰(九)
与“天路客”谈信仰(十)
这是第一篇我有三首诗:愿与李慎之先生唱和